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應。


    朝燈一聲不吭承受著他的吻,隻覺得口腔裏那物柔軟冰涼得過分,對方似乎尤為喜歡他口裏的濕液,仔仔細細舔吸,敏感的舌頭也被纏著弄個不停,體內傳來一陣又一陣快意,許久沒經曆過的三星恨意值強烈得要命,越長歌自然感到愛人的變化,調笑道。


    “幾日不見,小燈這身子……”他的手插.進朝燈嘴裏,愛撫著柔軟的舌根,甚至快要頂到扁桃體,那種侵略到極致的感覺令朝燈想要幹嘔,卻在對方的暗示下不得不任他逗弄:“越來越可愛了。”


    p,老子一直超可愛。


    “那個……是怎麽回事?”


    待越長歌終於收了手,他嗓音低低地問道。


    “花靈犀?”銀發的修士又吻了上來,將他直接壓倒在花地上,整個人鬆鬆圈在懷裏,朝燈低垂下眸,先前他一直沒意識到,隻當越長歌喜歡他喜歡得緊,現在才覺得對方這些行為無不透著蛇性,將他整個人死死糾纏:“幾百年前,我殺他時便注了一縷靈識已備不時之需,那日八大門表麵被我壓了下去,暗地想做手腳的卻數不勝數,我不方便動手……”


    “所以你讓蟄伏在屍體內的靈識醒來,借他的手鏟除異己?”朝燈略微皺眉:“除掉那些人後,你還能再殺他一次鞏固自己的聲譽和地位,你——”


    “小燈好聰明,”那人音色溫柔得似摻了水,仿佛早在百年前就機關算盡的人與他毫無關聯,下一瞬,原本還含情脈脈的鉛色瞳浮出極為殘忍的冷意:“可惜,太聰明了,你是第一個能利用我的人,這般欺瞞於我……我很傷心。”


    纏在朝燈腿上的蛇尾退了下來,他不敢掙紮,就被帶著進了夜懸,路上迎麵而過的修士皆低頭不敢看他,最早來這兒時,他便知夜懸宮建得奇巧,易守難攻的同時,身處其中若想不走正道和規定的宮門離開,對功力頗深的修士也難如登天,這次進來大概就沒了逃跑的機會,再加上越長歌有心約束,整個夜懸對他而言都將是座巨大的華美囚牢。


    穿過花謝桃林,漫天白雪紛紛揚揚,守在寢宮外的雲夕見了宮主護在懷裏的人,驚訝的同時喜上眉梢,這大半月自己都過得戰戰兢兢,盡管越長歌表麵與往常無二,待人還是溫和有禮,深知對方是個什麽脾氣的雲夕卻嚇得隻覺隨時會掉腦袋,現在宮主心上人回來了……


    他看銀發的修士微笑著對懷裏人說了什麽,心裏更是寬慰了幾分,卻見那年輕的魔修臉色一變,掙紮著就要從他懷裏下來。


    “……不、不…不要……!!”


    越長歌親了親他,毫不猶豫製了他的動作把人往寢宮裏帶,朝燈情急之下抓住了雲夕的手臂,那柔軟細膩的感覺足以令任何人心神馳蕩,雲夕怔愣,隻覺得臂上一陣劇痛,逼得他下意識抖開朝燈求救的手,目及之處的最後畫麵是越長歌略顯冷淡的白淨側臉。


    “長歌、長歌…求求你……”


    他的腕處覆上冰冷指尖,懇求的叫聲被人視若無睹,想起對方剛才在宮外低言細語的威脅,隻覺得如墜深淵。


    “可是求我別斷了你的四肢?”


    見朝燈不停應聲,那人輕柔地摩挲著他的手腕,或許是對方的溫柔讓他覺得有了可乘之機,烏發烏眸的美人將頭搭上越長歌的肩,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


    當真跟小孩兒似的,以為犯了錯,憑撒嬌便能求得原諒。


    他聽見對方一聲輕笑,鉛色的眸子光華流轉,越長歌另一手半環住他撫摸朝燈的脊梁,柔聲道。


    “我愛你。”


    同時,一聲細細的、像是絲昂斷裂的聲響自他白膩的手腕間傳出。


    “唔…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手筋……被挑斷了。


    朝燈滿背冷汗,蜷縮在綾羅綢緞的大床上,外邊的侍女聽見這動靜無不低眉垂眸不敢吭聲,越長歌將掐好的靈訣鎖在他的腕上,舔吻著那隻再也抬不起來的手。


    指節細長,指骨精巧,就連上邊的指甲也幼嫩如花苞。


    “小燈的恢複力似乎很好,”他眉眼含笑,更顯得風姿疏朗、人若美玉:“這禁咒下了,再好的能力都會化為烏有,你就乖乖地……當個屬於我的殘廢。”


    [統。]


    [他說的對。]


    [……]


    “滾啊!!”那魔修如被激怒的小獸,一雙烏黑眸子因淚水和恨意變得通紅,殊不知不知自己這般又傲氣又無助的模樣有多惹人疼愛:“你去死,你怎麽不去死!誰會願意和你這種瘋子在一起——啊啊啊啊啊!滾開啊!”


    好憂鬱噢。


    在三星恨意值的作用下,燈燈……燈燈爽得要演不下去了。


    “叫得真好聽。”


    越長歌慢條斯理替他另一隻被廢掉的手也下了禁咒,同時用水靈根治愈了他流血不止的傷口,將滑下來的血液一滴不剩吞進了口裏。


    “畜生!……嗯…”


    他的兩隻手軟軟地癱在床上,越長歌按住他踢向自己的長腿,眸裏湧起令人心驚肉跳的陰寒。


    “你隔會兒才會明白,什麽叫畜生。”


    那人輕描淡寫的嗓音使朝燈耳熱得不行,偏偏他不能抵抗,隻得任拉扯,觸手絲絹般的膚質令銀發的修士喜愛至極,他滿含愛意地舔著纖細白嫩的腳踝,舌尖從腳背一路滑下,將朝燈的幾隻腳趾裹進口中輕咬,陷在絲被裏的美人忍不住扭了扭腰,上半身微微立起,半眯的眸裏水氣彌漫。


    他似乎終於意識到不對,慘聲問。


    “你…你是不是…”


    “蛇性本淫,”越長歌的唇離開他的腳,改用手在腳踝上細細撫摸:“小燈吃多了我的蛇精……會越長越美的。”


    “嗚……變態…”


    那人指尖劃動間,漆黑長發的美人又發出陣陣哀哀的哭喊,待越長歌以同先前一致的手法拿咒鎖了他廢掉的右腳,朝燈哭得渾身顫抖,嗓子都快啞掉了,這般慘遭欺負的模樣隻能進一步激起那人的施.虐欲,他的左腳同樣被斷了腳筋,治愈他的傷口後,越長歌將完全不能自主活動的愛侶攬進懷抱裏,細細吻著他的眼淚,將其全部吞咽進腹。


    “乖,不痛,都治好了,”他明明才做了這般罪惡的事,卻還出塵得如天上的仙人,話語也溫柔得一塌糊塗:“我們去把汗洗掉,然後喂你吃該吃的東西,好不好?”


    你要喂老子吃什麽哦。


    大美人真的好下流好不要臉,這種外表清冷實際壞得要命的款式……真是深得我心。


    他被抱進靈泉,全身上下讓人仔仔細細清理,溫暖泉水和其中蘊含的浩瀚靈力使朝燈在不知不覺中竟有些犯困,正迷糊時,他的丹田搭了隻修長的手,餘光隱約可瞟到長長的銀發,耳廓讓那人不輕不重地咬住,他感到對方呼出的氣息繞在自己的肌膚上。


    “小燈這麽喜歡靈根……我送你一個。”


    “什……?不、不、不不不不——!!”


    朝燈無法動彈,即使拚命想逃離,早就廢掉的四肢也使不上半分力氣,隻得眼睜睜看著那人將手上水色盈盈的一團貼近自己,那其實是個很漂亮的東西,散發著溫暖靜謐的柔光,四周時不時有一閃而逝的點點星子,美得宛如夢幻。


    這是隻水靈根。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麽辦到的,不出意外,眼前這團柔美的光暈很可能便是越長歌的靈根。


    “你……就算你是雙係也不能無故少掉一個靈根吧?”朝燈急促道:“就算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你自己——”


    “這隻是一半不到,”越長歌溫情萬分地將手貼近他的丹田,看他怕得要命又動彈不得的樣子,抬另一手揉了揉朝燈的頭:“況且若是全都給你,我就沒法控製小燈了。”


    見他麵露疑色,對麵人鉛灰睫羽輕揚,柔聲道。


    “完整的靈根分為兩半,道理上講,較大的部分能影響較小的部分,不過大多嚐試過的人都失敗了,小部分靈根還沒植入體內便會枯死。”


    他邊說邊將那團柔光硬生生推進朝燈的丹田,不顧後者痛得一直慘叫,稠豔小臉上滑落的眼淚一滴一滴砸進靈泉,整個人都似要疼得昏死過去。


    “……夠了…”朝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軟綿綿的手腳以一種柔弱無比的姿態浸在靈泉裏,連稍稍掙紮都做不到:“你到底要把我毀成什麽樣子才解氣?……或者說,你把我當什麽?就算是我有錯再先,你這樣欺負我——”


    “小燈,你有反應了。”越長歌眉眼彎起打斷他,這樣的神情放在那人臉上好看得不得了,薄薄的雙唇啟合:“你好似很喜歡被這樣對待……來,聽話一點,該喂你吃東西了。”


    “滾開!瘋子!”


    朝燈臉上泛起淺紅,不知是氣得或別的什麽原因,突然纏上小腿的銀白蛇尾在滿池熱氣騰騰的靈泉中也冰涼如初,他看著那人有條不紊褪去衣衫,原本該生長腿的地方,早已化為粗長的、蛇才有的尾部。


    “你……不!別、……求求你!長歌、大美人……你別這樣和我做!不要…嗚…不要不要不要!!”


    “小燈,若是蛇……那裏是雙哦,你會快樂死的,以後說不定求著我要。”


    他輕笑出聲,說罷一把將人死死按在靈池裏狠幹,禁忌又畸形、漫長得沒有盡頭的性.事折騰得烏發的美人精疲力竭,幾次險些溺水時都是對方將氣渡進他口裏,等到那人停下,朝燈早就爽暈了過去,將他清理幹淨,越長歌把人抱上床,從頭到腳吻過後,才摟著他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


    因為手筋腳筋徹底斷掉,他洗澡、行走、更衣……一切的一切都由那人控製,越長歌用藥增長了他先前故意剪掉的頭發,見對方拿著一襲紅衣,朝燈露出厭惡的神色。


    “我不要。”


    他盡可能往床裏縮,絲被下養得似一掐就能出水的皮膚遍布愛痕,這幾日朝燈被逼著換了各種各樣的紅衣,那些色澤鮮豔的衣衫無不價值連城,夜懸的宮主聞言也毫不介意,隻迷戀地親親他的額頭,不顧他的意願,強迫朝燈穿上了萬分明豔的紅裝。


    他的雙手雙腳被人時輕時重地揉捏,若是長時間不活動,手腳才算真正廢了,肌肉也會逐步萎縮,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溫柔異常地一隻隻搓揉他的腳趾和手指,隨後又替其上了粘稠的藥膏,待那藥香在空氣裏散盡,越長歌舔了舔他的腳心。


    “小燈這裏……越來越軟了。”


    含糊的聲音從那頭傳來,越長歌將他拉過來勾進懷裏,吮了他的耳垂低聲道:“身上也好溫暖,因為是火靈根嗎。”


    是你體溫低啦,笨不笨,以後投胎了記得好好考生物,多刷幾套王後雄。


    考慮到自己的角色定位,朝燈調動靈能將靈根壓製,冷著聲音道:“現在不了,放開我。”


    他話音剛落,就感覺丹田灼熱,竟是被那植入體內的水靈根逼得散了靈力,似有流水溫柔地完全包裹住他自己的靈根,連能力都不受控製的恐慌逼得朝燈恨恨咬上那人的肩膀,對方絲毫不在乎肩上的血,有一下沒一下安慰性地輕拍他的背。


    “我愛你。”


    待他的氣發泄過了,越長歌拉過心上人的一縷長發,一點點舔吻,漆黑的發絲滑在手心,察覺自己竟感覺頭皮酥麻,渾身爽得不行,朝燈恐懼地漸漸睜大眼睛,幾乎失控道:“……你做了什麽啊!”


    就算以前會因為恨意值有感覺,他也絕對不會敏感成這樣。


    “我愛你,”那明月般的修士重複道,鉛色瞳眸輕闔,旋即微微笑笑:“我在把你變成我的,小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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