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之所以會跟著貝貝走出後台,是因為他剛剛得到一個不好的消息,對這個驕傲討人厭的少女不利。


    他看著貝貝的妝扮心裏憂心,嘴上卻說著:“你就是這麽的與眾不同,後台一片純白就你一身黑。當得到最後消息知道你沒有舞伴也沒有換舞劇,我就猜你必定會選《黑天鵝變奏》。真為你捏一把汗,雖然你選擇的曲段或許是今晚最難的,可同情分不會讓你取得冠軍的。”


    “為了回報你的建議和關心,我給送你一句話。對於一個你完全不了解她真實水平的人,你不應該輕易出口評價,那樣顯得你很蠢。”貝貝不客氣的說著:“而且,你根本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造成這樣結果的理由中,你占有一條。”


    安德魯好心碰了一身灰,摸摸自己高挺的鼻子,換上平時的態度一臉施恩的說著:“你想知道造成這樣結果的原因嗎?其實很簡單,就是你太優秀有人嫉妒了。所以說,這一切依舊是你自己的原因。”


    安德魯本想為自己所做的事情道歉,可說出來的話卻變味了,心裏有些許的懊惱。不知道這個小心眼的女人會不會又去告狀,要是這樣他又要好幾天見不著人了。


    貝貝挑眉:“謝謝你我對正確的評價,我知道我很很優秀,你不用強調。不過,我第一次發現你挺有眼光和品味。如果沒有什麽事,你可以離開了。”


    安德魯想學著亞當拍拍貝貝的頭,卻被機敏的她躲過了。


    兩人都屬於語言犀利派係的,性格也有些相識,隻要一見麵就習慣性的‘探討切磋’甚至針鋒相對。以前有亞當在多少會收斂一些。可惜現在的亞當正緊張的在場外候著,看不到也管不著。


    貝貝眨巴著自己的大眼,一字一句的說著:“我討厭陌生人的接近,舞蹈中的觸碰已經是極限了。我們沒有那麽熟。”


    安德魯眼神中帶著侵略性,意味深長的說著:“咱們確實不太熟,就是有人曾經靠在我懷裏睡了一覺,而且在她勾引我時。拒絕了。”


    聽她舊事重提。貝貝臉都綠了。說到這件事,她心裏苦啊,就是說不出來。


    ‘睡覺事件’是被亞當坑害的。在她重感冒時拉她出去野營,並且十分不負責任的將她扔在營地自己去冒險。夜裏凍的要死她,隻能厚臉皮抱著被子跑到留守的安德魯帳篷中。昏睡的她哪裏知道自己幹了什麽,能熬過肺炎活下來就不錯了。


    至於‘勾引’更是無稽之談。這就是隻大沙文主義者。拜托,那明明隻是個真心話大冒險遊戲。輸了就是輸了,她按照約定立馬執行罷了。她像花癡女一樣糾纏了他一個星期,被各種嫌棄;然後她就出名了,敵人也多了。


    當然中間還有一個不為外人知曉的原因是為了確認他的性向。結果她猜對了,亞當不查落入了魔爪。


    她不想再和他扯下去,假裝關心的說著:“既然你不是我的男舞伴。那麽你可以離遠一些,我耳朵沒聾。聽的見你說話。”


    她完全不掩飾自己對安德魯的不友善,沒有必要,隻要他們中間隔著亞當,那麽就不可能和平共處。


    安德魯雙手一抬做了投降的動作,大方的說著:“vera你真是個善變的女人,本來我還想和你好好相處的,畢竟你是他現在最疼愛的人,看來是不能的。”


    貝貝聽出他口中說出‘最疼愛’詞語時咬牙切齒的聲音,感覺十分悅耳,嘴角上揚。這個外界公認芭蕾舞界第一貴族紳士的男人,居然居然依舊這般介意她的存在,這是不是值得她感到榮幸呢。


    安德魯不是瞎子,這麽明顯且不掩藏的情緒他怎麽會忽視呢,這可是她在他麵前最喜歡展現的表情。他每次見貝貝嘴角掛著這樣笑就知道沒有什麽好事,或許她心裏又在打壞主意了。猛的翻起白眼,歐洲金發貴公子的優雅氣質完全消失無蹤。


    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何每次見了這個女人之後,他肚子裏總是有一團火,情緒頻頻失控。而且也隻有在麵對貝貝時他才會顧不上自己刻意維持的形象,這真是個討厭的女人。


    更想不通的事,亞當怎麽會覺得她可愛呢?甚至還說出這樣的話:如果要生孩子,那麽vera一定是他考慮的第一對象。居然當著他的麵說這樣的話合適嗎?雖然當時他們還沒在一起,他也不能接受。


    他一直覺得自己有必要和亞當談談,眼光和品味是一個男人最重要且必須配備的技能,他水平太低下了。


    收起心裏的想法,他客觀說著:“你就是一隻難以接近的刺蝟,一有人靠近就開始防備,甚至主動攻擊。正巧,我也不喜歡你,咱們還是當陌生人的好。”


    貝貝也不甘示弱,假笑著:“很好,我們達成了一致的觀點。現在陌生人,請不要無故接近我,咱們不熟。”


    安德魯掏掏自己的耳朵,退後兩步,漫不經心的說著他剛得到的消息:“哦,對了,今天的比賽還請了一個表演嘉賓。據說她的32個“揮鞭轉”技術也是非常有名的,我覺得你沒有任何的優勢。可你別擔心,我的舞團一直會有你的位置。你知道原因的。”


    安德魯話裏的關心貝貝聽的很清楚,這就是個不能好好講話的矯情貨。可此時她關注的重點是他話中不經意出現的哪個人名。她難得在他麵前愣神,隨即出言問道:“,那個?”


    “和你一樣,亞洲小國新加坡的,不過比你國家富裕多了。聽說她現在是巴黎歌劇院舞團的演員,這回表演是她歐洲的首次亮相。不過我得到一個可靠消息,這是一個26歲的女演員,我覺得前進空間不大。”安德魯見聽的認真且貝貝臉色不對,疑惑的問著:“有什麽問題嗎?你認識這個人?你家親戚?”


    貝貝瞬間收起自己的情緒:“不要暴露你的智商,窮人怎麽會有富人朋友或親戚?我沒有任何問題。”


    隻是如果她的語氣能平淡一些,不那麽咬牙切齒就更有說服力了。(未完待續。)


    ps:第三更,正在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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