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鑫連忙撿起高跟鞋,送到薑芳芳麵前,為了緩和氣氛,他還賠笑道:“薑姨,我給你穿上。”


    薑芳芳擺手拒絕:“不用!我自己來!”


    陸鑫卻已經把她扶著坐下,握著她那隻腳,把高跟鞋給她穿上,在給她穿鞋的時候,陸鑫特意釋放了一點點真氣,刺‘激’了一下她腳底的‘穴’道。


    陸鑫這點行徑,跟《水滸傳》裏西‘門’慶‘摸’潘金蓮的腳,跟《倚天屠龍記》裏張無忌‘摸’趙敏的腳一樣,都是在兩人關係進入舒適區裏用肢體接觸來開始關係的突破,西‘門’慶‘摸’了潘金蓮的腳以後,潘金蓮就軟了,任由西‘門’慶為非作歹,張無忌‘摸’了趙敏的腳,趙敏“心中起了異樣的感覺,似乎隻想他再來‘摸’一‘摸’自己的腳”。


    陸鑫伸出雙手食指,點在薑芳芳兩足掌心的“湧泉‘穴’”上,運起內功,一股暖氣便即在“湧泉‘穴’”上來回遊走,“湧泉‘穴’”在足心陷中,乃“足少‘陰’腎經”的起端,感覺最是敏銳,平時兒童嬉戲,以手指爬搔遊伴足底,即令對方周身酸麻,此刻他以真氣擦動薑芳芳的“湧泉‘穴’”,比之用羽‘毛’絲發搔癢更加難當百倍,隻擦動數下,薑芳芳忍不住格格嬌笑,縮腳閃避。


    《倚天屠龍記》裏,張無忌那時為了讓趙敏屈服,先是點了她的‘穴’道,再用九陽神功真氣進攻她的湧泉‘穴’,趙敏‘穴’道被點,就算足底瘙癢無比,也動彈不得,怎動彈得半分?這份難受遠甚於刀割鞭打,便如幾千萬隻跳蚤同時在五髒六腑、骨髓血管中爬動咬齧一般。隻笑了幾聲,便難過得哭了出來,張無忌忍心不理,繼續施為,直到趙敏屈服。


    換做陸鑫。隻是挑逗薑芳芳,就沒必要繼續刺‘激’,沒必要把薑芳芳搞得周身‘毛’發都癢得像要根根脫落,隻是輕輕‘弄’了幾下,然後一手拿起鞋子,一手握著她溫膩柔軟的腳踝。給她穿好了鞋子。


    薑芳芳腳踝被陸鑫握著的時候,心裏也起了異樣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過了一會兒就被她根深蒂固的貞潔心理給壓製住了。


    薑芳芳是個很正經的‘女’人,她第二個丈夫張勝英那麽不是東西,她每天都能遇到一大堆成功人物。很多男人都對她充滿覬覦,其中不乏比她地位高的男人,她都從來沒給她丈夫戴過帽子,若是放在古代,就是能列貞節牌坊的‘女’人。


    薑芳芳站著身,忽然抬起頭,狠狠地踢向陸鑫,好發泄剛才被陸鑫調戲的怒火。不料她的美‘腿’剛往陸鑫的屁股踢過去,陸鑫就伸手抱住她的右小‘腿’,讓她單腳站立。


    陸鑫不但‘摸’到她細滑的美‘腿’。還看到裙下的風光,哇,好可愛的y啊,沒想到,四十多歲的美‘豔’成熟的‘女’總裁還穿這麽卡通的內內啊。


    薑芳芳想要‘抽’回右‘腿’,可陸鑫的右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腿’。她努力掙紮了好幾下,都沒辦法擺脫。隻得氣呼呼地瞪了陸鑫一眼,嬌嗔道:“放開我!”


    陸鑫趕緊鬆手。


    他剛鬆開手。薑芳芳雙腳站穩,就氣呼呼地掃視了一下辦公桌,想要找個東西來打陸鑫,卻發現沒有可用的武器,隻好抓起一隻簽字筆,攥著筆就要紮向陸鑫的虎背。


    雖然陸鑫並不害怕,他現在的控金超能大成,別說是簽字筆了,就是刀子捅一下,也不足以對他造成任何傷害,他隻是配合著薑芳芳,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薑姨,疼啊,別紮我了!”


    他連連躲閃,還一直喊疼,表現得疼一點,慢慢地消耗著薑芳芳的怒氣。


    他們兩個人在薑芳芳的總裁辦公室裏轉圈,這總裁辦公室也夠大,玻璃也是那種裏麵能看到外麵而外麵看不到裏麵的,那些加班的員工都看不到總裁辦公室裏的那一幕,不然他們肯定會議論紛紛“總裁和張董是在演歡喜冤家嗎”!


    薑芳芳踩著高跟鞋,一邊追,一邊紮,嘴裏嬌哼道:“現在知道疼了,剛才幹嘛去了,我讓你占我便宜!”


    陸鑫裝出一副抱頭鼠竄的樣子:“薑姨,就讓我照顧你,好嗎?”


    薑芳芳聽陸鑫這樣說,心中一喜,麵上還是裝出一副嗔怒的樣子:“還說這樣的話,你就不能想正經一點的事情嗎,小小年紀整天就胡思‘亂’想啊!你對得起雪晴嗎?”


    這話‘弄’得陸鑫有點鬱悶,在腦海裏問詩詩:“薑芳芳這是怎麽了,怎麽一副窮追不舍的樣子!”


    詩詩笑道:“少主,這是薑芳芳心理的反‘蕩’-‘婦’機製在作怪!”


    “反‘蕩’-‘婦’機製?什麽東西啊?”


    詩詩解釋道:“反‘淫’-‘蕩’機製是‘女’人,特別是年輕‘女’子,為了說明自己不‘淫’-‘蕩’或者不是隨隨便便的‘女’子而表現出來的有意識或是無意識的行為。‘女’人通常會走出她們所處的角‘色’把自己說成是一個單純‘女’人,甚至會表明自己對那種關係的冷漠甚至是厭惡,但事實卻截然相反。”


    陸鑫‘迷’‘惑’道:“不太明白,你能舉個例子嗎?”


    詩詩道:“一個反‘淫’-‘蕩’機製的例子就是,‘女’人會特意強調一份關係‘浪’漫的方麵,對和‘性’有關的話題輕描淡寫,她們會故意說少自己過去有過的那種行為的次數,或者會像這樣說我不愛做那種事,以此來保持在對方心目中純純‘女’孩的形象。”


    陸鑫聽了詩詩這話還是很茫然:“能不能說詳細點,‘女’人這種動物真奇怪!”


    詩詩笑道:“在發生關係前,‘女’生的反‘淫’-‘蕩’機製通常是一種象征‘性’的抵抗,用來表明自己已經試圖阻止那種行為的發生了,由此來減少自己內心來自社會壓力的愧疚感,這種情況通常是最後一刻的抵抗,可當那種行為發生之後,‘女’人的反‘淫’-‘蕩’機製就會為自己辯護,比如,她們會說:“我也不知道怎麽就發生了”,“是他一直堅持的”或者“我當時真的醉了”等等。少主,你要想成為一個情聖,就應該要考慮到‘女’人的這種癖好,要勇於承擔,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給‘女’人找借口提供方便,這樣行為就會進行得盡可能順利。”


    陸鑫想起他以前認識的一些‘女’人,似乎有些‘女’人並沒有這樣。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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