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王烈還是點了點頭。


    “她在哪座山頭?”


    楊林眼裏掠過一絲緊張。


    “白蟒穀,不過這座山頭已經不存在了。”


    王烈回答。


    楊林點點頭,卻沒再問什麽。


    傍晚的時候,王烈去了一趟漁陽村。


    把要配合官兵剿匪的事情說了一下。


    等他吃完晚飯,回到臥室,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也不知道花不落現在回到白蟒穀了沒有……


    王烈想了想。


    忽然就想起了花不落曼妙的身材。


    隨後,他歎息了一聲,躺在了床上。


    嗯,這是……


    他竟然摸到了一團柔軟的東西。


    緊接著就聞到了一股幽香……


    女人。


    卻又不是他熟悉的女人。


    王烈趕忙把蠟燭拿近一些。


    這才看清自己的被窩裏,竟然躺著一個女人。


    女人雙眼緊閉,似乎睡的很沉。


    難道她等我太久,等的睡著了?


    王烈暗想。


    很快就在女人白皙、玲瓏的耳朵邊看到了一封信。


    這個女人他其實是認識的。


    就是那天在綢緞莊繡樓的閨房裏。


    同樣昏睡不醒,躺在竹床上的白如月。


    可是,為什麽他們兩個人每次相見,都得以這種方式?


    另外,白如月總是處於昏睡狀態。


    這也算相見嗎……


    王烈有些無語。


    拆開了那封信。


    信的字跡十分的潦草。


    怎麽看都不像是眼底這個妙齡女子能寫出來的。


    “是我,尉遲恭,白如月暫時托付給你了,你上次沒碰她,這次也別碰,當心爺爺摘了你的狗頭!”


    原來是尉遲恭。


    可尉遲恭為什麽要把白如月以這種方式托付給他呢?


    還有,尉遲恭語氣這麽狂,這是求人辦事應有的態度嗎?!


    王烈真想直接睡了白如月。


    讓尉遲恭見識一下什麽叫真男人。


    可是,尉遲恭有用啊……


    在白如月臉上、身上流連半天。


    王烈還是把翠雲喊了過來。


    “這位白姑娘是我朋友的女人,從今天開始,你就跟她睡在我臥室吧。”


    “啊!”


    翠雲驚呆了。


    少爺這是……


    “你想什麽呢?”


    王烈還像以前那樣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睡在這裏,我換個地方。”


    “哦。”


    翠雲的呼吸這才正常了。


    把白如月交代給翠雲後,王烈走出了房間。


    月光如洗。


    眼前的一切仿佛罩著薄薄的輕紗。


    經過跨院的時候,王烈突然一個激靈。


    窸窸窣窣的聲響……


    讓人有種久違的感覺。


    那是上一世,王烈剛進入社會。


    在打工地點附近,租了個單間。


    租金低的可以,但是隔音效果卻很差。


    一開始總聽到一個男人大半夜咳嗽。


    吵的他持續失眠。


    然而,大概過了半個月,情形就不一樣了。


    就是這種悉悉索索的聲響……


    每天十二點四十一分,都會準時響起來。


    王烈以為隔壁的男人轉性了。


    卻在某個清晨,不經意間發現,住在隔壁的已經換成了一名少婦。


    少婦的麵容很精致,身材也保持的非常的好。


    一看就是過慣了優裕的生活,沒有經過生活的蹂躪。


    可是有錢人家的女人,怎麽會住這種地方?


    王烈想不明白。


    他隻是會偷偷盯著少婦的背影看半天。


    她那翹起的臀部,總是給人一種無法抵抗的誘惑。


    與此同時,他也迷戀起了每天晚上悉悉索索的聲響……


    “這是老天爺又給了我一次機會?”


    王烈按捺住心裏的悸動,悄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進。


    該死,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堵牆。


    就像當年隔著兩個單間的那堵牆一樣。


    王烈隻是稍稍猶豫了一下。


    就爬上了牆頭。


    下一秒,口水差點淌了出來。


    是新月娥。


    她竟然在月光裏洗澡!


    蒸氣繚繞、香汗淋漓……


    新月娥是真的白啊。


    看來上一世,那少婦也在洗澡。


    隻可惜自己始終沒有勇氣和她走的更近一些。


    回想起那個讓他在無數個夜晚亢奮不已的少婦。


    王烈後悔不已。


    眼前這個女人,也要錯過嗎……


    一想到這點,王烈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


    “什麽人?!”


    金光閃爍,三把金鏢打了過來。


    誰能想到,這個女人洗澡的時候還帶著金鏢……


    “是我,王烈。”


    躲過金鏢後,王烈並沒有溜走。


    他打算厚著臉皮,繼續看下去。


    “果然是無恥小人……”


    新月娥罵了一句


    向浴桶裏一沉。


    半截身子和香肩全部藏進了水裏。


    新月娥雖然和楊芸賭氣,要把王烈變成楊芸的姑父。


    可是她畢竟不是隨便的女人。


    “還不快滾,難道等著我一鏢打死你!”


    新月娥用她那對明亮的眼睛,瞪著王烈。


    “你愛打不打,新月娥,我隻想問你一句話,我給你提供了那麽大一間廂房,你不在房裏洗澡,偏在院子裏洗,到底安的什麽心啊?”


    王烈幽幽地說。


    聽到這句話,新月娥一時有些無語。


    她趁著夜深人靜,又把院門關了起來,卻沒料到竟然有人爬自己的牆頭……


    其實,她這麽做是隻是為了練功。


    當初終南山神華道人鍾師虎,把這手三十九路金鏢打穴的功夫傳給她時。


    就曾經明確地告訴她。


    要想提升功夫,就得靠悟道。


    而悟道的唯一方法,就是月圓之夜在室外沐浴。


    去感受夜露初生、皎月光華……


    “可以離開了嗎?”


    強忍了半天,新月娥實在忍不住了。


    他不想給王烈這個無恥的家夥做任何解釋。


    隻希望他快點滾。


    “要我離開也可以,能答應做我女朋友嗎?”


    女朋友,什麽鬼?


    新月娥根本不知道王烈在說什麽。


    “就是和我走的更近一些,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碰你。”


    “還不是想占老娘的便宜……”


    新月娥銀牙咬得咯噔響。


    “王烈,你受死吧!”


    新月娥的身子突然從水裏冒了出來。


    緊接著,一片金光迎麵飛來。


    王烈大驚失色,立刻跳下牆頭。


    然而,新月娥那曼妙的身材,隆起的雙峰……


    還是全部被他看了個夠。


    “喂,真的不打算做我女朋友嗎?”


    王烈隔著牆又問了一句。


    他是真的想彌補當年的缺憾。


    “滾,你這個偷看老娘洗澡的下流坯子!”


    新月娥又一聲怒吼。


    王烈正想離開,卻看到了花不落。


    她正站在石榴樹的陰影裏,靜靜地注視著他。


    【作者有話說】


    早安,昨晚誰的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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