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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老屋，劉丹的車還沒停下就看見陶峰站在門口焦急地張望。跳下車來，三步並作二步，走到門口就問道：“什麽事這麽急？還要我跑這裏來？”
“進屋再說！”陶峰沒有回答劉丹的話，一把就把他給拖了進來，關門前還特意向左右瞧了幾眼。
來到以前劉丹住過的那間屋子，推門進去就看見大牛已經在裏麵了。非但如此，地上還有一個捆成像粽子一樣的家夥，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大牛鐵青著臉站在一旁，手裏拿著根棍子，一腳踏在那人身上。
“哥！陶哥。”聽見推門聲，大牛扭頭向門口望來，瞧見是劉丹和陶峰，連忙叫了他們一聲。
“這是誰？究竟是怎麽回事？”劉丹驚異地看了看地上的人，向他們問道。
“這就是哪個吃裏扒外的家夥！”大牛恨恨地罵了一聲，蹲下身子用手抓著地上那人的頭發，把他的腦袋提了起來。
隻見那人臉上鼻青臉腫的，看樣子已經被大牛爆打過了一頓，滿臉全是汗水，濕溚溚的頭發貼在額頭上，嘴裏塞著破布，看見劉丹後掙紮著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似乎想說些什麽。一雙已經腫得快睜不開的兩眼露出一絲怒意，非但沒有任何的恐懼反而惡狠狠地看著劉丹，雖然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可身子還是情不自禁地顫抖著，不知道是嚇出來的還是氣得。但從身上地傷勢來看，這家夥已經快給大牛揍得隻剩半條命了。
劉丹看了他幾眼，搜索了一下記憶，搖搖頭，然後回身問道：“這人是哪裏的？叫什麽名字？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陶峰向劉丹打了個手勢，劉丹會意地站了起來，跟著他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小院裏。
“這個人叫張小毛，以前是幫裏的外圍小弟。半年前三元集團正好從組織裏擴充人員，因為他識文認字，經過考試後被分配到下屬的物流公司當了個倉庫管理員。”
“張小毛？外圍小弟？倉庫的人員？”劉丹自言自語地說道：“怪不得！我說這家夥怎麽我沒記憶呢，原來是這樣。對了，這個張小毛是不是你們調查出來的？他就是想找我們麻煩的家夥？”
陶峰點點頭，說道：“對，今天剛剛確實地。其實他一直掩飾的很好。隻不過裝了監視器後，在看錄像地時候發覺他經常有事沒事地向集團辦公室跑，名義上是匯報工作、傳遞資料什麽的，可從錄像上來看發現他時時有意無意地偷看一些內部資料，還有幾次故意以報銷的理由混進財務室，悄悄地翻閱過放在辦公桌的幾本帳本，這樣才引起了我們注意。經過多次觀察，已經基本可以肯定。蛋哥你說的背地裏搞鬼的家夥就是他。”
“他？”劉丹想了想後，問道：“我和這人無怨無仇的，再說又從沒正式接觸過，他為什麽要處心積慮地對付我們？究竟是為了什麽？這些你們盤問過他了沒？他怎麽交代地？”
“供認不違！”陶峰答道，接著猶豫了一下，湊近劉丹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頓時劉丹就明白過來這個叫張小毛的家夥為什麽會對付他的原因。
“原來他是張海濤的弟弟！”張海濤這個名字已經差不多在劉丹的記憶中快抹去了，要不是今天再次聽到這個名字的話，劉丹已經都快記不起他來了。當年為了自己的地位，和身份秘密，趁著搶地盤地混亂局麵，劉丹暗地裏悄悄除掉了張海濤，雖然沒有要了他的命，可最終張海濤還是成了植物人，消失了在他麵前。這件事老實說，劉丹做的並不光彩。而且還有點過河拆橋的味道。畢竟當年張海濤是他的得力助手，甚至還是他組織建立的主要人員之一。這麽暗中下手，怎麽來說劉丹都是做了件不道意地事。
可是，當初幹這事非常的機密，除了拿主意的劉丹和動手的大牛外，基本上沒有外人知道張海濤的“意外事故”是劉丹指使的，怎麽會被他弟弟知道的呢？劉丹是肯定不會說的，同樣的劉丹也堅信大牛不會背叛他，這消息又是從哪裏傳出去的呢？再說了，當年張海濤從來沒有提起過他還有一個弟弟在，這個叫張小毛地家夥又是怎麽知道這些事地呢？難道是……。
“具體的他還說了些什麽？誰是他地同夥？”劉丹沉嚀了一會，向陶峰問道。
陶峰搖搖頭，說道：“這家夥嘴很硬，除了說是為他哥報仇外什麽都不肯說，而且還把一切事全攬在了自己身上，一口咬定沒有同夥，一切全是他一個人。
看了眼劉丹有些陰沉的表情，陶峰又解釋了一句：“大牛問了他好幾次了，手段也上了不少，可這家夥就是不肯說實話。本來我們是想把事情問清楚後再匯報給你的，可任憑怎麽打他，他就是不肯再說一個字，實在沒辦法了，隻能打電話讓你來一次。”
劉丹背手走了幾句，從口袋裏摸出煙來點上，然後默默地在小院裏轉著圈子，表情嚴峻地思考著。
“我親自問問，回屋裏去吧。”把煙頭往地上一丟，狠狠地一腳踏滅，劉丹向陶峰揮了揮手，回了屋。
“把他嘴裏的東西拿掉。”進了屋，劉丹坐在陶峰搬來的一張椅子上，低著頭向地上的張小毛看了一會，接著示意著站在一旁的大牛。
“王八蛋！你不得好死！王八蛋……嗷……！”剛把他嘴裏的破布拿掉，張小毛就衝著劉丹破口大罵起來。惹得大牛重重地一腳就踢在他的腰間，接著騎在他身上，拔起鐵拳就要砸下去。
“別打他！”劉丹及時地製止了大牛，揮手示意他站一邊去，然後用著不溫不火的聲音說道：“張小毛，叫這麽大聲幹嘛？這個房間隔音可是很好的，你再叫得大聲外麵也聽不到什麽，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頓了頓，看了看被大牛踢了一腳低聲呻嚀的張小毛，劉丹又說道：“你是叫張小毛吧？前麵我聽陶子說你還是張海濤的弟弟？海濤可是我的兄弟，雖然說他前些年因為意外出了點事，可我這個做兄弟的卻一直沒對不起他吧？他在醫院裏的治療費用可都是我出的，要不是我的話像他這麽個植物人早就死了，哪裏還挨得到現在？光從這點來說，我可沒有一點地方對不起海濤啊！”
歎了一口氣，劉丹又說道：“雖然我一直不知道海濤還有個弟弟，也不清楚你是不是他的弟弟。如果你真是他弟弟的話，我可以拍胸脯地向你說一句，我作為海濤的兄弟沒有半點對不起你哥哥的地方！作為海濤的弟弟，你處心積慮的對付我，難道不是恩將仇報？你這麽做對得起海濤嗎？對得起我嗎？對得起天地良心嗎？……。”
躺在地上的張小毛鼻子裏哼了一聲，嘴角滿是不屑的冷笑。冷眼等著劉丹把話說完後，衝著他就呸了一口，並怒聲罵道：“放你娘的屁！劉新！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哥的事是你下的黑手！說我恩將仇報？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我哥費盡心力幫你組織幫派，戰戰兢兢地為你辦事，有什麽地方對不起你了？你居然暗中下黑手，把他打成不死不活地躺在床上這麽多年？你……你簡直是狼心狗肺！良心給狗吃了！十足的偽君子！小人！要不是前些日子我哥臨死前清醒過來，把真實情況告訴我的話，我還會一輩子蒙在鼓裏呢！告訴你劉新！別以為你抓住我就完了，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就算是死，我都會詛咒你！詛咒你這個惡魔一生！並在下麵得著你到來的那一天……！”
“海濤死了？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劉丹大吃一驚問道。
張小毛冷笑道：“怎麽？你意外是嗎？是不是覺得他死的太晚了點？哼哼！蒼天有眼啊！我哥臨死前居然清醒了過來，雖然沒說了幾句話，但回光反照的他總算說出了把他害成這樣的人是誰！劉新啊劉新！你千算萬算，最後沒想到這個吧？沒想到一個植物人居然臨死前會說出是誰害他的吧？哈哈！哈哈哈！”
張小毛的這些話劉丹聽了非但沒有惱怒，反而心裏安了許多。從他的話來看，張小毛隻不過是從張海濤死前的幾句話中得知自己害了張海濤，而且除了這件事外並不知道其它情況，更別說他的身份秘密和另外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了。這個張小毛隻是為了張海濤才起的仇恨，並處心積慮的想報仇才來對付自己。想到這裏劉丹微笑了起來，看著他搖了搖頭。
“張小毛，你真是冤枉我了！當年海濤出事的時候我根本就沒和他在一起，他怎麽會說是我害他的呢？再說了，如果真是我害他的話，幹嘛還把他送醫院裏養起來？難道隨便把他往別的地方一丟，讓他早點死掉不更好嘛？”劉丹接著搖搖頭說道：“張小毛啊張小毛！一個幾年的植物人，他的大腦早就死亡了，所留的隻不過是一些生理上的本能而已。就這樣的情況下，他臨死前的一些胡言亂語你也會相信？還把自己的恩人當成仇人？你簡直是太衝動了！你知道嗎？你這麽做的後果是什麽？你是讓親者痛仇者恨啊！等將來我們百年之後，到了天堂見到海濤的時候，我可以保證！他肯定會指著你的鼻子罵你的！”
到了老屋，劉丹的車還沒停下就看見陶峰站在門口焦急地張望。跳下車來，三步並作二步，走到門口就問道：“什麽事這麽急？還要我跑這裏來？”
“進屋再說！”陶峰沒有回答劉丹的話，一把就把他給拖了進來，關門前還特意向左右瞧了幾眼。
來到以前劉丹住過的那間屋子，推門進去就看見大牛已經在裏麵了。非但如此，地上還有一個捆成像粽子一樣的家夥，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大牛鐵青著臉站在一旁，手裏拿著根棍子，一腳踏在那人身上。
“哥！陶哥。”聽見推門聲，大牛扭頭向門口望來，瞧見是劉丹和陶峰，連忙叫了他們一聲。
“這是誰？究竟是怎麽回事？”劉丹驚異地看了看地上的人，向他們問道。
“這就是哪個吃裏扒外的家夥！”大牛恨恨地罵了一聲，蹲下身子用手抓著地上那人的頭發，把他的腦袋提了起來。
隻見那人臉上鼻青臉腫的，看樣子已經被大牛爆打過了一頓，滿臉全是汗水，濕溚溚的頭發貼在額頭上，嘴裏塞著破布，看見劉丹後掙紮著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似乎想說些什麽。一雙已經腫得快睜不開的兩眼露出一絲怒意，非但沒有任何的恐懼反而惡狠狠地看著劉丹，雖然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可身子還是情不自禁地顫抖著，不知道是嚇出來的還是氣得。但從身上地傷勢來看，這家夥已經快給大牛揍得隻剩半條命了。
劉丹看了他幾眼，搜索了一下記憶，搖搖頭，然後回身問道：“這人是哪裏的？叫什麽名字？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陶峰向劉丹打了個手勢，劉丹會意地站了起來，跟著他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小院裏。
“這個人叫張小毛，以前是幫裏的外圍小弟。半年前三元集團正好從組織裏擴充人員，因為他識文認字，經過考試後被分配到下屬的物流公司當了個倉庫管理員。”
“張小毛？外圍小弟？倉庫的人員？”劉丹自言自語地說道：“怪不得！我說這家夥怎麽我沒記憶呢，原來是這樣。對了，這個張小毛是不是你們調查出來的？他就是想找我們麻煩的家夥？”
陶峰點點頭，說道：“對，今天剛剛確實地。其實他一直掩飾的很好。隻不過裝了監視器後，在看錄像地時候發覺他經常有事沒事地向集團辦公室跑，名義上是匯報工作、傳遞資料什麽的，可從錄像上來看發現他時時有意無意地偷看一些內部資料，還有幾次故意以報銷的理由混進財務室，悄悄地翻閱過放在辦公桌的幾本帳本，這樣才引起了我們注意。經過多次觀察，已經基本可以肯定。蛋哥你說的背地裏搞鬼的家夥就是他。”
“他？”劉丹想了想後，問道：“我和這人無怨無仇的，再說又從沒正式接觸過，他為什麽要處心積慮地對付我們？究竟是為了什麽？這些你們盤問過他了沒？他怎麽交代地？”
“供認不違！”陶峰答道，接著猶豫了一下，湊近劉丹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頓時劉丹就明白過來這個叫張小毛的家夥為什麽會對付他的原因。
“原來他是張海濤的弟弟！”張海濤這個名字已經差不多在劉丹的記憶中快抹去了，要不是今天再次聽到這個名字的話，劉丹已經都快記不起他來了。當年為了自己的地位，和身份秘密，趁著搶地盤地混亂局麵，劉丹暗地裏悄悄除掉了張海濤，雖然沒有要了他的命，可最終張海濤還是成了植物人，消失了在他麵前。這件事老實說，劉丹做的並不光彩。而且還有點過河拆橋的味道。畢竟當年張海濤是他的得力助手，甚至還是他組織建立的主要人員之一。這麽暗中下手，怎麽來說劉丹都是做了件不道意地事。
可是，當初幹這事非常的機密，除了拿主意的劉丹和動手的大牛外，基本上沒有外人知道張海濤的“意外事故”是劉丹指使的，怎麽會被他弟弟知道的呢？劉丹是肯定不會說的，同樣的劉丹也堅信大牛不會背叛他，這消息又是從哪裏傳出去的呢？再說了，當年張海濤從來沒有提起過他還有一個弟弟在，這個叫張小毛地家夥又是怎麽知道這些事地呢？難道是……。
“具體的他還說了些什麽？誰是他地同夥？”劉丹沉嚀了一會，向陶峰問道。
陶峰搖搖頭，說道：“這家夥嘴很硬，除了說是為他哥報仇外什麽都不肯說，而且還把一切事全攬在了自己身上，一口咬定沒有同夥，一切全是他一個人。
看了眼劉丹有些陰沉的表情，陶峰又解釋了一句：“大牛問了他好幾次了，手段也上了不少，可這家夥就是不肯說實話。本來我們是想把事情問清楚後再匯報給你的，可任憑怎麽打他，他就是不肯再說一個字，實在沒辦法了，隻能打電話讓你來一次。”
劉丹背手走了幾句，從口袋裏摸出煙來點上，然後默默地在小院裏轉著圈子，表情嚴峻地思考著。
“我親自問問，回屋裏去吧。”把煙頭往地上一丟，狠狠地一腳踏滅，劉丹向陶峰揮了揮手，回了屋。
“把他嘴裏的東西拿掉。”進了屋，劉丹坐在陶峰搬來的一張椅子上，低著頭向地上的張小毛看了一會，接著示意著站在一旁的大牛。
“王八蛋！你不得好死！王八蛋……嗷……！”剛把他嘴裏的破布拿掉，張小毛就衝著劉丹破口大罵起來。惹得大牛重重地一腳就踢在他的腰間，接著騎在他身上，拔起鐵拳就要砸下去。
“別打他！”劉丹及時地製止了大牛，揮手示意他站一邊去，然後用著不溫不火的聲音說道：“張小毛，叫這麽大聲幹嘛？這個房間隔音可是很好的，你再叫得大聲外麵也聽不到什麽，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頓了頓，看了看被大牛踢了一腳低聲呻嚀的張小毛，劉丹又說道：“你是叫張小毛吧？前麵我聽陶子說你還是張海濤的弟弟？海濤可是我的兄弟，雖然說他前些年因為意外出了點事，可我這個做兄弟的卻一直沒對不起他吧？他在醫院裏的治療費用可都是我出的，要不是我的話像他這麽個植物人早就死了，哪裏還挨得到現在？光從這點來說，我可沒有一點地方對不起海濤啊！”
歎了一口氣，劉丹又說道：“雖然我一直不知道海濤還有個弟弟，也不清楚你是不是他的弟弟。如果你真是他弟弟的話，我可以拍胸脯地向你說一句，我作為海濤的兄弟沒有半點對不起你哥哥的地方！作為海濤的弟弟，你處心積慮的對付我，難道不是恩將仇報？你這麽做對得起海濤嗎？對得起我嗎？對得起天地良心嗎？……。”
躺在地上的張小毛鼻子裏哼了一聲，嘴角滿是不屑的冷笑。冷眼等著劉丹把話說完後，衝著他就呸了一口，並怒聲罵道：“放你娘的屁！劉新！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哥的事是你下的黑手！說我恩將仇報？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我哥費盡心力幫你組織幫派，戰戰兢兢地為你辦事，有什麽地方對不起你了？你居然暗中下黑手，把他打成不死不活地躺在床上這麽多年？你……你簡直是狼心狗肺！良心給狗吃了！十足的偽君子！小人！要不是前些日子我哥臨死前清醒過來，把真實情況告訴我的話，我還會一輩子蒙在鼓裏呢！告訴你劉新！別以為你抓住我就完了，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就算是死，我都會詛咒你！詛咒你這個惡魔一生！並在下麵得著你到來的那一天……！”
“海濤死了？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劉丹大吃一驚問道。
張小毛冷笑道：“怎麽？你意外是嗎？是不是覺得他死的太晚了點？哼哼！蒼天有眼啊！我哥臨死前居然清醒了過來，雖然沒說了幾句話，但回光反照的他總算說出了把他害成這樣的人是誰！劉新啊劉新！你千算萬算，最後沒想到這個吧？沒想到一個植物人居然臨死前會說出是誰害他的吧？哈哈！哈哈哈！”
張小毛的這些話劉丹聽了非但沒有惱怒，反而心裏安了許多。從他的話來看，張小毛隻不過是從張海濤死前的幾句話中得知自己害了張海濤，而且除了這件事外並不知道其它情況，更別說他的身份秘密和另外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了。這個張小毛隻是為了張海濤才起的仇恨，並處心積慮的想報仇才來對付自己。想到這裏劉丹微笑了起來，看著他搖了搖頭。
“張小毛，你真是冤枉我了！當年海濤出事的時候我根本就沒和他在一起，他怎麽會說是我害他的呢？再說了，如果真是我害他的話，幹嘛還把他送醫院裏養起來？難道隨便把他往別的地方一丟，讓他早點死掉不更好嘛？”劉丹接著搖搖頭說道：“張小毛啊張小毛！一個幾年的植物人，他的大腦早就死亡了，所留的隻不過是一些生理上的本能而已。就這樣的情況下，他臨死前的一些胡言亂語你也會相信？還把自己的恩人當成仇人？你簡直是太衝動了！你知道嗎？你這麽做的後果是什麽？你是讓親者痛仇者恨啊！等將來我們百年之後，到了天堂見到海濤的時候，我可以保證！他肯定會指著你的鼻子罵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