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人的‘肉’體再是香噴噴的‘誘’人,也無法抵消江裏無盡的‘亂’流。(..tw好看的小說棉花糖-79-


    那名管事說的沒錯,就算‘精’熟的水‘性’,也不可能在這種‘激’烈暗湧中穩住身形。


    黑暗冰冷的江水,四麵八方的暗湧,拚命撕扯著兩人的身體,迅速消耗著兩人的體力。


    不知掙紮了多久,連風蕭蕭都快有些‘精’疲力竭了,獨孤鳳的殺心更是早就拋諸腦後,隻能全力掙紮求存。


    雖然他們的內功全都臻至先天,就算外呼吸斷絕,內呼吸依然可以維持,但對內力的消耗絕對超乎想象。


    兩人早已角‘色’互換,不是獨孤鳳抱著風蕭蕭,而是風蕭蕭緊擁著軟綿綿的她。


    江水終於漸漸平靜,風蕭蕭奮力蹬水,但他實在是個旱鴨子,遊了許久,都好似在原處打轉,既沒遊出江麵,也沒觸到江底。


    獨孤鳳全程都沒有動作,若非她的身體仍有溫度,隱約看見她的眼睛還睜著,風蕭蕭還以為她死了。


    風蕭蕭打了幾個手¥79,m.勢,希望讓她來引路,但獨孤鳳好像沒有看懂,仍是一動不動。


    忽然間,她動了。


    一股心悸的感覺陡然而生,風蕭蕭察覺到一種極度致命的危險,下意識的將獨孤鳳使勁一推。


    一聲悶哼,伴著一連串帶著血紅的水泡,江水被血染得越發渾濁。


    風蕭蕭不能置信的捂著小腹,刺痛感擴散開來,他閃避的很快,隻被劃破了皮膚。並未傷到內腑,但他實在想不到獨孤鳳會突然對他出手。


    這一劍的角度十分歹毒。斜刺丹田,並不是想要他的命。而是存心廢了他。


    若非水裏無法發聲,風蕭蕭一定會叫道:“原來是你!”


    一切都明了了,在救生舟上放火油的人就是獨孤鳳,以她的功力,自然能瞞過風蕭蕭的感知做出這些手腳,而以她的身份,關中劍派的人絕對不會懷疑監視她。


    風蕭蕭隻是不知獨孤鳳為何要用這種狠毒的手段對付他。


    雖然風蕭蕭與獨孤鳳相‘交’不深,但從她借“飛鳳”一事便可看出,她心高氣傲。癡‘迷’劍法,為人頗有原則,就算麵對敵人,也想要勝得光明磊落,讓人心服口服,實在不像是會耍‘陰’毒手段的‘女’人。


    他卻不知風雪對獨孤鳳的種種調教,使獨孤鳳滿腹恨怨卻被死死壓製,無力防抗,隻能俯身順從。


    但物極必反。生死符沒有發作,就好像揭開了積蓄久矣的火山口,終讓獨孤鳳的怨恨之意猛烈的爆發出來,所以才大異她往先的為人‘性’格。


    江水雖然渾濁不清。卻掩蓋不住閃擊逝而來的璀璨劍芒。


    風蕭蕭胡‘亂’的擺手蹬‘腿’,卻完全沒有陸地上的迅捷,活像一隻落到水裏的公‘雞’。除了撲騰出不小的水‘花’,屁用都沒有。


    眼見劍芒及腹。風蕭蕭雙眼閃起幽光,心鏡起。


    停滯的一瞬間。他探手錯過劍芒,死死抓住了獨孤鳳的胳臂,使勁往回一拖,將獨孤鳳嬌小玲瓏的身軀再次扣到懷裏。


    ‘胸’抵著‘胸’,‘腿’纏著‘腿’,頸項互靠,臉頰相貼,倒像是一對親密的戀人在水中緊緊相擁,愛意無窮。<strong>棉花糖小說網..tw</strong>


    但風蕭蕭根本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心,雙臂緊勒,全身功力迸發,存心要將這美人在懷抱中擠成一攤‘肉’醬。


    這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法子,畢竟在水裏,他就是個活靶子,躲得開一劍,躲得開兩劍,卻未必躲得開第三劍、第四劍,隻能選擇緊近身纏鬥。


    不過單論功力深厚,獨孤鳳並不比風蕭蕭遜‘色’多少,論‘精’純也不會差上太多。


    兩人互相擁緊對方,在水裏抵命僵持,這才是最危險的拚鬥,無絲毫騰挪的空間,亦無能夠取巧的辦法,隻有其中一人功力徹底耗盡,方才能分出生死。


    獨孤鳳內功偏熱,風蕭蕭內功偏寒,冰冷的江水忽然劇烈翻湧起來,冷與熱的‘激’烈碰撞,雖在深水之中,亦是無比壯觀。


    一麵好似開水般沸騰,一麵卻好似正在結出冰霜,江水被兩人溢出的內勁,攪出一個漸漸加速的漩渦,隱隱有風雷舞動聲,仿佛一隻遠古的巨獸在江水中咆哮。


    風蕭蕭畢竟功力高出一些,冰霜越擴越開,自‘激’‘蕩’的漩渦中生出了一股沛然大力,推著獨孤鳳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


    獨孤鳳雖處下風,卻咬牙堅持,隻希望比風蕭蕭撐得更久。


    畢竟在水底這麽長時間,她一直都沒有動彈,功力損耗不大,而風蕭蕭本就不熟水‘性’,拖著她更是耗費了偌大的功力和體力,在外呼吸斷絕的情況下,功力消耗不但加倍,而且無法回氣,根本得不到補充。


    別看風蕭蕭現在大占上風,隻要她能撐到風蕭蕭內氣將絕,不得不上浮換氣的時刻,便能輕而易舉的扳回敗局。


    獨孤鳳能想到的事,風蕭蕭豈能想不到?


    他仗著漩渦之力,上風之勢,拚命往江麵浮去。


    獨孤鳳則恰恰相反,無論如何都要將風蕭蕭死死拖在水中。


    巨大的功力消耗,讓早已有些疲憊的風蕭蕭漸漸有些力不從心,眼見推速越來越緩,絕望之心慢慢浮上心頭。


    獨孤鳳感到勒緊自己的雙臂和纏緊自己的雙‘腿’有了少許鬆動,不由心中暗喜,但她知道風蕭蕭餘力未盡,是以並未趁機脫身,反而保持著剛剛能僵持的勁力,裝作和風蕭蕭一樣漸漸力小,耐心的等待時機。


    過了很久,獨孤鳳終於有了把握,忽然發力,將積蓄的內力盡數聚於‘腿’上,一下便撞開了風蕭蕭的‘腿’,膝蓋頂到了他的雙‘腿’之間,那處男人最致命的要害。


    風蕭蕭悶哼一聲,劇痛使他短暫的失去理智。嗆了一口水。


    這一下,勉力維持的內呼吸頓時斷絕……


    溺水的人。除了拚命掙紮,再也做不了其他任何事。更別說繼續鉗製獨孤鳳了,瞬間便被點住十幾處大‘穴’,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再能動彈,隻能活活被淹死。


    幸好獨孤鳳已拽住他的頭發,往江麵遊去。


    出水後根本發現關中劍派的人,或許已是到了很遠處的下遊。


    獨孤鳳根本無心關注這些,俏臉上浮起興奮的笑意,很快便拖著風蕭蕭到了岸邊,瞧著風蕭蕭眼中的怒意。不由越發得意,笑道:“怎麽,很疼麽?”


    得意的笑容驀地變得極是凶惡,恨恨道:“才撞一下,你就疼了,你知道她是如何折磨我的麽?”


    風蕭蕭吐了幾口水,模樣顯得很是狼狽,眼中的怒意卻絲毫不減。


    獨孤鳳冷笑道:“她是怎麽折磨我的,我會一一用在你的身上。這隻是開始……”


    她一麵說著,一麵探出仍舊濕漉漉的手,抓向風蕭蕭的胯間。


    風蕭蕭學過九‘陰’真經裏的解‘穴’秘訣,其實剛一浮出水麵。能夠呼吸回氣,便開始解‘穴’,這會兒被點的‘穴’道已衝開了十之**。本打算再緩過一陣,讓內息恢複一些再突然暴起。


    但獨孤鳳心中恨意滔天。竟如此急不可耐,一上岸連衣衫都未‘逼’幹。就打算施以狠手。


    風蕭蕭再也不敢裝下去,心鏡陡起,抬手一掌,直接拍中了獨孤鳳高聳的左‘胸’。


    獨孤鳳慘叫一聲,往後飛騰,踉蹌落地,噴了口血,尖叫道:“你……你怎麽還能動!”


    風蕭蕭很有些失望,他倉促出手,勁力未複,連擊中要害都沒能要了獨孤鳳的命。


    獨孤鳳跺了跺腳,往後疾退,但退出不遠,便即停步,眸光閃爍著上下打量。


    原來風蕭蕭隻是直起了上半身,根本沒有追擊。


    他隻來得及衝開半身‘穴’道,下肢依舊不能動彈。


    獨孤鳳顯然心有不甘,數次試探著衝近揮劍。


    不過風蕭蕭有心鏡護身,就算身不能移,憑著雙掌,自保卻無虞,隻是這樣一來,他也沒法子運功衝‘穴’。


    獨孤鳳很快便發現了這點,但也很是無奈,她自身功力消耗也大,雖然剛才是下重手點風蕭蕭的‘穴’道,勁力卻未盡透。


    哪怕風蕭蕭不會解‘穴’之法,也製不住他多久。


    獨孤鳳猶豫少許,不顧自身的傷勢,再次掠近。


    風蕭蕭隨手格擋,他巴不得獨孤鳳不肯離開,反正他回氣速度快得超乎尋常,好的越久,勝算越大。


    要是獨孤鳳真的跑了,他去哪捉她?


    命根子被頂了一下,現在還在疼呢!


    風蕭蕭什麽時候吃過這麽大的虧?如果不報複回來,他死不瞑目。


    沒想到獨孤鳳這次竟是虛晃一招,拚著再挨風蕭蕭一掌,將“飛鳳”狠狠捅入風蕭蕭的大‘腿’,死死釘入地中,直沒如柄。


    風蕭蕭疼得一個哆嗦,咬著牙,飛快的將劍拔出,點‘穴’止血,不過血雖止住,臉卻疼得蒼白,就算‘穴’道全部解開,一條‘腿’受重創的他,也無法追擊獨孤鳳了。


    獨孤鳳也不好受,連中兩掌,使她徹底軟坐到了地上,急促喘息,‘胸’脯不住起伏,一時也站不起來了。


    兩敗俱傷,兩人都無力起身,隻能隔空互瞪,無形的眼神對撞,仿佛電光崩亮。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獨孤鳳的眼眸忽然一陣‘波’動,閃出一種極度恐懼的光。


    嬌軀巨顫,檀口發出一種奇怪的嗬嗬低笑聲,很快這笑聲便變得有寫歇斯底裏,聽著像笑,感覺像哭。


    風蕭蕭滿目詫異。


    隻見獨孤鳳已在地下滾來滾去,雙手抓臉,跟著撕抓‘胸’口,竟似要挖出自己的心肺一般,隻是她受創甚重,內傷也重,手上力道甚小,除了慢慢講‘胸’口的衣衫扯鬆,倒沒傷到自己的軀體。


    不過片刻間,她翻滾的越來越厲害,叫聲也越來越慘厲,雙手幾乎抓遍了自己渾身上下的每一處地方,一身濕透的紅裙漸漸慫挪著散開。


    直如千千萬萬隻螞蟻同時在咬齧一般,癢痛直深入骨髓深處,使她已經忘記了廉恥,絲毫不顧已‘露’出大片白‘花’‘花’的‘春’光,一雙素手仍胡‘亂’的抓動不停。


    如同見鬼般,又極其香‘豔’的場景,讓風蕭蕭都不禁駭然。


    又過了半柱香的功夫,獨孤鳳終於再次往風蕭蕭望來,一雙美目裏沒有往先的驕傲,也沒有剛才的怨恨,隻有無盡的哀求,啞著嗓子呻/‘吟’道:“生死符……求求……求你,幫……我我解……”


    “原來是生死符!”風蕭蕭打了‘激’靈,當世隻有郭襄才會這種‘陰’毒狠辣之極的手法,這是一種比“人生百味”更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法。


    亦隻有這種手法,才能在短短片刻時間,徹底摧垮獨孤鳳的意誌。


    當年天山童姥巫行雲就是靠著這套手法,控製了七十二島三十六‘洞’這麽龐大的勢力,任你如何傲骨,任你意誌多堅,隻要嚐過一次生死符的滋味,就寧可當條狗,也不願再度嚐試這種滋味,每每搖尾乞憐,也不過想求得一年份的解‘藥’。


    獨孤鳳實在想不通,沒有按時發作的生死符,怎麽會在這時發作了呢?


    其實是風雪將人‘性’給琢磨透了,她故意留出個破綻,甚至讓獨孤鳳生出些僥幸的希望,然後再將這希望狠狠地碾碎成沫,這種從山底飄上雲巔,再從雲巔落下山底的巨大打擊,足以把任何人折磨得沒有一丁點脾氣。


    獨孤鳳的意誌果然徹底崩潰,近乎滾爬著伏到了風蕭蕭的麵前,不住口的喊叫:“癢死我了,求,你,救……救我,癢死我了!”


    她雙手仍在‘亂’抓,紅裙終究被扯得落開,‘露’出帶著許多血絲的背部肌膚,裙末隱約可見高翹的‘臀’尾,隻差一點就‘露’出雪白的‘臀’瓣。


    見到獨孤鳳這般慘狀和哀求,風蕭蕭頓時十分解氣,胯下和大‘腿’的疼痛仿佛都減輕了許多。


    他哼了一聲,冷笑道:“我憑什麽要救你?”


    獨孤鳳一愣,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豈不是正把風蕭蕭給得罪死了麽?


    她心中掙紮,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但剛浮起的驕傲和羞恥之心,立刻就被渾身上下內外極劇難忍的苦楚給掩壓了下去,風雪囑咐的話語重新占據她的腦海。


    終於,一番毫無廉恥,甚至下賤之極的話語從她的櫻‘唇’中說出,伴著斷斷續續的呻/‘吟’,顯得可憐至極。


    風蕭蕭被這一段好似賣身為奴般的賭咒發誓給驚得呆了,好一會兒才回神道:“原來是雪兒搞的鬼……”


    這誓言他曾聽過,幾乎一字不差。


    當初與宮九識海相鬥,風雪就將牛‘肉’湯給馴成了一條母狗,然後牛‘肉’湯便是這一番連他都聽得臉紅的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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