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極致的柔軟,讓寸頭男當時就激動起來,他眼底冒出了欲火,抓著黎鑰的手臂就把人給拖到了剛剛的牢房裏麵,其他人多數都在往前麵走,突然身後傳來一點動靜。


    隻是當他們回頭看向牢房時,就看到錯愕的一幕,地麵上倒下去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渾身鮮血,另外一個人前一秒還在走廊裏站得好好的,轉頭就已經奇怪地倒在了囚犯的身上。


    那姿態,看在其他人眼底,還差點以為對方是突然間冒出了什麽特別的喜好,例如喜歡淩虐被毆打半死的人。


    不過幾乎是很快的,大家都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因為就在寸頭的身旁,還站在一個人,那個人正驚恐不已,渾身都在顫抖,他的衣服淩亂,雖然沒有被撕扯掉,可領口的扣子掉了好幾顆,露出了纖長的脖子,還有精致美麗的鎖骨。


    鎖骨上有著新鮮的痕跡,那痕跡一看就是才弄上去的。


    通道外的獄警們往回走了一點,看向倒在地上的人的眼神如果說之前還算友善,那麽現在已經一點都不溫和了。


    “他攻擊你了?”其中有人走了出來,他個子不算太高,在人群裏不是最高的那個,相貌也不算特別突出,但聲音比較特別,字正腔圓,走到牢房裏,青年上下打量黎鑰一番,這個病美人,就算穿上了警服,也一點不像獄警,更像是在角色扮演,帶有特別意味的角色扮演,看到他的時候,很難會不生出欲望來。


    即便這裏很多人,在現世那會,玩的對象從來都隻會是女的,對男的根本不會有興趣。


    可如果是眼前這個人的話,哪怕是鋼鐵直男,也隻會完全沒有阻礙。


    這人長得比他們所見過的任何女人還要漂亮,身體纖細柔軟,雖然沒有直接觸到他的身體,但青年就是知道,這個病美人非常的柔軟,不隻是身體,怕是裏麵,也軟到了極致。


    不然不會這麽快時間,讓醫生還有監獄長他們都盯上了。


    出聲的青年沒有等黎鑰的回答,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不需要詢問受害者的意思。


    “襲警的話,應該是不被允許的吧?”青年站在了倒下的寸頭男麵前,男人沒有昏迷,那一道強烈的電擊,讓他隻是倒下了,離昏迷失.禁還需要一擊。


    寸頭剛才眉目間的囂張此時被取代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站在那裏的男孩,他以為對方是隻小兔子,可以隨意揉捏,誰能知道其實對方也會跳起來咬人,而且還會狠狠地咬人一口。


    他都還沒來得及動對方,就倒下了,哪怕再過一會,讓他把這人給上了,然後再倒下,那樣也稍微好一點。


    為什麽會這樣?


    寸頭一點不為自己惡劣的想法感到錯誤,隻覺得是別人的錯。


    青年看寸頭男那眼神,此時還盯著黎鑰,但凡能夠動,都會撲上去,然後把人給撲倒,狠狠地侵.犯,青年笑了起來,雖然他也有這種想法,不過好在自己能夠控製。


    這個男孩,青年在看到寸頭倒下後,一種預感就更加的明顯了。


    是個絕色漂亮的玩物,但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隨便玩的。


    怕是接近這個人,會遭遇到一點不好的事。


    眼前的男人就是最好的證明。


    青年彎下了腰,用手裏的電棍往寸頭的肩膀處靠上去。


    寸頭男身體劇烈痙.攣,眼瞳完全睜圓了,憤怒地瞪著之前其實還說過話的青年,然而青年卻隻是一臉的微笑。


    寸頭底下也很快深了一團,他和圧著的犯人一同在巨大電擊下,昏迷了過去。


    青年拿起電棍,把棍子給別在腰間,這身警服是標準的服裝,青年隨手轉身,他本來都抬起了手,想要去碰黎鑰,在即將接觸到的時候驟然停下。


    還是離這個妖異的男孩遠一點,離遠了,該看到的風景還是可以看到。


    青年往外麵走,身後沒有腳步聲跟上,青年回眸:“不走嗎?”


    黎鑰一顫,好像驚駭的靈魂才回歸,他跑著出去,跑到門口時,明明地麵是平的,結果他居然把自己給絆倒了,當場就來了一個平地摔。


    摔向站在那裏,前一秒還決定要離黎鑰一點距離的青年,青年大概也沒想到會有這個小事故發生,雖然心裏想著被接這個人,讓他自己摔一跤也沒事,不過是摔疼,摔得掉眼淚好了。


    然而身體比意識先行一步,腳步往前一跨,雙手就伸了出去,將跌過來的纖細身體給接住了。


    接住的那一瞬,青年摟到了男孩的身體,撲鼻的一陣淺香襲來,不是普通的香水味,何況這裏是監獄,更不存在會有什麽香水。


    也不是香皂的味道,青年無法形容出那到底是什麽,隻覺得好像眼前出現了一片花海,無數嬌豔的花朵隨著暖風微微晃動,暖風裹挾著花香襲來,瞬間就將青年全身都給播包裹住了。


    青年就那麽抱著黎鑰,抱了好一會,直到身後有人上來,往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喂,你怎麽回事?也被電了?”那個走來的‘獄警’顯然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就看到青年接住了黎鑰,然後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倒是黎鑰,在微微掙紮,還向其他人投來了微弱的求救視線。


    隻是大概又知道這裏的人不會去幫他,於是很快收回了求救,眼眶濕潤,眼淚將眼睫毛給染濕,粘稠在眼瞼上。


    那張臉,哭起來尤為的美麗,無聲地悲傷,不怎麽會眨動,很多時候大眼睛都那麽睜著,注視人的時候,哪怕隻是一眼,都會帶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力。


    哪怕是鐵石心腸的人,在黎鑰的眼淚攻勢下,估計都會有所動搖。


    對方就是這樣走上來的。


    青年猛地抿著唇,他把手從黎鑰腰間拿開,被放開的黎鑰立卡就逃了出去,好像青年是什麽洪水猛獸,他躲到了一邊,眼睛盯著青年,害怕又警惕。


    青年轉過身,被黎鑰恐懼地注視著,不知道怎麽回事,居然心髒揪了起來,他感覺到有種無法呼吸的疼。


    “繼續走,要是有誰不想走,那就自己停下來。”另外有人出聲,他人中的地方有點疤痕,不是被傷到的疤痕,看起來是胎記。


    隊伍裏沒有人停下來,到時候自己就落單了,誰知道還會有什麽事發生,在這幾個小時裏麵,最好的就是大家結伴,哪怕是表麵的結伴都好。


    一群人穿著獄警的服裝,繼續朝前麵走。


    囚犯們很多都獲得了獄警身份,而原來的獄警,在這次裏麵,基本都變成了囚犯。


    作為囚犯,他們沒有牢房,而大家都認得出來他們,隻要被碰見,哪怕沒有違反規則,但當時沒有,也會在後麵會有,這些囚犯沒幾個是蠢貨。


    真的蠢貨早就已經被提前淘汰了,被這些犯人們暗裏解決了。


    這在監獄裏是被允許的,是某種潛規則。


    原來的獄警們,準確來說,本質也根本就不是獄警,甚至很多人,現實世界裏,可以說還犯了些事,權力從來都離他們很遠。


    來到這裏後,得到了獄警的身份,這些人一拿到權力,哪怕隻是很小的權力,都充分地使用著。


    獄警們有人組團,躲在了一起,其中有些則單獨跑到其他地方,人多目標反而更大,自己一個人,悄悄躲著,隻要不出聲就好了。


    不過是幾個小時而已,很快就可以消失。


    有兩個獄警,兩人突然碰麵,在一扇鐵門前,鐵門裏是禁閉室,基本不會有人找到這裏來,這個地方是被大家都會忽略的。


    然而他們知道,這些禁閉室,在一定程度上,反而是安全的。


    兩個獄警一起進了一個禁閉室,這樣身邊有人,就不會周圍的黑暗給吞噬得那麽快。


    然而兩人似乎沒有想到,禁閉室裏,除了他們以外,還有另外的一個人。


    那個人隱藏在黑暗中,哪怕禁閉室被打開了,光線無法照射到裏麵,兩人就以為禁閉室裏沒有人,禁閉室有好幾間,但兩人偏偏就選擇了其中的一間,等到門關上後,兩人交談起來,黑暗中有人靠近,兩人完全都沒有意識到。


    等到對方站到了他們中間,開口出聲時,兩人才知道這裏原來還有另外一個人。


    卞南楓關在這裏麵的時候,還真的發生了不少事。


    他得到了一個盒子,就在這個禁閉室裏麵得到一個盒子,通過觸感知道那是警服。


    不過由於他的禁閉時間還沒有結束,於是暫時沒法出去。


    然後又出現兩個人,通過這兩人的談話,大概知道了一點情況,而且還是其他玩家不知道。


    卞南楓於是靠近了,聽著兩人繼續談話,這兩人還沒發現他,過了好一會,他才出聲。


    把兩人給駭了一大跳。


    兩人儼然被嚇到了,明明是獄警,結果到了禁閉室裏麵,膽子卻特別的小,幾乎是卞南楓問什麽他們兩個就說什麽。


    卞南楓沒有動這兩個人,隻是拍了拍他們的肩膀,但已經讓兩人腿軟了,有人直接跌摔下去,摸到了一手的鮮血。


    卞南楓聽到了驚呼聲,解釋了一下,說這裏剛剛死過人,就是屍體不知道為什麽不見了。


    兩個獄警立刻駭得抱成一團,卞南楓黑暗中,眼瞳閃爍冷厲的光。


    禁閉時間結束,禁閉室的門突然自己打開,不是有獄警來,而是突然自己打開了。


    卞南楓走了出去,兩個獄警還在裏麵,幾乎被嚇破了膽,隻能這樣看著卞南楓離開,對方不知道什麽時候穿上了一身的警服,那身衣服由他穿出來,可以說典型的衣服架子,寬肩精瘦的腰大長腿,走動間,似乎衣服都不顯任何的褶皺,兩人愣愣地看著,知道禁閉室的門關上,兩人好像反應過來,衝過去拍打門,但鐵門紋絲不動,兩人靠坐在門邊,互相倚靠著,鬆了口氣的同時,麵對周圍湧上來的無盡黑暗,開始瑟瑟發抖。


    從禁閉室裏走了出來,卞南楓往樓下走,經過牢房的時候,發現很多牢房都空了。


    有些裏麵躺著一些人,看情況都被毆打過。


    耳邊偶爾會傳來一些聲音,沉悶的聲音,沒有太多的慘叫。


    卞南楓腰間同樣有根電棍,沒有取下來,對於他而言,他完全不需要這些東西。


    卞南楓朝著黎鑰所在的牢房走過去,那裏坐著有人,和卞南楓一樣身上有警服的人。


    是人類玩家,兩人坐在裏麵,其中有人額頭受了點傷,還在流血,手指壓著,然而根本就壓不住。


    門外傳來腳步聲,異常的沉穩有力,兩人同時抬頭,看到一張冷酷冷厲的熟悉麵孔。


    男人幽深的眼瞳往牢房裏一掃,掃到了一個空鋪。


    上麵被子折疊的異常整齊,看那樣子似乎根本就沒有人住過一樣。


    “他沒在?”卞南楓出聲,聲音裏裹挾寒冰,把兩人給凍地眸色一變。


    兩人沒出聲,似乎不想給卞南楓任何回應。


    “你們也不知道他的去向?”


    卞南楓沒有往裏麵走,而是後退了一步。


    梁晨他們頓時感到點奇怪。


    正困惑到底什麽事的時候,突然有槍聲。


    子彈從男人身後射擊過來,直接射到了牢房的地麵上。


    男人站在外麵,抬手往自己臉頰邊抹了一下,指尖一抹暗紅。


    依舊那麽站著,沒有躲,也沒有回頭,第二槍響起,這次男人微笑起來,手裏的警棍扔了出去。


    直接甩出去,配合男人敏捷凶猛的力量,嘭,幾乎是刺耳的聲響,警棍直接砸到了牆壁上,牆角的牆壁上,裂開的石頭飛濺四周,將正往後躲藏的人給一瞬間就擊打到了。


    襲擊者穿著囚服,是名囚犯,但他手裏拿著的槍確實‘獄警’們的,是之前一個自己走在樓梯上,結果沒注意,把自己給摔死的人。


    於是囚犯就從對方身上拿了槍。


    隻是稍微嚐試一下,用獄警的槍去攻擊他們,結果證明這樣是可行的。


    然而顯然囚犯選錯了人,選誰來實驗都好,偏偏選了最不該選的人。


    男人一個冷戾眼神盯過來,囚犯渾身都差點無法動彈,緩過氣來後,猛烈的危機襲來,他掉頭就跑。


    然而剛跑到樓梯口,往下走了兩個台階,突然身後出現了一個人。


    對方悄無聲息地出現,猶如鬼魅一般,甚至比鬼魅還叫人恐懼,完全沒有聲響,就這麽出現了。


    直接就站在了囚犯的身後。


    “你……”男人的嗓音很低沉,猶如大提琴的低吟般,聽在人耳朵裏,讓人心髒都為之一沉,囚犯嘴角動了動。


    他想要轉過頭,男人深沉,同時染了笑的聲音傳來:“好像違反了規則。”


    “我……”囚犯剛想辯駁說自己沒有,他把槍給藏了起來。


    他早就實驗過了,隻要不被發現,就不算是襲警。


    然而身後的死神根本就不聽他的辯駁,一隻手從後麵伸上來,抓住了囚犯的脖子。


    囚犯掉轉頭就給死神數槍,子彈確實都射了出去,然而沒有一顆是射中男人的身體裏,而是全部都回到了囚犯自己腹部。


    砰砰砰,囚犯身體比子彈擊中,他身體不停地菗彈著。


    他的頸子還被男人給抓著,這樣才不至於倒下去。


    囚犯嘴裏湧出血,他咳咳地嘔出鮮血,看著眼前這個目光幾乎沒有波動的男人,囚犯像是終於意識到,自己和這個人的差距有多麽大。


    他這樣的人,在男人麵前,就如同隨意可以捏死的螞蟻那樣。


    “啊啊啊。”囚犯發出絕望的悲鳴。


    身體猛地往後倒,滾落在樓梯上。


    滾到了轉彎的地方,囚犯脖子直接撞上牆壁,當場就撞斷了。


    卞南楓站在台階上麵,手指在衣領上抹了一下,有點血液濺到他脖子上,有那麽點不舒服。


    抬腳往樓下走,跨過地麵的一具屍體。


    看來應該不用他主動出手了,有的是人會送上來。


    不過比起解決這些小角色,卞南楓最在意的人還是黎鑰,不知道他的小寶貝這會在哪裏,身份是囚犯,還是獄警。


    卞南楓唇角揚起來,要是‘獄警’就好了,還沒有看到過黎鑰穿製服的樣子,一定非常絕美。


    同時,卞南楓眸底有欲望在緩緩湧淌,如果真的是獄警的話,那他可就要好好襲警了。


    卞南楓緩慢地走著,走的不快,黎鑰的存在非常顯眼,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他。


    在那之前,卞南楓想要解決一個人。


    那個人,給黎鑰戴上了寵物的繩子,直接把他的寶貝當寵物一樣,卞南楓可不喜歡這種事。


    卞南楓離開了監獄樓,直接走上了另外的一棟樓。


    電梯還可以乘坐,走進電梯裏,很快卞南楓就來到了頂樓。


    走向監獄長的辦公室,沒有警衛存在,警衛此時身份也翻轉,成為了一名囚徒。


    至於監獄長,他不受這些規則的製約,他在這個小遊戲的規則之外。


    監獄長站在落地窗戶邊,看著下麵那些精彩的一幕,視線裏捕捉到一個美麗的身影,就算是在黑夜中,也能夠輕易就把那個身影給分辨出來。


    他的小寵物和其他一些獄警們走在一起,走在隊伍的中間,周圍沒有人去碰觸他的身體。


    這倒是不錯,監獄長不想看到他的寵物被其他人碰。


    那個方向?


    監獄長本來還疑惑,很快他知道這群人是打算去哪裏了,挺好的,真是不錯的選擇,要是幫他先解決掉一個人,那他會比較感謝他們的,會讓他們稍微死得快一點。


    監獄長眸底全是殘忍的笑。


    砰砰砰,突然身後傳來了敲門聲。


    監獄長回頭,盯著關閉的門,他落在身側的手指驟然一彎曲,猙獰的手勢,白色手套還戴在手上。


    隔著一扇門,監獄長知道自己不會感知錯,站在外麵的人,是來解決他的,而且顯然實力不一般。


    盯著門的同時,監獄長開始將手上戴著的手套給慢慢取了下來,兩隻手的白手套都取了下來。


    有段時間沒有沾染過血了,在這裏也是時候了。


    離開落地窗戶,白手套扔在了茶幾上,監獄長往辦公椅上麵坐,他兩手擱在桌子上,雙手交叉,門外的人似乎也不著急,明明門沒有鎖,一推就開了,但對方還是沒有直接闖進來。


    看來來挺有禮貌的,在這個時候也遵守規則。


    這種人監獄長想他是喜歡的。


    “進來!”監獄長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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