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上了早上的課之後,下午沒課的陳康傑他們五個人又出發了。


    這一次,陳康傑他們去的是國有四大行的農行。


    要是在農行,陳康傑他們還搞不定的話,那就隻有找其他類型的銀行了。


    坦率的說,除了陳康傑還抱有信心之外,連續吃癟幾次的譚健和陳俊東他們實際上是已經沒有多少信心的,他們甚至於已經開始對這個項目產生了動搖。


    年輕人的確是朝氣蓬勃,的確是敢想敢做,這是年輕人的優點,可是年輕人也有一個明顯的缺點,就是抗壓能力不強,還需要鍛煉,或者說還需要磨練。在壓力以及挫折的麵前,年輕人會顯得比較脆弱。


    而陳康傑始終抱著信心,一方麵是他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小青年,前世今生的年紀相加已經四十幾歲了。另一方麵是陳康傑知道,這個項目在重生前是被人做成功了的,而且很快就被各大銀行使用。這第三嘛,當然是來源於陳康傑的底氣。


    說句不好聽的,論直接實力,那幾家銀行還未必是陳康傑的對手。就算國內所有的國有銀行不做,陳康傑也依然有能力將這個項目搞起來。隻是那樣的話,操作上需要做些調整。


    “陳文,這是我們的最後機會了,要是農行也沒有興趣,那我們基本上就前功盡棄了。”站在農行門口那狹窄的人行道上,陳文傑很沒底氣的說道。


    “也不見得就會真的前功盡棄,隻要我們認為是正確的方向,是有價值的嚐試,那我們就要堅持到底,也許今天我們就走運了呢?”陳康傑坦然說道。


    “我們當然也希望走運啊,隻是,恐怕不太容易。”戈子浩道。


    “信心,信心,要有信心懂嗎?就你們這個頹廢,奄奄一息的樣子,換成我我也不會選擇支持你們的啊。選擇一個項目,並不單單是項目本身,人家更看重的是人。這就是為什麽一樣的項目,有人成功有人失敗,馬克思主義哲學告訴我們,人才是關鍵性的因素,明白嗎?”陳康傑攤開手,一副恨鐵不成的樣子激勵道。


    或許是覺得自己的精神狀態以及心理確實有損形象,又或者是覺得那樣對不起陳康傑一直的鼓勵和扶持。從譚健開始,四個人頓時間變得挺胸抬頭,鬥誌昂揚。


    “這才像個樣子嘛,你們要明白一點,就是這個項目要是能成,你們每個人立時間就會成為大老板,每個人會有數百萬身家。麵對如此機遇和局麵,總要拿出點氣質來嘛。好了,走,殺進去。”說完,陳康傑大手一揮,帶領自己的四個兄弟氣宇軒昂的踏著堅實的步伐進了古樸的農行大廈。


    這一次不同於以往的硬闖,這次陳康傑是事先預約了的,走的完全是正規程序,不再毛毛躁躁。


    別人或許拿不到農業銀行周誌烈行長的電話,不過這一點對陳康傑來說毫無難度。他打電話預約的時候,其實心中也沒底,他甚至都打算好了,要是周誌烈行長拒絕見他們的話,他就找關萌宇校長出馬。


    之所以將農行放在四大行的最後,陳康傑並不是隨意為之,他這麽做,是有一定考量與目的的。


    說句不好聽的話,農行是留來兜底的。通過從何輝登那裏,陳康傑了解到,周誌烈是一個平易近人,並且願意做實事的人,雖然已經做到了一家省總行的行長,可是卻不怎麽喜歡擺架子。


    就因為有了這樣的了解,陳康傑這才把農行放在最後。他並不希望自己先入為主而不給其他銀行相同的機會,這才從工商銀行開始選擇。


    鬱悶的是,前麵三家銀行要麽傲慢自大,要麽缺乏眼光要麽缺乏魄力。最後,陳康傑的落腳點不得不依然放在農行的身上。


    由於把握住了周誌烈的性格特點,陳康傑在打電話給他的時候,特別強調了一點,就是希望提供一種新的模式來幫助農行探索出一條新的盈利渠道。


    結果,周誌烈出乎預料的印證了他的性格,他同意了與陳康傑他們的見麵,而且還給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不過陳康傑約好周誌烈的事情他並沒有告訴給自己的小夥伴們,壓力的存在,對他們未必就是壞事。


    進了銀行,陳康傑找了一個普通工作人員問清楚了周誌烈的辦公室之後,帶著譚健他們就徑直殺進他的辦公室。


    “你們先坐在那邊等一下,我處理一下手中的文件。”敲門進去,周誌烈隻是抬頭掃了陳康傑他們一眼,隨口招呼了一句之後,就自顧自的忙碌起來,壓根就不去關心陳康傑他們到底是誰。


    周誌烈的辦公室有六十來個平方,他的左手邊,就是一個會客區,兩張長沙發和兩把單人沙發將中間的木質茶幾圍在中間。茶幾上放著一副茶具。


    聽了周誌烈的招呼,陳康傑輕輕朝自己的夥伴們擺了擺手,走到會客區,選擇了一個客位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而譚健他們四個在陳康傑的指示下,擠坐在一張長沙發上。


    按理說,陳康傑可以讓他們四個分別坐在兩張麵對麵的長沙發上,可是陳康傑覺得那樣不妥。等一會兒周誌烈過來,陳康傑他們那樣坐的話,豈不是像是在包圍周誌烈嗎?從視覺上,那給人的感覺不好。


    坐下之後,陳康傑並沒有感覺到拘謹或者不自在,他反而饒有興趣的打量起對麵那一排書架來。


    而譚健他們四個就有些拘束了。雖然之前已經見過了一個行長,可是現在坐在另一個行長的辦公室裏麵,尤其是感受到這個辦公室的威嚴,他們四個始終有些心神不寧和不安。


    對於一般老百姓,再見到大領導的時候,不管心理素質多麽好,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許的緊張與畏懼,這是由我們官本位的社會形態說影響和決定的。甚至有些人在麵對這些領導的時候,話都說不清楚。


    周誌烈嚴格說起來並不算政府官員,可是從行政級別說人家也是正廳級,而且手中的實權很大,是很多地方政府和國有企業需要討好的財神爺。今天他們五個人來這裏,本身又有求人辦事的意識在,就真的很難做到平平常常和收放自如了。包括本身就是官宦子弟的陳俊東也未能幸免。


    而陳康傑能夠始終保持淡定與從容,與他本身所具備的實力有關,譚健他們可沒有陳康傑的那種實力和豐富經曆。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周誌烈才將手中的文件處理完畢,放下了夾在手裏的筆,起身走到陳康傑他們的這邊。


    “周行長,你好,我是工商大學的陳文。”發現周誌烈起身,陳康傑趕緊收回心神站了起來,並且主動伸出手去。


    見到陳康傑起身,陳俊東他們四個幾乎同時跟著站了起來。


    “你好。”周誌烈伸出手與陳康傑不瘟不火的搭了一下,“這四位是你的同學嗎?”


    “是的,周行長,這位是譚健,這位是陳俊東,這位是陳文傑,這位是戈子浩。”陳康傑將自己的四位夥伴一個不落的介紹了一遍。


    陳康傑每提到一個,那個就會有樣學樣的模仿陳康傑伸出右手,周行長也沒有介意,與每個人都搭了一下,然後才在陳康傑的對麵坐了下來。


    “周行長,我知道你的工作十分繁忙,你看我是不是可以抓緊時間給你做一下匯報,講解一下我們的來意?”陳康傑詢問著問道。


    麵對陳康傑的這種詢問方式,周誌烈隻有同意。


    “好,你說吧。”周誌烈點了點頭道,順便伸手從茶幾上的茶袋你拿出一小包鐵觀音,做出要泡茶招待陳康傑他們的樣子。


    “周行長,我來吧”陳康傑很自然的伸手接過了周誌烈手裏的茶包,“俊東,拿水壺在那邊接一壺水來。”


    陳俊東隻是愣怔了一下,馬上就站起來,拿著茶幾上的水壺到旁邊的飲水機前接水。


    “小陳,你會茶道?”周誌烈好奇的問道。


    “嗬嗬,周行長,我哪裏會什麽茶道啊,我隻是也喜歡喝茶和泡茶而已。你是長輩我們是晚輩,泡茶這種活兒,當然是我們來做了啊。”陳康傑輕鬆的笑道,“周行長,我一邊泡,一邊給你傑少吧。”


    周誌烈微微點了點頭,後輩深深的靠進沙發裏:“好,那你就說說吧,越詳細越好。”


    實際上,剛才在處理文件的時候,周誌烈其實就已經在不時的用餘光觀察陳康傑他們一行人。


    周誌烈和陳康傑在一點上有點像,就是他其實也很在乎人的因素,要與他打交道,首先是人本身要先得到他的認可,否則的話,周誌烈就會選擇另外一種很公式化的打交道方式。


    剛才他就注意,這五個在校大學生就是以陳康傑為首和為主,而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陳康傑並沒有任何的拘謹,反而顯得輕鬆和沉穩大氣。這一點,周誌烈表示滿意,他堅信這樣的人是會取得成功的。


    而陳康傑搶著泡茶,這個舉動就更是加分的動作,說出來的話也讓周誌烈滿意和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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