得了這麽個結果,這也是按照妙真門規來的。焦良被廢去一身修為可不是單單廢去他入門後修練上來的修為,而是整個毀滅,不但修為從有到無,更加無情的是還要摧毀人的靈根脈絡。這完全就是在告訴人――終生不得修煉。


    對焦良來說,活著清醒地感受著這一切真不如一刀了斷了幹脆。不過,讓他十分欣慰的是,他的蓮姐姐並沒有因此就嫌棄他拋棄他,而且還眼淚汪汪地陪著他下山,將他安頓在已經打點好的地方。


    這也就是他的蓮姐姐會如此真心待他,她雖然已經結丹了,可是一點架子都沒有,跟陶昕來那種一朝得勢便冷眼看人的高傲完全不一樣。他聽著他的蓮姐姐毫不放棄地安慰著他,鼓勵著他,焦良頓時覺得即便全世界背叛了自己他都無所謂,都不會看在眼裏,隻有他的蓮姐姐值得他關注,他的蓮姐姐才是天下第一善良美好的人兒。他很感動且堅決地表示:隻要他的蓮姐姐還需要他,他就決不會氣餒消沉,他不會放棄,會努力尋找能夠繼續修煉的法子,以跟上蓮姐姐的步伐。


    大小蘇砸吧砸吧嘴,蘇子全道:“就這麽放了,真不解氣。就該一刀了斷了的。”


    蘇子周很鄙視地看他一眼,道:“一刀兩斷?那不便宜了那個黑心肝的!你以為死最可怕?哼,那小子現在廢了修為,靈根也破壞了,想要修煉是再無可能了,有什麽比讓他活著感受這些更讓人解氣的?”


    蘇子全琢磨琢磨,是這個道理,於是也就丟開不管了。


    等蘇子周和蘇子全結伴去練功去了,她就開始用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效率盤查了三靈峰近幾年的賬冊,對著賬冊點清了三靈峰現如今的承諾,又帶了兩個之前就看好的弟子去將三靈峰名下產業都逛了一圈,吩咐一切照舊。[..tw超多好看小說]隻有桑梓那裏很有些不同。


    濟元藥鋪經此一事元氣大傷。王繼回到濟元藥鋪,麵對空蕩蕩的貨架,很是發愁。而劉蒙被驚嚇過度,再不願意在濟元藥鋪工作。便閑在家中療傷起來。那些之前走得不見影兒的夥計們見沒事了,便又回來了,隻是這些人陶昕來一概不讓他們繼續留在濟元藥鋪,隻結清了之前劉掌櫃欠的工錢,又讓他們將從陶阿婆處拿走的東西還回來,回來一個先逮住一個,等一個不剩地聚在一起,讓桑梓和陶阿婆對了對他們交還回來的財物,分毫不差了才集體放人。這樣一來,他們也就不再想留下來了。當然。給他們補的工錢自然是從劉掌櫃身上剝削下來的。


    其實按照陶昕來的本意,這濟元藥鋪完全可以不要了賣掉或者做其他的買賣,可是這雖然是不大不小的鋪子,但在這裏待了那麽多年,桑梓對這裏已經有感情了。他表示願意接下這虧空嚴重的鋪子。還說藥材沒了可以再收集,靈石沒了可以再賺,隻要店還在,他一年、兩年……光景總會好起來的,而且陶阿婆也不用整日待在家中喊無聊了。


    陶昕來見桑梓有這想法,很爽快地將整個鋪子交給他打理,用人什麽讓他自己去安排。隻是在峰中放出風聲,峰中弟子如果有親眷、朋友有意的,可以去濟元藥鋪看看能不能謀個活兒。


    桑梓是自陶昕來出關之後第二次見到她。之前在妙真門裏,因為處理焦良、劉掌櫃等人的事情,他都顧不上與陶昕來好好說話,這會兒在山下。自然就有許多話要講。桑梓對陶昕來修成結丹表示恭喜和好奇,他是想象不了這是個什麽感覺的,不過他見陶昕來隨意施展幾個小法術,雙足騰空還環著腰俯視著他,還故意特別牛哄哄地表示這些不過是些拿不出手的粗淺皮毛而已時。心中立馬不淡定了。


    陶昕來自然是故意這麽刺激他的。你說你一個未來的馴獸師,在這個修仙世界裏討生活,總不能老這樣虛度光陰看年華老去吧?舉個很簡單的例子,就算他哪怕隻有一點粗淺的修為,在劉掌櫃這件事上,也不需要隱忍半年尋機反攻了。陶昕來告訴他一個很簡單的,被他刻意忽視的道理:強者生存。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算計都是沒有必要的。


    桑梓丟給陶昕來一個白眼,雖然心裏已經被說服了,但嘴皮子上還硬著。他倒不是想著對劉掌櫃如何,隻是想到但凡自己能有些修為,陶阿婆就不會因為他被逼回家,還忍氣吞聲地搬到外麵住了。


    糟心的事情不說了,桑梓便興衝衝地要讓陶昕來看看自己的朋友。


    陶昕來很高興桑梓現在這樣健康向上的心態,知道多半是陶阿婆的真心照顧和全心依賴讓他將進入這個世界以來的所有彷徨孤獨等複雜情緒慢慢排解了出去,他本又是個有責任感的人,於是漸漸就生出真實感和存在感來。


    同樣是來自天外世界的陶昕來很理解他這樣的心境變化,因為她自己就是這麽走過來的。雖然細節不同,但性質差不多了。


    桑梓拉著陶昕來到一處怪石嶙峋樹木稀少的荒山,陶昕來還想他這朋友難道住在這沒長幾根樹的石頭山上?緊接著就聽見他對著天空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那石頭山山頂很快出現一個雪白的身影,然後,那體積龐大的雪白影子興奮地俯衝而下,最後落在桑梓身邊,還親密地用自己寬厚的大翅膀以桑梓的胳膊為中線來回掃著他的身前身後。它的羽毛撩到桑梓的脖子,癢得他一邊躲一邊笑,可那白雕竟然還極通人性地與桑梓玩了起來。


    桑梓好不容易抓住興奮白雕的翅膀,看向陶昕來道:“怎麽樣?這是我的朋友,白白!”


    對於桑梓的取名藝術,陶昕來心裏翻了個白眼,還“白白”的,像是跟人說“拜拜”一樣。不過她更感興趣地是這隻雕本身。


    陶昕來因為是收斂了氣息,為了不讓桑梓受她威壓的影響,所以白雕也並沒有感覺到陶昕來的威壓。甚至當陶昕來很好奇地要摸摸它的翅膀時,還很傲嬌地側過身子,那眼神跟防賊一樣。


    陶昕來深覺無語,不過還是很為桑梓高興。無他,因為這隻白雕明顯已經是二階中斷的修為,極有靈氣,難得還是攻擊靈獸。桑梓這樣絲毫沒喲修為的普通人能與它這般親密,說明他在馴獸方麵的能力是天生的,這更讓她堅定了要讓桑梓好好修煉的心思。


    妖獸軍團啊親,即便以後這跟她陶昕來沒什麽關係,看著有這麽個軍團也是很養眼的好嗎?


    於是,桑梓發現,他很快將被打包送進妙真外門了。他當時的堅持在陶阿婆和陶昕來的輪番轟炸下潰不成軍,最終跑得沒影兒了。


    直到後來,桑梓在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妖獸軍團,在修仙界也算是呼雲喚雨的人物時,由衷感謝陶阿婆和陶昕來這番曾經讓他疲憊不堪的轟炸。


    同樣是來自天外世界的陶昕來很理解他這樣的心境變化,因為她自己就是這麽走過來的。雖然細節不同,但性質差不多了。


    桑梓拉著陶昕來到一處怪石嶙峋樹木稀少的荒山,陶昕來還想他這朋友難道住在這沒長幾根樹的石頭山上?緊接著就聽見他對著天空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那石頭山山頂很快出現一個雪白的身影,然後,那體積龐大的雪白影子興奮地俯衝而下,最後落在桑梓身邊,還親密地用自己寬厚的大翅膀以桑梓的胳膊為中線來回掃著他的身前身後。它的羽毛撩到桑梓的脖子,癢得他一邊躲一邊笑,可那白雕竟然還極通人性地與桑梓玩了起來。


    桑梓好不容易抓住興奮白雕的翅膀,看向陶昕來道:“怎麽樣?這是我的朋友,白白!”


    對於桑梓的取名藝術,陶昕來心裏翻了個白眼,還“白白”的,像是跟人說“拜拜”一樣。不過她更感興趣地是這隻雕本身。


    陶昕來因為是收斂了氣息,為了不讓桑梓受她威壓的影響,所以白雕也並沒有感覺到陶昕來的威壓。甚至當陶昕來很好奇地要摸摸它的翅膀時,還很傲嬌地側過身子,那眼神跟防賊一樣。


    陶昕來深覺無語,不過還是很為桑梓高興。無他,因為這隻白雕明顯已經是二階中斷的修為,極有靈氣,難得還是攻擊靈獸。桑梓這樣絲毫沒喲修為的普通人能與它這般親密,說明他在馴獸方麵的能力是天生的,這更讓她堅定了要讓桑梓好好修煉的心思。


    妖獸軍團啊親,即便以後這跟她陶昕來沒什麽關係,看著有這麽個軍團也是很養眼的好嗎?


    於是,桑梓發現,他很快將被打包送進妙真外門了。他當時的堅持在陶阿婆和陶昕來的輪番轟炸下潰不成軍,最終跑得沒影兒了。


    直到後來,桑梓在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妖獸軍團,在修仙界也算是呼雲喚雨的人物時,由衷感謝陶阿婆和陶昕來這番曾經讓他疲憊不堪的轟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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