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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大唐宮廷。


    安南將軍李小民,緩步走在庭院之中,看著道旁鮮花交相輝映,*夜色*(禁書請刪除)靜寂,不由微微一笑,心神也變得平靜下來。


    身為將軍,本是不能進入宮廷的。可是他還有一個身份,是禦膳房總管,還未曾卸任,因此有的時候,還要進宮來管理自己手下的幹部,交待他們做些好菜,來討得各宮娘娘的歡喜。而周皇後也未曾叫他辭職,反而封了他一個內宮副總管的虛職,看來是有意讓他常出入宮廷,以增近感情了。


    至於住處,他明麵上的房子,有兩處,一在宮內,一在宮外,都是被朝廷恩賞的。因此,他想住在哪裏都可以,比之前朝有勢力有地位的大太監,也相差無幾了。


    這是李小民自出征回來,第一次踏入宮廷。看得熟悉的景物,一股歡喜之情,油然而生。


    緩步走到自己住宅之前,李小民駐足看了一會,卻不進去,邁步走向不遠處的秦貴妃的居所。


    走到近前,細心觀看。這一處宮室,甚為華麗,在宮中隻次於周皇後所居宮殿。門前兩個宮女正在閑聊,看著李小民緩步走來,微微一驚,待認得是李小民,都歡喜起來,上前行禮。


    李小民定睛看去,這二女都認得。其中有一個便是上次替他上藥的宮女聽琴,年紀十六七歲,看上去比他還大上幾歲,這些日子不見,倒生得更是清秀美貌,引得李小民食指大動,兩眼放光。


    他微笑著,隨手打賞,拿出從外麵買來的金釵,分送二女。給聽琴的那枚金釵上麵還鑲著一顆碩大的明珠,柔光溢彩,甚是漂亮。


    聽琴也頗為識貨,知道這珠釵價值昂貴,不敢收下,卻被李小民微笑著替她插在頭上,看著珠光掩映下,美人如玉,不由微微有些癡了。


    另一個小宮女識趣,趕忙找個借口走開,讓這位在宮內宮外都炙手可熱的少年公公,有機會和自己喜歡的宮女在一起。


    李小民這次進宮,本來是想和秦貴妃尋歡作樂的,免得讓二人剛剛發生的親密友誼,因為回京而中斷。可是一看到聽琴這般美麗嬌俏的少女,又不由心動,呆呆地看著她神。


    這女孩,年方二八,正當妙齡,渾身上下,都在透著青春的氣息,此時嬌羞地半低著頭,嬌嫩的麵頰上白裏透紅,比之秦貴妃這樣成熟性感的美女,又是別有一番風情。


    看著她羞答答的模樣,李小民想想自己最近一直是在和熟婦尋歡作樂,就算有宋惜惜與她母親一同承歡,可是每次與這一對美貌母女交歡時倒象作戰一般,實在是太過驚險刺激,不如嚐嚐這小家碧玉般的少女滋味,便伸出手去,拉住聽琴柔嫩的玉手,笑嘻嘻地道:“好姐姐,咱們姐弟這麽久沒見麵了,不如帶我到妳屋裏去,咱們好好說說話,好不好?”


    聽琴在宮裏呆了這麽久,也甚是寂寞。近來不見他,也甚是想念這乖巧俊秀的小太監,又聽說他最近在外麵立了大功,大展雄威,平滅了巨山賊寇,被拜為將軍,領二品銜,已經是朝中有名的大將,對她們這些宮女來說,已是個大人物了。雖然為他歡喜,也不免悵惘,隻恨當初沒有和他更親近一些,將來自己除了貴妃娘娘、長平公主以外,也好多一個依靠。現在見他來了,芳心不免暗暗歡喜,又見他隱有親近之意,不由芳心亂跳,強抑著嬌喘息息,努力平靜地微笑道:“既然將軍大人發話,小女子怎敢不遵?”


    李小民心中暗喜,卻苦笑道:“姐姐不要笑話我了,我這將軍官職,都出於娘娘的恩典,當不得真的。姐姐住在哪裏,帶我去吧?”


    聽琴含羞微笑,帶著他往自己屋裏走去。雖然知道他是太監,出不了什麽事,可是在宮裏久了,也聽說了一些太監和宮女“對食”的韻事,不由芳心亂跳,微微有些胡思亂想起來。


    她是秦貴妃宮裏得力的宮女,有自己的屋子,沒有和姊妹們住在一起。李小民跟著她一路行來,走到她屋中,幸喜沒有遇到什麽人。


    站在少女閨房裏,李小民東張西望。但見聽琴雖然隻是個宮女,屋子裏麵布置得也甚是素雅幹淨,不愧是妙齡少女的臥室。那一股滿屋幽香,讓李小民又不禁心猿意馬起來。


    拉著聽琴的玉手,李小民笑嘻嘻地道:“好姐姐,這些天不見,真的好想妳啊!妳有沒有一點想我啊?”


    聽琴微紅俏靨,伸出蔥指,輕輕在他頭上一點,含羞笑道:“又油嘴滑舌!妳這次出去,一定遇到好多宮外的美女,有沒有做什麽壞事?”


    李小民慌忙表白道:“沒有沒有,我這麽老實的人,怎麽會做那些事?我隻是按奴才的本份,努力服侍好娘娘,然後就是按照娘娘的指示,好好打仗,也就是了。”


    聽他說起打仗,聽琴也不由好奇,便詳細詢問起來。


    李小民拉著她柔滑的玉手,坐在她香閨的床上,開始大談自己出征的戰事,雖然不能把所有秘密都說出來,但是隨便說上幾件戰鬥之事,都是驚險刺激,讓這久居宮中的少女緊張得連氣都喘不過來。


    聽得小民子如此英勇神武,能在陣上當場斬殺敵方大將,並多次突襲,立了大功,聽琴又驚又佩,看向身邊俊秀少年的目光,也變得不一樣起來,對他握住自己雙手偷偷撫摸的舉動,也就不十分推拒了。


    看著身邊佳人崇拜的眼神,聽著她顫聲道:“好弟弟,想不到妳這般厲害!”李小民心懷大暢,卻努力謙虛道:“哪裏哪裏,這都是托了娘娘洪福,小弟不過是替娘娘辦差事的罷了。”身子又向聽琴靠近了些,緊緊貼在她的身上,感覺她溫軟嬌軀上散發出來的熱力,不由心頭也熱了起來。


    聽琴芳心暗暗思量,小民子這般本領,將來封侯拜將,一定是意料中事。隻可惜他是個太監,不然的話,前程不可限量,說不定位極人臣,也未必不能。想到這裏,又是惋惜又是憐憫,伸出玉手,輕輕撫摸著他的頭,歎息道:“好弟弟,可是難為妳了!”


    李小民趁勢倒在她懷中,將臉貼在她酥胸之上,舒舒服服地感受著聽琴的手撫摸在自己頭上那種受寵愛的感覺。


    嗅著少女身上淡淡的幽香,李小民心中一蕩,嘻嘻笑道:“好姐姐,妳身上好香啊,不知用的是什麽香料?”


    說著,便湊到聽琴身上亂嗅,手上也開始不大規矩,在聽琴溫軟嬌軀上輕輕碰觸起來。


    少女的敏感處被他接連碰到,不由微微呻吟起來,渾身漸漸發燙,雖然有一絲驚懼讓她想要把小民子推開,可是懷中少年這俊秀的容貌,動人的笑容,還有身上傳來的奇特快感,都讓她芳心中波瀾蕩漾,嬌軀酸軟無力,隻能羞懼地看著李小民,顫聲道:“好弟弟,妳……”


    李小民見她不推拒,膽子更大,索性伸出雙手,抱住聽琴的嬌軀,雙臂環在她的蠻腰之上,輕輕揉捏,抬起頭,在酥胸上輕輕一咬。


    酥胸前端的突起被少年的牙齒隔著衣衫咬到,少女不由低呼一聲,心中更是狂蕩,感覺著他的唇一點點地上移,吻過玉頸,一直印在櫻唇之上。


    軟滑舌頭如蛇般探入少女口中,聽琴登時嬌軀綿軟,隻嚶嚀一聲,再無力抵抗小民子的入侵。


    李小民的手,肆無忌憚地探入少女宮裝之內,在她無瑕嬌軀上大肆撫摸。


    聽琴驚叫一聲,一雙玉手不由按住李小民雙肩,羞澀迷亂地看著他,想要叫他不要亂摸,卻毫無力氣,隻能呆呆地張口喘息,再說不出一句話。


    看著她櫻唇顫抖,李小民心中大動,笑嘻嘻地吻上櫻唇,將少女玉體放倒在床上,便來亂扯宮裝,三下兩下,熟練地將衣衫脫下,露出了純潔如玉般的美妙胴體。


    李小民的魔手,卻不肯停頓,動作更是激烈無比,如狂風暴雨一般,弄得聽琴眼淚直流,抱住他,顫抖不已,整個芳心,象落入波濤洶湧的大海中一樣,隻能無助地忍受著狂浪的大肆拍擊。


    許久之後,聽琴才緩過氣來,嚶嚶哭泣著,趴在李小民半裸的胸膛上,顫聲道:“小民子,妳怎麽這麽厲害,弄得人家……”


    李小民嘻嘻一笑,低下頭,親吻著她的紅唇,笑道:“聽琴姐姐,弄得妳怎麽樣啊?”


    聽琴麵紅若桃花,趴在他懷中,半晌不語。好久才抬起頭來,羞澀地看著他的臉,輕歎道:“既然被妳這樣,妾身現在已經是妳的人了,妳不會辜負姐姐,是不是?”


    李小民心中暗笑道:“妳說這話,是不是早了幾分鍾?”口中卻是甜言蜜語,道是自己雖然是太監,卻絕不會辜負了好姐姐的厚愛。回頭就向秦貴妃進言,要了她去,到自己府中服侍自己,那樣就可以長久待在一起了。


    聽琴羞紅著臉,暗自喜悅,微笑著趴在他的胸前,暗喜終身有托,雖然他是個太監,可是這般本領,不論是在戰場還是在床上,都是這麽厲害,自己若能跟他一生,除了衣食無憂,能有這般知疼著熱的人兒相依相偎,也是自己的福份。


    李小民的手,在少女溫軟嬌軀上到處遊走,捏弄著纖細豐臀,隻覺觸手柔滑,自己也漸漸忍耐不住,涎臉笑道:“好姐姐,我覺得身上好熱,妳替我脫了衣服好不好?”


    聽琴羞澀微笑著,想著自己既然是他的人,自然要聽他的命令,便赤身跪在床上,緩緩替他脫下衣服,玉手輕撫他的身子,感覺皮膚光滑,心中又羞又喜。


    可是,小民子下身的鼓脹引起了她的注意。聽琴微微有些驚訝地替他除去身上最後一件衣物,立即驚得目瞪口呆,看著少年強壯的身體,瞪大美目,不敢置信地抬頭看著他笑嘻嘻的臉,說不出話來。


    感覺著她的嬌軀變得寒冷僵硬,李小民倒也不嫌棄,翻身上去,抱住她柔滑玉體,二人一絲不掛,裸身擁在一處。


    聽琴仰起頭,發出一聲低低的慘叫,在劇痛刺激之下,這才回過神來,驚駭欲絕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熟練動作的少年,痛得抱緊了他,哭泣道:“不要動,痛死人了!”


    李小民聽話地停了下來,微笑道:“聽琴姐姐,很快就好了,剛才妳不是也很快活嗎?”


    聽琴美目呆滯,凝視著他陡然變得陌生的容顏,顫聲道:“妳,妳到底是誰?”


    李小民瞪大眼睛,驚訝地道:“好姐姐,我是小民子啊!難道妳忘了嗎?”


    感覺著他又開始激烈動作起來,聽琴又痛又怕,不由再度哭泣起來。


    過了好久,他歇息過來,才笑著將自己的事說了一遍。說到仙術大成,能回複肢體時,聽得聽琴瞠目結舌,想不到仙術還有這樣的妙用。


    突然,她象是想起了什麽,抓住李小民的手臂,惶聲問道:“妳這些天在外出征,是不是和娘娘她……”


    李小民嘻嘻一笑,也不瞞她,捏著她小小的乳頭笑道:“沒錯,貴妃娘娘她的叫床聲,比妳還要響哪!”


    聽琴喃喃道:“怪不得,這些天娘娘的舉動有些奇怪,常常坐在那裏一個人發呆……”


    抬起頭,看著這出人意料的少年,聽琴心中驚佩,想不到他身為太監,竟連尊貴無比的貴妃娘娘也敢按在床上做這等事。


    李小民摸著少女胴體,不一會又來了性致,將聽琴按在床上雲雨起來。聽琴雖然嬌聲呻吟,卻已是被他得去了身子,隻得再次從了他,李小民是其中老手,不一會便弄得聽琴也春情勃發,抱住他顫聲嬌吟,玉體在他的指導下,也開始迎合他的動作。


    正在情濃雨密之際,忽然聽到外麵腳步聲響起,一個少女的聲音傳了進來:“聽琴,妳在做什麽,為什麽妳屋裏有奇怪的聲音?”


    聽琴大驚失色,掙紮著從李小民身下抬起頭,卻看到長平公主邁步從外麵走了進來,陡然看到聽琴和一個人裸身抱著躺在床上,旁邊扔著太監和宮女的衣衫,不由大驚,退後一步,怒道:“聽琴!妳怎麽和太監做這種事?”


    久居宮中,她也聽說過有“對食”這種事,一向隻覺汙穢不堪,想不到今天竟然親眼看到,還是向來端莊穩重的聽琴做出這等事,不由讓她大怒,若非聽琴是她平素裏喜歡的宮女,便要去稟告母親,嚴厲懲治!


    接下來的事,更是讓她驚訝至極:那個趴在聽琴身上的少年太監直起身子,看著自己尷尬一笑,竟然是昨天還在跟自己在宮中角落裏偷偷玩親親的小民子,而且他的身上,長著很奇怪的東西!


    看著她驚訝的眼神,聽琴羞慚無地,萬念俱灰:和一個混進宮裏的假太監做這種事,又被長平公主看到,現在就是想不死都不成了!


    她雙手掩麵,縮在床上嚶嚶哭泣,對被內事房拉去打死一事充滿了恐懼感。


    李小民卻從床上跳起來,拉住長平公主,眼中含淚,顫聲道:“好姐姐,救命啊!”


    長平公主噘著小嘴,嫌惡地道:“不要叫我姐姐,去叫聽琴做姐姐吧!”


    李小民卻把她拉到床邊坐下,抱住她的玉頸,將臉埋在她頸間,抽泣道:“姐姐,妳要是不肯救我,我就完了!”


    長平公主聽得一陣好奇,伸手在他頭上重重敲了一下,嗬斥道:“既然這樣,妳就把事情從頭到尾都說出來!還有妳是怎麽混進宮裏來的,不許撒謊!”


    李小民四肢抱住夾緊在她身上,象無尾熊一般死死纏住她,趴在她身上哭泣道:“好姐姐,我這是被鬼迷了啊!”


    他抱住長平公主哭訴,隻道最近有鬼出現,法力強大,把自己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且那女鬼還在努力吸食自己陽力,害自己陽氣衰竭,過不了多少天就會死,沒辦法,隻能來找聽琴幫忙,努力吸收少女身上的生氣,免得陰氣纏身,一命嗚呼。


    為了加強說服力,他暗運仙力,在自己的手臂上印上一個身穿白衣的女鬼圖案,栩栩如生,擦拭不去。


    長平公主抓過他伸過來的手臂,看得好奇,吐上口水用力擦擰,還是不能去掉這個鮮活的圖案,看著他手上女鬼圖案似在對自己微笑一般,心裏也不禁有些發毛,始信小民子說的都是真的。


    抬頭見聽琴縮在床角哭泣,小民子又是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顯然這二人都無反抗之力,長平公主奇道:“就是這個嗎?那個女鬼是怎麽做到的,讓妳長這麽怪的東西?”


    李小民抽泣著,道:“我也不知道。在我遇到的鬼裏麵,她是法力最強大的了,我練了這麽多年仙法,還是鬥不過她!據她說,一般的宮女可以讓我晚死幾天,卻不能根除我身上陰氣。除非是金枝玉葉的公主,能陪我練功,我才有希望脫離死難。可是姐姐妳想,我一個小太監,身為卑賤的奴才,哪敢對各位公主殿下動這等歪心思?也隻有想辦法請各位宮女姐姐幫忙,來勉強留住活命了!”


    說到這裏,已經盤算好,抽空得要月娘出來頂缸,替自己擔當罪名了。


    長平公主聽在心裏,卻有一股酸意湧起,噘著嘴揮動粉拳,在他頭上狠狠敲了一記,斥責道:“妳怎麽敢對宮女做這種事!哼,老實說,妳壞了幾個宮女了?”


    李小民也確實沒有害過多少宮女,當下隻將人數稍微縮水,老老實實地道:“就一個!可是那個女鬼說得沒錯,我和聽琴做了一次,好象生氣沒增加多少,這樣下去,我還是會死的啊!”


    他臉上一急,再度哭了出來,抱住長平公主溫軟嬌軀,將臉貼在她胸前,蹭來蹭去,動作中充滿了對生的眷戀和對死亡的恐懼之情,以及對長平公主深深的姐弟深情。


    聽著他抽泣著說出:“我死了倒沒什麽,可是我舍不得姐姐妳啊!”長平公主不由心頭一熱,脫口道:“那算什麽,我來幫妳好了!”


    說出口後,她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麽,卻也不願意再反悔,堅定地抱住小民子,心裏暗道:“這麽好的弟弟,我怎麽能看著他死去?再說也不能讓那些宮女們和他這麽親密,反正看著聽琴和他做得很高興的樣子,不如我也試試好了!”


    芳心充滿了慷慨就義的悲壯情感,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弟弟,少女抱住赤裸的少年,緊咬著櫻唇,大義凜然地道:“好弟弟,有姐姐在,是絕不會讓妳死的!”


    聽到這滿含姐弟深情的話語,李小民不由呆住了。


    少女的一雙玉手,輕輕地顫抖著,緩緩解開自己華麗的宮裝,直到隻剩下小衣,毅然躺在床上,凝目看著身邊俊秀的少年,輕聲道:“好弟弟,妳來吧!”


    李小民的臉上,滿是複雜難明的神色。緩緩低下頭,看著舍身救人的剛烈少女如白玉般純潔無瑕的嬌美玉體,和她絕美容顏上慷慨激昂的凜然表情,身世悲慘的少年,不由流下了感動的熱淚。


    盡管有感於她的拳拳厚意,但是身為一個厚道的宮廷勞動者,那一份護主的忠心還是讓李小民抹著眼淚,抽泣著,誠懇地推辭道:“好姐姐,我知道妳對我好。可是妳金枝玉葉般的身子,我不過是卑賤奴才,怎麽敢對妳無禮?而且妳一向對我這麽好,我死了就死了,絕不能害了妳!”


    長平公主正在緊張地看著他,聽得這話,芳心中一股甜意湧起,卻不肯表露出來,隻是正言厲色地訓斥道:“事急從權,難道妳連這個道理也不懂嗎?不要多說,快來吧!”


    李小民大喜過望,伸出手去,緩緩撫上了她的香肩,隻覺觸手滑潤,恍若羊脂白玉一般,弄得他心中一顫,又停住了伸向她酥胸的手,沒有再摸下去,看著她緊張的雙眸,輕輕地歎息了一聲。


    見小民子還在那裏猶猶豫豫,長平公主心中羞急,狠狠揮動粉拳,重重打在他的頭上,嗬斥道:“男子漢大丈夫,要做就做,畏首畏尾哼哼唧唧地做什麽?”


    受到美麗公主的強硬逼迫,李小民身為宮奴,自然不能不聽公主的話,沒奈何,隻得含著眼淚,用顫抖的雙手替她除去小衣,讓她如花嬌軀,一絲不掛在呈現在自己麵前。


    看著少女玉體,李小民不由驚歎。雖然上次見過,可是再次看到,還是讓他忍不住狂吞口水,讚歎造物主如此神奇,把一對母女,都造得這般美麗不可方物。


    嬌軀如玉,潔白嬌嫩。纖腰盈盈一握,玉乳豐盈,襯著少女嬌羞的表情,便似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般,讓人讚歎不已。


    感受著香滑玉腿磨擦著自己的腰部和大腿,而她溫軟的玉手也讓自己越來越有感覺,李小民再也忍耐不住,抱住長平公主如玉嬌軀,輕輕喘息著,緩緩侵入少女體內。


    可是在與她徹底合為一體前,李小民還是微微猶豫了一下:和她的母親已經有了良好關係,現在再上了她,這樣對不對?


    很快的,李小民又想起了那個典型的案例:按照新中國的法律,這樣的做是合情合理又合法,完全不存在任何法律障礙。李小民原來一個是個守法的好青年,現在到了異世界,也要把這個優良傳統保持下去,因此隻好勉為其難,依法辦事了。


    雖然已經有了慷慨就義的決心,可是感覺到那一絲微微的疼痛,長平公主還是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就象斷頭的罪犯在行刑時那一刹那的心情一般,感受著充實緊脹的感覺,低下頭,看著小民子那誠懇感動的麵龐,微微發怔,想不到自己的身子就這樣被他得去了。


    雖然今天的事大出意料,長平公主卻絕不後悔,緊緊抱住李小民的身子,咬著他的耳朵,低低地道:“小民子,妳要知道,這是本公主的第一次,妳以後,一定要好好對我才行!”


    天生誠實的李小民很想反駁她,拿出她不是處女的證據來給她看,可是想了一想,還是作罷,在她耳邊說著各種甜言蜜語,腰部挺動,在她體內勤奮耕耘起來,弄得她也哼哼唧唧,嬌聲大作,身子也開始緩緩迎合李小民的攻擊。


    在一旁,聽琴伏在枕上哭了半晌,直哭得昏昏沉沉,想到自己定要被打死,更是嚇得差點昏過去,在這生死之際,再難顧別的事情,可是微一定神,卻沒見有人來抓自己,耳邊倒是傳來熟悉的聲音,就象自己剛才所發出來的聲音一樣。


    她抬起頭,驚訝地看到,小民子正趴在長平公主的身上,做著剛才與自己做的事情!


    一股護主的忠誠陡然升起,忠肝義膽的少女不假思索,撲到李小民的身上,顫聲道:“妳做什麽!想要做的話,來找我,不要欺負公主!”


    話音未落,便見長平公主睜開美目,輕輕一拳打在她頭上,喝道:“不要吵!妳剛才舒服過了,現在換我,不行嗎?”


    聽琴呆了,櫻唇微張,癡癡地看著長平公主,半晌說不出話來。


    李小民這時候已經進入了緊要關頭,哪還顧得上理她,弄得長平公主也顧不得教訓這膽敢跟自己爭奪的小宮女,抱緊他的身子,嬌聲呻吟起來。


    看著這一主一奴在床上翻雲覆雨,旁邊的聽琴滿麵驚色,震駭不已。想起小民子剛才說過,他已經和秦貴妃有了夫妻之實,現在卻又和她的女兒有了這般關係,接下來的事情,又會怎麽樣呢?


    李小民才不管聽琴震驚不震驚,先把長平公主弄得舒服得升了天,興致未盡,又把剛才那多嘴多舌的少女按在身下,大加撻伐,以懲罰她剛才多嘴爭食的罪行。


    長平公主昏迷半晌,聽得耳邊婉轉嬌啼,這才悠悠醒來,幽然歎息一聲,隻覺剛才的感覺,恍若騰雲駕霧一般,快美至極,簡直是平生未有的快活感受。若非是小民子幫著自己找到這處天堂,自己何時才能享受到這般的快樂?


    她睜開感激的雙目,尋找著領路的好心少年,卻看到他正伏在聽琴的身上,做著那令人快樂的事情。而聽琴卻好象並不領情,哭哭啼啼的,蹙眉齧齒,很痛的樣子。


    看著他們結合的地方,鮮血染紅了床單,長平公主不由奇道:“這是什麽,為什麽會出血?”


    聽琴已經接近神誌不清,顫聲答道:“第一次做,當然會出血!”


    長平公主瞪大眼睛,叫道:“胡說!我就沒有!”


    李小民剛想告訴她:“不是處女的人一邊呆著去!”忽然想起,自己才是造成這一局麵的元凶,慌忙陪笑道:“其實有些女孩,是天生不會出血的;還有些女孩,是因為習武時動作過劇,才會導致這一現象發生。”


    長平公主倒信了他的話,因為她從前就跟母親習武,說不定會有這樣的事。便好奇地詢問,李小民也耐心地給她解答,分心二用,在進行性知識教育的時候,又實戰將聽琴弄得呻吟著升了天。


    李小民突然心有所感,抬起頭來,看到在房梁上,一個影子一閃而沒。


    在那一瞥之間,李小民已經看到,那張麵龐卻是一張極美的少女麵龐,臉上微有驚惶之色,麵色蒼白,卻是一個小小的女鬼,模樣看上去不過十三四歲。


    李小民眉頭一皺,煞氣湧現!


    身為一個奉公守法的好青年,他最痛恨的就是這種偷窺狂變態,心裏暗罵道:“哪裏來的變態,想做就自己去做,偷看別人算什麽事!”


    心中微一動念,月娘便從收魂玉中飄出,一雙桃花眼,直勾勾地向上床上看去,倒是公然直窺,與剛才那偷窺狂的境界,不可同日而語了。


    對於月娘假公濟私的行徑,李小民憤然剜了她一眼,用傳心術招呼她去把那個偷窺狂抓住,自己動作不停,仍是上下其手,努力攻擊著長平公主各處敏感的地點。


    梁上少女,容貌美麗,身穿大家閨秀的服飾,彩帶飄飄,裝束也甚是華麗。她在此居住許久,被困無法前去投胎,又不敢出來嚇唬人,也隻有每天呆呆地看著聽琴日常的生活,徒生羨慕而已。


    在這些年裏,她隻能看到曆代宮女們的起居,一直未曾見過男人和太監,忽見這個小太監按住居住在這裏的宮女和她服侍的公主,行那男女之事,不由好奇,從角落裏探出頭來,趴在房梁上呆看,卻被李小民發現,那一眼襲來,如刀鋒般鋒利,嚇得少女小心肝噗噗亂跳,半晌才平息,探出頭去,再度好奇地看著下麵的奇景。


    一個人影陡然出現在她的麵前,少女嚇了一跳,身子向後一縮,幾乎從梁上摔下去。驚悚中,飄身飛起,卻見那人是個美豔女子,身穿紅妝,正飄在空中,向自己淡然微笑,眉稍眼角,隱有深意,烏黑眼珠滴溜溜亂轉,象在打著什麽鬼主意。


    少女心驚膽戰,顫聲道:“妳是什麽人,到這裏來做什麽?”


    月娘唇線一挑,微笑道:“我不是人,是和妳一樣的鬼,到這裏來,是來抓妳的!”


    話音未落,她便已飛身衝來,揚起白玉般的雙手,便向少女抓來!


    少女嚇得尖叫一聲,回身便逃,未飛出幾尺,便被月娘追上,劈手抓住她的肩膀,微一用力,便已扣住她的雙手,拿出彩帶反綁起來,提著哭哭啼啼的少女,飛回到房梁上坐下,饒有興味地低頭看著下麵主人大展神威,殺得長平公主潰不成軍的激情戲來。


    在長平公主尖叫一聲,雙手痙攣地抓緊李小民的雙肩,昏過去以後,李小民抬起頭,在心中呼喚月娘:“把那個變態給我抓過來!”


    少女哭哭啼啼地跪在床前,雙手反綁,無法活動,心中驚懼不已,對床上摟著昏迷少女上下其手的赤裸少年也是充滿畏懼。


    李小民看著下麵嬌弱可憐的少女,微微一怔,想不到這偷窺狂竟然如此年少美貌,惹人憐惜。


    床上兩個少女,已經被他弄昏了,倒也不怕她們聽見。李小民便劍眉一挑,正氣凜然地斥責道:“妳這女孩,身為女孩子家,怎麽可以偷窺別人做事!若真是好奇,難道不會自己去做麽?”


    少女羞得無地自容,隻顧嗚咽哭泣,對李小民接下來關於她來曆的問話也沒有聽到。


    月娘站在她的身後,負責看押著她,伸手按著她的頭向下一按,嗬斥道:“主人在問妳的來曆,沒有聽見嗎?”


    她抓住少女,嚴加盤問,終於知道,她叫黛兒,是二三十年前才來到這裏的,其實本來不是宮中的人,因為到宮裏來看看嫁到宮中做皇妃的姐姐,不小心喝了一杯毒藥,被毒死在宮裏,倒是替姐姐擋了一災。而這一處屋子,就不再有皇妃居住,隻在十幾年後,才有宮女住在這裏。


    對宮廷間的鬥爭,李小民早就知曉,卻從未見過如此血淋淋的事情,聽得暗自歎息,心中暗讚周皇後,不管怎麽說,在她的管理之下,後宮現在還是井井有條,一直沒有出什麽亂子,當然,自己的事,乃是天命所歸,橫空出世,不能算在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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