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龍魂中的特殊人士,一個個出現,讓整個戰場沸騰了起來,老羅斯看到戰場上那些龍魂高手的出現,臉色變得異常難看,這時候他才真正的感覺到,龍家力量的強大超乎了他的想象,盡管他已經高估了龍家,可是如今看來,自己的評估遠遠不夠。


    不隻是老羅斯低估了龍家,日本人也低估了龍家,他們想趁機偷襲,派出了大量的忍者,這些忍者是幕府力量的核心力量,全部都是特忍和上忍,每一個忍者都是花費了數十年精力和財力培養起來的,一個個都是殺人高手。


    這樣的放在戰場上暗殺別人,卻是讓人防不勝防,幾名龍魂的人被偷襲而死,但是他們沒料到,這些龍魂的人被偷襲後,立即發出了示警,讓他們的偷襲成功率降低,最終他們改變了戰術。


    以四名忍者為一個小組同時出現偷襲一名龍魂,根本不講究節操,以最快最簡單的殺人手段為目的。


    這些日本忍者的出現讓任天行頓時殺心大氣,四個特忍出現在任天行四周,頓時成為了任天行的發泄對象。原本像特忍這樣的高手,任天行對上後也會花不少的功夫,更何況是同時對付4個人,可是這時候任天行殺意淩然,手中“神之右手”再次點燃,那黑色的詭異光柱掃過,四個攻向他的人,瞬間成了飛灰。


    破天的黃光淞給這武器命名為“神之右手”當真是名符其實,就想死神的右手一樣,黑色光柱那深邃的蠕動,在每一次揮動下,似乎都要把四周所有有生命的靈魂給禁錮,然後吸入到光柱之中一般,那些普通的武者在5米範圍內被影響,一個個隻覺得腦子轟然,思維完全被禁錮,靈魂被抽離了一般。


    即便是那些忍者,這麽多年訓練忍術,精神意誌被磨練的鐵一般,都無法抵抗這個死神意誌一樣的影響,一個個由獵人變成了獵物,而且是典型的標靶,毫無抵抗力。


    任天行渾身殺氣,他的殺意幾乎是凝成一股股寒氣一般,眼中沒有任何的仁慈和心軟,此刻他也不會仁慈,對付這些出手狠毒的小日本,唯一的方法就是比他們更狠毒。他所到之處,幾乎是一片倒,龍魂的成員壓力劇減,原本被羅斯柴爾德和黑龍會聯手打壓的局麵頓時反轉。


    那些異能者,那些特級忍者,那些手持槍械的高手,原本是萬中無一的佼佼者,原本是在萬馬軍中取人首級如探囊取物的高手,在這恐怖的武器之下,完全就是被虐的份,毫無還手之力,這就像是死神光臨,鐮刀一揮之下,必定帶走生者的靈魂,肉體化為灰燼。


    任天行的恐怖,引起了日本人的注意,幾個隱藏在暗處的高手漸漸圍攏,把任天行包圍了起來,5個穿著和服,臉上畫著奇怪形狀的女人,兩手拿著一張張的黃紙,在不斷的折疊,手指那黑長的指甲上,不斷的閃爍著詭異的符文。


    5個人動作一致,一個個嘴裏喃喃有詞,在她們把手中的黃紙折成一個蜥蜴形狀後,她們咬破了手指,用指尖上的血在黃紙上畫了一朵菊花,然後把蜥蜴往地下用力一拍,隻見所拍之處,一股黑煙冒起,那紙蜥蜴轟的一下變活了,鑽入地底,迅速的向任天行衝去。


    五個紙蜥蜴就像活物一樣,在地下極速穿梭,大理石的地麵被拱起一個個小包袱,發出吱吱的詭異叫聲。


    這五個人,是九菊派派來的高手,九菊派是日本最邪門的玄門教派,他們精於各種詭異的道術奇法,以折紙為媒介取人性命,是他們常用的手段,五個人同時出手對付任天行,這也是對任天行的重視。


    地下出現的一個個蠕動的土包衝向任天行,被一個龍魂的人發現,那龍魂的人大叫一聲小心之後,手中一把軟劍當做暗器一樣,迅速擊在一個土包上麵,隻聽轟的一聲,那合金特製的軟劍把那土包割裂,一聲動物的慘叫頓時響起,一個黑影“嘩然”的一下冒出後,被撕裂了靈魂一樣,頓時蒸發。


    來自五個方向的紙蜥蜴,有一個方向被破,其他四個還在迅速靠進,任天行回身一看後,對那龍魂的人說道:“自己小心!”說完,他手中的武器在那四個玩意靠近的時候,向四周一劃了一個圈,黑色的光柱帶起的殘影,讓那四個地下蠕動的蜥蜴一下焚燒了起來,那衝鑽的力量頓時消失無蹤。


    “納尼!”那九菊派的人不敢相信的失聲叫了一句,然後不甘心,手中的黃色符紙迅速再折疊,這一下變成了一隻飛鷹,在這九菊派的喃喃咒語之下,化成一團黑影,帶著淩厲的腥臭味撲向任天行。


    “日本玄門的人!”任天行臉色一冷,緊急一個閃避,緊接著手中的武器一把打向這隻飛鷹,把這飛鷹打散,而折紙的那個日本人,就像被人重重的一拳打在胸口一樣,一股鮮血頓時噴了出來。


    陸續而來的飛鷹也被任天行一個個給打散了,隻是其中一個實在太刁鑽了,居然從下而上的竄出,狠狠的撲在了任天行的身上,任天行被撞得倒飛了幾米,那陰冷的寒氣頓時入體,如果是其他人,或許在這一刻就被冰住,可是任天行卻不受這陰寒氣息的影響,他本身就是僵屍之軀,那陰寒氣息跟血細胞中的僵屍基因相比,那根本不值一提,隻是那一撞擊的力度太大,讓他胸口隱隱作痛。


    那5個九菊派的人被任天行破其道法而受內傷,好不容易看到任天行中了他們的黑手,剛剛鬆了一口氣,隻是一轉眼,這個變態的家夥居然沒有事一樣的站起來,讓他們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麵對的是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


    “這個人是誰,我們怎麽不知道龍家有這樣厲害的人!”


    “他不是龍家的人!他是刀鋒的人,他是任天行!”


    “他就是任天行?壞我們湘西大事的人!”菊子聽到這名字後,頓時站了起來,指著他說道:“叔叔,要把這個人給我留下!”


    “當然要留下,今天這裏就是他的葬身之地!”一旁說話的中年男人就是九菊派的副宗主菊田太一,雖然是菊子的叔叔,但是卻不敢在菊子麵前擺太大架子,他對刀鋒可是十分的了解,對任天行這個對手更是了如指掌,恨意滔天,眼中盡是殺意。當年九菊派在湘西鳳凰縣,就是讓這個家夥給端了,弄得自己的女兒櫻子身死道消,也因為計劃失敗,搞得自己在幕府的地位急劇下降。


    這可是大仇,殺女之仇,即便菊子不說,菊田太一也不會放過任天行,在得了菊子的命令後,菊田太一從隨身的一個小木箱裏麵,取出了一個金壇。


    金壇如拳頭大小,上麵有黃色的壇布包裹,一個個朱砂的咒文在上麵顯得十分耀眼,而在金壇上,也刻著若幹個咒文。


    隨身的弟子立即在地上擺好臨時作法的器具,菊田太一捧著這金壇,嘴裏喃喃有詞,在咬破手指把血滴在壇布上後,壇布上冒出一縷縷的氣體,漸漸的,金壇裏麵發出了震動的聲音,而菊田太一嘴裏的念叨越來越快,他把金壇放在地上後,接過弟子遞過來的黃色符紙,用自己的精血在紙上畫上了咒文,每畫好一個符紙,就貼在金壇紙上,當第四道符紙畫完後,那金壇的壇口,變成了血紅色。


    這可是菊田太一壓箱子的手段,金壇之中是他這幾十年來一直養著的小鬼,這些年來遇到諸多大事,都是靠這小鬼解決的,從未失手過,而且為了讓自己養的鬼仔更加的忠誠和強大,他甚至把自己的命數和小鬼綁在了一起。


    把命數跟鬼物綁在一起,就意味著自己的陽壽不僅僅縮短,自己的生死還跟這小鬼共享,如果小鬼死亡,自己也會被反噬而死。當然,付出了這樣巨大的風險,小鬼的能力比之前的強大了若幹倍,要不是菊田太一對任天行恨之入骨,他才不願意請出自己的鬼仔呢。


    菊田太一看到菊子在一旁關注著他的舉措,讓他更加的賣力,手中一把米粒灑出後,含著一口酒對著金壇一噴,那金壇頓時破開,一股金黃色氣團炸開,一個拳頭大的影子逐漸變成了嬰兒形狀,菊田太一見到這嬰兒形狀,嘴裏喃喃有詞,然後手持一道符咒朝任天行一揮,符咒化為一道白光射向任天行,那金色鬼仔也跟著疾飛而去。


    養鬼仔,曆來就是玄門的禁忌之術,很多年來一直被人所唾棄,這種秘術最早從苗疆的養蠱之人的護身之術,後來傳到了南洋一帶,成為了南洋蠱術大師的殺人手段,後來曾經一度被眾人所禁,因為這種秘術有違天和,要用死不甘心的嬰兒靈魂,讓他們投不了胎,成為自己的奴隸一般。


    而金色的鬼仔,是這些鬼仔裏麵最凶最狠的,被菊田太一一直秘密奉養,在菊田耗費陽壽,把命數和這金鬼仔綁在一起之後,更是凶殘惡毒。


    任天行剛剛站立起來,忽然間感覺腦皮發麻,頓時感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種危機的感覺隻有在跟五彩斑斕屍生死對戰的時候,才能夠體驗得到,而今在這裏,他感受到了同樣的氣息,頓時,原本白淨的皮膚,本能的產生了一種變化,皮膚上透出了一股金色氣息。


    “嘭!”隻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一團金色影子撞在了任天行的胸膛上,把任天行淩空撞飛了幾米,在撞飛的過程中,那金色的影子又連續的撞了兩次,速度十分的快,肉眼幾乎無法識別出到底是什麽東西。


    菊田太一看到任天行被撞飛,臉色露出了一股得意之色,帶著那猙獰的複仇快感,臉部表情顯得異常的恐怖。


    “嗦嘎!我的好乖乖,他的血液和心髒是你的點心,千萬不要浪費。”菊田猙獰的笑著,嘴裏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兩眼冒出凶殘的光,在他眼裏,任天行已經是一個死人了,無論他之前有多厲害,在自己的鬼仔麵前一樣不堪一擊。


    任天行被撞的悶哼了一聲,胸口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帶飛,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又是一股力量再次撞在自己的胸膛上,那巨大的撞擊力和速度,讓他幾乎窒息一般,要不是自己的身軀異常,單單是這樣的力道自己就扛不住了。


    任天行怒氣一起,左手舉起擋在胸前,同時右手的“神之右手”朝著胸前揮來,那金色的鬼仔撞在任天行的左手上,但是它聽到“神之右手”那黑色發出“吱吱”如電流的聲音時,頓時尖叫了一聲後,瞬間躲開。


    “媽的,我還以為你不會怕呢!”任天行喘了一口氣,兩眼緊緊的盯住那金色的鬼仔,絲毫不敢放鬆,他本來以為自己的速度已經夠快了,但是眼前的這個金色的小東西比他還快,這讓他不敢大意。


    “鬼仔!”任天行嘴裏冒出了這兩個字,他已經開出來對他偷襲的玩意,是一隻鬼仔,而且是金色的鬼仔,他已經知道來日本人,必然是九菊派的人。之前他和長風跟九菊派的交手,就曾被日本人的鬼仔偷襲,可以說並不陌生,而今又出現鬼仔,那必然是九菊派的無疑。不過,這可是一隻金鬼仔啊,能夠擁有金鬼仔的,必然是九菊派的頂尖高手。任天行早就想去找九菊派的麻煩,但是一直都被一些事給耽擱了,如今遇到了九菊派的高手,這當真是給他如願了,此時他想做的和菊田一樣,要把對方留在此地。


    “納尼!”菊田看到任天行被鬼仔撞了兩次還能站起來,不敢相信的叫了一句後,催促著鬼仔繼續攻擊。


    鬼仔感受到了菊田的憤怒,那猙獰的眼珠凸了出來,裂開嘴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朝著任天行的身上咬去。這一次它可不靠那撞擊力攻擊了,轉而變成了撕咬,但是這樣的攻擊並未敢直接撲上,因為對方那武器讓它感受到了危機。


    鬼仔依靠著自己的速度,不斷的攻擊任天行,而任天行也仗著自己的武器和身手,不斷的應付和追打著這變態的鬼仔,一人一鬼兩個頓時進入了膠著的狀態之中。


    菊田太一額頭已經開始微微冒汗了,嘴裏在不斷的念著咒文,一旁的菊子見到菊田出手,雖然沒能夠一下把任天行搞定,但是她卻放心了,對菊田哈腰說道:“叔叔,這個強大的對手,就完全交給你了!辛苦了!拜托了!”說完,她帶著人離開。所謂的完全交給你,菊田自然知道是什麽意思,要麽就是幹掉他,要麽就是別讓他跑掉,纏住他。


    即便不能夠在短時間內把任天行幹掉,隻要能先纏住任天行,等把龍家的其他人給幹掉,再回來收拾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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