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呼自己笨蛋,這樣的場合怎麽會沒有人嚴密的安防?說不定山田早就進入閃電他們的眼中,隻是沒有理由抓他們而已。有他們在絕出不了問題。


    我放下心,對賓狐不滿起來。擠出一身的大汗就是來這裏看他們?


    賓狐沒有停下,繼續向前擠著......但我看出他擠的方向雖然是典禮台,但目標卻是典禮台前幾個穿著舞蹈服、拿著各種樂器、嬉笑看著典禮台上的小孩子。


    廣場四周的大音箱中傳出激昂的進行曲,各級領導和世界大財團的大鱷相續走出,彩帶早已準備好,禮儀小姐翩翩就位,每人的手中端著蓋著紅布的托盤,上麵放著一把把精巧的剪子。


    “......這是一個與時俱進的時代,這是一個改革開放的時代......讓我們攜起手、並起肩......風雨同舟、同創風鈴鎮美好的明天!”


    劇烈的掌聲四處響起來,絹花、彩條、絲帶......從空而降,上萬氣球升空、成千的白鴿騰飛......到處都充滿了激昂的歡呼聲。


    人潮激動,洶湧起來,各種的閃光燈不斷的閃爍,氣氛達到了最*。


    來的也不冤枉,這樣的場麵在哪裏能見得到?我忽然情緒激動,熱淚盈眶,也匯進激烈的喊叫中......


    賓狐一把手抓我,對著我耳朵大聲喊道:“來不及了!我扔你過去!一定瞬間把那幾個侏儒控製住!”


    搞什麽?我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我知道肯定要有事發生。但那幾個小孩子被賓狐稱為侏儒,一定是他搞錯了!


    不等我發出質問,賓狐一把揪起我奮力拋了出去......


    我操!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做了一次人肉炮彈。


    不過我對賓狐的看法又發生了改變。一個是他的身份,一個殺手會閑著沒事做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情嗎?還有一個就是他的能力,能把我瞬間抓起來並扔出去的沒有幾人,雖然是在我沒有防備的情況下。


    一切的想法都在電光火石之間,轉眼我就騰飛過十數個攢動的人頭,落在......落在和那幾個侏儒還有些距離的地方。


    這時我才看到,這幾個人的袖子中都露出拇指粗細的塑料微型*,*針管中夾著得正是湊不夠數、缺少的那幾支濃縮麻醉劑!


    這種劑量的濃縮麻醉劑無倫打在誰身上,隻要小小的一滴都會引起死亡。他們不是想製造混亂,而是想殺人。


    大型集會活動中有一些不和諧的小意外很正常,但是如果在全世界進行的直播中領導人突然倒地不醒,勢必會在世界上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


    我來不及細想,從人群中跳起來,踩著人頭向前衝去。還不等我跨出幾步,便被一個藏在人群中的便衣抓住了腳,還有幾人警覺的向我擠過來。


    甩了幾甩,竟沒有掙脫。時間緊急,我不想和他們交手,但也不能讓那幾個侏儒的奸計得逞。我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瞬間掰開他的手,向那幾個侏儒丟過去。


    就算不能砸倒那幾人,也最少嚇他們一跳,給我爭取一點點的寶貴時間。


    我把那位便衣甩出去的同時,也奮力向前一躍。這一躍剛好落在丟出去的便衣身上,踩的他大叫一聲。


    那便衣撞倒了一位侏儒,其他的侏儒見狀知道已經暴露,都把隱藏的*微微抬起,他們現在不需要瞄準誰,隻需要台上的那些人倒地幾個,他們的目的就可以達到。


    可是我已經站在他們的身後,如果還叫這些不知哪裏跑來的殘疾人得逞的話,以後我就不用道上混了!


    我毫不留情的下手,轉眼間倒下五個,就在我把最後一個解決的時候,我看到那個傻乎乎的便衣攔在我麵前,他的同伴把我包圍並抓住了我的手臂。其中一個便衣的同伴把他砸倒的那個侏儒扶起來,還不住的用東瀛語道歉。


    那個侏儒冷笑的目光透過他同伴的胳肢窩看著我,袖子中隱藏的*管從人縫中對準了我。


    典禮剪彩的活動已經接近尾聲,我身後的領導人和那些佳賓相續退場。我鬧出的動靜在這裏隻是一個情緒過於激動、想衝破重圍和領導人來一次親密接觸的腦殘人士。


    台上的閃電發現了這裏的動靜,指揮了幾人向這邊趕來。如果我避開那支麻醉針,想必身後那些佳賓們有可能中鏢,而且也會被視為反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但是不避開,我很有可能死去......


    我看到賓狐在人群中擠抗過來,揮手向那侏儒砸去......侏儒倒下,有人去抓賓狐。


    我想去阻止,但我感覺到從手上傳來的麻痹感,並很快的失去了知覺......


    黑暗的天穹下,我走在一條漆黑的街上。


    我麻木的走著,似乎隻有不停的走著才是我活下去的動力。沒有喜怒哀樂,沒有酸甜苦辣,隻有風的吹拂使我感覺到還沒有到瀕死的邊緣。


    不知走了多久,一道白光亮起,劃破了長空,照亮了似乎永沒有盡頭的路。


    忽遠忽近的聲音響起:“我們已經盡力,能不能醒來,就看他求生的欲望夠不夠堅定。你們也不要都圍在這裏,沒有一點的用處。”


    “主任,你再想想辦法,花多少起都無所謂。隻要能把他救醒,我做牛做馬的報答你!”一個熟悉,但又想不起來是誰的聲音響起。


    “你不要再逼張主任了,這幾天治療他也沒合眼,該讓人家休息一下了。還有你,也去休息一會,這裏我看著,一旦他醒來,我第一個通知你。”又一個熟悉但想不起是誰的聲音。


    “可是我......”哭聲響起,惹得我心煩意亂,這是誰啊?老子又沒死,哭個屁!


    慢慢的四周安靜下來,我試著想動動手腳,但渾身沒有一點的知覺。


    這是怎麽回事?我不是好好的嗎?怎麽會這樣?肯定是一個夢,肯定是我累了,做了一個沉睡到連我都分不出真假的夢......


    我又昏昏的走進那條漆黑的街道,繼續走未走完的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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