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吧?”莽牛笑嗬嗬問道。


    “沒有。”我搖搖頭。


    “喜歡嗎?”莽牛又問。


    “喜歡。”我盯著那瓶限量版威士忌點點頭,咽下口水。


    “想不想喝?”莽牛也盯著那瓶威士忌咽了口口水。


    “想不想!”想想還可以,可是敢喝嗎?我警覺的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想騙我?沒門!


    “還有點時間,如果咱倆快點,還能嚐嚐。”莽牛對我擠眉弄眼的誘惑道。


    “算了吧,我可不想惹麻煩。”我瞥了他一眼,把貪婪的目光收回來。別不會是這家夥知道我有黑卡,打算叫我買單?


    “他們有錢人藏酒不是為了喝,隻是留作收藏。”莽牛沒有理會我,舔了舔舌頭繼續說道:“我們喝了它,再兌些水進去就成了。就算以後發現那也是他們儲藏不力,漏了酒氣。”


    “你怎麽知道這些?”我不懷疑他的智商,但懷疑他的思維沒有這個能力。


    “隊長帶我們喝了幾次,都是這樣做的。他們每天回來都清點,可是一點都沒有發現。”莽牛憨憨的笑道:“機會難得,幹不幹?”


    “幹!”我開心的點點頭。有啥大不了,莽牛敢喝,我憑啥不敢?豁出去了,大不了就說是莽牛這家夥提的建議叫他頂缸,誰叫他出的鬼主意。


    “好!我這就去拿,咱們動作要快。”他說著,在牆上按下一個按鈕,一道隱藏的梯子從牆壁內伸出來,滑動到那瓶限量版威士忌下停下來。


    莽牛四下看了一眼,飛快的上去把酒取了下來。


    酒瓶上鑲滿了鑽石和紅寶石,有幾片金葉子在酒瓶頸部覆蓋。就連酒瓶蓋上也鑲滿了細小的天然鑽石。


    還不等我細細欣賞完,莽牛就啪咚一聲把酒瓶蓋拽下來。


    “你把瓶蓋弄壞了怎麽辦?”我埋怨道,趕緊把瓶子搶過來,看看有沒有損壞,要是被與他們合作的別墅主人發現,可就不好收場。


    莽牛滿不在乎的咧著嘴笑道:“沒事,他們都是這樣做的。我們看到這裏的傭人也這樣偷酒喝。”


    “怎麽喝?”我問道,四處找了下酒杯,卻沒有找到。


    “對著嘴喝啊!”莽牛詫異道:“難道還要給你弄兩個小菜?”


    “切!不能斯文一些嗎?”我皺皺眉頭。


    “嫌我髒,那你先來。”莽牛說道,把酒瓶遞給我。


    我遲疑了一下,接過來灌了一口。


    火辣,如一團滾燙的火苗從咽喉滑落,一直燒到胃裏,又向四肢蔓延。最後感覺到通體一震,渾身三千六百萬個汗毛眼都冒著熱氣,渾身的清爽


    “和老渡的燒刀子有一拚!”我稱讚道。


    “什麽燒刀子?”莽牛瞪我兩眼,把酒瓶搶過去也灌了一口。頓時五官糾結在一起,猛搖頭了數下才恢複正常。


    這家夥如狗般吐了吐舌頭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最多和一毛燒差不多。還以為包裝這麽華麗會好喝一些,結果還沒有昨天沒包裝的玻璃瓶酒好喝。”


    “好了,嚐也嚐了,我這就去拿了東西離開。”我把酒瓶蓋小心的蓋上,準備放回原處。


    “別!”莽牛把酒瓶搶走,說道:“你去拿東西,我去兌點水,不然少了這麽多會被發現。”


    想的真周全,我笑笑向前走去,去拿那個拂塵。


    果然,走到盡頭,我看到了酒格盡頭牆壁上掛的拂塵。這把拂塵有些年頭,看不出木質的把手磨得黑紫,本是雪白的塵絲已經有些微黃。不過能看出來,這把拂塵常有人打掃,沒有一絲的灰塵。


    我把它取下來別在後腰,正準備離開,卻意外的發現拂塵擋著的那塊木板和其他的板子不同。雖然也是純天然的木紋麵,但上麵的釉子已經失去了光澤。


    回頭去看莽牛,他去接水還沒有回來。我趕緊在板子上四處敲擊,發現裏麵是中空。


    嚐試了幾種手法,我終於把木板取了下來。裏麵是一個微縮般的老式保險箱,不過難不倒我,誰叫咱老早就學過這個?


    我把耳朵貼在箱壁上,小心的旋轉密碼鎖,在鎖圈轉動中輕微了響了三下後,保險箱被打開了。


    裏麵東西沒有幾個,怎麽看也不是值錢的那種貨色。但我知道這些東西都很有年頭。


    一把青銅鑰匙,我心中竊喜,趕緊裝進口袋;一把玉梳,暗淡的沒有光彩,上麵還帶著三色繡,明顯墓裏挖出來的;一個十字架,怎麽看怎麽像我送給蘇亞雷斯的那個;一枚銀幣,一麵刻著不知是那個女人的麵孔,另一麵是張令人恐怖的骷髏頭。


    還有幾件掛飾,不是破損,就是成色極差。我想了幾想,把玉梳、銀幣、十字架也都裝了起來。拿一件是拿,拿兩件也是拿,還不如都拿了。但做事不能做絕,至於那些殘破品,還是留給主人做個念想吧。


    剛把保險箱門關上,壁板扣上,莽牛跑了進來。


    “快走!不走就來不及了!”他輕聲叫著,把酒瓶放回原處。


    “來了!怎麽回事?”我小跑著過去,幫他把梯登的按鈕按下,梯登自動收回,看不出有什麽動過的痕跡。


    “別墅主人突然回來驚動了那些人,本來準備好的計劃又泡湯了。”莽牛沮喪的說道:“在這裏都呆了半個月,還要在這裏繼續呆下去。”


    “這裏的主人是誰啊?”我問道,很希望能夠知道別墅的主人是誰。可是莽牛肯定不會說,於是補了一句:“估計你也不知道。”


    “保密!”莽牛警覺的看著我,看到我一臉的同情,慍怒道:“不過,看著你和我同喝一瓶酒的情誼上,我透漏一些給你。”


    “你真的知道?”我故作驚訝道。


    “哼!不就是一個外國佬買了這所二戰時期的德國建築物,經過他多年的改造,這裏已經成為他曆年收集各國文物古董的儲藏室。如果不是他答應死後將所有的東西都捐給國家,不然早就按走私文物罪驅除出境了。”


    莽牛得意的笑道:“怎樣?你還想知道什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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