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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昏散是什麽東西?一種迷藥嗎?”南宮豔聽了孟飛龍講罷雪情姐姐在皇宮被迷倒的經過,不解地問。


    眾人不是看向孟飛龍,而是把目光望向了慕容慧。慕容慧道:“是一種迷藥,而且是這世上最厲害的迷藥。它的厲害在於它的無色無味,遇氣而化,隻要是它被釋放出來,周圍沒有服過解藥的人都會被迷倒,要過一天一夜後才能醒得過來。”


    方子箐最是江湖癡,驚道:“遇氣而化,難道這藥不用吃下去就能把人迷倒嗎?”


    百裏冰點頭道:“說它厲害也就厲害在這個地方。哎……”她把話就此打住了。眾人心中明白,百裏冰一定是在為秦雪情感歎,這些天來,百裏冰一直搞不明白一件事,以秦雪情的身手,怎麽會被留在了宮裏而沒有任何反抗?


    上官柔道:“聽說迷昏散是藥王的不傳之秘,朱允文怎麽就能得到了?看來朱允文手下一定有很厲害的江湖高手在為他賣命。”


    歐陽菲道:“這個不會有假。那個帝王不是怕死得要命?而他們手中有權有錢,自然會有江湖人為他們賣命。”


    方子箐道:“藥王真不是白叫的,這麽厲害的東西都能做得出來,他一定還有其它的法寶吧?”


    慕容慧點頭道:“我們大家都稱呼慣了藥王,其它他老人家過去是叫‘四毒藥王’的。他最厲害的毒藥便是解千愁、逍遙丸、迷昏散和千年醉四種。關於這四種藥,還有人寫過一首搞笑的詩,我記得叫做‘笑解千古愁,神仙也風流,座上皆醉客,客在夢中遊。’”


    方子箐問道:“迷昏散我們知道是把人迷倒,其它三種又是做什麽用的?”她突然醒悟了,說:“哦!我知道了,解千愁應該是要人命的,人死解千悉嘛。那還有兩樣呢?”


    慕容慧說:“逍遙丸是種很厲害的春藥,用過它的人不去發泄自己便會被折磨到發瘋至死;而千年醉最為神秘,隻聽說服過的人與死人沒有什麽兩樣,不明白內情的人是看不出來的,但是一旦吃過藥王的解藥後又能恢複如初,這中間中了毒的人居然可以不吃不喝躺上數十天。這也是隻聽的人們傳說,到現在還沒有聽到過有誰真正見識過。”說完了這話,慕容慧把頭低下了,她似乎有著什麽心事。


    慕容慧的神情變化怎麽逃得過孟飛龍的眼睛,孟飛經便關心地問:“慧兒,你心裏是不是有什麽事?”


    慕容慧輕輕搖頭,並沒有表示什麽。歐陽菲卻道:“慧妹,你心裏是怎麽想的最好實說出來,現在是非常時期,也許一點的疏忽對我們都是致命的。”


    歐陽菲的這番話正說在了孟飛龍與眾女的心裏,大家看向她的目光似乎是見到個不認識的人一樣,因為她們眼中的歐陽菲雖有智謀,可是更多的是專在古玩書畫中的一個古董迷,在孟家她絕對算得上是個神秘人物。


    慕容慧見到大家都關心自己的想法,便隻好說出來,道:“其實也沒什麽,我就是擔心雪情姐姐,怕她那裏再出了什麽差錯。我拿給她的解藥解不得這種千年醉,朱允文能得到迷昏散,說不定他手裏就有千年醉,如果雪情姐姐……”說到這裏,慕容慧說不下去了。


    眾人都明白慕容慧的意思。如果真的是那樣,錯過了這次逃身機會,秦雪情隻怕就要終身置身於皇宮中了。


    歐陽菲輕輕搖頭,道:“這種可能不是沒有,實在是小得可以不去考慮。姐妹們想,朱允文已經答應給雪情三個月時間,這就說明他自認為已經控製了雪情姐姐,對她放心了,他又怎麽可能把她用千年醉迷倒呢?我擔心的道是那些解藥,為了配合我們的行動,那些藥雪情現在不能服用,而她身邊又都是監視她的人,一旦被人發現者了……”


    孟飛龍長歎一聲,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上天不作美,那是誰也沒有辦法。”眾女聽他說得淒涼,分明從他眼裏看到了淡淡地憂傷。


    上官柔不想再讓大家沉悶下去,便出來向孟飛龍問道:“龍弟,雪情可是眼巴巴在宮裏等我們去救的,時間對我們已經很緊迫了,你對以後是怎麽打算的?”


    孟飛龍回過神來,向上官柔問道:“程虎那小子這一段時間怎麽樣?”


    上官柔輕輕點頭,道:“程虎、程鳳這兩兄妹現在很厲害了,在他們這個年齡中也算得上很出眾的。”


    孟飛龍很欣慰地點頭,道:“現在掙錢對我們來說已經是無所謂的事了,我們首先要麵對的是保命的問題。菲兒,從明天開始你接任雪情原來的位置,有精力放在北平方麵;柔姐也要把手頭的事放一放,經營南京對我們已經沒有什麽用了,你們姐妹兩個要馬上把白虎堂安排到北平去。”上官柔與歐陽菲一起點頭。孟飛龍又道:“這件事做得要十分機密,表麵上讓人看著似乎我們沒派多少人過去,這部分明下的人讓他們全留在北平,幫助漕運堂負責下來的販馬生意;暗地裏你們要把白虎堂的全部拉過去,還要為他們的找好安身之所,最好把他們分散在北平周圍的村莊。對這些事我已經有了些想法,居體的辦法我們下來商量。”


    上官柔與歐陽菲雖然聽得一知半解,但是孟飛龍既然已經說了下來商量,她們也就不再多問,點頭答應。


    孟飛龍將目光望向了方子箐,對她道:“箐姐,下一步我們生意的重點要放在北平的販馬上,你一定要保證販馬的銀兩充足,就是生意不掙錢,我們也要堅持做下去,其它一切生意都為販馬讓路。”


    方子箐不解地道:“龍弟,你這樣做有什麽用意吧?”


    孟飛龍痛苦地點了點頭,道:“我們現在的一切行動隻能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讓朱允文對我們放心這很重要,這是我給朱允文寫下一道降書順表啊。”眾女對孟飛龍的良苦用心都表示了理解。孟飛龍望著慕容慧道:“如果慧兒不隻是能救人,你也有了藥王那樣的本事,也許在這裏我們還能為以後埋下一手厲害的手段。”


    “什麽手段?”慕容慧驚奇地問,“我也能幫上忙嗎?”


    孟飛龍笑道:“以後用到你的地方多著呢,以後的事自然是以後再說了。”把目光從慕容慧身上又回到方子箐一邊,孟飛龍繼續道:“販運戰馬是由北向南的一趟買賣,我們運馬的船在北上的時候,箐姐負責多收購一些棉花、粗布、糧食、食鹽之類的東西,隨船運給漕運堂的蔡清。柔姐與菲兒要對蔡清講清楚,這些東西要全部留下,一點都不能出手。”


    方子箐與上官柔眾女聽得孟飛龍安排起事來行雲流水一樣,便知道他已經是成竹在胸,便是滿口答應,再不多問。


    孟飛龍又把目光望向了百裏冰,道:“冰兒首先要把手頭上沒有做完的生意處理完,在箐姐那裏銀子夠用的情況,如果有好的買賣也不放過。保命重要,掙錢對我們也很重要。如果我們能夠逃過此劫,它們都是我們回擊的武器。”


    把一些想好的事情安排完,孟飛龍向上官柔問道:“柔姐,那天慧如師太與你說了什麽話沒有?”慧如師太上門的那天,孟飛龍昏迷之後,師太是上官柔送走的,大家在孟飛龍麵前都不敢提這件傷心事,沒想到卻是孟飛龍自己提了出來,看來孟飛龍已經徹底從秦雪情被奪這件事的陰影中走了出來,這很讓眾女鬆了口氣。


    上官柔道:“你昏倒以後,我又知道了師太上門的用意,對她也很冷淡,師太把一張折紙給了我,自己離開了。後來我把那張紙拿出來看了看,裏麵是薑雪婷的生辰八字。”


    孟飛龍道:“明天就吩咐人到問心劍閣去,告訴她們,我同意用薑雪婷換下雪情的安排,讓問心劍閣把薑雪婷給我送過門來。”


    眾女沒想到孟飛龍會是這種安排,都瞪大了眼睛望著他,更有人眼中便是深深地憂慮。她們的擔心被孟飛龍發現了,孟飛龍長歎一聲,道:“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如果我不答應問心劍閣的要求,就表示我還對雪情抱有幻想,朱允文也就不會相信我是徹底放棄了,那對我們以後的計劃極為不利。”


    方子箐站出來為孟飛龍說話了,道:“龍弟,你說過現在是特別時期,為了我們的將來,你怎樣安排我們姐妹都沒有意見。”


    孟飛龍苦笑道:“問心劍閣為了保全自己,把雪情就這麽給推出去了,我自然不會讓她們心安理得,薑雪婷來了之後我自有安排。”


    眾女對孟飛龍的個性是很了解的,他是個愛恨極為明分的人,問心劍閣在沒有任何表示的情況下放棄了秦雪情,這是孟飛龍所無法忍受的,隻怕薑雪婷到了孟家的日子不會好過。眾女與薑雪婷都有接觸,從各個方麵上講,薑雪婷與秦雪情都極為相像,而她根本就是一個好女孩,眾女中有人便為她擔心起來。


    沉默了半天的南宮豔問道:“龍哥哥我呢?我怎麽辦?”


    大家都明白南宮豔問這話的意思,她是在問,是讓她回天魔門繼續學藝,還是就留在家裏不走了,一起幫大家做事。


    孟飛龍沒有問答南宮豔,而是把目光望向了大家,道:“從明天開始,你們都給我回你們各自的家去。”


    “什麽?”眾女聽了孟飛龍這話,一片嘩然。


    秦雪情被帶回皇宮後,重新為她安排了住處,果然就是朱允文答應過她的,她與福臨郡主成了臨居。秦雪情到了為她安排的臥室,第一次事就是眺望窗外,還好,站在這裏也能看到對麵那處山峰,似乎比原來看得更真切一些,秦雪情放下心來。


    可能是怕秦雪情不方便,朱允文沒有在她身邊派太監,而是派了兩個四十上下的嬤嬤與四個宮女陪著她,秦雪情回來的時候這些人都已經在等候她,從言行上就能看出來,這些人個個不是剩油的燈,全是朱允文精心挑來的,這些秦雪情自然心時有數,她也就不給她們好臉色看,這樣反而換來了一點屬於自己的自由。


    四個宮女早為秦雪情準備下洗澡水,秦雪情有幾天沒洗過了,也就脫光了洗個痛快。等到她洗好出來,一切全是按著她的預料進行著,原來屬於她的那身衣服不見,四個宮女為她準備了一身全新的服飾。好在原來身上乾坤道長給的那封信秦雪情已經吞到處理了,其它無關緊要的東西自然不會去多想,秦雪情二話不說,自己動用穿在了身上。


    這一天晚上秦雪情睡到後半夜,她假意起床方便,蹲在了馬桶上。四下裏黑漆漆的,仔細聽了聽,外麵似乎也沒有人,秦雪情放心了。她將手伸到體下,從穀道裏排下幾個圓丸一樣的東西,緊緊握在了手裏,那是孟飛龍讓慕容慧為她準備的藥。為了逃生,孟飛龍幾人竟然想出這樣殘酷的辦法來,而秦雪情居然也答應照辦了,這是多麽不可思議的事。


    秦雪情又躺回到床上去,這一次她舒服了許多,手裏握著那幾丸藥,卻在為它們的藏身之地費起了腦筋。最後,秦雪情決定把它們放在自己枕著的枕頭裏。枕頭是軟的,藥丸在裏麵很難被人發覺,而自己想用的時拿起來也很方便,看來這是個不錯的主意。秦雪情輕輕地用手在自己頭下枕頭的一角摳開一個小洞,把四粒藥丸推了進去。現在還有一個麻煩,枕頭上的這個洞怎麽辦?夜很黑,秦雪情又不能搞出太大的動靜,隻能把那裏打上一個結,等到明天找機會來處理了。


    第二天一早,秦雪情自己把行李收拾起來。這已經成了她的習慣,在孟飛龍身邊是這樣,對了皇宮裏她也堅持著這種做法,身邊的宮女與嬤嬤們已經習慣了她的勤勞,秦雪情冷若冰霜的樣子,她們也不敢與她太的接近。


    等到幾位宮女嬤嬤服侍秦雪情用過早飯,福臨郡主過來了。福臨看到秦雪情精神不錯,放下心來,便坐下來與秦雪情說起了話。主子們說話,下人們自然不敢在身邊聽著,幾個宮女嬤嬤都借故離開了。見到四下無人,福臨問道:“雪情姐姐,你真的要離開孟飛龍了麽?”


    說到這件事,秦雪情自然不能平靜,兩眼含淚,卻又無可奈何地道:“若是郡主妹妹幫我出得宮去,我自然是要回到他身邊去的。”


    福臨長歎一聲,道:“這事我也幫不了姐姐了。前天我去找爺爺說起這件事,被他老人家罵了回來。他老人家可是第一次罵我。”


    秦雪情低頭道:“那我還有什麽辦法?本來想死了算了,可是你哥哥是要做皇上的人了,我死了他是不會放過孟飛龍的,讓我有什麽辦法?”


    福臨歎道:“沒想到你們天造地配的一對,也走不到一起,人家說的老天是在亂點鴛鴦,看來是真的。”福臨郡主望著遠處呆呆地發愣。


    秦雪情又是歎了一聲,問道:“妹妹,如果姐姐沒有猜錯,妹妹一定是有了心上人了,對不對?”


    福臨身子扭了扭,羞道:“姐姐又來開人家玩笑,福臨那有呀。”


    春雪情笑了笑道:“沒有就沒有吧,我隻是亂猜的。”


    福臨望著秦雪情,道:“雪情姐姐,你做了嫂子也挺好的,我們可是一家人了。”


    秦雪情哼了一聲,沒說什麽。福臨便打開了話頭,問道:“姐姐,聽哥哥說你要在這裏住幾個月。我想你是走遍天下的人,我這不常出門的都在這裏憋得了不得,你又怎麽受得了?!姐姐想到那裏走走,或是想做些什麽事,你就對我說,隻要不出皇宮大院,我還能幫得上你。”


    福臨這番話絕對是出自真心,秦雪情心裏一陣感動,隨即想起一件事來,便對福臨道:“妹妹那裏有沒有刺繡用的東西?”


    福臨瞪大了眼睛,道:“姐姐,你要繡花?”


    秦雪情點了點頭,道:“我答應你哥哥了,等到他娶我進門,我就廢掉這一身武功。那時候我就是一個閨門女子,再動不得刀槍,隻好舞舞這繡花針了。”說罷又是一聲長歎。


    福臨歎道:“是呀,可惜了姐姐一代巾幗英雄,就這麽讓我哥哥給毀了。如果站親情一邊,我不能說什麽;可是我總覺得,姐姐這樣的人還是與孟飛龍在一起才快樂,真羨慕你們快馬江湖的日子。”福臨的這番話說得兩個人都沉默起來,最後還是福臨道:“我下午就讓人來給姐姐送過來,我沒事的時候也來陪姐姐繡著玩。”說明罷這話她起身離開了。


    下午福臨果然讓人送了刺繡的針線過來,秦雪情笨手笨腳地擺弄一氣,還是不得心法,後來福臨閑下來看她,手把手教了她一會兒,秦雪情才入了些門道。等到福臨走後,秦雪情找了個沒人的機會,忙去把枕頭上的那個小口縫上了,她撫了撫縫好的枕頭,心才稍安。心中暗道:“枕頭啊枕頭,你可是雪情脫困的唯一希望了,你千萬不要有事。”


    秦雪情將身子又站回到窗前,遙望著遠處那座不知名的山,心中想著孟飛龍。他們,他們現在又在做著怎樣的準備呢?


    皇宮中的一處偏殿中,朱允文與黃子澄、齊泰在一起,他們的話題正好也是孟飛龍。朱允文向齊泰問道:“這幾天孟飛龍在做什麽?”


    齊泰歎道:“他那裏的日子似乎不好過。”


    朱允文好奇地道:“怎麽了?”


    黃子澄笑道:“殿下,孟飛龍得罪的可是將來的大明天子,現下的人最會見風使舵,孟飛龍已經今非昔比了。”


    朱允文還是沒有聽到他想知道的消息,有些著急。齊泰便忙報道:“現在浙江與杭州官府的官員已經不賣孟飛龍的麵子,孟飛龍在杭州的生意已經開始遇到了麻煩;最為奇怪的是原來從他身上得到無數利益的幾個嶽家已經開始疏遠他,雖然孟飛龍的六個女人還在他身邊,可是過去興旺一時的長江水運似乎沒有原來的生機,生意在不斷地減少。聽人說,原來就是自己做水運的川中上官家已經在準備重開爐灶。”


    黃子澄道:“現在孟飛龍正在積極準備我們為他安排的販馬生意,北邊的冰消開後,他的第一批船已經了。”


    朱允文皺起了眉頭,道:“他指望著在這上麵掙錢嗎?”


    黃子澄搖頭道:“我想他現在對錢沒什麽奢望,他是在對殿下示好。”


    齊泰也道:“聽說孟飛龍已經答應是問心劍閣換情的要求,而且讓人把薑雪婷接了過去。”


    “哦!”對這點朱允文很滿意。如此一來自己與秦雪情之間就再沒有什麽障礙了。


    黃子澄笑道:“最好笑的是孟飛龍根本沒有讓那個薑雪婷進門,而是直接把她派到了他爺爺的墳,讓她去給孟家先人看墳燒紙去了,而且聽人說隻是為她準備的香火和紙錢就裝了整整兩大車。他現在不敢得罪殿下,卻把一腔怒火發在了問心劍閣身上。”


    朱允文笑了笑,問道:“燕王那裏有什麽舉動沒有?”


    黃子澄道:“燕王那是個老滑頭,他現在利用自己路途遙遠的地勢,在那裏裝糊塗呢,什麽表示也沒有。”


    齊泰道:“殿下,以為臣考慮,燕王根本就是希望你與孟飛龍把事情做大。很明顯,在爭取孟飛龍的較量中他已經落敗,於其是孟飛龍殿下所用,還不如你們鬥的兩敗俱傷對他有利。”


    朱允文歎道:“我也明白奪了孟飛龍所愛會把他的心推到燕王那邊去,可是我沒有辦法,我太愛雪情了。”


    黃子澄忙道:“殿下多慮了。就算孟飛龍有什麽想法,我們已經派人把他盯在了江南,他是永遠也到不了北平的,殿下放心就是。”


    朱允文點了點頭,還是歎了口氣。其實他本可以與孟飛龍成為很好的朋友的,誰知道現在會成了這樣。


    齊泰也道:“殿下可以放著孟飛龍在那裏不去管他,眾人心有顧慮,自然會疏遠他,讓他在江南自生自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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