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王小強來到許紀月處,這幢房子是王小強給她買的,二人一人一把鑰匙,見許紀月上班沒有回來,王小強便在家裏等她。


    不一會,許紀月回來了。


    許紀月供職一家航空公司,是個空姐,見許紀月穿著靚麗的空姐服,王小強下麵大動,直接就把許紀月給抱住了。


    “這大白天的,你,你幹什麽?”


    “明知故問,小寶貝,穿著這套服裝給我弄一次……”


    “呸呸,不行,不行……”


    “不行也得行。”王小強可不管那麽多,直接就按照自已的意願行事了。


    空姐服,他還沒試過呢。


    試完後,酥軟無力的許紀月就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她臉色微變,道:“閨蜜有難,我得先走了。”


    王小強不明白她說的閨蜜有難是什麽意思,見她心急轉身要走時,開口道:“如果急的話,我開車送你吧!”


    許紀月遲疑了一下,出乎意料地點點頭。


    這一次王小強開得很快,不到十分鍾車子便到了一個叫錦繡的小區。在許紀月的指引下,王把車子停在2幢樓下,對急著下車的許紀月道:“我在樓下等你,有事要我幫忙就打電話給我。”


    許紀月答應著衝上樓道。


    五分鍾後許紀月攙扶著一個和她年紀相仿的女孩子從樓道口走出來,遠遠望去,王小強就感覺這女孩有幾分熟悉。及到了跟前,王小強越覺得熟悉,卻怎麽也想不起從哪裏見過,這女孩子長得和許紀月是兩種類型,許紀月算是個知性美女,臉袋精致眼神清澈,再加上身材一流,所以很引人注目,比之許紀月,這女孩身上少了幾分端莊大氣。一張臉袋也沒有張敏精致。但卻有一雙迷離妖冶的雙眼,嘴唇很豐潤,柔嫩白膩的脖頸,如果臉上脂粉在再厚些。一定會被人打上騷媚的標簽。火爆的身材與她嫵媚的臉相得益彰。從恰到好處的妝容和衣著上看,應該是個喜歡花大量時間打扮的女孩子。


    如果說許紀月是一株隻可遠望不可褻玩的青蓮,那這女孩就是一株招蜂引蝶的紅玫瑰。


    如果這時候不是有病在身。她一定會給人一種明豔照人的感覺。隻可惜美人兒此刻身體欠佳,她一隻手扶在許紀月背上,另一隻手緊緊捂著肚腹,秀眉微蹙,俊臉扭曲,從她略顯蒼白的臉色和額頭沁出的細汗可以瞧出她此刻的痛苦。


    見狀王小強早幫她們把後座的車門拉開,女孩脫離許紀月的扶持,縮身進入車廂的時候,居高臨下的王小強瞧到了她胸前的那一抹晃眼的雪白與豐盈,然後這個自認定力很強的家夥的身體還是起了一點反應,他輕輕籲了一口氣,暗自嘀咕道:“撞邪了,怎麽會對一個病了的女人起反應?”


    等許紀月也進入車廂坐下來後,王小強才關上車門,然後進入駕駛座,打開火倒車時,不經意間從反光鏡裏又瞥見了那張介於嫵媚與騷媚的臉,以及那柔膩的脖頸時,不覺心神一晃,心道此女若是不病,那還不是個禍水呀?


    “去江成醫學院附屬醫院。”許紀月提醒說。


    王小強回過神來,一邊駕車前往醫院,一邊從反光鏡裏繼續觀察這個女孩,越看越覺得熟悉,就當他準備用神念套取基本情況時,那女孩因痛苦而微眯的一雙眸子睜大並盯向王小強,微微驚愕了一下,那女孩低聲對許紀月道:“你怎麽和他認識?”


    許紀月微微錯愕了一下,然後道:“他是我的朋友,老同學,怎麽,你也認識他?”


    “何止是認識下,簡直是刻骨銘心!”女孩的話顯然有些誇張。王小強微微臉紅,意念急轉,用神念套取了此女的信息――張天玉/女/23歲/小學教師/心裏活動:這個臭保安怎麽陰魂不散,窺視我,然後在七夕節的時候給本小姐送花,然後又在一個晚上他主動提出要送本小姐回家,現在又陰差陽錯地出現在我麵前,還用色迷迷的眼睛從反光鏡裏偷瞧本小姐,真是可惡!如果不是這該死的月經不調害得我肚痛無力,本小姐現在就上去給他一個大板栗!


    看到張天玉的基本信息,王小強頭就大了,他不認識這個張天玉,而這個張天玉,居然把他誤認為了別人。


    張天玉也沒有誇口,當時她可不是一般的在校實習生,她父親是南山區教育局的科室主任,母親也在一家學校任書記一職,這個驕傲的大小姐實習了兩個月便成了那個學校的編製人員,後來因為被一個小保安追求而造成許多負麵新聞,轉到學府小學,一個小學教師是沒什麽可以炫耀的資本,但也不是一個小保安可以追求的!


    當初張天玉還是個生澀的青果,沒想到才過兩年就已熟成了這樣子,無論是臉袋還是身材都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帶給男性的視覺自然也不是一樣的效果,隻是那個人與王小強長得很像,所以她把王小強當成了那個流`氓保安,。“哎,小保安,還認識本小姐嗎?”鑒於許紀月在旁,張天玉終於沒罵出口,把臭保安改成了小保安,“哈哈,張大小姐,你認錯人了!”王小強眯眯一笑,樣子頗有幾分猥瑣:張天玉嘀咕道:“還是那慫樣,一點沒改!”許紀月表情沒有太大變化,隻是皺了皺眉,對於這個從小便被嬌慣壞了千金,口出髒言那是常事,不過這話是針對王小強的,她也感到小小的不滿。


    “臭保安,你不敢承認?”張天玉一發怒,肚子又劇烈地疼痛起來。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月經不調雖然不是什麽大病,但到了一定程度,也是能要人命的!”


    “啊……”


    兩個女孩子都瞠目結舌。然後麵麵相覷。


    許紀月暗自驚歎:就是算是醫生,也不可能一眼就都瞧出病人病情吧,何況王小強又不懂醫。


    張天玉都懵了:他怎麽會知道我的病,難不成他又在偷偷監視我。“臭流氓,胡說八道什麽,本小姐,本小姐就沒這個病……”


    張天玉態度依然強硬,不過聲音底氣不足。連自已都聽出來是在撒謊。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就都少說一句!”


    兩人果然都很聽話地沉默。


    車到醫院,許紀月攙著張天玉去婦科門診,王小強驅車回窩。


    見王小強的車遠遠驅去,張天玉一臉鄙夷道:“紀月。以後你離這人遠點。他不是什麽好鳥。兩年前在育才小學當保安的時候,就想打我主意。


    “那也不能怪人家,誰讓我們的張大小姐長得那麽漂亮呢。是個男人見了都會心動的!”


    “可,可他是個什麽東西……哎呀,我就不說了……”


    “他是不怎麽優秀,不過人家今非昔比,現在也是有車一族了。”


    “那是他的車?”張天玉感到不可思議:“借朋友的吧?!”


    “真是他的,剛買沒兩天!”


    “就算是他的又怎麽樣,現在那種檔次的車都沒人開了!”張天玉呲之以鼻。


    …………


    怕張天玉對許紀月說他的壞話,王小強將車子開出醫院一段距離後,啟動神識對二女進行監控


    神識畫麵上,張天玉在許紀月的陪同下,走進了婦科門診,來到一個四十多歲的男醫生麵前,中年男醫生表情冷淡地詢問了一下病情。


    張天玉羞於開口,最後在男醫生不耐煩的目光中,她才不得不把自已的病症大致描述了一番。


    原來,張天玉平時喜歡辛辣的東西,還對冰淇冷之類的冷飲情有獨鍾,作為身體正在發育的小女孩,貪吃一點原也沒有什麽,可這個任性的大小姐在月事來的時候還熱冷不忌,而且還有泡夜店的習慣,於是身上就落了這個病,一開始也沒在意,必竟月經不調也不是什麽大病,有時候正常的女孩也會不調一次,誰知病情在一次旅行回來後加重了,一次月經能來十天,不過她當時羞於問病,沒有及時就醫,也沒告訴家人,隻是去藥店隨便買了些這方麵的藥吃,誰知越吃竟越嚴重,直到現在這種情況,一次月經竟然有二十多天流血,而且小肚劇痛,頭暈目眩,身體如虛脫了一般。


    聽了張天玉的描述,男醫生冰冷地道:“病情挺嚴重的,如果真要徹底冶一下的話,就得細細檢查一下。”


    “檢查什麽?”張天玉眸子瞪圓。


    “檢查下體。”男醫生對張天玉的態度很不愉,冷淡地回答道。


    “休想!”張天玉又羞又氣:“本小姐就是死也不檢查!”


    男醫生在心裏嘀咕一句:“不檢查你就去死吧!這種病到了一定程度一樣要人命!”嘴上卻無奈地道:“那先掛瓶吊針吧,然後我開點藥給你吃,不過以後最好忌食辛辣冰冷食物,更不能洗冷水澡。”


    張天玉聽完很不情願地點點頭。突然她眉頭大皺,一臉痛苦地捂著肚子,急匆匆地奔向衛生間。


    神識鏡頭隨著張天玉的身影推入到了醫院女衛生間,然後王小強就看到張天玉衝進便池格間後,很不淑女地褪下水綠休閑褲,一直褪到膝彎處,露出白嫩修長的大腿和一條被染紅的白色三角褲,接著那條三角內褲也被她速度褪下,露出那一小片雜草叢生黑色的區域,然後這個驕傲的女孩還沒來得及蹲下來,叢林深處就湧出一大股暗紅的液體。將水綠休閑褲都染濕了一大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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