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鄭爽被酒瓶砸得頭破血流,王小強又是憤怒,又是心疼,連忙把她抱回到辦公大樓,同時,在抱回的過程中,王小強不動聲色地,為她輸送靈氣進行治療。


    水來土掩。王小強先是用土係靈氣,封住了鄭爽幾處流血的傷口。


    鄭爽已經被砸得昏暈過去,為了確定鄭爽有幾處傷處,以及傷處的位置,王小強不得不將她的衣服掀開,隻是男女授受不親,王小強不免遲疑了一下,但看著昏迷不醒的鄭爽,王小強隻能免為其難,掀開了她的白色襯衫,頓時,白嫩的皮膚,露了出來,那窈窕的腰肢,可愛的肚臍眼,以及,在紋胸下的兩團飽滿,完全地呈現在了王小強的眼前,以前,鄭爽穿衣無露點,現在,王小強才真正地看到,那兩團雪白的飽滿,規模非常大,當然比之於李香紅,要小了一些,但和夏桂芳的比起來,卻絲毫不遜色,而且,王小強發現,鄭爽的胸型,有點外八字,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八字乳”。


    來不及欣賞,王小強一邊察看傷處,一邊用土係靈氣封住傷處的血,當上身的傷處察找完全,王小強又不得不把鄭爽的牛仔褲脫下來察找傷處。


    抖抖索索地,將她的皮帶給解了開來,然後,將牛仔褲給退了下來,一雙白嫩而修長的美腿,徹底地呈現在了王小強的眼前,還有那飽滿圓稱的臀部,以及紅色小內內……


    王小強不敢再看,用土係靈氣,將大腿外側的兩處傷口的血給止住,然後又用木係靈氣,將她全身傷口給過一遍。


    最後才給她穿上衣服,隻是當王小強把褲子給她提上時,鄭爽睜開雙眼,醒了。


    卻是王小強充滿生機的木係靈氣。在輸入她體內後,所有失血全然補充了,休力也恢複了過來,於是。她就醒了。


    隻是醒來後,發現王小強居然正在給她提褲子時,鄭爽一下子乍毛了。


    嬌軀一顫,然後雙手抓住了王小強的手,一雙美目陡地瞪圓“小強,你,你幹什麽?”


    王小強一陣汗顏“我,我給你療傷呀……”


    “療傷……”鄭爽拔開王小強的手,然後自顧自地將褲子提上,俏臉不由得紅了“療傷怎麽還脫人家褲子?”


    鄭爽知道王小強有點“醫術”。她父親的腿傷,就是王小強給治好的。所以也相信了王小強的話,隻是,對於脫褲子一事有點迷茫。


    “我不脫你褲子,我怎麽知道你傷在哪裏?”王小強一本正經地道。


    “哼。你都看了吧?”鄭爽橫了王小強一眼,又趕緊轉開了目光。


    “我看見什麽了?”王小強反問了一句。


    “裝,你脫我衣服,還能看不到……”


    “我隻看到了傷口而已,其它的嘛,咳,有什麽好看的……”王小強不屑地道。


    “你……你說什麽?”鄭爽鬱悶了。看便看了,還裝清高,難道本姑娘的身體,不值得一看嗎?


    “好吧,你的身體,很美。很好看……”王小強攤手道。


    “哼,流氓!”鄭爽卻得意地笑了。


    “喂,別光臭美,忘記了傷口,你感覺自已身體怎樣。有沒有不舒服的?”王小強關切地問道。


    “誰臭美了?哼!”鄭爽白了王小強一眼,不過還是道“放心啦,沒事的,有事的話,就不會跟你在這裏鬥嘴啦……”


    “你沒事就好,你在這休息一下,等會我送你回家,我先去把外麵的酒瓶給清理了,否則明天給工人看到了可是不妙……”王小強說著,走了出去。


    “喂……我也去。”鄭爽彈身跳起,發現身上的傷口,居然無一處疼痛,不覺一陣神奇。這家夥是用的什麽手法給我治療的?


    他不會用手碰了我的身子吧?


    想到這裏,鄭爽的臉不禁又有些發燒。


    大黃小黃沒有追上那夥騎摩托的人,沮喪地回來了,王小強撫摸著它們的頭,表示不怪它們,吩咐它們再去巡邏便是。


    然後拿掃把將地上的酒瓶清理了。鄭爽幫著要幹,卻被王小強給攔住了。


    鄭爽恨恨地道“這一定又是談榮幹的……”


    “不管是誰幹的,如果再有下次,我就不客氣了……”王小強道。


    “咱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你又能拿他們怎樣?”鄭爽無奈地道。


    “那我就潛到暗處去,”王小強道。“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就住在這廠裏,看我不玩死他們……”


    次日王小強便真的開始行動起來,白天,王小強在別墅睡大覺,晚上,王小強便開著悍馬車在廠子外圍的公路上轉悠。等待那夥人的到來,這期間,王小強也加緊了導氣術的修煉,現在他的導氣術還停留在入門階段,靈氣隻能隔空打到二十米的距離,如果修煉到小乘境界,應該能打到五十米至一百米的距離。


    一連一個禮拜,那夥人都沒有再出現,王小強想,那夥人可以注意到自已有了防範,所以不敢來了,當然這所謂的不敢,隻是暫時的,一旦自已放鬆了警惕,他們還會再來。


    意識到這一點後,王小強便放棄了悍馬車,到青石鎮上租憑了一輛專門負責拉客的電動三輪車,然後戴一頂帽子,一副墨鏡,開著三輪每晚在廠子外圍的公路上轉悠。


    果然,這天晚上,一夥騎摩托的家夥,開著摩托呼嘯而來,他們的目地很明確,將摩托開到廠子圍牆邊上,往廠子裏扔東西,這一次,扔的不再是啤酒瓶子,而是一包一包黑色熟料包裝著的東西,聽聲音,像那東西落地的聲音,像稀泥一樣。


    那夥人往廠裏扔的時候,王小強騎著電動三輪逼近了他們。


    那夥人見一輛電動三輪車逼近,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繼續往廠裏扔那黑色熟料包。


    王小強駕著三輪,趕到距離他們二十米之內的位置時,發現這一夥人一共六個。都戴著墨鏡,看不清臉,不過根據體貌特征,可以看出。就是上次在廠門外挑事的那一夥,其中一個家夥很像談榮的體型。


    而就是那個體型很像談榮的家夥,見王小強越逼越近,便指著王小強恐嚇“臭拉客,哪遠滾哪去……不然老子弄死你……”


    王小強聽出來,是談榮的聲音,王小強停下了三輪,然後握三輪把手的兩隻手,齊齊張開,指向那一夥六人。


    然後。庚金之氣導出。襲殺過去。


    下一刻……談榮一夥像是遭到了槍擊一般,身子劇烈地震顫,扭個不停,同時又仿佛遭了馬蜂一般,慘呼著。不斷地在身上抓撓著……


    談榮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挑事,尤其是上次還傷到了鄭爽,這時候王小強已經是忍無可忍了,所以這時候不惜動用大量的靈氣,也要至這夥人於重傷。


    兩隻手,十根指頭。不斷地射出一道道的庚金之氣,那庚金之氣就仿佛是槍子彈一般,不斷地射在那夥人的身體上,在那一俱俱身體上,開了一個又一個血洞,直到那夥人滿身是血。慘呼著委頓於地,王小強才罷手。


    調轉三輪車頭,加速離開了現場。


    王小強饒了一圈後,回到廠裏,到了那夥人扔黑熟料袋子的地方檢視。月光下一看,頓感頭皮一麻,隻見滿地都是蛇,密密麻麻怕有上百條之多,原來,談榮一夥,往廠裏扔的熟料袋子,裏麵裝的,居然都是蛇,幸虧有大黃小黃在,圍著那些蛇嗚嗚叫,並用爪子拔弄它們,致使它們沒有擴散開來,否則,養殖廠裏的家畜的安全就成問題了。


    王小強見機將伸出手,庚金之氣導出去,費了好一會工夫,才將蛇一個一個打死。


    然後,王小強找來一個熟料蛇皮袋,將蛇一個一個收入袋中,放到冷藏室的冰櫃中。


    次日,華貴縣爆出一條新聞,一夥社會上的混混青年,在一個偏遠的廠區,遭到了不明生物的襲擊,身上多處被咬傷,被送進醫院搶救,其中一名因失血過多而死亡,電台和報紙紛紛登了頭條,並提醒廣大市民注意,晚間少到外麵走動,更不要到偏僻的地方走動。


    王小強在聽到這則消息時,正在廠辦公室和鄭爽吃著蛇肉火鍋,昨晚談榮一夥扔進廠內的一百一十多條蛇,讓食品加工廠裏的老師傅給剝皮宰幹淨了,然後拿回來,買了一套火鍋用具,就在自已的辦公室裏,王小強做了蛇肉火鍋。


    “這些蛇如果在廠裏擴散開來,不知道有多少家畜會遭此毒口,談榮也太陰損了,活該招到報應……”鄭爽吃著香噴噴的蛇肉,道。


    “死的那個,是談榮嗎?”王小強沒太注意新聞,這時候不由得問了一句。


    “是呀,”鄭爽道“不是吧小強,你怎麽像是什麽都不知情的樣子,難道你昨天捉了蛇,就沒有到外麵去看一下?”


    王小強聽說死的是談榮,心頭一陣暢快,不過也有些忐忑,因為這還是他生平第一次殺人,好在,他的手法高明,查不到他身上來,心裏活動著,嘴上回答鄭爽道……“切,我想去看,可也得有時間呀,看到蛇行滿地,當時我頭皮都乍了,光是捉這些蛇,我和大黃小黃它們忙了將近一個鍾頭……”


    “哈,王大廠長,可真是辛苦你了,嗯,這蛇肉不錯……”


    “何止是不錯呀,還是免費的呢,我告訴你,現在這玩意可貴了,你去大飯店吃一個蛇肉火鍋,都要上千塊錢呢……”王小強微微自得地道。


    “來,幹一杯……”鄭爽舉起啤酒杯,豪爽地道。


    “別喂醉了,”王小強舉起杯子,與她一碰,王小強早就知道鄭爽善飲,不過也不希望她喝醉。


    鄭爽一口抽了杯中酒,“你都沒醉,我能醉嗎?”


    “那你喝吧……”王小強道“喝醉了就在廠裏睡……”


    鄭爽真的就大喝了起來,談榮死了,再也不會來鬧事了,她心頭一陣暢快,喝著喝著就喝大了,說話聲音直打飄,第三瓶抽掉後,趴在桌上不動了。


    王小強將鄭爽扶到他辦公室長沙發上,讓她躺下,正要起身,卻被她一下子勾住了脖子,“小茹,別走,陪姐一起睡……”


    “草,這妮子真喝大了,把我當成她妹妹鄭茹了……”王小強一陣汗顏,被她光滑的玉臂勾住脖子,聞著從她身上傳來的體香,以及搭眼就能看到的胸前的兩團瓷白的飽滿,以及那深深的乳`溝,王小強的心像蕩秋千一樣,同時三個靈泉一起跑到了小腹處,散發出一陣一陣的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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