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半,正是夜之酒開門營業的時候,坐在酒吧裏麵,蕭雲飛翹著個二郎腳,是一副吊不郎當的樣子,讓人看著就感到有些來氣。


    事實上,正有人在為此而惱火著,隻見柳雪晴一雙美目那是時不時的狠盯著蕭雲飛,而更多的測是盯著蕭雲飛手中的酒杯,心裏已經是在不停的詛咒著這混蛋最好一會被酒給嗆死!!


    “雪晴你這是咋了?”劉小詩看到柳雪晴如此氣憤的樣子,好奇的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吊不郎當的蕭雲飛,臉上不由露出壞笑道:“哦,原來是因為這家夥呀,我我明白了……!”


    “死丫頭,你能明白什麽?”柳雪晴一聽,沒好氣的敲了下劉小詩的腦袋,她生氣那是因為被蕭雲飛給狠狠的敲了一筆,就現在那混蛋手上那杯價格不菲的酒,就是她掏的錢!


    “哎喲!你要死呀,這麽用力!”劉小詩捂著腦袋,臉上是一陣的幽怨無比,道:“就你那點心思,瞎子都能看得出你對那家夥有意思,昨天別人沒來的時候是整個晚上是失魂落魄的,現在來了卻好像是大姨媽,火氣這麽的重!”


    “你才大姨媽來了!”柳雪晴頓時惱羞成怒的叫了起來,道:“看我不撕爛你這小妮子的嘴!”說著,柳雪晴已經是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


    “啊?你還真來?”劉小詩尖叫一聲,便是反抗起來的跟柳雪晴扭打在了一塊。


    這女人打鬧無非是抓/胸摸臀,但絕對是任何男人都想看到的畫麵,隻見不知道什麽時候,劉小詩一式雙龍搶珠,正好是命中柳雪晴胸前的飽/滿之處,接著一個用力――


    “要死呀。那有人這麽玩的,快點放手!”柳雪晴立馬是又急又羞起來,俏臉上已經快是紅如血滴。


    “嘿嘿……雪晴想不到你這裏的本錢還挺足的嘛。”劉小詩感覺到雙手上所傳來的柔軟與彈性。那是一隻手都握不住,比起她的可是要大上不少。


    聽到這話。更是讓柳雪晴羞得狠不能找個地縫給鑽進去,美目的眼角掃向不遠處的蕭雲飛,隻見他那是翹著二郎腿,一臉邪魅的笑容看著她們這裏,不,應該是說用著看戲的目光欣賞著她們打鬧的畫麵。


    “快放手,有人在看著。”柳雪晴看到蕭雲飛的目光。臉上更是如同火燒,盡是那嬌羞之色。


    “嘿嘿......那家夥在看著不是正好嘛,讓他知道你的本錢,到時候還不自動送上門來給你。”劉小詩那是死也不放手的。甚至還有意無意的加大幾分力度的感歎出聲:“真柔,如果是那家夥抓的話,不知道會不會陷到你這對溫柔鄉裏……”


    啊――?


    胸部上傳來的腫/漲,就如同是無數道的電流瞬間的傳遍著全身,讓柳雪晴是忍不住的嬌吟出聲。臉上的紅暈已經是能滴出血來,道:“死丫頭,老娘這下跟你沒完了!”


    嬌喝一聲,柳雪晴這雙手也是直接就從劉小詩的衣為領的空隙中探了進去,隔著內/衣是一把就將劉小詩那對小/翹/乳給握在了手裏。壞笑道:“小妮子,你還好意思說我的大,你自己的也一點都不小,而且男人好像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可能一隻手握牢的小饅頭。”


    小饅頭?


    蕭雲飛是差點沒有將嘴裏的酒水給噴了出來。這丫頭也太強悍了,如此的形容詞她也想得出來。


    不過,這兩個女人也太不把他給放在眼裏了,他這好歹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且這好像跟她們也不怎麽熟悉的外人,她們竟然當著他的麵前玩起了這摸/奶/子比大小的遊戲,就不怕他獸性大發嗎?


    唉,現在的女人就是大膽開放,讓他這等純情小男生都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兩女這嬌嗔連連,簡直比看島國愛情動作大片還要刺激,也好在現在這個時候酒吧剛開門,除了蕭雲飛之外在無其他的客人,要不然兩女如此的打鬧,早就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那灼熱的目光,說不定都能躲在桌子底下偷偷開擼起來。


    叮――!


    酒吧的門推了開來,隻見周東豹的身影是從外麵走了進來,目光是掃射了下酒吧裏麵的情況,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裏的蕭雲飛,臉上是泛起一陣的苦笑就走了過去。


    而兩女先前在聽到酒吧門上的鈴當響起的時候,便是立馬停止了打鬧,飛快的整理著身上的衣服,但是臉上卻依久還掛滿著誘人的嫣紅。在看到來人竟然是來找蕭雲飛的,這讓柳雪晴對此也是十分的好奇。


    畢竟在酒吧這麽久,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來酒吧找蕭雲飛的,而且來人那一臉流裏流氣,脖子上還掛著一條不比狗鏈細上多少的大金鏈,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個什麽好人,說不定是什麽地痞流/氓。


    “洗個菊花也用不了這麽長時間吧,都遲到多久了?”蕭雲飛一看到周東豹,嘴裏立馬是沒好氣的吐道。


    “――!”


    周東豹這下還真是淚流滿麵了,這一來到就是被這家夥問候菊花,這混的就不能不拿他的菊花來說事嗎?


    “路上堵車了,要不然也不會遲到這麽久。”周東豹老實的站在一旁幽怨的說道。


    蕭雲飛一聽,立馬是驚奇的叫道:“喲,菊花都殘了,還能坐車?”


    “――!”


    周東豹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混蛋還真是咬住他的菊花就不放了,不過想到蕭雲飛的厲害,他也隻能欲哭無淚的道:“大哥你能不能別在耍我了,我這是乘公交車而來的,這一路上都是站著,從來都沒有坐過。”


    想起自己這一路上的遭遇,周東豹是淚流滿臉,若大的公交車上大把的坐位,卻隻有他一個人是站了一站又一站,都快被人當成是神經病了!!


    “那你早說嘛,我還以為你菊花沒殘咧。”蕭雲飛沒好氣的擺了下手,接著道:“現在看來,你是連坐也坐不了,那就幹脆站著好了。”


    “――!”


    周東豹無語了,他要是有坐的話,早就坐下了。這不,他現在不是一直都站著嘛!


    “大哥你就別玩我了,找我有啥事你就直說吧,別搞得我心裏慎的慌。”周東豹苦笑著問道。


    “先生你不坐嗎?”


    沒等蕭雲飛開口說話,隻見柳雪晴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是走了過來,而且還將椅子是移到了周東豹的屁股下麵。


    “他這菊花殘,坐不了椅子。”蕭雲飛幫著回答道。


    呃?


    菊花殘?


    一愣,柳雪晴是有些不太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好奇的看了看周東豹,道:“什麽叫菊花殘?”


    “――!”


    蕭雲飛頓時無語了,而周東豹則是更加的淚流滿臉,是差點沒有指著蕭雲飛的鼻子直罵:你才菊花殘,你的菊花才是殘了又殘!!


    “菊花殘嘛,就是屁……就好比是完本鮮嫩的菊花調謝了……總之,這個問題我一時之間也很難跟你解釋得清楚,你還是先去忙你的,這裏用不著你招呼。”蕭雲飛搔著頭發,這嘴裏也是吞吞吐吐的對著柳雪晴揮了揮手說道。


    什麽叫菊花殘?


    這個問題的含義實在是太深奧了……


    可不是他這種凡人所可以解釋清楚的問題。


    柳雪晴看到這個樣子,雖然心裏還有些奇怪,不過還是打算回去百度一下,要不然就去問問劉小詩那丫頭,為什麽這菊花殘了就坐不了椅子??


    這將柳雪晴給打發掉後,蕭雲飛才抬頭看著那已經是快要無臉見人的周東豹,道:“我問你,是不是許成宇指使你來收拾我的!?”


    呃?


    “你怎麽知道的?”周東豹頓時一愣,抬頭驚詫的看著蕭雲飛,實在是不知道這家夥是怎麽知道這一點的。


    果然!


    蕭雲飛心裏肯定了一下,道:“別管我是怎麽知道的。這許成宇到底給了你們啥好處,讓你們來教訓我!”


    周東豹這下臉上不由泛起了一陣的苦笑,對方原來早就知道了幕後的主使,他這就算是想在隱瞞也是一點用都沒有,更何況他也沒有這個膽量去隱瞞,當下為有是開口道:“他給了我三萬塊錢,讓我帶著兄弟去收拾你。”


    “靠,才三萬塊?老子就這麽的不值錢?你t/m/d怎麽也要他個十萬八萬的,要不然還混個球呀!”蕭雲飛這下真的火了,就他修羅的命竟然才值三萬塊錢,這t/m/d許成宇也太看不起自己了吧?


    “――!”


    周東豹原本還以為蕭雲飛是為了許成宇買凶而生氣,可是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是為了這錢太少的原因。


    還十萬八萬,如果當初他知道這家夥會是如此厲害的,別說是十萬八萬了,就算是二三十萬他也得考慮考慮。


    不過,這個世上畢竟沒有後悔藥可吃,這錢都收了,這不該惹的也惹了,他現在也隻能是自認倒黴了。


    “錢了?”蕭雲飛突然伸出手來問道。


    “錢?什麽錢?”周東豹有些不明白的看著蕭雲飛伸出來的手問道。


    “草,當然是那家夥給你的三萬塊錢,難道你不覺得應該把它交給我嗎?”蕭雲飛沒好氣的拍了下周東豹的腦袋,嘴裏是罵罵咧咧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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