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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說了!那是你在夢裏的胡思亂想,我沒有說過!”江玉鳳此刻表現得異常的鎮定,堅決的回答道。


    楊景天不折不撓的道:“你這人也太無賴了,是就是,非就非。你竟然還汙蔑我冤枉你,簡直欺人太甚。哼,你想自己欺騙自己,心裏隻能更加的難受!!”


    江玉鳳冷然的道:“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楊景天微微的道:“你的事情我可以不管,那白鳳儀呢?我找她。”


    江玉鳳冷冷的道:“她欺師滅祖,辦事不利,我把她關起來了,有什麽不對嗎?楊少俠。”


    楊景天淡淡的道:“我要帶她走。”


    江玉鳳輕哼一聲,道:“你在說夢話吧,我師徒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插手。”


    楊景天厲聲的道:“那你想如何?”


    江玉鳳道:“她是我的徒弟,我教訓她是天經地義,還能如何?”


    楊景天擺擺手,氣道:“那好,我走。你繼續慢慢的處理你師門的事。”


    江玉鳳欺身攔在楊景天的麵前,道:“我不讓你走!”


    楊景天微微冷笑的道:“你以為單憑一個你就可攔住我嗎?”


    江玉鳳一怔,的確,就武功而言,自己無法攔住楊景天。


    但是,她不能讓楊景天走。做人質,隻是其中一個借口,在當時楊景天撤劍的一刹那,她已經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了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二十誰的青年。


    人質,隻是借口。


    更多的時候,她隻是想多見見他。


    此刻,楊景天要走,她芳心已亂。


    “攔不住又如何?過得了我,你以為你過得了外邊所有的鳳凰穀弟子嗎?”江玉鳳哼聲的道,這是她不得已的做法。


    楊景天卻絲毫沒有體會她的用心良苦,不屑的道:“你們要不要試試?”


    江玉鳳氣道:“你在威脅我?”


    楊景天淡淡的道:“是你在逼迫我。”


    “你…”江玉鳳氣的全身發抖。


    楊景天的腳步就要踏出門口,“鏗!”的一聲劍鳴。


    江玉鳳手握長劍,厲聲的道:“楊景天,你別逼我。”


    楊景天轉身微微的笑道:“是你一直在逼我。”


    江玉鳳手中的長劍在顫抖,她的心同時也在顫抖。


    劍起。


    銀光詐現。


    風起。


    燭光晃動。


    長劍如流星劃過。


    直取楊景天而來。


    楊景天在微笑。


    長劍犀利無比,寒氣逼人。


    晃動間,宛如銀蛇舞動。


    “當!”的一聲脆響。


    楊景天伸出兩隻手指,輕輕一夾,劍鋒頓時折斷。


    江玉鳳無比驚訝。


    盡管她一早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她簡直不管相信楊景天的武功竟然犀利至此。


    難道今早的對招,他一直都是在讓著自己,這怎麽可能?


    楊景天微笑的擲下手中的劍鋒,道:“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想走了。因為我真的好累,很想回家,躺在舒服的床上,抱著我的老婆卿卿我我的睡上一覺。”


    楊景天轉身,搖搖頭,歎道:“人生一世,草木一春。恩恩相報何時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別想著整天報仇消恨,就算你殺了慕容誌又如何?你以為自己就會快樂起來嗎?難道你活著就是為了報仇,打殺?趁早,過自己的幸福生活去吧。畢竟,人生苦短,須及時的對酒當歌。”


    江玉鳳一怔,頓時扔下手中的長劍,─轉身軀撲入楊景天的懷中,側采貼上他的胸膛,雙手欖實著虎腰。


    “你不能走!!”


    你——不——能——走。


    你。不。能。走。


    江玉鳳終於喊出了心底裏最想說的一句話。


    一句她認為讓自己感到無比羞恥,卻又無比舒心暢快的話。


    江玉鳳在喘息可聞中,那胸前的兩隻大仙桃,已起伏顫動,屁股也扭動著貼*上身來。這時反而刺激得楊景天已不知如何處理,胯下的火線已經觸燃,陡的粗壯堅挺,矗直起來。不聽指揮,昂昂氣粗了脖子。


    楊景天聞著她的體香,頓時一驚,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同時,心裏其實開始得意的驕傲起來,微微的道:“你又不愛我,我不走,留下來何用?如果是要我當你的人質,我是萬萬不能的。”


    江玉鳳用臉擦著楊景天的胸膛,喃喃的道:“不,剛才我隻是氣話。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你,隻是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心裏就狂跳個不停,一直沒有平息…”


    楊景天邪笑的道:“心當然要跳了,隻有死人才不會心跳。”


    江玉鳳一聽,俏臉暈紅,啐道:“人家跟你說正經的,你卻取笑人家…不說了!”


    楊景天看著江玉鳳那嬌豔的小女兒家姿態,頓時感到她其實也是一片純潔的真誠,沒有經過多少愛情,更不要說愛情的滋潤了。


    楊景天開玩笑似的道:“你不說,我又怎麽會知道,剛才你還拿劍刺我,多危險啊!”


    “刺你又怎麽樣?我還恨不得殺了你。”江玉鳳恨聲的道。


    楊景天微笑的道:“那我可不能呆在這裏。”


    江玉鳳嬌妮的道:“你再說,我真的就不理你了。”


    楊景天得意的道:“那你說說,你的心是如何的跳法?”


    江玉鳳氣鼓鼓的道:“還拿人家開玩笑,不告訴你了,你走吧!”


    楊景天此刻當然明白她的話中之話,但是沒有想到江玉鳳耍起小性子的姿態,竟然如此的迷人,心裏不由一動,加上之前確實有一種憐惜之情。他低聲道:“好姐姐,景天能得你青睞,十分感激,其實我也很喜歡你…”


    他話還未說完,江玉鳳嬌俏的道:“你說,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楊景天點點頭道:“我不是故意的…”


    楊景天以為江玉鳳會對自己一陣大罵,沒想到江玉鳳卻是異常冷靜的低聲道:“我知道,我不配,其實你叫我姐姐,實際年齡,我都可以做你母親了。我也不存癡心妄想,說實在的,你剛才說的話,真讓我開心,十六年來,這是我最開心的一天。我不讓你走,隻想再多看看你,景天,我答應你,不,我求你,等天亮再走好嗎?”


    楊景天心裏一軟,溫柔的道:“你這是何苦?”


    江玉鳳微微的道:“其實,我也不知道,”


    楊景天不忍再讓她傷心,伸手將她重新抱住,手因為江玉鳳的細腰的扭動提高,自然的下落向那兩個豐滿的屁股上,中指已落尻尾。一隻大手攬緊她的腰,一隻滑向她的臀溝處。女人那裏如何經得男人的手來動一下呢,那裏一動,她會腿發軟的想全身癱下來。


    “不要!!”江玉鳳突然腦海一陣清醒,掙紮的推開楊景天。


    楊景天的手掌卻拍在她那兩隻屁股蛋兒上,她全身一緊,並沒有癱坐下去,卻挺向前去。計算得很準確,兩具妙妙之物隔衣貼在一起,雙方如觸電似的震顫、激動、刺激。


    江玉鳳無法擺脫楊景天,楊景天更沒有放開的意思,那下麵的小話兒也沒有拿開之意,還輕輕的轉動了一下,找尋正確位置,令他那大磨菇頭頭兒,緊頂在她那邊口處。


    “啊!你這壞蛋!!”江玉鳳羞紅著臉啐罵道,她幾乎想到了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楊景天放開心胸,開始並沒有多餘的想法,隻是想著抱抱她,模弄著那兩個圓圓的屁股蛋兒,就感覺餘味無窮。


    江玉鳳活了三十六年,哪裏嚐試過這樣的親密接觸和熱情,感覺全身舒服極了,默默的承受,而給予楊景天手感上的滿足,那腮頰緊貼著他的胸膛廝摩,表達她的情意與愛心。


    “景天,能得片刻溫存,姐姐雖死無憾了。”江玉鳳抬起秀臉來,目光飽含著淚水,聳動著香肩在飲泣著。


    楊景天大大的震驚,沒有想到外表堅強,一直不肯示弱的江玉鳳,此時會在自己懷裏留下晶瑩的淚水,忙道:“江姐姐,你哭了…”


    “景天,姐姐是喜極而泣,能讓你這樣抱著我太高興滿足了。”江玉鳳變得坦然的說道。


    江玉鳳的話,在楊景天聽來,簡直就算一種無比的誘惑,相信世上沒有一種春藥會比這樣的話更能引起男人的欲望。


    激情。


    欲望。


    瞬間奔騰。


    火一般的串燒起來。


    楊景天的呼吸開始粗重,臉上湧起了紅潮,眼中煥發出另一種奇光,那是生理上必然的光芒,火熱、深情、渴望。他的雙手重新舉起,接觸到江玉鳳的雙肩,身軀一震,突然狂野地抱住了她香噴噴的火熱胴體,臉頰重重地壓在她吹彈得破的粉頰上,雙臂的力道強勁有力,像把大鐵鉗。


    江玉鳳被他的火熱氣息所感染,臉上羞紅的彩霞十分動人,氣息也漸變,像觸電般癱軟在他懷中,口中喃喃地不知在說些什麽,雙手也有力地抱住了他的虎腰,像蛇般纏住了他。他的反應更近乎狂熱,火熱的唇貼上了江玉鳳灼熱的麵頰,低首親吻著她的珠淚、腮頰、最後吻上那頂誘人的小菱唇。她很自然的回應他,讓他滿足,給他快感,更羞怯的回吻著他。


    很自然,水到渠成一般的順暢。


    楊景天撕去了江玉鳳和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她那副玲瓏晶瑩的美麗肉體。


    江玉鳳雪白的乳峰小巧而又豐滿,十分堅挺矗立,在頂端猶如芧了一顆粉紅色寶石的乳頭和鮮紅色的乳暈,彷佛在呼喚著他來采收一般。兩顆淡紅色的乳頭微微向上翹著,晶瑩玲瓏,鮮嫩欲滴,微微顫動著挺立在鮮嫩無比的乳峰之上,刹是可愛,簡直令人愛不釋手,看得楊景天胯下的大寶貝更加堅硬了。


    圓潤光潔的乳型,像兩朵純真鮮麗的漢白玉蓮花;兩顆誘人的乳頭,凸顯出嬌豔的紅暈;她下腹的曲線非常柔和,雪白平滑的小腹下麵,適度的陰毛像柔柔的爛草一樣的打著卷兒,柔順的鋪在兩腿的交集處,分外誘人。


    江玉鳳是初次遭遇到這種場合,經不起挑逗和刺激的模樣,正說明了這一點。


    楊景天的動作已將她溶化掉了,溶化成一灘水,隨著感官的激動,她受著楊景天熱烈的撫摸,全身不安的扭動,起著輕微的顫抖,一雙手緊緊反抱著楊景天,兩個麵頰熾熱火紅,櫻桃小嘴吐著絲絲熱氣:“景天,我…抱緊我…唔!”


    楊景天一張火嘴唇向目標襲去,首先吸吮她的唇,接著向她唇內伸展。楊景天的吻再配合撫摸,形成了一首瘋狂的樂章,一個節奏掀起一股熱流,熱流直輸入她的小腹,引起她陣陣抖顫:“嗯…”


    這時,江玉鳳的呼吸聲變得急促了,她已沈醉在楊景天的愛撫之中,楊景天熱情的吻著她。


    楊景天的唇,由她的唇移至她的乳房上,頻頻的吸吮,頓時將她卷入了欲望的漩渦裏。她無法自撥地喘息著,在期待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楊景天的手又滑下她的小腹。


    “啊!景天,我不行了。給我!!”江玉鳳不禁打了個抖索,一股騷水泄流出來。


    楊景天知道已把這江玉鳳的春情引到最高潮,這時候她一定有種迫切的本能需要。楊景天扶起嬌軟無力的江玉鳳,重重的壓了上去。


    楊景天再也等不及了,大寶貝都快要爆炸了,猛地將她抱起,分開雙腿,大寶貝對準已經濕到無可再濕的玉門,運用腰力一頂,寶貝破門而入,直搗花心。


    “啊!”江玉鳳嚶嚀一聲,三十六年的冰清玉潔,守身如玉,一朝破楚,那種酸麻,夾著痛快的感覺,遍布她的全身。


    她幸福的淚水如晶瑩的露珠下墜,當痛楚掠過,江玉鳳便開始渴望著快樂。她酸軟酥癢的花瓣內早就希望有雨露的灌溉,如今夙願得償,很自然的雙腿一勾,緊纏景天的腰身,螓首後仰,襯托的胸前美乳雙峰更加突出,景天將江玉鳳弄得淫狂快活,雪臀連扭,喘氣道:“景天,我好熱!!”


    楊景天將她橫抱在胸前,走到床前。江玉鳳害羞的雙眼緊閉,心頭小鹿亂撞,嬌喘細細。楊景天將江玉鳳擁入懷裏,由她的秀發、麵頰,以至她的頸部,頻頻作無聲的親吻。另一手由下而上漸漸移到了她的乳房,彈性十足,楊景天已知她還從未被摸過。


    景天親吻著她道:“江姐姐,今晚你就是我楊景天的妻子,我要好好的和你享受這洞房的快樂。”輕輕地將江玉鳳放在床沿上,分開江玉鳳雙腿,將之握在手中,楊景天對準玉門,狠狠一推,盡根而入,把江玉鳳塞的滿滿的,飽滿充實。


    江玉鳳無比的舒暢,從未想過這男女之事會如此之妙,當即迎合楊景天的一波波的衝擊。檀口啊啊發出模糊的噫語,身子不由得扭了起來,尤其是那渾圓無暇的雪嫩白玉臀,更是難耐奇癢的幽騷,不停地扭動。


    楊景天屁股快速抖動,不斷撞擊江玉鳳的圓臀,發出啪啪的肉擊之聲,其間還挾有噗滋噗滋的水聲,把江玉鳳幹的淫言浪語不斷。


    以景天一連抽插了三、四百下兀自不滿足,索性將江玉鳳翻過來,背對著自己,分開兩腿,騎了上去。雙手各自捉著一個碩大堅挺的白玉嫩乳,彈力十足,摸起來光華細致,柔潤飽滿,更是令景天性欲高漲。


    寶貝用勁,全用腰力,一次次深深地挺入江玉鳳的體內,把江玉鳳弄的騷癢難當。


    隨著江玉鳳高潮的來臨,溢出的淫液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下,濕了床單。


    楊景天景天與江玉鳳得圓臀相擊,更是啪啪之聲不絕,淫叫不斷,一連激戰了一個多時辰,江玉鳳在三千回合的衝擊下,才完全癱瘓。


    當兩人緊緊擁抱一起的時候,感覺有著說不出的舒暢,倦意來襲,二人隻能相擁而眠。


    無比誘惑之夜,在瞬間,實現了無數的幻想。


    對於江玉鳳而言,這是遲來了二十年的春天,就想晚春來潮一樣。


    不來則已,來必洶湧。


    勢不可擋。


    如長江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此刻,楊景天在幽幽的夢裏,仿佛看見天使在朝著自己會心的微笑。


    第七卷倦意花叢第一百零六章如沐春風


    翌日黎明,楊景天醒來,細細瞧著江玉鳳的睡姿,江玉鳳正滿臉笑意的躺在自己懷中,胸前雙峰依然雪白堅挺,彈力十足的隨著江玉鳳的呼吸起伏微微顫動,鮮紅的乳頭襯著雪白的柔肌更呈嫣紅,誘人之極,楊景天差點忍不住就想咬了下去。


    再看下去,除了堅挺豐滿的雙乳外,江玉鳳纖細的小蠻腰也是光滑如緞,白璧無瑕,而之下的渾圓的雪臀,細長溫潤的一雙美腿更是放出無限熱力,尤其是兩股之間露出一小措黑毛,與雪白嫩玉的肌膚相襯,更是美不勝收。


    清晨醒來,男人的寶貝正處於興奮勃起的狀態,看著江玉鳳寸縷未禦地躺在自己身側,寶貝更呈火熱發燙,小心地分開江玉鳳的玉腿,將她的雙腿分開多一些,登時便看見那兩股之間的蜜穴竟是如此的鮮紅可愛,昨晚的淫液浪水還未完全退去,在微光下閃閃發訾美麗之極。


    楊景天那還忍得住,一個翻身,壓在江玉鳳身上,江玉鳳嚶嚀一聲,“滋”的一聲,大寶貝隨即插入江玉鳳身體內。


    江玉鳳被景天一弄,人也醒了,隻覺下身奇癢,身體的磨擦令江玉鳳的情欲迅速高升,身體很快的發熱,滿臉通紅的看著景天,嬌吟道:“景天,你怎麽可以…啊!”叫聲高了八度。


    楊景天親吻著江玉鳳的臉頰耳後,在她耳邊悄悄道:“江姐,小聲點,若把梅蘭竹菊她們吵醒了,你好意思嘛?”


    江玉鳳漲紅著臉,嬌羞道:“壞蛋,昨晚給你弄成這樣,你還不滿足嗎?”


    楊景天輕吻她的鼻頭,下身仍然快速挺動,發出滋滋的肉擊聲,邊挺進邊道:“沒辦法啊,江姐,難道你不想我把你弄得欲仙欲死,同遊巫山?”


    江玉鳳雪肌泛出鮮豔的紅光,淫shui直流,口中不停叫道:“可是你也要打聲招呼,就這樣進來,難受死人家了!!”


    楊景天聽得江玉鳳呻吟,欲火更是高漲,索性將江玉鳳兩腿扛在肩上,時而九淺一深,時而七淺三深,時而記記結實,把江玉鳳弄得淫言浪語不斷。


    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嬌柔的玉體,將她從昏迷中喚醒,再賦予她更大的快感,使她快樂得昏倒。快感就像小鳥一樣越飛越高,像天空一樣沒有盡頭、沒有終點。


    江玉鳳“啊”的一聲長聲,全身一陣顫抖,緊緊的抱著楊景天,大量的蜜汁快速地湧出,雪白的大腿兩側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緊繃起來,無邊的快感與舒爽,終於飄到了頂端,兩人同時呐喊著噴出最後的熱情。


    ※※※※※《江湖有魚》◎茶葉麵包◎作品


    258文學首發※※※※※※※


    等兩人再次醒來,太陽已經老高,江玉鳳驚道:“快,已經過了辰時,慕容誌隨時都可能到來。”說著連忙起身整衣,江玉鳳像妻子一樣,幫助楊景天束發整衣。


    楊景天道:“你還要去約見我的嶽父大人,我可要吃醋了!”


    江玉鳳瞪了他一眼,道:“那我都愛了他二十年,你還有多少醋可以吃啊。”


    楊景天一臉認真的道:“我不管,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你是慕容誌的相好,現在你可以我楊景天的老婆。”


    江玉鳳氣道:“他慕容誌還是你嶽父大人呢?你怎麽交待我跟你的事情。”


    “這…”楊景天一怔,頓時有點傻住了,這的確是頭疼的事情。


    江玉鳳道:“沒話說了吧。”


    楊景天道:“什麽沒話說?當年你有愛過我嶽父嗎?你的愛由始至終都隻給過我。”


    江玉鳳看著楊景天一臉天真的稚氣,微笑的道:“好,我的愛由始至終都是給了楊景天。這樣你滿意了嗎?”


    楊景天陶醉的道:“這還差不多。你都是有丈夫的人了,還去見老相好,不是讓我難堪,心裏難受嗎?”


    江玉鳳會心的微笑道:“你心裏難受?”


    楊景天抓起江玉鳳的玉手,道:“我的心此刻隻為你而跳動,天地可鑒。”


    江玉鳳微笑的道:“相信你了,小色狼。”


    楊景天嘻嘻的道:“色狼好,色狼妙,色狼呱呱叫。”說著在江玉鳳嬌嫩的臉上親上一口,滿香回味不已。


    江玉鳳微微一笑,突然長歎的道:“你說得對,其實,我已經沒有必要再見他。”


    楊景天嘻嘻的道:“那就不急著起床,我們再躺一會兒!”說著就要去摟江玉鳳。


    江玉鳳躲過他的擁抱,突然的道:“但你去見他。”


    “我!!?”楊景天一怔,道:“我見他幹什麽?”


    江玉鳳道:“告訴他我們現在的關係,我要堂堂正正的做你楊景天的妻子,跟慕容雪一起侍候你。”


    “啊?!”楊景天萬萬沒有想到江玉鳳會如此決定,半響之後,才道:“那你也應該告訴我當年你們是什麽樣的恩怨情仇。”


    江玉鳳道:“還能有什麽恩怨,當年他風流瀟灑,我追求他,讓她娶我。他不肯,我就怨恨他了。”


    楊景天驚訝的道:“就這麽簡單的理由,你就恨了我嶽父十六年?”


    江玉鳳氣道:“這理由簡單嗎?我覺得一點都不,一個人一輩子能有幾次愛情,他幾乎毀了我一生的幸福。”


    楊景天淡淡的道:“那是因為你太過癡迷,也太不了解自己和對方。”


    江玉鳳點點頭的道:“的確,可是這難道不對嗎?愛情,不就是一點點的盲目加無比的衝動嗎?誰不曾年輕過,年輕就是激情,就是愛情。”


    楊景天搖搖頭,突然的道:“你跟我嶽父大人認識是在二十年前,那時候他都已經結婚了?怎麽你還…”


    江玉鳳氣道:“結婚又怎麽樣?當時他還有了三個孩子呢,我隻是要求做他的一名妾氏,跟隨他的左右就行。他居然連我這點要求都不同意,還有那個淩玉嬌,竟然罵我是無恥賤人,我這一輩子都不能忘記…”她越說越激動,到後麵幾乎是咬牙切齒了。


    楊景天反而平靜的道:“不必再說了,愛一個人沒有錯。但是恨就不應該了,如果你現在還在懷恨,就是我也不能接納你!”


    “什麽?!”江玉鳳驚叫起來,眼淚頓時就打轉起來,哽咽的道:“你也想拋棄我?!”


    楊景天微微的上前抱住她,道:“我怎麽可能拋棄你,疼你還來不及。我是希望你把心中的愛放寬來。我還有很多的妻子,我不想你們因為以前的恩怨,而弄得不愉快,我更不想因為一些瑣事,讓我和妻子的幸福變成一場戰爭。”


    江玉鳳微微的道:“我沒有想過恨他們多久,或者根本就沒有恨,隻是我不知該怎麽辦,更不知如何的做。”她輕輕的依*在楊景天懷中,問道:“景天,你要我如何去做?”


    楊景天道:“不管慕容誌、淩玉嬌曾經如何傷害過你,我希望你都不要記恨,更不要發泄到雪兒的身上。我不希望自己家庭充滿衝突的火藥味。”


    江玉鳳喃喃的道:“景天,就這樣的簡單嗎?”


    楊景天微笑的道:“當然還要好好的愛我,然後愛屋及烏,愛我身邊的每一個人。讓每一個人都感受你的博大,感受你對我的愛情。”


    江玉鳳擔心的道:“可是,如果她們不能容忍我跟你在一起的話…”


    楊景天正色的道:“誰不能容忍我跟你,誰就從我身邊離開。”


    江玉鳳道:“如果那個人是慕容雪呢?”


    “一樣。”楊景天淡淡的道。


    江玉鳳豁然開朗的道:“有你這句承諾,我什麽都答應你。”


    楊景天微笑的緊抱著她,道:“那我們就做一對長久恩愛的夫妻,還有白鳳儀,你是否應該把她給放了,好歹她也是我…?”


    江玉鳳翻了翻白眼道:“你就知道掛念著這些小浪蹄子。”


    楊景天嘻嘻的道:“好歹我跟她也是有過一夜夫妻,再說她也是你徒弟…”


    江玉鳳氣道:“徒弟?!我看日後她還要做我的姐妹吧?”


    楊景天嘻嘻的道:“鳳儀也不是什麽壞人,如果你不反對,雪兒又同意的話,我的確有這樣的打算。”


    江玉鳳哼聲道:“就知道你這花花腸子會這樣想。”


    楊景天癟著臉道:“如果你不願意,那也就算了。幸福這東西,可不是強求就可以得到的。但是她好歹也是你徒弟,沒有不要將她抓起來處罰,你說是嗎?”


    江玉鳳嘟著小嘴道:“放心好了,我根本沒有抓她,更談不上虐待。她活得好好的,我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


    楊景天微笑的道:“我想象中你是什麽樣的?”


    江玉鳳瞪著他道:“我怎麽知道?要不就是凶巴巴的沒有人情味,要不就是惡婆娘的化身,更甚的就象女惡魔一般…”


    楊景天一臉無辜的道:“天地良心,我楊景天可從來沒有這樣象過…”


    “鬼才知道!”江玉鳳用玉指戳著楊景天的腦門,微笑的啐道。


    楊景天嗬嗬一笑,一臂圈住江玉鳳的粉背,把她嫩臉貼到麵前,嘴對著耳心悄聲道:“老婆大人,昨晚可妙?”


    江玉鳳玉容愈暈,半響不答,無奈楊景天目光炯炯,隻好含羞啐道:“被人折騰了一夜,身子都欲散了,有什麽好!”


    楊景天聽了,有些不甘心道:“我的好寶貝,你真的不喜歡麽?昨晚你卻是叫得跟鬼哭狼嚎似的…”


    江玉鳳怕他說出羞人的話來,伸手輕擰住楊景天的臉,咬唇道:“好啦…人家喜歡呢。”


    楊景天笑道:“我說呢,昨晚那樣子,怎麽可能不喜歡,浪得跟…”


    江玉鳳大羞,用力擰楊景天的嘴,急道:“你再說,人家真的不理你啦!”


    看著江玉鳳一臉清純女兒的嬌媚姿態,楊景天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那你是什麽滋味,跟相公說說。”


    江玉鳳嬌嗔的道:“這種事情,一個女人家怎麽好說得出口。”


    楊景天不依不饒的道:“房間裏又沒有別人,這閨房之樂,乃天經地義的事情,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再說了,你可是我心肝寶貝,最誘人的好老婆,換做她人,我還懶得去問你。隻怪啊,玉鳳你太迷人了。”


    江玉鳳耳中被楊景天的熱氣灌得心裏發酥,膩聲道:“告訴你,可是你不得起笑人家…要不我就生氣了。”


    楊景天點點頭,江玉鳳就俯首湊到他耳邊,細細聲呢喃道:“你弄得人家從心裏邊從頭到尾都飄蕩蕩的,就像飄蕩在雲天之外,欲仙欲死的。”


    江玉鳳的臉就像沐浴了春風一樣,充滿了春的蕩漾。同樣的感受,在楊景天的心裏飄蕩著,這是令任何男人都感到自豪的回答。江玉鳳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天下男人的至愛。


    楊景天微笑的道:“真的?”


    江玉鳳俏臉含春道:“昨晚被你折騰了一夜,可現在身上卻還暖洋洋的好舒服呢…”


    楊景天聽得動興,被子裏的手插到江玉鳳的股心內,指尖揉到簿潤的嬌嫩處,笑道:“既然是這樣,相公我就再讓娘子你快活一回。”


    江玉鳳那肯理睬他的借口,生怕慕容誌等得太久,堅決掙開楊景天的懷抱,起床穿好衣裳,對那眼勾勾望著她的楊景天甜甜笑道:“乖乖的,快起來,你替我去見完你的嶽父大人,回來我再給你。”


    楊景天望著仙子下凡般的江玉鳳,隻有無奈的點頭答應了。


    想著自己已經將嶽父大人的舊相好都娶了,這人生真他媽的有趣。可自己如何麵對慕容誌,還有雪兒?


    頭痛。


    真他媽的頭痛。


    楊景天無奈的搖搖頭,感覺頭頂上的陽光,簡直就如灼燒一般的令人心煩意亂。


    第七卷倦意花叢第一百零七章往事隨風


    “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裏煙波,暮靄沈沈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晚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慕容誌站在浩瀚的太湖邊,楊柳依依,晨光拂曉,他不禁想起了十六年自己與江玉鳳分離的情形。


    江玉鳳走的時候,滿帶傷心仇恨,那是一種對愛的絕望。當江玉鳳在遙遠的西垂建立鳳凰穀,而且在江湖上聲稱殺盡天下負心郎的時候。慕容誌知道,她心裏恨的隻有一個人。


    因為恨一個人,卻把對那個人的恨無限擴大,從而恨盡天下男人。


    因為愛,所以恨。


    慕容誌的心裏始終帶著一種歉疚的悔恨,因為之前的江玉鳳是如此純真美麗。


    這裏是當年他們經常相見的地方,有歡笑過,更多的卻是痛苦。


    慕容誌是痛苦的,麵對江玉鳳的愛,他不可能無動於衷,但是麵對禮教,麵對天下群雄,他實在不能做出那種令天下人不恥的事情。他始終都在痛苦著,一直到天魔的出現,到江玉鳳的離開。


    天魔的出現,暫時掩蓋了人們對他與江玉鳳之間感情的好奇。卻不能平息江玉鳳心中無限的渴望。


    天魔一戰,四大世家英名盡喪,他從此閉關不出,這也成了拒絕江玉鳳最好的理由。


    他知道江玉鳳不可能原諒自己,他也不需要原諒。


    男人,做錯的,就應該勇敢的去承擔。


    很大程度上,慕容誌異常的羨慕楊景天,他年輕,直來直去,敢作敢為,視禮教為無物,視天下人如空氣一般。他隻需要自己的活法,簡單而幸福。他不需要討得天下人的歡心,因為他的目標不是天下武林盟主,他隻討自己心愛的人喜歡。


    這簡直就是一種境界,毫無畏懼,無拘無束。


    慕容雪是幸福的,林雪茵也是幸福的,柳蓁蓁她們都是幸福的。不幸福的隻有十六年前遇上和愛上自己的那些美女。


    慕容誌長長一歎。


    已經是巳時了,江玉鳳還有來。


    慕容誌邁步上了太湖樓三樓廂房雅座,那是當年他們經常一起吃飯喝茶的地方。


    太湖樓在太湖邊不算是最大的茶樓,來往的顧客也不算太多,但是很溫馨。慕容誌就是愛它夠清靜,可以觀望太湖外的景色,所以這幾十年來他都是這裏的常客。


    茶樓的掌櫃並不是很喜歡炫耀的人,他從不對外人提及慕容誌是這裏的常客,也沒有利用此來招攬生意。


    每次慕容誌來,他都會親自準備最好的茶水,慕容誌最愛的點心奉獻上來。


    慕容誌看著這兩鬢有點斑白的掌櫃,忍不住的道:“你在這裏做掌櫃多少年了?”


    掌櫃微微一怔,平淡的道:“三十六年,我二十歲開始經營太湖樓,已經整整三十六年了。”


    慕容誌感歎的道:“今年你已經五十有六了?”


    掌櫃微微的道:“慕容老爺,你今天正好是第一百次來本店,整整二十年了。”


    慕容誌一愣,驚訝的道:“你都記得。”


    掌櫃道:“就是慕容老爺第一次來坐的位置,點的飯菜,和一起來的人,我這老頭都記得。”


    慕容誌無比的感歎,竟然還有人如此的深記自己那些過往的經曆。慕容誌感覺到一種幸福,或許自己那些時間裏不是開心的,但是卻有人時時的、默默的關注著自己,那何嚐不是一種幸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或許對於掌櫃而言,認識慕容誌就是自己一生最大的幸福。


    那是一種別讓的幸福和自豪。


    二十年了!


    第一次在太湖邊上遇見江玉鳳,她就死纏著自己,後來累了,二人就在太湖樓上點了飯菜點心。


    此後四年,這裏一直都是慕容誌和江玉鳳相見的地方。江玉鳳傷心離別走後,慕容誌也經常來這裏懷念,隻是來的次數越來越少。這一次來,距離之前的一次,已經有半年之久了。


    二十年,彈指一揮間。


    十六年前與天魔一戰後,他都不知道這些日子是如何度過,隻是閉關,在思索,看著兒女們長大。自己還有妻子兒女,江玉鳳呢,她有什麽?隻怕除了長夜孤獨和悔恨,什麽也不會有。


    想到這裏,慕容誌不由暗自傷神。


    茶,還是淡淡清香的龍井,可歲月卻已經過去了十六年。


    陽光從窗外斜斜的射進樓內,太湖水麵波澄如鏡,陽光下閃閃生光。


    秋霧迷茫凝重影。


    天魔一戰敗了之後,慕容誌就很少過問江湖的事情,慕容山莊也像在江湖上消息了一般。慕容誌不過問江湖事務,不代表慕容山莊放棄了江湖,就此隱居避世。年輕一代的四大世家精英,逐步開始了繼承父業,銳意圖強。


    而他們老一輩所能做的,就是把光榮的傳承和未來的方向告訴後來者。


    楊景天的出現,讓慕容誌感到自己的擔心實在是多餘的,甚至連追求都是多餘的。


    成又如何,敗又如何!


    縱能得意一時,人生彈指即過,得得失失,盡歸黃土。未有生命的過程,充滿看來燦爛的光芒,留下無數經典的回憶和傳奇。


    “篤!篤!”一陣沉著有力的腳步在接近,聲音是那樣的熟悉。


    緊接著,一人推門進來,隨手又把門掩上。


    “你來了!”慕容誌淡淡的道。


    “你很失望?”來人坐在慕容誌對麵的位置,淡淡的說道。


    楊景天。


    相貌堂堂,風流瀟灑,兩眼精明,虎背熊腰,英俊中帶著七分威武。


    楊景天坐下來的位置,身體剛好擋著慕容誌望向窗外的視線。


    慕容誌無奈的把欣賞太湖景色的目光收回,微笑的看著楊景天,淡淡的道:“你的出現是我預想中三種可能之一。”


    楊景天微微一笑,笑道:“第一種可能,江玉鳳如期而來;第二,沒有人來;第三,就是你的好女婿我來。”


    慕容誌點點頭,道:“你很聰明。”


    楊景天道:“這沒什麽,我知道你心裏多少有點失落,男人都這樣。”


    慕容誌笑了,道:“如果我說自己不失落,多少有點自欺欺人。畢竟這麽多年了,人都是有感情的。”看著正值青年的黃金時代,生命的花樣年華的楊景天,慕容誌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老了。


    良久,楊景天沒有說話,對麵坐的是自己的嶽父,可是自己卻娶了他的舊情人,這難免有點尷尬。


    慕容誌望著楊景天沉默的樣子,露出一個罕有的笑容道:“說吧,玉鳳讓你帶來什麽話?”


    楊景天微微的道:“爸,她過得很好,讓你放心。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隨風而逝,不必在去談及了。”


    慕容誌溫和地道:“很好。”


    楊景天長鬆了一口氣,道:“爸,你不會怪我吧!”


    慕容誌微笑的道:“我為什麽要怪你?”


    楊景天露出本色,嘻笑的道:“因為我決定把玉鳳娶做妻子。哪,說好了,就算你不同意也得同意的。”


    慕容誌樂嗬嗬的道:“你這是請求呢?還是威脅?”


    楊景天邪笑道:“都不是,是先斬後奏。”


    慕容誌一驚,道:“你和玉鳳已經那個…”


    楊景天道:“如果不是這樣,她又怎麽會把我放出來,還那麽死心塌地的嫁給我。”


    慕容誌連連搖頭,歎道:“我老了,實在想不到啊!!”


    楊景天道:“爸,其實我真不明白,當年為什麽你會放棄玉鳳,她可是…”


    慕容誌瞪了楊景天一眼,道:“往事隨風,莫要重提。這可是你說的,再說了,如果不是這樣,你小子怎能可以享盡齊人之福?!”


    楊景天樂嗬嗬的道:“爸,你吃醋了?”


    慕容誌簡直被楊景天氣死,嘴裏卻是保持優雅的微笑道:“男人嘛,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沒了,總是有點惆悵失落的。”


    楊景天一愣,道:“原來當初你真的也喜歡玉鳳…”


    慕容誌一抬手,阻止了他說話,道:“休要再提,你打算處置玉鳳她們?”


    楊景天嘻嘻的道:“我這不是來等候你的發落嘛!我和雪兒、玉鳳她們的幸福,都掌握在你的手上呢。”


    看到楊景天嘻笑得意的樣子,慕容誌盡管心裏有點不願,亦不得不讓步,歎道:“慕容山莊是不能回去了,你們就到外邊住吧!”


    楊景天一怔,急道:“爸,你要把我趕出啊?!”


    慕容誌道:“你把玉鳳帶進來,就是我同意,也要顧忌你娘的感受。”


    楊景天點點頭的道:“那倒是,可是雪兒願意嗎?”


    慕容誌道:“她就由我去說服,我看你們就在落鳳院住下就可以了。”


    楊景天愣道:“爸,你也知道落鳳院。”


    慕容誌點點頭,道:“那是玉鳳的祖產,這幾十年來不斷翻新擴建,規模一點不必慕容山莊差,是你們理想的居住地方。”


    “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是誰的住的地方。”突然,一聲清脆聲音從慕容誌和楊景天的身後響起。


    二人回首,隻見江玉鳳正風姿綽立的站在樓梯處,正緩步而來。


    “玉鳳?!”慕容誌和楊景天俱是一驚。


    江玉鳳衝著楊景天微微的抱以歉意的道:“景天,對不起。我還是忍不住要前來看看這個負心的男人,所以…”


    楊景天搖搖頭,道:“不,玉鳳。爸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負心漢,我們有今天,隻能說你更愛的人是我。”


    江玉鳳點點頭,道:“景天,你可以回避一下,讓我單獨跟他聊聊嗎?”


    楊景天無限微笑的道:“我在樓下等你,希望不要太久。”說著,對江玉鳳抱以一個微笑,離開了太湖樓。


    慕容誌一言不發,他定定地望著江玉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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