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是世界上釀酒與飲酒最早的國家之一,距今已有五千年的曆史。中國是一個古老的詩國,也有四千多年詩曆史。在這漫長的歲月中,詩與酒結下了難解之緣。文人中,好酒者向來不少。飲酒在文人中被視為高雅之事。鍾敬文在談到茶時說:“喝茶的情趣,無論如何,總未及吃酒風雅……我們隻要看詩人們的文集中,關於酒字的題目是怎樣的多,就明白茶是比較酒不很常齒於高雅之口的東西。”此話雖有著個人的偏愛,但文人雅士愛酒、飲酒、寫酒,把酒與生活聯係在一起確實很常見,這在古代文人中尤其明顯。


    三國時曹操吟出“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何以解憂,唯有杜康”的名句;晉代的劉伶在酒德頌中寫道:“天生劉伶,以酒為名。一飲一斛,五鬥解醒。”


    人們談阮籍必離不開酒,《晉書》記載他一口氣“飲酒二鬥”,且“醉六十日”沒醒。王績在《醉後》詩中寫道:“阮籍醒時少,陶潛醉日多。百年何足度,乘興且長歌。”《晉書·阮籍傳》也記載:“籍聞步兵廚營人善釀,有貯酒三百斛,乃求為步兵校尉。”我們暫不考究阮籍是否是衝著三百斛酒去當步兵校尉的,但他愛酒是肯定的,阮籍一生大部分時間都浸泡在酒裏。


    陶淵明的詩則幾乎“篇篇有酒”,且常用酒作題目寫詩,如《連夜獨飲》、《述酒》、《止酒》等等,蘇東坡“白衣送酒侮淵明,急掃風軒洗破觥”說的就是陶淵明有一年重陽節苦於無酒,菊籬久坐,欣逢江州刺史王弘送來一壺酒,便立地盡醉而歸。還有,女詞人李清照的詞也是一樣,也在酒中浸泡,令人尤為神迷、淚落。


    李白的一生更是離不開酒,“李白鬥酒詩百篇,長安街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有了酒,天子在他眼中也就那麽回事。在李白這兒,有酒必有詩,無詩酒不雅,無酒詩不神,酒能激發他的創作靈感,讓他過著“浪跡天下,以詩酒自適”的生活,逍遙無比。以至“李白鬥酒詩百篇”成了中國人心目裏一個最為動情和完美的故事。那麽“李白鬥酒詩百篇”中的“鬥酒”到底有多少酒?古代的文人們這麽喜歡喝酒,究竟有多能喝?


    古代中國,十合為一升,十升為一鬥,十鬥為一斛,一鍾為六斛四鬥。南宋末改五鬥為一斛,二斛為一石。也就是說,宋前一斛和一石重量相當,大概是現在四十斤左右。東漢每鬥兩千毫升,建武十一年大司農斛人還把一百粒黍的重量,作為一銖的標準重量。但是一銖究竟有多重,古人也是說法不一的。有人說,一銖是96粒黍的重量。也有人說,是144粒粟的重量。24銖重為一兩。十六兩重為一斤。唐代以後,兩以下不用銖,改用十進製的錢、分、厘等單位。一兩等於十錢,一錢等於十分,一分等於十厘。古代將圭也作為重量單位,一圭等於十粒粟的重量。一銖等於十圭。換句話說,一銖是一百粒粟的重量。


    舊製一市斤等於十六兩。秦和西漢時期,一斤相當於258.24克,一兩等於16.14克。王莽及東漢、魏晉南北朝,一斤相當於222.73克,一兩等於13.92克。隋朝初年,一斤相當於668.19克,一兩等於41.76克。隋末一斤相當於222.73克,一兩等於13.92克。唐至清代,一斤相當於596.82克,一兩等於37.30克。按此算來,李白算是比較能喝的了,但古代酒的酒精含量、酒的純容量沒有現在這麽高,所謂鬥酒之量不算太驚人。(本文來自於名人傳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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