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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大軍得勝而還,四處出沒的叛軍,一個不剩,都被朝廷大軍剿滅無蹤。


    朝廷征討大軍入城之時,照例要接受金陵百姓的夾道歡迎。


    洪三娘和秦貴妃頂盔披甲,並馬齊驅,在軍中緩緩向前行進。聽著滿耳的歡呼之聲,看著道路兩旁的百姓出於至誠的欣喜笑容,芳心中卻是一片迷亂,不知道該以什麽樣的心情,來對待這歡樂的場麵。


    在前麵,李小民卻是一片笑容,平易近人地揮著手,催馬在軍前行進。看上去,完全是一個與民同樂的中書令大人的模樣,讓二女看得又恨又好笑,對視一眼,幽幽地歎了口氣。


    李小民卻不管她們在那裏惺惺相惜,自己滿心舒暢,上殿繳令,與周皇後眉來眼去一陣,恭敬地道自己部下軍兵,已經將叛軍盡數消滅,皇後娘娘,以後自可高枕無憂了。


    一邊說著,心裏卻一邊在想:“哼,果然是高枕,隻可惜這高枕不是枕在娘娘的頭下,每次交歡,我都是把她的枕頭墊在她屁股下麵的!”


    殿上文武百官,無人能看出他心中奇怪的心思,反倒隻見他恭敬地低頭謙遜,道是一切托了娘娘的洪福,感覺中書令大人謙虛有禮,絕無半分少年輕狂的模樣,不由心下欽敬。


    周皇後坐在珠簾之後,一副寶相莊嚴的威嚴模樣,淡淡地勉勵幾句,又下令賞賜李小民,給他加了一千戶的封邑,而他部下眾將,又各有封賞。


    下得殿來,眾官齊來賀喜,恭喜他再度受到封賞。便是從前與李小民不夠親近的,也都來道賀,希望能與李小民拉近關係,免得被視為異黨,遭到清洗的命運。


    李小民嗬嗬大笑,向眾官拱手道:“今日各位大人若有空閑,請到山居來,喝一杯水酒,慶賀天下太平!”


    眾官喜動顏色,能得到中書令大人的邀請,在一起喝酒,關係自然會親近一些。前些日子,朝中一片亂糟糟的,中書令大人又忙著率軍追殺叛軍,因此一直沒有能向他道賀,飲宴相慶,現在有了機會,當然不能錯過。


    於是李小民率領文武百官,浩浩蕩蕩,大批車馬直向自己的府第行來。


    這一日,中書令府中大排宴席,宴請文武百官。百官早都在多日前便已準備好了賀喜的禮物,令人從家裏拿來,獻與中書令大人,為他這些天來加官進爵而道賀慶祝。


    無數官員,上前舉杯道賀,稱頌安南侯功高蓋世,若非有他在,隻怕朝廷傾危,徒讓錢鬆這群賊子奪了江山社稷。


    李小民謙虛而笑,隻道眾官功勞甚大,若非各位一力支持,也不能這麽快便將亂局平定。一時間,滿堂和氣,朝中官員,盡皆舉杯而笑,大半官員都在深喜自己躲過一次大亂之劫,又可以過上一段太平日子了。


    酒菜上來,李小民坐在正席之上,舉杯殷勤勸酒,與眾官痛飲一番。看著滿堂官員,朝臣無數,盡以自己為尊,不由心中大快。知道權傾朝野,便是此意了。


    那些朝臣,雖然也不願意讓一個太監當政,主持朝中政務,怎奈安南侯李公公的功勞太大,幾乎是一力擊潰了錢鬆等人的叛亂密謀,天下兵馬,又大半在其掌握。不論是實力還是功勞,都穩居天下之首,因此有許多朝臣都心悅誠服,聚集在他旗下,一心為朝廷出力。便是心懷異誌者,見李公公勢力如此之大,也隻能虛與委蛇,裝作是他的忠實部下了。


    偶爾有幾個不識時務的,對於李小民升遷得太快,頗有怨言。可是李小民派遣在他們身邊的耳目甚多,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便將密室之語,傳到情報官的耳中,匯聚起來,交給了李小民。


    對於這樣不忠誠的家夥,李小民也不想濫殺,隻是將幾個罪行證據確鑿的交與了大理寺,當作錢鬆的同黨,砍頭了事。那些曾對同僚們說起李小民不是的,也在金陵城的紛亂中,被亂兵所襲,不小心死於非命。而那些亂兵殺人搶錢之後一哄齊散,又到哪裏找他們去?


    這麽來回幾次,朝臣們也大都心裏有數,就算心裏有怨言的,也不敢多說,隻好暫且忍耐,畢竟軍權在別人手裏,如果自己還敢亂說話,那真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當然李小民也不想做得太過份,過了一段時間,自然出來平定亂局,把亂兵趕出金陵,從此便再沒有亂兵襲殺朝廷大臣的事發生了。


    此刻在中書令府中,眾朝臣一團和氣,笑嗬嗬地飲酒作樂。酒過三巡,李小民照例下令府中歌伎歌舞助興。


    當一隊隊的美貌少女按照眾官未曾聽過的美妙音樂,輕聲曼唱著歌舞起來,百官半醉之間,都互相喜笑,聽著仙樂般的絲竹之聲,看著那些美若天仙的美少女們,一時幾疑身在瑤池,享盡人間所不能有的至樂了。


    這般美貌的少女,是百官夢寐以求而難以得到的。也隻有李小民這般有錢,才能買到這麽多色藝雙絕的美女,放在家中。


    可惜李公公太過小氣,放著這麽多美女自己不用,也不給人,讓眾官徒呼奈何,心中漸生不滿之意。


    戶部尚書丁管正在舉杯飲酒,一眼看到自己夙來的政敵,工部尚書狄人吉此刻也在飲酒作樂,眯著一雙色眼,正在偷瞄那些美女歌舞時的美妙儀態,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不由暗生不平,揮手一拍桌案,借著酒意笑道:“果然是美妙歌舞,隻可惜這般美女,還不及狄夫人的美貌啊!”


    此言一出,旁邊聽到的人都有些驚訝。一個與丁管相好的官員便湊趣笑道:“尚書大人所言的狄夫人,卻是哪一個?”


    丁管借醉笑道:“還有哪一個,京城官吏眷屬之中,最為美貌的,當然非狄尚書的夫人莫屬了!”


    狄人吉聞言,麵現微怒,卻又有些自得,淡然笑道:“哪裏哪裏,拙荊醜陋,哪裏及得上丁尚書的夫人那般美貌!”


    李小民聽得好奇,拱手笑道:“二位尚書大人在談論什麽,這般高興?”


    丁管知道李小民雖是太監,卻甚是好色,不然也不會養這麽多美貌歌女不給人了,當即添油加醋,將狄人吉的夫人的美貌誇得天下少有,一心隻想將禍水引到他家裏去。


    李小民看著兩個長須大臣,俱都四五十歲年紀,怎麽會有這般美貌的夫人,不由搖頭不信。


    丁管卻笑道:“狄大人斷弦再續,卻有了這般美貌的夫人,果然是好福氣啊!”


    李小民這才知道狄人吉是續弦再娶了一個美貌夫人,不由好奇心起,想要看上一看,狄人吉的夫人是如何美貌法。


    不過當著眾官,自然不能問到此事,李小民便笑著將話題岔開,與眾官一同欣賞起歌舞來。


    這一日,文武百官在中書令大人的府第中,盡情飲酒,直到大醉方散。可是在李小民的心中,卻記下了狄夫人的美貌之名,想著將來一定要看一看才好。


    ※※※


    身體一向好得令人吃驚的真平公主,忽然生病了,而且病得十分厲害。


    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周皇後正躺在床上,與內宮總管李小民激烈交歡,直幹得香汗淋漓,鳳體嫣紅,忽然聽到外麵跑來的小宮女驚慌地說真平公主突然昏倒,還要咳血,不由大吃一驚,想要推開身上的李小民,卻又不及他力大,隻得苦求他草草收工,放她從身下離開,也不及梳妝,披上衣衫,雲鬢蓬亂地離去,前去看望女兒,隻留下那個送信的標致宮女,給李總管泄火之用。


    李小民被這一打擾,也沒有了什麽興致,心裏暗自納悶:“怎麽真平公主突然病了?上次幹她的時候,她還是精神健旺啊!”


    想起上次與真平公主激烈痛快的香豔場麵,李小民不由心火陡起,將那名負責侍候周皇後的宮女按倒在床上,便行交歡,心裏懷念著真平公主的冰肌玉膚,氣喘籲籲,不多時便已完事,懶洋洋地趴在宮女的身上,不想起來。


    美少女低泣著,也不敢推開李公公的身子,隻能讓他趴在自己身上,壓得她有點喘息。


    在美少女身上趴了好久,也不見周皇後回來與自己重尋歡樂,李小民有點無趣,便爬了起來,看看身下的宮女,已經累得嬌喘籲籲,也有些不忍,便喚了另一個宮女前來幫自己清理幹淨,穿上衣服,拍拍剛才那個美少女的臉頰,讓她躺在皇後娘娘的鳳榻上好好休息,自己走了出去。


    這宮女哪有膽量一直躺在皇後的床上,見他走了,慌忙勉力撐起嬌弱無力的身子,在另一個宮女的攙扶下,向外麵走去。


    李小民出去轉了一圈,找了長平公主,跟她在一起玩親親,親吻了一陣,隨口將真平公主的生病的消息告訴了她。


    長平公主與她姊妹情深,果然一聽便著了急,帶上李小民,直向真平公主的寢宮走去。


    走進寢宮,迎麵便見大批的宮女圍繞在庭院裏,低頭侍立,臉上都有惶急之色,看起來真平公主的病勢不輕。


    李小民跟著長平公主走進真平公主的臥室之中,但見太醫數名,垂首立於床前,連大氣都不敢出上一口。


    香榻之上,一名絕色少女氣息奄奄,嬌弱無力地躺在那裏,麵白如紙,看上去一副就要香消玉殞的模樣。


    周皇後坐在她的床前,拉著她的手,眼淚漣漣,顫聲叫道:“我的兒!妳怎麽會病成這樣,幾天不見,就病得如此沉重!”


    真平公主勉強睜開眼睛,靜靜地看著母親,輕聲道:“母後!孩兒此去,便是與母親再無相見之期。請母後保重身體,我們母女,來世再見!”


    周皇後大驚失色,抱住真平公主,兒天兒地地大哭,直哭得幾乎暈厥過去。


    真平公主被周皇後抱在懷裏,麵色平靜,絲毫不以死為意。目光一轉,落到李小民臉上,忽然麵色大變,一陣劇烈地咳嗽,直咳出血來,灑在周皇後的衣衫上麵。


    李小民慌忙低頭退後,心裏納罕:“剛才看她還好好的,怎麽一見到我,就變了臉色?難道是這病跟我相衝克不成?可是又沒聽說我練這仙法會克死什麽人啊!”


    可是看到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變成了這副模樣,李小民還是心中慘然,低頭不語。


    門外珠簾一卷,聞得香風繚繞,卻是秦貴妃也聞訊趕了過來,看到自己女兒和李小民在一起,不由娥眉微蹙,卻也不及去查問,忙上前扶住周皇後,柔聲勸慰,卻止不住周皇後滿心的哀痛,淚水打濕了衣衫。


    幾個嬪妃也聞訊趕來,圍住周皇後,努力勸慰。秦貴妃脫身出來,微蹙柳眉,向那幾名太醫道:“請問幾位太醫,真平公主得的是什麽病,嚴不嚴重?”


    那幾個太醫苦笑道:“貴妃娘娘在上,小人不敢欺瞞:公主實是憂思過度,才得了這一場重病。須得好生用藥調理,若能解除她心中憂思,治療起來便多了幾分把握。”


    周皇後抱住女兒哭道:“真平,妳告訴母後,妳到底在思念什麽,母後一定替妳想辦法!”


    真平公主伏在周皇後懷裏,目光看著躲到屋角處的李小民,口唇蠕動,在伏下頭來的周皇後的耳邊,輕聲道:“母後,妳若真的為我著想,就去找一個叫李白的人,隻有他來了,才能治好我的病!”


    李小民耳朵尖,遠遠地聽到,心下大為難過:“原來這位公主殿下是為了我才生的病,這倒是我造的孽了。把她丟在一邊,這麽久都不來找她,害她思念過度,弄壞了身子。唉,這麽好的身體,怎麽能隨便弄壞,那不是太可惜了嗎?”


    一個粉妝玉琢般的美麗小姑娘伏在榻旁,已經哭得眼淚汪汪,卻是真平公主同母的親妹妹安平公主。幾個妃嬪一圍,長平公主也上前陪著一同哭泣,順手把她推了出去,不讓她看到這麽淒慘的場麵。若是也染上病,那就太可憐了。


    大家都在圍著周皇後與真平公主勸慰,沒有人理睬安平公主,隻有李小民急公好義,拉著安平公主的小手,走出屋外,柔聲安慰道:“公主殿下,不要著急,真平公主的病一定會好的。這裏太亂,空氣又不好,我們先出去休息一陣,再回來看妳姐姐吧。”


    安平公主抬起白玉般的小手,掩麵哭泣,一直走出屋外,才發現拉著自己的,是那個曾經輕薄過自己的壞人,慌忙將手抽了出來,瞪著紅腫的大眼睛,怒視著李小民,咬牙道:“妳這個壞人,又在打著什麽壞主意?”


    李小民低頭歎息道:“公主殿下,妳怎麽可以這麽說!我這都是為了妳們姊妹和皇後娘娘著想,這才這麽說的。現在真平公主已經病成這樣了,妳若也急出病來,讓皇後娘娘可怎麽辦才好!”


    這一番話,倒引起安平公主的愁緒,流著眼淚道:“妳說,姐姐這一次是不是會死了?”


    李小民拉著她的小手,領著她走向庭院後麵的花園裏,沉吟道:“看起來象是病得很重,要是沒有我的話,說不定真的會病死。”


    安平公主撇撇嘴,努力做出輕蔑的樣子,嬌聲道:“看妳又在胡吹大氣,難道妳還有什麽辦法,能在幾天內治好我姐姐的病不成?”


    李小民的自尊心果然受到嚴重打擊,臉一板,挺直腰杆大聲道:“不是吹牛,隻要我一動手,五天之內,定然還妳一個生龍活虎的姐姐!”


    安平公主心中一動,卻做出不信的樣子,撇著嘴道:“哼,我才不信!除非妳真的能治好我姐姐的病,不然的話,就算妳欺君罔上,治妳個滅族大罪!”


    李小民心中暗惱,這小女孩這麽愛記仇,不過是摸了幾把,親了幾下,她就一直針對自己,現在更是設下圈套讓自己鑽,若是治好了她姐姐,她自然高興;若是治不好,她還可以借此機會除掉自己這個強仇大敵,倒是兩不耽誤。


    他回頭看著安平公主白玉般潔淨的小臉,佯笑道:“公主殿下,既然如此,我們不如打個賭如何?”


    安平公主警惕地抬眼看著他,咬牙道:“打什麽賭?”


    李小民從容道:“不如這樣,我們打賭,若是我能在五天之內治好真平公主的病,妳就答應我一件事,怎麽樣?”


    安平公主一雙烏黑靈活的眼睛在眼眶裏骨碌碌地亂轉,心裏暗自尋思:“答應他一件事?哼,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又想占我便宜了!也罷,就讓他高興一回,隻要他能救活我姐姐,不過才一次,我就閉眼忍下來好了!”


    她抬眼看著李小民,笑眯眯地道:“也好。不過,若是五天之內治不好,妳也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李小民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看得安平公主心中暗喜:“哼,要是我姐姐有什麽不測,我就讓妳在下葬的時候,自己跳到墓穴裏麵,為我姐姐陪葬!”


    李小民看她一雙黑眼珠靈活地亂轉,雖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也猜出肯定不懷好意。不過,自己有從公孫不敗那裏搜羅來的大量靈丹妙藥,自然不會把這點小病放在心上。


    看李小民答應得爽快,安平公主倒有些擔心起來,連忙補充道:“五天之內,妳一定要還我一個跟從前一模一樣的姐姐,不然我們的賭約就算妳輸!”


    李小民點頭答應,安平公主卻笑道:“還有就是她的心情也得好才行,若是還有些悶悶不樂,就不是和從前一樣了!”


    李小民一怔,心中暗惱,這病人的心情怎麽能是醫生能控製得了的?


    看看四下無人,李小民索性當場報複,將安平公主摟在懷裏,渾身上下亂摸,嚇得安平公主幾乎尖叫起來,卻被早有準備的李小民低頭吻住她的櫻唇,用力一吸,便將她小小的香舌,吸到了自己口中。


    安平公主用力掙紮,揮動小小的粉拳,用力打在李小民頭上,低聲叫道:“妳這壞太監,又在做壞事,當心我告訴母後,滅妳滿門!”


    就在真平公主的寢宮院內,李小民倒也不十分亂來,鬆開手,順手摸了摸她小巧綿軟的酥胸,心中暗道:“好象發育起來了!不知道是不是我上次摸過她的功勞?”


    安平公主氣乎乎地跑開,跑出十幾步後,又回身小聲叫道:“記著剛才妳說的話,要是我姐姐的病治不好,我一定不會放過妳!”


    她一直跑回到真平公主的臥室之中,看著眾人還在那裏忙亂,也不敢多說什麽,隻能小心地站在真平公主的床前,看著昏迷不醒的姐姐垂淚。


    秦貴妃撫摸著她的頭發,歎息道:“好可憐的孩子!咦,安平,妳剛才去哪裏了,怎麽頭發有些亂?”


    就象李小民從前說的那樣,安平公主確實不敢告訴別人,說自己“被一個太監摸到了咪咪”,隻能咬著牙說道:“承貴妃娘娘掛懷,我剛才出去吹一吹風,頭發被風吹得亂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公主殿下,外麵風大,可不要到處亂跑,要是也生了病,那就糟了!”


    安平公主轉過頭去,怒視著一臉悲天憫人的李小民,恨不能上前狠狠一腳,跺在他的大腳趾上,免得他再說這麽假仁假義的話來惡心人。


    李小民捧著一個盒子,裝作沒有看到安平公主臉上的怒容,向周皇後躬身行禮道:“啟稟皇後娘娘,小人這裏有家傳的仙丹,對重症之人,頗有奇效。現在奉獻出來,請娘娘為真平公主服下,或者能有效用也說不定。”


    見這位神通廣大的小情人捧來一丸仙丹,皇後娘娘如落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慌忙上前打開盒子,從裏麵拿出一丸丹藥,顫聲道:“好,既然有仙丹就好,快來人,倒水,喂公主把藥吃下去!”


    旁邊幾個嬪妃一陣忙亂,扶起真平公主,替她倒好溫水,將李小民拿來的丹藥放在她的口中,用水送下去。真平公主昏昏沉沉,也就把藥吃了下去。


    不多時,真平公主的身體果然好象好了許多,也不再象剛才那樣發熱咳嗽。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看向李小民的目光充滿了驚佩感激。


    周皇後輕歎一聲,幽幽地道:“小民子,真是多虧妳了!”


    李小民一臉謙虛,躬身道:“這都是托了皇後娘娘的洪福,小人不敢居功。”


    周皇後抬起美目,感激地看著他,想起剛才自己和他在床上交歡的時候,未曾服侍得他盡興,便聽說女兒急病,趕忙下床趕了過來。等一會,回到了自己的寢宮,自己一定要盡心盡力,服侍他高興才是。一想到自己即將對他做的事,美麗的嬌靨,不由微微紅了起來。


    李小民暗自笑著,示威般地看了旁邊的安平公主一眼,心中暗道:“怎麽樣,小將出馬,一個頂倆,什麽五天之約,隻怕今天我就能把她的病治好!”


    安平公主麵色微紅,雪白光潔的貝齒輕輕咬著櫻唇,卻若無其事地笑道:“對啊,姐姐病很快就能治好,而且我猜她病好一定會很高興,就象從前一樣,妳們說是不是?”


    嬪妃們慌忙點頭稱是,長平公主也微笑著將她攬在懷裏,親昵地刮著她的小鼻子,隻有和她打著啞謎的李小民,低頭站在床邊,微微地冷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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