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元良拍著雙手說道:“這就對了,你調出來的符紙應該是電屬性,對那些絕緣體肯定會沒什麽效果。”


    事實證明對元素的感應理解沒錯,人在想元素相對應的畫麵會讓腦電波和空氣中的元素共鳴,配合上特定的手法使符紙與元素產生結點。


    “這麽說,我的沒錯?”陳峰問道。


    “沒錯,繼續吧,爭取更加熟練,筆記上有簡化的操作,熟練後就能使用。”


    另外兩個家夥眼巴巴的看著陳峰調出紫色光球,心不在焉的試驗自己手上的符紙,結果是一次又一次的飄在地上。


    馬元良看著他們失神的樣子,玩笑道:“我明白你們為什麽不能使用符紙了,估計是感受到的元素力太少,等下讓陳峰幫你們充充電。”


    徐夢憶咳嗽了兩聲婉言謝絕,灰溜溜的專注自己手上的符紙。


    劉健東有點著急,欣然接受馬元良的建議,問:“隊長,怎麽充電啊,我還是有點不太明白,要不我現在就是試試。”


    輪到馬元良無語了,感歎人太虛心了也不好,連笑點都沒有。


    這個5,地方絕對沒有看上去的平靜,空氣中的血腥味就是最好的預兆,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還是陰謀的開始,究竟是誰在操控?


    過了幾分鍾,劉健東也讓符紙漂浮在了空中,圍繞其飛行的是金色光芒,屬性為雷,對著花壇擊射,傳來的是震耳的炸雷聲,把花壇上的石料擊下了一角。


    馬元良靠著防暴車看到這幅景象,讚歎道:“這個好!這個好!東子你想的是什麽?”


    劉健東後摸著腦勺,開心的說道:“我想的也是閃電。”


    “哦,是嗎,不錯,不錯,繼續。”


    馬元良眼角閃出絲精光,感覺到劉健東的話裏有問題,雷屬性和雨雲的雷不是同一種東西,怎麽可能會產生感應。


    紫色和黃色的光球在他們手中不斷的閃現,對著周圍的花壇隨意射擊,揚起了花壇中的紅色泥土。


    徐夢憶無語的看著他們在那裏耍帥,自己手上的符紙卻始終沒有動靜,鬱悶的把它疊成紙飛機,丟向空中,興高采烈的說道:“嗨嗨,你們看,我的也飛起來了。”


    “別跟團衛生紙似的在那兒扯!”


    馬元良心情不是太好,在剛剛想了很多,仔細分析了下身邊的這些人,好像各自都藏著秘密,看來有必要保持點高冷,掏槍指向徐夢憶,說:“現在就剩你自己了,趕緊的。”


    沒人受的了被人拿槍指著,哪怕是開玩笑,拿生命開玩笑讓人無法信任。


    “哦可,哦可。”


    徐夢憶微笑著打出可以的手勢,見過人的多了就會學會趨炎附勢,臉色鐵青的低著去撿紙飛機。


    撿起紙飛機看到馬元良依然在拿槍指著自己,並聽到他說“再飛一次”。


    徐夢憶隨手將紙飛機飛出去後,走向馬元良,笑著問道:“老大,你是不是在耍我啊?”


    其他人感覺到了徐夢憶說話的態度,明白他心裏壓著的怒氣,走上前去擋在他們中間。


    “自己看你的飛機。”馬元良說道。


    大家清楚的看到紙飛機在空中的軌跡,非常明顯的在被風吹動著。


    “嘿嘿,老大就是英明。”


    徐夢憶口不對心的恭維了句,轉身回放符紙的地方,悶頭練習,不想再參與他們的話題。


    空氣中的風速很微弱,微弱到人無法感覺到的地步,若不是看到紙飛機在空中的動向恐怕無法發現。


    “這裏既然有風肯定會有通向外界的出口,要能找到風的源頭應該就能找到在哪裏,我們可以把符紙扔在空中確定方向。”陳峰提議道。


    “等下我們玩點兒大的,你們再去熟悉熟悉符紙,多做點準備。”


    馬元良心中已有計較,吩咐他們繼續練習符紙的操作,向徐夢憶那邊走去,問道:“心裏不爽啊?”


    “沒有。”徐夢憶頭也不抬的回道。


    “有什麽不爽的說說,別憋出病來。”


    徐夢憶用著誠懇的語氣說道:“真沒有,趕緊忙您的大事去吧。”


    馬元良聽出了徐夢憶話中的諷刺之意,嘴角不由的浮出絲微笑。


    徐夢憶低著頭看到馬元良沒有動,心想這家夥還站在這幹嘛,抬起頭注意到了他嘴角輕笑,感覺受到了蔑視,心裏的怒火騰的衝到腦門頂。


    猛地站起身來,狠狠的掐住馬元良的脖子,手背上的青筋暴漲,麵容猙獰的緩緩道:“很好笑是嗎?那您接著笑啊,再笑個我看看,笑啊!”


    馬元良被徐夢憶掐的喘不過氣來,抓住他的胳膊想要把他的手拉開,意外的發現他的力氣出奇的大,無法移動分毫。


    衝動讓人變成魔鬼,憤怒讓人擁有比魔鬼還大的力氣。


    陳峰剛剛就感覺到徐夢憶的情緒有點不對頭,練習符紙的時候一直在留意著這邊,看到他們的動作後立馬衝了過來,一手握住徐夢憶的胳膊,一手掰著它掐在馬元良脖子上的手,厲聲說道:“你幹什麽!連長也是為了你好,他要想害你會教你東西嗎?”


    劉健東拉住徐夢憶的肩膀,用力的往後拉他,勸道:“大家都是兄弟,有什麽事好好說,先鬆開。”


    “有兄弟會拿槍指著你的頭嗎?”徐夢憶歪著腦袋對劉健東吼道。


    “這個,這個是隊長的不對,你鬆開他讓他給你道歉,他要不道的話我幫你揍他,你這麽掐著他他也說不了話啊,你先鬆開。”劉健東繼續講道理。


    陳峰邊勸著徐夢憶邊在手上暗暗用力,希望可以掰開他掐著馬元良的胳膊,越用力越感到吃驚,看出這家夥貌似有些身手,否則在三個人的推拉下就算蠻力再大下盤也不能如此穩固。


    馬元良的臉被憋得通紅,也察覺到了些東西,壓著心底的笑免得再把眼前這家夥惹得更惱怒。


    徐夢憶聽劉健東他們的話覺得有人支持自己,更覺得自己沒錯,猙獰著訴說道:“他不是一次兩次了,從軍區到這裏他幹多少次這事了,動不動就拿槍對著人,槍走要是火了怎麽辦!”


    人有壓抑的時候需要發泄,最好是辦法是訴說,並且有人傾聽,訴說會讓人心底的憋悶如同雲煙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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