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別的情侶,自來是顧忌不了那麽多,尤其是在此時人為的如此浪漫的環境之下。即使冰天雪地也無法消退兩人的熱情,至於那件特意準備的長款羽絨服,完全用不上。


    王仁昊將自己的舌頭探出,同時加重自己的力道勒緊她的腰;貝貝被迫仰起頭,順手勾著他的脖子加深兩人之間的吻。


    好不容易停歇的雪又開始下了,一片片從天上落下來,隨風起舞刹是美麗。兩人當著所有人的麵,肆無忌憚的深、吻。


    章成解看著吻的難舍難分的兩人,抬手遮著自己的雙眼,可五個手指頭是張開的,嘴角上揚,隨後拿起手機近距離拍攝,無良的開始群發。


    目睹這一切的人開始鼓噪,口哨聲尖叫聲不斷。喘不過的貝貝狠狠掐了他一把,王仁昊才心不滿意不足放開,居然無恥的衝著眾人揮手。


    貝貝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一定不是自己認識的王仁昊,怎麽能做出如此厚臉皮的事情。


    王仁昊捏捏她的臉說道:“怎麽不滿意?可你怎麽又哭又笑,這是感動還是報複,塗的我滿臉鼻涕。”


    貝貝有些窘迫,抓住他的圍巾胡亂的擦著,冷哼一聲:“你這是典型得了便宜還賣乖,不知道這樣的做法很勞民傷財嗎,回去我就得應該查賬。”


    王仁昊嗬嗬笑著將她的冰冷的手放進胸膛,說道:“別擔心,我用的是自己的私房錢,而且我們離開後這裏會恢複原樣,至於他們年終獎翻倍。”


    貝貝抹著又冒出來的眼淚,嬌嗔道:“這樣還差不多。走了,上車,做人要低調。”


    王仁昊連聲應是,帶著貝貝走向幽靈,主動將鑰匙遞過去,銀色的車緩緩駛離。


    章成解動作迅速的指揮眾人恢複原樣,隨後跟上銀灰色的幽靈,機場跑道瞬間變的冷清,可八卦的眾人卻依舊熱烈的討論著自己所目睹的一切,開始轉發。


    王仁昊扭頭目不轉睛的看著貝貝,角都快翹到天上了,伸手捏捏她紅彤彤的鼻尖說道:“是不是感動壞了,這裏沒有被人,不準口是心非。”


    貝貝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埋怨道:“你應該早點告訴我會有這樣的場景,那麽我就不出現了。”


    王仁昊佯裝不悅的捏她臉,“為了這點小事你就不敢露麵,瞧你那點出息,就當你在舞台上演出不就好了。”


    “可你太出眾對我的影響力太大,使我頻頻出糗,這不是一個專業芭蕾舞演員該有的水平。”貝貝一本正經的說著,牢牢的抓住他的手。那對特殊定製的婚戒閃爍光芒,交相輝映。


    王仁昊看著她手被上的紅印,知道她這回必定吃苦了,心疼的在她手背落下一吻,說道:“幸好你安全回來,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同我媽交代呢。爸爸這段時間也老問你去哪兒了,一度懷疑我把你氣跑了。”


    “是我任性了,在這樣特殊的時刻還一個人跑出去。”尋常待嫁的新娘應該很忙碌才是,估計也隻有她跑的無影無蹤,讓王仁昊一個人麵對兩方家長,又要準備場地和各項細節。


    “對了,sara沒事吧。”


    “嗯,她一切正常,我們營救的及時並沒有發生無可挽回的悲劇。而且我猜再過不久我們應該去英國喝喜酒了。”貝貝想起abby和凱文兩人鬥嘴的模樣,或許連當事人都沒發覺,他們在彼此麵前展現的是最真實的自我;隻要兩人相互磨合過了尷尬期,那麽一切就該順其自然了。


    “這麽說來今晚我必須得開瓶好久慶祝一下自己以後少一個情敵了。”王仁昊玩笑的說著。


    貝貝呶呶嘴,隨後突然想起那個被自己委托給豪根斯的女人,猶豫片刻開口道:“這次我能如此順利,其實還應該感謝一個人。”


    “嗯?”王仁昊看著盯著自己的貝貝,不解。


    “我在療養院見到了範韻芸,她的情況很糟糕,陪伴她的隻有一群保鏢。療養院被封閉後,我讓人送她去了蘇黎世大學醫院,豪根斯博士仔細的看過病例,做了檢查,也沒有完全的把握......”


    她簡短的將自己所知道的情況告知王仁昊,畢竟這回自己不僅利用了她,而且給了她致命的打擊;而且她和王仁昊曾經是同一個大院的,曾經和平共處過。


    王仁昊沉默片刻說道:“嗯,我知道了。我抽空通知徐偉寧這個消息,謝謝你。”


    貝貝搖搖頭,打著方向盤進入地下車庫。


    砰,砰,砰,兩人手牽手出現在自家客廳的時候,小型禮花聲不絕於耳,迎頭而來的就是漫天飛舞的彩紙飄散的兩人滿頭滿身都是。


    “新娘子終於出現了,不然我們還以為婚禮要開天窗呢。”


    “小嬸,你真是太能折騰了,害的我小心髒快嚇出來,你得補償我。”王傑一臉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我當沒聽到的攔在貝貝麵前。


    貝貝一眼就能看穿王傑打的什麽主意,笑著說道:“說吧,要我怎麽補償你?”


    “我的要求一點都不過分,車庫的車隨便我挑。”王傑趁機說道,這樣的機會她若是不知道抓住才叫傻呢。


    “好,為了安撫你們受創的小心靈,準許你們每個人去車庫挑自己喜歡的,一個月後開回來就行。”貝貝大方的說著,贏得眾人的歡呼。她知道自己收藏的那些猛獸很受眾人的喜愛,能在這個出現在東莊的都是王仁昊的發小好友,自己怎麽能小氣。


    “哇,我說什麽來著,我小嬸是不是比我小叔大方,不枉費我們頂著寒風吹氣球紮彩燈。”他側開身,露出身後堆成山氣球和彩帶。


    “就是說,嫂子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他多麽的過分,壓榨我們不說,還蹂躪我們的心靈。”郝群誇張的說著。


    “更過分的是他居然安排哥幾個抬花轎,而且穿那麽惡俗的大紅色襯托新郎官,本想洞房花燭夜再好好教訓他,既然嫂子如此上道,那麽我們就勉為其難放過你了。”李玉斌一臉我很大方的說著,麵上很是激動。


    “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玩的很開心啊,剛剛還在我麵前裝可憐。”貝貝睥睨的看了王仁昊一眼。


    “聽他們胡說,我隻是用暴力手段召集‘社會閑散勞動力’罷了。再說,能為我的婚禮出力,也是他們的榮幸。”王仁昊眼神掃視一圈,揮手示意他們可以散人了。


    眾人曖昧的發出怪叫,擠眉弄眼的跟著王傑衝向車庫。


    王仁昊見眾人識相,決定不予追究他們話說八道的責任,攬腰一抱,快步的衝上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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