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書要看的人,是讀者,作者要展現給讀者他們想看的,而顧瀚海身份的改變,碾壓敵人,踢走惡毒男配,這一切都爽到令人頭發絲都在顫抖。


    可是實際上誰都不想做炮灰啊,誰都不想做墊腳石啊,雖然他改變不了什麽,但是至少他希望自己微薄的力量能做到點什麽。


    “是這樣嗎?”汐鶴重新啟動了車輛,“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就不摻和了。”


    嚴清圓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沒想到居然這麽容易就得到了媽媽的同意了,可是他的媽媽不是應該是無論想得到什麽就一定會得到的性格嗎?


    “怎麽了?”汐鶴看到坐在後座的自己的小兒子此時正在瞪著圓圓的眼睛看著自己,她問道。


    “媽媽難道不多和我爭辯一下嗎?”


    “為什麽媽媽要這麽做?”汐鶴很無所謂的說道,“優秀的人遍地都是,他的確是少見卻未必是獨一份,你喜歡就自己拿去玩吧。”


    嚴清圓聽得一愣一愣的,說道:“我對顧瀚海沒有玩鬧的意思。”


    “那是你的事,自己的玩具要學會自己收好,如果你不好好看管,媽媽總是要插手的。”汐鶴說完之後問道,“你是跟我回家,還是去你現在租的那個小房子?”


    嚴清圓眨了眨眼睛:“我回我的租房吧。”


    “你是徹底不打算回去了嗎?”汐鶴很少見的皺起眉頭。


    “不是,因為這邊上學比較方便,媽媽不是說現在大家都很忙碌嗎?工作的事情本來就很困難,我不應該給家裏帶來麻煩的。”


    汐鶴微微挑眉,最後輕笑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倒是無所謂。”


    “不然媽媽把我在這裏放下也可以,本來就很近,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汐鶴直接將車子停在了路邊,嚴清圓從車上下來,微微側著頭敲了敲前車門,汐鶴降下了車窗。


    “媽媽,歡迎回家,等你們工作不忙了,我再和媽媽多聊聊天吧。”


    汐鶴原本有些不高興的神色明顯有了些許變化,單手靠著車窗有意無意的應了一聲,嚴清圓也沒再多說什麽,自動離開了。


    汐鶴看著嚴清圓的背影,眉眼下壓,突然伸手將整齊的卷發向後撩去,露出光潔白皙的額頭,麵容之上帶著些許懊惱,突然打開了手機撥通了電話。


    閆譚本身是依舊跟在小少爺的身後,接到了陌生的電話,本身想要掛斷的,可是鬼使神差的接了起來。


    “閆譚。”對麵傳來的是一個略帶冷漠的有些熟悉的女音,這個聲音閆譚瞬間就和汐鶴的臉對上了號,頓時汗如雨下,為什麽夫人知道他的電話號碼,他的雇主不是應該是二少爺嗎?


    “夫人。”


    “顧瀚海工作的餐廳具體是哪個餐廳?”汐鶴問道,伴隨著車輛掉頭的聲音,疾馳而出。


    顧瀚海在後廚的正在幫忙,現在這個時間還沒有到高峰期他可以處理一些菜品,但是此時餐廳的經理匆匆忙忙的到後廚找他。


    “你快跟我來。”餐廳經理此時擦了擦汗,眼神詭異的看了顧瀚海好幾眼,顧瀚海不明所以,卻還是保持沉默跟了上去。


    雖然說是餐廳,餐廳麵積很大並且還設有半封閉式雅間,餐廳經理帶著顧瀚海徑直走去,在半封閉的包廂內首先入目的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和纖細白皙的小腿,瞬間他就明白了坐在裏麵的人的身份。


    “要小心說話,小心伺候,是個大主顧,剛剛老板特地的打電話過來說一定要照看好,老板一會兒會親自過來,對方要求你照看,無論如何都不能怠慢了。”


    顧瀚海點點頭,雖然聽到餐廳經理緊張到有些結巴,可他的表情始終是平靜的,似乎無論是誰他都有信心服務到最好。


    果不其然顧瀚海看到了汐鶴,汐鶴似乎並不太適合這樣的氛圍,大概是因為雖然是私密包廂可實在是太小,容不下她的氣場。


    “坐。”汐鶴根本不是打算將顧瀚海當服務生,甚至很隨和的請他在對麵坐下,顧瀚海順從的坐了下來。


    汐鶴再一次打量著麵前的少年,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無論從各方麵看都能夠稱得上一句優秀的少年。


    “請問阿姨找我有什麽事嗎?”顧瀚海問道。


    汐鶴隨意的擺弄著麵前的茶杯,長指甲輕輕的敲擊了一下茶杯壁,她的表情沒有之前見到顧瀚海的時候的傲氣,現在看上去十分的平靜。


    顧瀚海安靜的等待著,然後才聽到汐鶴緩緩的說道:“圓圓似乎很親近你?”


    “或許是。”


    “你的確是一個很優秀的人,但是再優秀也不是會讓一個人親近的借口,為什麽圓圓會親近你?難道我不優秀嗎?”


    顧瀚海:“……”


    突然之間他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此時坐在他麵前的這個渾身上下都散發這精明能幹氣質的女性很少見的露出了迷惘的神色。


    “我無論是從樣貌還是從能力上,我都是出色的。”汐鶴向來都是自傲自負的,“不僅大兒子二兒子都對我很讚歎,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哪裏入不了圓圓的眼了。”


    顧瀚海:“……”


    “你是用了什麽方法才讓圓圓這麽迷戀你?”


    顧瀚海看著汐鶴,她的表情並不像是裝出來的,她是真正的在苦惱,顧瀚海突然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澤清和澤水和圓圓很不一樣,他們一直都是很優秀的,並且知道要什麽,知道怎麽做,知道怎麽和我提出要求,說實話這兩個孩子很好帶。”汐鶴的心中全都是苦悶,“可是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麽和圓圓相處,這孩子本來就笨,看人的眼光又極差,也不知道問我要東西,明明隻要他開口我什麽沒依著他,他怎麽就和我親近不起來?”


    顧瀚海看著麵前的汐鶴,隱隱約約之間好像明白了什麽,問道:“阿姨很想和嚴清圓親近起來嗎?”


    “廢話,那可是我兒子,我生了三個兒子,就這個最可愛好嗎?”汐鶴真的要氣吐血,“我已經十分的尊重兒子的意見了,我剛剛還說會隨著他,他做什麽我都可以,他居然不選擇和我回家,而是去了出租房,怎麽?我在家他不樂意回來是嗎?!”


    汐鶴的表情顯然很是苦悶,她的兒子,為什麽不親昵她?


    明明小時候還是個奶團子的時候那麽可愛,天天找她要抱抱還要撒嬌,不抱著就不睡覺,隻要她在家就粘著她,為什麽越長大就越是生分了呢?


    顧瀚海聽到了汐鶴的話心下了然,如果汐鶴是這樣的態度的話……


    “在此之前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嗯哼。”汐鶴靠在了沙發上。


    “您嫌棄過嚴清圓嗎?”


    “我嫌棄他什麽?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我為什麽要嫌棄他?”


    “可是您不是一直說他笨嗎?”


    “他笨不是事實嗎?” 汐鶴很理所當然,“學校的功課要做也做不好,也沒在什麽方麵有天賦。”


    “所以您會當著他的麵說他笨嗎?”顧瀚海問道。


    “對,事實就是事實,我向來不會撒謊,他也要有這個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笨就要對自己的笨有所防範,至少不會被人騙。”


    “您記得一個叫做宋衍之的人嗎?曾經是嚴清圓的朋友。”


    “知道。”汐鶴在提到這個人的時候臉上浮現出幾絲輕蔑,“這孩子真的是一點都不懂得防範,人家這麽明顯的是上來套近乎的也不知道防備一下,我還專門給他可以交往的同學名單,名單上的都是我親自挑選的身份地位人品都很符合他,適合交朋友的對象,這孩子還和我鬧別扭,那宋衍之到底有什麽好的?最後不還是討了好處後就偃旗息鼓了嗎?”


    顧瀚海看著汐鶴,這的確是一個強勢並且非常的有自己的想法的女人,恐怕對她來說她所有的舉動都是在為了嚴清圓好,但是對尚且是非觀利益觀還沒有完全成型的嚴清圓來說是無法理解的吧。


    “為什麽你在我的麵前叫嚴清圓的時候會叫圓圓,可在他的麵前卻直呼其名呢?”


    “我叫澤清澤水的時候也是連名帶姓的。”


    意思是要公平嗎?


    “這孩子遇到你之後,長大了不少。”汐鶴的語氣變了,帶著幾分感慨,她垂下雙眼,說道,“我和他要你的合約,他拒絕了,他說要對你負責,讓你選擇你自己想做的事,以前的他肯定是不會想這些的,我出國也就這點時間,這孩子怎麽就長大了呢?”


    顧瀚海的睫毛微顫,微微抬眸看向汐鶴:“為什麽阿姨要我的合約?”


    “你是一個不錯的學生,可塑性很強,隻要在我的手下我能幫你調教成有利於嚴家甚至是……有利於嚴清圓的得力助手,不管怎麽說,現在的嚴家就隻是一個分家,我汐鶴的兒子,怎麽能總是矮人一頭呢?”


    顧瀚海沉默了,當初他說的話,嚴清圓都有好好的聽進去。


    “嚴清圓是一個很擅長聽人說話的人,別人的一兩句話很容易就會放在心上,如果不經意間說了會傷害他的事,他不會反駁,隻會記著。”


    汐鶴的麵色頓時一僵,逐漸的臉色沉了下來,思索了片刻將信將疑的問道:“我傷害他了?”


    汐鶴本身並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麽會被認為是傷害了嚴清圓的事,本性如此,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但是如果真的做了,她當然也不會逃脫責任。


    “比如說呢?”


    “這件事是你作為母親應該去考慮的事情,而我無法時時刻刻關注您和嚴清圓的相處,所以恐怕我沒辦法給您提供準確的信息。”顧瀚海回絕的很幹脆,可是又補了一句,“但是對待嚴清圓,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告訴他您在想什麽,比如說,您和希望他和您撒嬌,也根本不介意他做什麽事,這些話,直說就好。”


    汐鶴下意識的張嘴,如果這麽做了,她作為母親的威嚴要怎麽辦?


    可是她又沉默了。


    嚴澤清和嚴澤水這兩個孩子,向來都很清楚立場,但是嚴清圓不一樣。


    這個孩子讓她懷疑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子宮裏出來的,這孩子柔軟敏感,對感情依賴很重,小的時候是如此,逐漸的汐鶴自己也習慣了。


    在習慣了被一個孩子親昵的感情之後,在被冷落的感覺其實並不好,汐鶴認為自己至少是做出了努力的。


    “是方法錯了嗎?”畢竟嚴清圓的性格對他們家來說過於獨特了,“那孩子總是悶聲不吭的還喜歡玩消失,基本上無法交流,不過今天……看起來的確有點變了。”


    顧瀚海不在說話,多餘的就不是他所能夠插嘴的範疇了。


    汐鶴自顧自的喝了杯茶:“你介不介意我去你那小租房看看?”


    “可以。”顧瀚海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跟著我學?”汐鶴的話鋒一轉。


    “謝謝您的抬愛,但是和嚴清圓選擇對我負責一樣,我也會尊重嚴清圓對我的期待。”


    汐鶴稍微撩動了一下發絲,長卷發蕩漾出一絲波濤:“我能問問你為什麽對圓圓這麽特別嗎?”


    “您是如何看出來的?”


    汐鶴當然不會分析給顧瀚海聽,而是嘴角勾起笑容,問道:“你對圓圓的特別,能特別到什麽地步?”


    顧瀚海終於在這一次談話之中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後他說道:“恐怕現在我沒辦法給您一個準確的回答。”


    “是嗎?”


    “同樣我也想要問您一個問題。”顧瀚海問道,“為什麽您對獨特的對待嚴清圓?”


    “獨特?”汐鶴挑眉。


    “聽您的說法,您對待您的另外兩個孩子恐怕和對待嚴清圓的態度略有不同吧?”


    “大概是因為所有人總是會偏愛可愛的孩子吧。”汐鶴其實也沒有一個固定的答案,隻是想和嚴清圓親近而已,並沒有什麽其他的理由。


    顧瀚海看著,他無法從汐鶴的身上看到他想得到的答案,恐怕這個答案連汐鶴自己也是雲裏霧裏的吧。


    汐鶴看了看時間站起身:“我走了,這會兒也許我還能帶圓圓去吃個晚餐。”


    顧瀚海看著汐鶴風風火火的來,說了兩句話之後就風風火火的走,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但是他的笑容轉瞬即逝。


    雖然很微妙,但是總覺得嚴清圓變成現在這般模樣,都好像是被刻意安排的一樣,找不到任何理由。


    汐鶴開著車停在了小區門門口,老式小區基本沒什麽停車位,汐鶴坐在裏麵拿出來了一支香煙夾在手指之間,想要點燃卻放棄了。


    要直接了當的和嚴清圓說會比現在藏著掖著好?至少汐鶴覺得自己一直以來都挺直白的了,可嚴清圓就好像沒有任何反應一樣照常體會不到。


    直接說,難道讓她說她其實也很想念自家小兒子,這嚴清圓那隻顧著和他那沒心沒肺的老爸打電話都不知道給她打一個嗎?


    想到這裏汐鶴又開始煩躁,她實在是不明白,要論做好關係,明顯她比嚴奇邃那個男人更容易變好,為什麽嚴清圓不先選擇她呢?


    汐鶴抽了幾口氣,打電話給嚴清圓,但是一直都沒有人接。


    逐漸的汐鶴沒有了耐性,幹脆下了車。


    高跟鞋踩在老舊的樓道內傳來十分清晰的腳步聲,汐鶴看向身旁的牆壁,牆壁四處都被劃的亂七八糟,空氣中彌漫著腐敗的味道,還能看到各種開鎖小廣告,樓梯狹窄樓道擁擠,為什麽她的孩子要專門跑到這種的地方來生存?


    難道是嚴澤水和嚴澤清欺負他了嗎?


    汐鶴到了門口,沒找到門鈴,幹脆用手敲門,天知道她已經多久沒有做過這種動作了。


    門被敲響了很久之後才被打開,然而打開的卻並不是她所認為的嚴清圓,而是一個陌生的女性。


    女性身上穿著一件保守的睡裙,柔順的直發隨意的垂落下來,她的眉眼十分的柔和,和汐鶴過分的侵略性的美麗不同,她的麵容明顯的很是內斂,甚至看上去是有些膽怯的,在看到汐鶴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大眼睛裏閃過迷惘。


    “請問你找誰?”


    “司雪語?”汐鶴想起了在資料中的信息。


    “你是?”司雪語皺眉。


    “我是嚴清圓的……”然而汐鶴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司雪語就關上了門,她的動作基本上沒有猶豫,但是汐鶴的反應也絕對是極快的,在司雪語關門之前狠狠的擋住了司雪語關門的動作,可憐的防盜門在兩個女人的手中被擠壓著,汐鶴冷笑一聲,“我話還沒說完呢,你關門幹什麽?”


    “我不管你是誰,但是這是我家,嚴清圓不過是個寄住的,他沒有資格請人回來!”


    汐鶴看著司雪語明顯帶著焦躁和煩悶的表情,挑眉:“寄住?誰告訴你嚴清圓在這裏是寄住的?”


    頓時司雪語的表情就帶著嘲諷:“我兒子找的這裏,他不請自來,這不是寄住的是什麽?”


    “可我怎麽記得嚴清圓可是老老實實的付了房租,還會負責家裏食材的采購呢?真正占便宜的是你們吧?”汐鶴的力氣可比司雪語要大的多了,司雪語非常的想要關門卻發再怎麽用力門都紋絲不動。


    “這裏是我家,我兒子讓他住進來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們一天到晚來我和我兒子的房子,你們這是非法入侵!”司雪語明顯十分的不樂意。


    “我兒子給了房租,這房子就是合租,你們的合約上難道還寫了不能請人來嗎?”


    “你兒子?”司雪語愣了一下 ,明白了眼前人的是身份,突然冷哼一聲,“真的是什麽樣的兒子就有什麽樣的媽,你這麽野蠻也難怪你兒子天天不學好往我兒子身邊湊。”


    汐鶴冷笑一聲:“你自從上次辭職之後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工作吧?現在還靠著你兒子養活呢,你兒子都同意我來了,你有什麽資格阻攔我?”


    “阿姨?你在做什麽?” 突然之間嚴清圓的聲音從門後傳來,此時兩個女人的手都突然一鬆。


    汐鶴抬頭看去,然而在看到嚴清圓的瞬間麵色就陰沉了下來。


    嚴清圓此時正穿著的一條圍裙,袖子挽起手上濕漉漉的,還沾染著一片菜葉,顯然是在洗菜。


    “媽媽?”嚴清圓很驚訝的等大了眼睛,沒想到汐鶴會出現在這裏。


    “你在做什麽?!”汐鶴頓時推開了司雪語上前了兩步直接抓住了嚴清圓的手臂,轉頭就看到廚房,此時廚房已經有一些切好的蔬菜,似乎馬上就要做飯了。


    汐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她的家裏嬌生慣養的小兒子現在居然在外麵做飯?


    汐鶴的表情不好,但是卻冷靜的問道:“你做飯是給自己吃嗎?這個女人有份嗎?”


    嚴清圓人都傻了,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麽汐鶴會突然衝到這裏來。


    “怎麽?他在這裏住著當然要幹點活,他前段時間為了學做飯浪費了多少食材,現在好不容易能上手了還不給我們吃?”司雪語雙手環胸冷冷的看著突然進來的司雪語,“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什麽富貴人家,但是既然要住在這裏就要學會做家務,難道還要我伺候他嗎?”


    “同樣是住著,那你呢?”突然汐鶴回過頭,“你做了什麽家務嗎?”


    “這和你有什麽關係?不想做就離開這裏,我們不伺候你們這些玩兒票的有錢人,這是我和想小海的地方,你兒子自己要插足進來難道還要我供著他不成?”


    汐鶴突然冷笑一聲,此時嚴清圓伸手拽住了她的衣袖,汐鶴突然回頭,冰冷的目光冷冷的掃視著嚴清圓,而習慣了汐鶴鄙視的目光的嚴清圓瞬間就接收到了這個眼神之中的冷意,瞬間鬆開了手。


    如果是以往汐鶴或許不會在意這個小動作,可這一次汐鶴卻注意了,此時的少年雖然在看她,但是帶著幾分忐忑,沒有再出手試探。


    汐鶴這一次沒有再理會司雪語,而是看著嚴清圓,等待著嚴清圓的動作。


    “媽媽,我在做飯,你要不要試試看?我也想讓媽媽嚐嚐我的手藝。”如果是以前的嚴清圓,肯定不會再進行一次試探。


    可是,現在是現在。


    不想讓兩個人吵架,嚴清圓繼續說道:“我雖然手藝進步的很慢,但是基本上能做出很多好吃的了,也……學了學媽媽喜歡吃的東西,隻是目前還做的不太好,本來想讓做的更好吃之後給媽媽做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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