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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實話實說還是遮遮掩掩?肖陽猶豫了半晌,想著能騙得了幾時算幾時,先送她離城為佳,最終還是講了謊話:“時間確實是趕了些,隻是,我昏迷這幾日的事情是瞞不過去的,不如早些陪你回去一趟讓大家都放心。”


    這理由聽起來合情合理,婉如也不便告訴他家裏人除了哥哥沒誰會為她是否守寡擔憂,於是,隻得接受了肖陽的解釋。


    入夜,夫婦二人再次去溫泉浴室嬉戲了一番,充分而滿足的親身體驗了什麽叫做水□融。


    一開始婉如就有些為難的嘟著嘴假意訴苦道:“昨日我的背在池邊磨得好痛,今天不要那樣了好不好?”


    至於應該哪樣,她左思右想後在池邊背對肖陽趴下了,有些扭捏的晃了晃腰肢,重點部位那白嫩嫩的肌膚在綠旺旺的池水中若隱若現的,又回頭用羞赧的小眼神瞅了瞅丈夫,那盈盈秋波一掃讓對方頓時熱血奔騰。


    這可是打著純良大家閨秀旗號活脫脫的美色勾引,從沒見識過的肖陽怎麽可能抵抗得了這種誘惑,急吼吼的就從後麵進入了一回。


    等到*初歇兩人回房躺下了,婉如才吞吞吐吐的衝肖陽說:“溫泉裏潤著那個,是比較舒服一些,不過,我出嫁時仿佛聽老人說過,嗯,太熱的時候仿佛送子娘娘不樂意賜福……”


    既高熱又是水泡水洗的,能生才奇了怪了,婉如原本不稀罕說他的,可她尋思著自己既然已經是肖家人了,那絕對是養個兒子才能有底氣,趁著還沒人插入他們夫妻之間,早生早了!這才忍不住提點夫君兩句。


    “啊?!”肖陽頓時無語,這真的假的?合著,我豈不是白幹了兩回?!他悔得簡直想捶胸頓足,隻能暗暗決定明日可得老老實實不玩任何花樣了。


    “無事,我隻想著這樣你一開始不會太難受。”肖陽為了不顯露出自己的無知,趕緊遮掩一番後又換了話題,“回門的事情明天得安排一下了,家裏長輩的禮物會由我阿娘準備,你去我庫裏挑些給兄弟姐妹的東西,都是些戰利品或別人送的,不拘多少,但凡你看得上都能拿走。”


    “好,都聽你的。”婉如溫溫柔柔的應了,對於沒分家又不是頂梁長子或寵溺幼子的肖陽的私庫也沒多少期待,眨眼她就將私庫這事情放置腦後,隻暗暗盤算給下仆訓話的時候該怎樣擺出當家主母的威勢來。


    對她而言,管家立威、掌握肖三郎錢袋子這事情比勾引夫君床上膩歪可難多了,後者她是熟練工,前者卻沒正正經經的嚐試過,前輩子就便是曾管家那也不是以嫡妻的身份,不過狐假虎威罷了。


    次日一早,夫婦二人終於幹了新婚以來的第一件正事――新主婦、新郎君麵見肖、崔兩家的奴仆,望著黑壓壓站滿了一院子的下人,婉如心潮澎湃的等著夫君正式介紹自己後給她一個發表演講、展示自我、緊抓權利的機會。


    豈料,肖陽內院的權利交接儀式簡單、失望得幾乎要令她咬牙吐血。


    “這就是你們的三娘子了,今後我院裏所有的事情都由她做主,”望著台階下的眾人,背手站著的肖陽講了這麽一句話之後,又指了指領頭的一男一女兩人對婉如介紹,“這是肖忠、肖儀兩位管事,有什麽事情都由他們回你,等回門之後再交接賬簿和庫房鑰匙。”


    回門之後?婉如聽著略有些失望,她原以為今天就會拿到那些象征內院權利的東西,轉念又一想,回門根本就不會在家裏住,也不過是耽誤三五天功夫而已,確實用不著匆匆忙忙的進行交接,要知道看賬簿可不是件輕鬆活計。


    接下來,肖陽又發話了,讓肖忠給新來的人念念家裏的規矩,十條戒律犯了棒殺;又二十條戒律犯了棒打,棍數從五十到十不等;再十條戒律犯了的罰跪……各種規矩林林總總近百條。


    連婉如都聽得眼暈心顫,再一看肖陽那和床榻之間時的憨笑模樣截然不同的冷臉,不由被那威勢一鎮,暗想自己也千萬別犯到他手上去。


    再然後,肖陽又讓肖儀核對了崔家下人的名單,念了正式的房間安排情況,將婉如的配房從客居小院裏放了出來,全打散了摻雜在肖家下人房中居住。


    被婉如繼母□來的一位有頭有臉的管事頓時不依了,他在仆從之後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說單獨安排一個小院吧,怎麽連寢臥都得和肖家某人擠著?堂堂侯府難道就找不出個寬敞地兒了?!


    “相熟的人住在一起不是更好麽,何必分開。”那人趁著大家七嘴八舌竊竊私語時,提高了聲音表示了不滿。


    聽他裹雜在人群中問話,肖陽眼眉間神色一凜冷笑道:“崔福,嗯?你此刻究竟是算崔家人還是肖家?若是崔家,供不起的佛自然得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若是肖家,那就得按我家的規矩辦。你自己選。


    話音一落肖忠就向前邁了一步,高聲喝道:“質疑主家命令,棒打三十。”


    崔福麵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紅,選,選什麽?是灰溜溜的被綁了送回去還是挨打?


    肖陽可沒耐性一直等他猶豫,少頃即微微側臉一抬下顎,肖家仆從堆中馬上走出來四個個壯漢,在院子正中央壓著他扒了褲子就開始劈裏啪啦的打軍棍,不到三十下就已要了他半條命。


    婉如肩頭被肖陽的大掌壓著,示意她不得求情,她隻能在默然中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簡直都快傻了。


    她還一句話沒說好不好!見下人不應該是個讓新媳婦熟悉夫家並接手內院權利的活計麽?這麽一來,怎麽成了肖陽殺雞儆猴接手她名下的所有人?


    自己這主母就泥菩薩似的坐上麵聽一聽了事?那將來還怎麽去管人啊?


    唔,看著周圍人噤若寒蟬的模樣,婉如又覺得這些家夥仿佛也不用怎麽去管了,按條例辦事,誰不聽話不用講理直接棒打棒殺……?


    好吧,新媳婦看這麽一出戲盡管沒能粉墨登場卻也學了一條將門世家的管理原則――簡單、粗暴、高效。


    把所有事情辦完也就半個時辰功夫,肖陽揮揮手讓所有人退去之後,又客客氣氣的笑著對婉如解釋了一下:“我不是故意喧賓奪主,隻是你年紀還小看著麵淺,怕你下不了狠手這才代勞的,管家的事不用急,大事情都有母親做主,我這院的瑣事原就不多,何況,這邊和你們京裏的有些不同,等你慢慢熟悉邊地情況後我自然會全部移交給你。”


    其實,兩地最大的不同就是這裏會有爭戰,會有敵方的細作混入。


    他不可能讓一群陌生人在這種關鍵時刻在自己家裏無所顧忌的生活。就算婉如有心、有能力成為肖陽的賢內助,那也必須在所有事情塵埃落定之後,維係內宅的安定安穩才是最重要的。


    為了安撫新媳婦受傷的心靈,在棒打了她的下人之後肖陽馬上帶愛妻去了他的小庫房挑選回門禮物,打一棒子就得馬上緊跟著給甜棗不是。


    隻是,他錯誤估計了婉如和家裏親屬的感情,當她一踏進庫房,看著博古架和木箱中琳琅滿目的奇珍異寶頓時悔了。


    她幾乎想要高聲嘶吼了:不該答應在這裏選禮物的,這些都是我的,我的!憑什麽要送給崔婉蘭那幾個賤人!真想就送她們兩尺在大街上扯的村婦花布!


    “怎麽了?”肖陽見她不怎麽高興的樣子,有些納悶。


    “太精貴了,”婉如用絹帕捂著唇,佯裝擦唾液的模樣,可憐巴巴的望向夫君,“舍不得,不送禮就咱自己留著好不好?”


    “哈哈,小財迷!”肖陽大笑兩聲彈了彈她額頭,開始親自大包大攬的選禮物,又不住的寬慰愛妻,“錢財乃身外之物,何必過分在意,何況,送走了還會再有的,你這可是歸寧――別太摳門!”


    搞定這件事情之後,差不多也到了下午,肖陽見天色不錯身上又有勁兒沒處使,便想去活動活動筋骨,當然了,要在新婚假期去校場也得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不想拋下妻子就隻能發出邀請:“如娘,想看耍槍麽?我有一把鉤鐮槍,揮舞起來可好看了,這是我最擅長的兵器。”


    聽他這麽一說婉如也有些好奇,隻疑惑道:“女人可以去軍營?”應該是不可以的吧,除了軍妓。


    “不在軍營,家裏就有個小校場。走吧,帶你去看看,順便給咱未來的兒子也介紹一下!”肖陽說罷就領著婉如往外院走去。


    跟在他身後的新媳婦再次無語,這家夥想兒子要想瘋了吧?未來的兒子影都還沒有就要給他介紹家裏的校場了!


    到了校場看到一排排的武器架子,在肖陽的解釋下婉如代替她兒子開了眼,終於知道了對方所說的鉤鐮槍就是一個長棍子前麵裝有一把匕首,匕首下麵帶著倒鉤。


    “這黑色長槍就是我的,”肖陽指了指某架子最右側的紅纓槍炫耀道,“八十斤,你要不要扛一下試試?”


    “你覺著,我扛得了?”婉如伸出自己白嫩嫩的雙手攤開瞅了一眼,搖了搖頭。


    “好吧,那我來。”肖陽單手一伸就將其拽在了手裏,長槍在手他氣質頓時一變,躍馬挺槍給妻子展示了一回自己的英姿,還吆喝了幾個家丁給當陪練,可謂是槍挑一條線,棍掃一大片,驍勇絕倫,賺足了婉如的崇拜視線。


    看完“表演”之後好奇心旺盛的婉如開始發問了:“為什麽有的槍沒有倒鉤,你的有?這是幹嘛的啊?”


    “為了在刺進敵人身體時,能順便把對方鉤下馬。”肖陽老老實實的回答。


    婉如身上瞬間一寒,然後,她又不甘心的繼續問:“為什麽上麵會有紅纓呢?為了美觀?你揮起來挺好看的。”


    “你想知道,真想知道?我說了你可別後悔問。”肖陽看著她伸手輕輕摸自己槍頭垂著的紅纓,不由笑了。


    “算了,還是別說了吧。”婉如發現他那笑容怎麽看都覺得有點不懷好意,趕緊推辭。


    肖陽繼續笑著,看起來特別無害:“不,你既然問了,那我一定得回答,有問有答才合符常理。”


    見他這樣回答,婉如越發覺得這肯定不是什麽好事,直接雙手一抬捂起了自己的耳朵,抗拒道:“我不聽了,不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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