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決定
聽了程歡的喝罵，天仇絲毫沒有介意，心裏頓時一片輕鬆，困擾了他一天多的問題終於有了答案。同時他也汗顏不已，他不是沒有想過腳底按摩，但是覺得應該不會動靜那麽大啊，現在有了程歡的話，他才徹底打消那可笑的念頭。
“噢！我知道了，你前天晚上根本沒有什麽公事，就是因為懷疑我們是同性戀，所以氣跑了，對不對？怪不得你不回信息、不打電話！”程歡一下子就猜到了，伸手指著天仇問。
天仇慚愧的點點頭，不敢看她。
“你好變態啊！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呢？你第一天認識我們？虧你還是海若的男朋友，我看我們都瞎了眼了！”被誤會為同性戀的程歡還是沒有消氣，繼續喝罵。
“是，我承認這麽想不對，是我思想齷齪。”天仇在責罵自己的時候，也忍不住小小抱怨了一下：“可是你們也是啊，腳底按摩幹嗎搞得那麽大動靜，誤導我嘛。”
程歡想起他說的動靜，臉上一紅，“啐”了一口，“明明是你這個色坯，一肚子壞思想，誰會想那麽多？就我們兩個人在裏麵，當然沒有什麽顧忌了！”
天仇仔細一想，也對啊，腳底按摩比較刺激，女孩子本來就敏感、又是細皮嫩肉，在家裏也不用主意什麽形象，閨中密友之間放鬆的大聲笑鬧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人就是這樣，對於某些事情，一旦認定了一個態度，大腦自然就會找出很多符合的理由來，對於排斥的理由，則完全忽略掉了，所以想要自己轉移到另外一個態度，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好了，我知道錯了，對不起。現在……你不生氣了吧？”天仇溫柔的說道，誠懇的道歉，同時縮了縮裸露的身體，做出很冷的樣子。
“誰說不生氣了？”程歡瞪了她一眼，開玩笑，說我同性戀，哪有這麽容易放過你？可是她也才想起，天仇現在沒有穿衣服，雖然在家裏，早上還是有點冷，再待下去真的要感冒了。
現在注意力引開了之後，她才注意看天仇的身體，算起來還是第一次看天仇的身體呢！程歡臉上一紅，轉過了頭，嬌嗔說道：“滾上來呀，成什麽樣子……”
聽到她的聲音，天仇露出了笑臉，知道她沒有生氣了，趕緊爬上了床，鑽入了暖和的被窩裏麵。
“我還是生氣啊，誰讓你那樣說人家！”雖然讓天仇上來了，一片羞赧的程歡口頭上還是堅持了一下。
天仇“嘶……”了一聲，吸了一口氣，同時身體哆嗦了一下。剛才沒有注意，現在忽然進入暖和的被窩裏，才覺得身體的冰涼，趕緊用手搓了說手臂胸前。
看到天仇挨凍了，也道歉了，程歡的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此時見到他冰冷的樣子，心裏一軟，挪動了一下身子，溫柔的鑽入了他懷裏，緊貼著他的身體，柔聲問道：“你沒事吧？”
這有點出乎天仇意料之外，感受到懷中的軟玉溫香，一股溫暖由身體一直延伸到心裏，他輕輕擁住程歡的身體，用額頭頂著她的額頭，沒有說一句話。
感受著天仇輕柔的擁抱、親昵的舉動，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她完全能夠體會到那一份親密感覺，心頭一陣陶醉。
“別以為可以混過去啊，我還生氣呢！”程歡輕輕的說道，修長玉指微微屈起，在天仇手臂上麵彈了一下。
天仇自然明白，這所謂的生氣，已經是撒嬌的成份占大多數了，他微微一笑，低聲說道：“那我講個笑話給你聽，聽完就不可以生氣了，好不好？”
“哼，那要看能不能逗笑我。”程歡嘴裏雖然這麽說，可是心裏早甜蜜得一塌糊塗了，在這樣一個早上，和一直暗戀著的人擁抱在被窩裏麵，他還講笑話給自己聽，這是以前幻想中的事情啊！
當然，這個時候她不敢去想海若的問題，讓自己全身心的享受這沒有未來的片刻幸福。
天仇想了一下，然後輕輕捏了程歡的鼻子一下，“聽好了，話說……”
鼻子癢癢的程歡忍不住“噗哧”一笑，“還‘話說’呢，你以為你講評書啊？”
“咦？還沒有開始就笑了，任務完成！”
“哎，你耍賴啊，這怎麽算？”程歡趕緊噘著小嘴收起了笑容。
天仇笑了笑，“據說在美國有一個女士，因為不會**被丈夫認為性冷感……”
聽到他說這樣的笑話，想到自己昨晚不知道有沒有……程歡臉上一紅，不敢看他，用力彈了一下他的手臂。
天仇裝作不知道，繼續說道：“她便求教心理醫生，心理醫生就給她寫了room（房間）的英文單詞，叫她按照這個來叫。於是在跟丈夫親熱的時候，她就開始叫：room、room！結果他丈夫揍她，說她居然親熱時候叫別的男人名字……”
雖然程歡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還是被勾引起了好奇心，忍不住問道：“那個心理醫生騙她的嗎？”
天仇微微一笑，“她又去找心理醫生，把情況說明，心理醫生就說，要把字母分開來叫。明白了嗎？”
程歡有點納悶：“分開來？r、o、o、m……啊，你好壞呀！不懷好意！”一讀出來，她的臉迅速紅了起來，不敢看天仇，至今掐了掐他。
天仇自然大笑將她摟緊。
兩人擁抱在一起，靜靜體會著這份親密溫馨，都沒有再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程歡低聲問道：“天仇，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
“嗯，什麽問題？”天仇鬆開一點，笑看著她。
程歡臉色不是很好，她猶豫了一下，才低聲問道：“你……是不是因為你以為我跟海若有那種關係，心裏恨我，所以想要報複我，才……”
天仇大驚，看著她哀怨的眼神，趕緊說道：“傻瓜，你怎麽會這麽想呢？我承認我懷疑你們是我不對，可是我也不會壞到這個程度啊！我們昨晚……”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他是今天醒來之後、因為發生了關係、才發現自己愛著程歡的，昨晚雖然不是故意，卻也確確實實是酒後亂性。
天仇又歎了一口氣，“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真的從來沒有過那種無恥想法。不過……無論如何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
程歡緊緊抿著嘴唇，低聲說道：“我相信你。……天仇，你真的喜歡過我麽？說實話，不要隻是安慰我。”她把頭埋入天仇的懷中，不想他看到自己傷心的樣子。
天仇手裏緊了緊，認真的說道：“歡歡，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甚至昨晚也是酒喝多了，可是今天早上，我才發現我是真的喜歡你！不是安慰、也不是責任什麽的，雖然有點後知後覺，但這是真的……”
“不要說了……”程歡的眼淚流到了天仇的身上，她抬起頭，努力讓自己笑了笑，“我很高興，雖然我們不能再一起，但是隻要你曾經喜歡過我，那就夠了！”
聽到她說大家不能再一起的時候，天仇知道該麵對現實的時候了，他心裏一沉，“歡歡……”
程歡止住了眼淚，幽幽的說道：“我們這樣已經是對不起海若了，就當是酒後亂性的一夜情吧，我們以後不能再對不起海若了……”
天仇心裏一疼，輕聲說道：“可是這樣對你太殘忍了，我們還是慢慢商量一下別的辦法吧。”
“你先前不是說聽我說怎麽辦麽？”程歡伸手輕輕摸在了天仇的臉上，手微微顫抖，低聲說道：“我們從來沒有開始過，就這樣結束吧！海若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前幫助過我很多，我不能再對不起她，本來我會把這份愛永遠埋在心裏，隻要偶爾能和你喝喝酒就滿足了，現在擁有了一個朦朧的夜晚、一個美好的早晨，我已經別無所求了。”
聽著程歡的訴說，知道她肯定不會跟好朋友爭的，而自己也不能失去海若，天仇心裏陣陣絞痛，隻能緊緊的抱住她，喃喃的說道：“真的要這樣嗎？都是我不好……”
程歡努力笑了笑，“天仇，不要這樣，我們以後還是好朋友啊，你心情不好或者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們還可以一起喝酒談心啊。要是沒有事情的話，那今天多陪我一上午吧，下午開始我們……就恢複以前的關係，大家不要再……”
看著強顏歡笑的程歡，天仇心裏一陣難過，知道她做出這樣的決定，肯定非常心痛，可是偏偏沒有兩全其美的法子！
“別難過了，”程歡抬頭吻了吻天仇，輕聲說道：“我要你再愛我一次……”她抓住天仇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可是你現在……”天仇現在哪有心情？而且她的身體……
程歡淒婉一笑：“沒關係，最後給我一個清晰的記憶吧……”
天仇心裏疼痛，無法拒絕這個要求，在溫柔的抱住她的時候，心裏也暗暗決定，一定要找到一個不會傷害歡歡、不會傷害大家的辦法來。
聽了程歡的喝罵，天仇絲毫沒有介意，心裏頓時一片輕鬆，困擾了他一天多的問題終於有了答案。同時他也汗顏不已，他不是沒有想過腳底按摩，但是覺得應該不會動靜那麽大啊，現在有了程歡的話，他才徹底打消那可笑的念頭。
“噢！我知道了，你前天晚上根本沒有什麽公事，就是因為懷疑我們是同性戀，所以氣跑了，對不對？怪不得你不回信息、不打電話！”程歡一下子就猜到了，伸手指著天仇問。
天仇慚愧的點點頭，不敢看她。
“你好變態啊！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呢？你第一天認識我們？虧你還是海若的男朋友，我看我們都瞎了眼了！”被誤會為同性戀的程歡還是沒有消氣，繼續喝罵。
“是，我承認這麽想不對，是我思想齷齪。”天仇在責罵自己的時候，也忍不住小小抱怨了一下：“可是你們也是啊，腳底按摩幹嗎搞得那麽大動靜，誤導我嘛。”
程歡想起他說的動靜，臉上一紅，“啐”了一口，“明明是你這個色坯，一肚子壞思想，誰會想那麽多？就我們兩個人在裏麵，當然沒有什麽顧忌了！”
天仇仔細一想，也對啊，腳底按摩比較刺激，女孩子本來就敏感、又是細皮嫩肉，在家裏也不用主意什麽形象，閨中密友之間放鬆的大聲笑鬧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人就是這樣，對於某些事情，一旦認定了一個態度，大腦自然就會找出很多符合的理由來，對於排斥的理由，則完全忽略掉了，所以想要自己轉移到另外一個態度，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好了，我知道錯了，對不起。現在……你不生氣了吧？”天仇溫柔的說道，誠懇的道歉，同時縮了縮裸露的身體，做出很冷的樣子。
“誰說不生氣了？”程歡瞪了她一眼，開玩笑，說我同性戀，哪有這麽容易放過你？可是她也才想起，天仇現在沒有穿衣服，雖然在家裏，早上還是有點冷，再待下去真的要感冒了。
現在注意力引開了之後，她才注意看天仇的身體，算起來還是第一次看天仇的身體呢！程歡臉上一紅，轉過了頭，嬌嗔說道：“滾上來呀，成什麽樣子……”
聽到她的聲音，天仇露出了笑臉，知道她沒有生氣了，趕緊爬上了床，鑽入了暖和的被窩裏麵。
“我還是生氣啊，誰讓你那樣說人家！”雖然讓天仇上來了，一片羞赧的程歡口頭上還是堅持了一下。
天仇“嘶……”了一聲，吸了一口氣，同時身體哆嗦了一下。剛才沒有注意，現在忽然進入暖和的被窩裏，才覺得身體的冰涼，趕緊用手搓了說手臂胸前。
看到天仇挨凍了，也道歉了，程歡的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此時見到他冰冷的樣子，心裏一軟，挪動了一下身子，溫柔的鑽入了他懷裏，緊貼著他的身體，柔聲問道：“你沒事吧？”
這有點出乎天仇意料之外，感受到懷中的軟玉溫香，一股溫暖由身體一直延伸到心裏，他輕輕擁住程歡的身體，用額頭頂著她的額頭，沒有說一句話。
感受著天仇輕柔的擁抱、親昵的舉動，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她完全能夠體會到那一份親密感覺，心頭一陣陶醉。
“別以為可以混過去啊，我還生氣呢！”程歡輕輕的說道，修長玉指微微屈起，在天仇手臂上麵彈了一下。
天仇自然明白，這所謂的生氣，已經是撒嬌的成份占大多數了，他微微一笑，低聲說道：“那我講個笑話給你聽，聽完就不可以生氣了，好不好？”
“哼，那要看能不能逗笑我。”程歡嘴裏雖然這麽說，可是心裏早甜蜜得一塌糊塗了，在這樣一個早上，和一直暗戀著的人擁抱在被窩裏麵，他還講笑話給自己聽，這是以前幻想中的事情啊！
當然，這個時候她不敢去想海若的問題，讓自己全身心的享受這沒有未來的片刻幸福。
天仇想了一下，然後輕輕捏了程歡的鼻子一下，“聽好了，話說……”
鼻子癢癢的程歡忍不住“噗哧”一笑，“還‘話說’呢，你以為你講評書啊？”
“咦？還沒有開始就笑了，任務完成！”
“哎，你耍賴啊，這怎麽算？”程歡趕緊噘著小嘴收起了笑容。
天仇笑了笑，“據說在美國有一個女士，因為不會**被丈夫認為性冷感……”
聽到他說這樣的笑話，想到自己昨晚不知道有沒有……程歡臉上一紅，不敢看他，用力彈了一下他的手臂。
天仇裝作不知道，繼續說道：“她便求教心理醫生，心理醫生就給她寫了room（房間）的英文單詞，叫她按照這個來叫。於是在跟丈夫親熱的時候，她就開始叫：room、room！結果他丈夫揍她，說她居然親熱時候叫別的男人名字……”
雖然程歡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還是被勾引起了好奇心，忍不住問道：“那個心理醫生騙她的嗎？”
天仇微微一笑，“她又去找心理醫生，把情況說明，心理醫生就說，要把字母分開來叫。明白了嗎？”
程歡有點納悶：“分開來？r、o、o、m……啊，你好壞呀！不懷好意！”一讀出來，她的臉迅速紅了起來，不敢看天仇，至今掐了掐他。
天仇自然大笑將她摟緊。
兩人擁抱在一起，靜靜體會著這份親密溫馨，都沒有再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程歡低聲問道：“天仇，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
“嗯，什麽問題？”天仇鬆開一點，笑看著她。
程歡臉色不是很好，她猶豫了一下，才低聲問道：“你……是不是因為你以為我跟海若有那種關係，心裏恨我，所以想要報複我，才……”
天仇大驚，看著她哀怨的眼神，趕緊說道：“傻瓜，你怎麽會這麽想呢？我承認我懷疑你們是我不對，可是我也不會壞到這個程度啊！我們昨晚……”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他是今天醒來之後、因為發生了關係、才發現自己愛著程歡的，昨晚雖然不是故意，卻也確確實實是酒後亂性。
天仇又歎了一口氣，“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真的從來沒有過那種無恥想法。不過……無論如何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
程歡緊緊抿著嘴唇，低聲說道：“我相信你。……天仇，你真的喜歡過我麽？說實話，不要隻是安慰我。”她把頭埋入天仇的懷中，不想他看到自己傷心的樣子。
天仇手裏緊了緊，認真的說道：“歡歡，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甚至昨晚也是酒喝多了，可是今天早上，我才發現我是真的喜歡你！不是安慰、也不是責任什麽的，雖然有點後知後覺，但這是真的……”
“不要說了……”程歡的眼淚流到了天仇的身上，她抬起頭，努力讓自己笑了笑，“我很高興，雖然我們不能再一起，但是隻要你曾經喜歡過我，那就夠了！”
聽到她說大家不能再一起的時候，天仇知道該麵對現實的時候了，他心裏一沉，“歡歡……”
程歡止住了眼淚，幽幽的說道：“我們這樣已經是對不起海若了，就當是酒後亂性的一夜情吧，我們以後不能再對不起海若了……”
天仇心裏一疼，輕聲說道：“可是這樣對你太殘忍了，我們還是慢慢商量一下別的辦法吧。”
“你先前不是說聽我說怎麽辦麽？”程歡伸手輕輕摸在了天仇的臉上，手微微顫抖，低聲說道：“我們從來沒有開始過，就這樣結束吧！海若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前幫助過我很多，我不能再對不起她，本來我會把這份愛永遠埋在心裏，隻要偶爾能和你喝喝酒就滿足了，現在擁有了一個朦朧的夜晚、一個美好的早晨，我已經別無所求了。”
聽著程歡的訴說，知道她肯定不會跟好朋友爭的，而自己也不能失去海若，天仇心裏陣陣絞痛，隻能緊緊的抱住她，喃喃的說道：“真的要這樣嗎？都是我不好……”
程歡努力笑了笑，“天仇，不要這樣，我們以後還是好朋友啊，你心情不好或者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們還可以一起喝酒談心啊。要是沒有事情的話，那今天多陪我一上午吧，下午開始我們……就恢複以前的關係，大家不要再……”
看著強顏歡笑的程歡，天仇心裏一陣難過，知道她做出這樣的決定，肯定非常心痛，可是偏偏沒有兩全其美的法子！
“別難過了，”程歡抬頭吻了吻天仇，輕聲說道：“我要你再愛我一次……”她抓住天仇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可是你現在……”天仇現在哪有心情？而且她的身體……
程歡淒婉一笑：“沒關係，最後給我一個清晰的記憶吧……”
天仇心裏疼痛，無法拒絕這個要求，在溫柔的抱住她的時候，心裏也暗暗決定，一定要找到一個不會傷害歡歡、不會傷害大家的辦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