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風蕭蕭的一席話,商秀珣將信將疑,仍嚴令牧場內外做最高警戒,小心魔‘門’偷襲,不過一連數日也風平‘浪’靜,而牧場附近果然傳來李建成曾經現身的消息,終令商秀珣減消少許對風蕭蕭原有的懷疑,開始揣測李閥這般騙她,究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棉花糖小說網.tw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79xs.->


    風蕭蕭卻不太關心商秀珣忡忡的憂慮,一連好幾天,都整日和風雪、黃蓉、郭襄縮在一間房內,幾乎足不出戶,就連吃飯都有些顧不上了。


    如果沒有小郭襄,房內的情況一定香‘豔’至極,不過風蕭蕭還真沒什麽功夫飽暖思‘淫’/‘欲’……


    他和三‘女’久未見麵,互通彼此間的經曆、情況還在其次,主要向三‘女’傳授他以“靜心訣”為主體,自己拚湊出來的“道心種魔**”,以及曆來自悟出的種種武學心得。


    實際上對於“靜心訣”,風雪的領悟並不在風蕭蕭之下,細微處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而其他的武功,甚至連境界,都要高出不少。


    兩人經曆大不相同,但所學基礎大致相同,都是以靜心訣為裏,以移魂**為表,其他劍法、武功為用,最大的區別在於風蕭蕭從邀月手裏獲得了“明‘玉’功”,所以他拚湊的“道心種魔**”相對完整。


    而風雪缺失的那一部分心法,完全是自悟,更契合她本身的資質與天賦,雖然少了道心種魔**中最為關鍵,能賦予人魔種的方法,卻在威力上遠勝。


    他們兩人不論武功還是思想,其實都大有區別,風蕭蕭更偏像一軍統帥,決勝千裏,運籌帷幄,風雪則是領兵大將,斬將奪旗,所向披靡。


    如今一互通有無,使得兩人原先疑‘惑’難解的不少關隘都豁然開朗,簡簡單單的雙雙作出突破,不知不覺便升至一種全新的境界。


    這既在預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畢竟兩人本身的功力與境界俱已到了極高的程度,都隻不過差臨‘門’一腳罷了,如今隻是水到渠成。


    由入定中緩緩清醒的風蕭蕭暗暗將自己與寧道奇比了比,覺他在境界上或許仍差這位天下第一大宗師不少,但真打起來,勝過寧道奇的把握極大。


    畢竟境界並不完全等同於戰鬥力,就好像國家一樣,文明程度高,不一定就武力強盛,不然昌盛的明就不會屢屢被來自蠻荒草原的遊牧騎兵所擊敗了。


    而寧道奇一生從未開過殺戒,所以論及戰鬥力,他能揮出自身實力的七八成就很不錯了,而風蕭蕭認為自己一生殺人如麻,於絕境中掙紮過無數次,往往能爆出遠自身境界的實力。


    何況寧道奇若提起殺心,等若自毀境界,就像閉口禪被破,便功力大降的了空大師。


    一減一增之下,令風蕭蕭十分有把握能在單對單時完勝寧道奇,如果再加上煞意比他還濃上許多的風雪,寧道奇若敢與他為敵,除死之外,再無他路,隻怕連逃都休想逃掉。


    不過武功的提升,並不足以讓風蕭蕭欣喜若狂,因為在他看來,武功隻是方便為了達到目的的一種手段而已,武功本身並不是目的。


    隨著自己進入全新的境界,風蕭蕭的憂慮和緊迫感反而更加重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tw</strong>


    因為他和風雪全都沒有想出能完美解決“道心種魔**”隱患的辦法。


    風蕭蕭以多魔種分擔的辦法雖然可行,但終究免不了道心與魔種最終相爭的結局,雖然風險小上不少,但隻要稍有變數,依然會落個神魂俱滅的下場。


    就算所有被風蕭蕭種下魔種的‘女’人能保住‘性’命,也總會人損失慘痛,輕則功力永不能複,重則武功盡廢,甚至命脈與‘精’神皆遭重創,成為廢人和白癡。


    隻要一想到往後有一日,風雪、黃蓉、郭襄、師妃暄,哪怕婠婠會落得此種結局,都會讓風蕭蕭不寒而栗,不願深想。


    黃蓉清脆悅耳的聲音歡快的在耳邊響起:“你終於醒啦……”


    風蕭蕭轉目一掃,現黃蓉與風雪正一左一右的緊挨在他身側,而郭襄正在‘床’對麵的桌旁,支著小腦袋望著他,一閃漆黑的眼珠於三人身上飄來飄去,不知道正在想什麽。


    三‘女’體香各有微妙的不同,卻同時繚繞鼻間,加上三張如‘花’似‘玉’的嬌顏,足令任何男人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風蕭蕭卻沒有升起一絲情/‘欲’,除了心中少有的一些旖旎外,便有種讓他十分舒服的溫馨感。


    他環住黃蓉和風雪的纖腰,在兩‘女’的臉頰上各親了一口,問道:“我入定多久了?”


    黃蓉雙頰浮暈似雨後桃‘花’嫩瓣兒,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羞澀的睨他一眼,道:“一整天了,你看,外麵天都黑了。雪兒要比你快上小半日呢!”


    風雪垂著頭“嗯”了一聲,輕輕道:“我想主人該是早就收功,或許是在思考別的事。”


    郭襄笑嘻嘻的道:“有什麽不好意思說的,大哥哥這次可讓你給比下去了。”


    風雪瞟她一眼,秀眉微鎖,神‘色’甚是不快。


    郭襄登時不敢出聲了。


    將她養大的天山童姥已是‘性’格暴虐,手段狠毒之極,但對‘女’子,尤其是身世淒涼的‘女’子,還是很不錯的。


    風雪與之相比,殘酷的手段或有所不如,但心狠手辣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隻要有人膽敢冒犯到她,無論男‘女’,不管原因,必定慘死當場,絕無幸理,雖然她待郭襄遠比對旁人強上很多,但也絕對算不上溫柔,甚至可以稱得上嚴厲。


    如今風雪氣質大變,不似往日般冷若冰霜,嚴酷的沒一絲人味兒,但畢竟積威深重,稍‘露’出一絲不悅,便足以令郭襄噤若寒蟬。


    其實打心底,黃蓉也是‘挺’怕風雪的,但她對郭襄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親密好感,這會兒小嘴一噘,就想要出聲為郭襄撐腰。


    風蕭蕭見狀,忙圓場笑道:“被比下去就被比下去,沒什麽不好的,雪兒資質好,又比我刻苦專心,強過我是理所當然,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風雪美眸輕泛癡光,低聲道:“主人到哪裏,我就跟著服‘侍’到哪裏。你武功高也好,手無縛‘雞’之力也好,我總是你的小丫頭。”


    她臉蛋紅撲撲地,煞是嬌‘豔’可人。


    風蕭蕭瞧得心旌神搖,若非另一邊後腰嫩‘肉’劇痛傳來,他差點就把持不住,將風雪當場按倒。


    他忙將環黃蓉細蠻腰的大手一緊,幹笑著問道:“蓉兒,今天牧場可有什麽動靜麽?”


    黃蓉本來正用力揪他,卻忽然被他摟得渾身軟,一雙手再也使不上勁,軟綿綿的喘了口氣,有些不太甘心的噘著嘴道:“牧場能有什麽事,總不過是商場主又來找了我幾次,都被我借口推脫了。”


    她嘴裏說著話,卻緊盯著風雪不放,風雪低頭避開她的目光,附和道:“商秀珣想求夫人為她做些糕點,夫人一心惦記主人,所以連‘門’都沒讓她進。”


    風蕭蕭又往黃蓉額上“吧嗒”的親了一口,調笑道:“商秀珣若是個男兒身,非把你娶了不可。”


    黃蓉紅著臉將他一推,小啐一口,道:“好沒正經,盡瞎說。”


    郭襄見氣氛終於緩和,笑著‘插’話道:“‘女’人娶‘女’人的事也不是沒有,原來靈鷲宮裏就有相好的姐妹撘伴過日子,童姥也隻睜一眼閉一眼,不怎麽管呢!”


    風蕭蕭聽的哭笑不得,道:“那能一樣麽?”


    郭襄眼睛眨了眨,問道:“怎麽不一樣?夫妻間還不是搭伴過日子,你親我、我親你的睡在一張‘床’上麽?”


    風蕭蕭張了張嘴,又趕緊閉上,滿臉苦笑的站起身。


    他這時才覺,自己當著小郭襄的麵,與兩‘女’這般親熱,實在不怎麽好。


    其實是郭襄年少老成,而風蕭蕭也從沒將她當成外人,所以也就自然而然,並沒有多想。


    風雪跟著起身,道:“我和夫人去為主人做晚飯。”


    黃蓉同意,攜她出‘門’。


    她倆剛走,郭襄就蹦蹦跳跳的湊到風蕭蕭跟前,壓低聲音道:“商場主今天在‘門’外,偷偷向我打聽蓉兒姐姐家裏的情況,順手送了我一柄好看的短劍,喏,就是這柄,讓我千萬不要跟你們提起,說之後還會送我一匹血統上佳的小馬。”


    “她可真大方……”風蕭蕭不由動容,接過短劍細細打量一番,又遞了回去,才笑著道:“你都說什麽了?”


    郭襄搖搖頭,道:“我正不知怎麽辦呢!雪兒姐姐忽然招呼我進屋,商場主就急匆匆的走了。”


    “風雪叫你啊!那她肯定是聽到你們‘交’談了。”風蕭蕭總算明白了郭襄的意思,沉‘吟’少許,道:“放心罷,商秀珣不會有事的,不然風雪絕不會出聲打斷,而是會靜靜等待,看看商秀珣究竟會幹些什麽。”


    郭襄這才鬆了口氣,拍著‘胸’脯笑道:“襄兒真是怕了雪兒姐姐了,當初獨孤姐姐不就是……”突然住嘴。


    風蕭蕭笑了笑,道:“我已經還獨孤鳳自由了。”


    他見郭襄臉‘露’喜悅,如鮮‘花’初綻,心道論‘性’格秉‘性’,郭襄該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善良純真的人了。


    郭襄又疑‘惑’道:“商場主打聽蓉兒姐姐家裏的情況做什麽?”


    風蕭蕭吸了吸鼻子,苦笑道:“還能幹什麽?和我搶蓉兒唄!如果商秀珣是個男人,我早一巴掌拍死她了。”


    他話音剛落,自屋外遙遙傳來一陣‘騷’‘亂’聲。


    郭襄也聽到了,‘花’容一白,嬌呼道:“是膳園方向,莫非……”


    嘎吱嘎吱,房‘門’空‘蕩’‘蕩’的晃著,風蕭蕭已不見人影。


    郭襄跺了跺腳,也急忙忙的衝出屋去。


    她當然不會擔心黃蓉的安危,而是擔心風雪大開殺戒。


    待郭襄趕到膳園的時候,膳園外戒備出乎預料的深嚴,算得上劍拔弩張,但好似得了吩咐,並沒有攔著她。


    而當郭襄進到園裏,卻現沿途已變得空‘蕩’‘蕩’的,不見以往眾多的仆役和護衛,大大的廚房內,除了風蕭蕭、黃蓉和風雪外,隻有商秀珣和牧場大管家商震五人而已。


    雙方並沒有對立對峙,反而於左牆邊圍成半圈,像是正爭論什麽,氣氛略有些緊張。


    風蕭蕭低著頭,眉頭緊鎖,沉聲道:“我承認祝‘玉’妍曾出現在牧場,但她早走了,何況她是何等身份?來殺幾個廚子幹什麽?”


    郭襄走進才現,灶台後麵的牆角,並排排著幾具後背貼牆,頭部低垂的屍體。


    風蕭蕭等五人站在屍體前,沒人轉頭往郭襄看上一眼。


    商秀珣秀眸寒,向風蕭蕭怒道:“你為何容她活著離開?你之前為什麽不告訴我?”


    風蕭蕭心道:“還不是擔心你會像現在這般大為光火,‘亂’脾氣。”口中卻道:“我知道祝‘玉’妍來牧場是為了什麽,絕對與場主心中憂慮無關,她真沒必要殺牧場的人。”


    商秀珣側身冷哼,道:“本場主再也不相信你。”


    商震噴出一口煙氣,蹲下身子,用煙杆在一具屍體上撥‘弄’兩下,道:“場主,看這屍身上的傷痕,的確像是出自魔‘門’的功法,不過應該不是天魔功,或許真是有什麽人故布疑陣。”


    當初牧場內的兩位元老級高手,商鵬與商鶴便是傷在婠婠的天魔功下,兩人回到牧場後不久都因傷勢奇詭,無法治愈而接連去世,那時便是由商震驗傷,所以他有一定的言權。


    商秀珣仍舊怒意盎然的道:“這能說明什麽?魔‘門’‘奸’賊眾多,就算不是祝‘玉’妍,也會是其他人。”


    風蕭蕭平靜的道:“商場主這麽看著我,是認為我動的手了?”


    商秀珣冷笑道:“我這麽認為又能如何?邪帝武功蓋世,我還能將你如何不成!”


    風蕭蕭淡淡道:“我隻希望商場主能夠冷靜一些,這件事情不合理的地方實在太多,我以為是有人想來膳園下毒,結果被這幾位廚子現,所以才遭到滅口。”


    商震豁然起身,眼神凝聚,光芒無比銳利,沉聲道:“風副執事何以這樣認為?”


    他不像商秀珣一般被怒火衝昏了理智,所以才尤其震驚。


    風蕭蕭話裏的隱意很明顯,道理也很清晰。


    能無聲無息的潛進戒備深嚴的牧場,當世又有幾個這種高手?的確沒必要來殺幾個廚子,也不會被區區幾名廚子現行跡,那麽隻能說明這個神秘人武功並不算太高,卻又能不驚動任何人來到處於內堡的膳園……內部‘奸’細的可能‘性’最大。


    膳園裏又不存在什麽機密,所以但凡有所圖謀,必定與下毒有關。


    如果真是這樣,身為總管內務的大管家商震,便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正在這時,一名護衛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直奔到商秀珣身側,低聲道:“竟陵急信,場主親啟。”


    商秀珣深喘幾口氣,平複‘激’動的心情,這才側往一邊,揭信觀看,少許後,她雙肩不由自主的顫動起來,緩緩轉身,如‘花’‘玉’容現出奇異的神‘色’,目光複雜的瞟了風蕭蕭一眼,好半晌才以還算平靜的語氣柔聲道:“是秀珣錯怪你了。”


    ps:俺昨日生病了,暈沉沉的就睡下了,忘了請假,抱歉~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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