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兄確實實在，價錢談妥，他直接便讓手下去操作了，保證金都沒喊幫會要。
“這麽久的兄弟，壇主是什麽人？一件裝備小一千多萬的，還能詐我這麽兩三百萬？傳出去都笑掉我大牙。”
生意做完，待那老兄退出頻道，姑奶奶卻表現出了極濃烈的興趣，“好厲害的感覺，兩三百萬……那不是說他能給我們弄來幾個億的流水？誒你們說他們那樣的公司是怎麽推的啊？光是打廣告的話效果應該不會很好吧？”
這種事……
明著說出來就沒什麽意思了。
“接觸過所謂網絡銷售和*交易這一行就懂了。”
姑奶奶還是很好奇，“什麽意思？，沒聽過？”
陸明又有些不太想講，隻好敷衍道，“其實吧……做銷售這行，都一樣。
好比如說你賣醬油，是上門拎著瓶子跟人家說我這醬油夠香、夠甜、煮出來東西絕對好吃？
那別家的醬油難道就不好吃了？
那如果你的產品比別家的好、並且也不貴，消費者腦子進水了才不會買你的，那還要銷售幹什麽？
說白了，想做一個成功的銷售，推銷產品是沒有用的，關鍵得推銷自己這個人。”
“推銷……自己？”
“天底下產品那麽多，質量和價格沒有本質區別，又都不是什麽需要考慮半天的大物件，如果你是消費者，你會在乎嗎？
正常人都不會關心這些東西，真正能影響大家決策的，隻有人情。”
“人情？”
“好比如說你親戚開了家店專門賣名煙名酒，逢年過節你需要置辦這些了，好意思去其他家拿？”
“額……”
“網銷差不多就這意思。”
再深入，陸明就不會講了。
他怕說出來之後幫裏這幾位涉世未深的姑娘小夥子們會心生厭惡。
其實這種事很正常，說難聽點兒，沒這種行當，社會上不知道要多多少無業遊民。
科技這東西，確實是雙刃劍，有的時候，太進步了，也會生出反作用，最明顯的一點就是擠壓工作崗位。
姑奶奶倒是也沒多問，隻是感慨道，“怎麽我感覺青青你對這個很在行啊？你是之前做過這個嗎？”
這個問題陸明還是可以回答的，“不，我是遊戲玩多了。”
“什麽？你這……答非所問啊？”
“嘿嘿，”陸明淡然一笑，“前幾年不是有款非常火的遊戲號稱霸占了網吧80%的機子嗎？
當時很多這遊戲的支持者狂吹說是因為這遊戲這好、那好，現在呢？
遊戲依然是那個遊戲、沒有做很大的改變，熱度呢？
其實娛樂產業的東西，不管什麽娛樂手段，往上發展的生力軍都是跟風黨。
上網的時候不是經常看見某些女明星各種‘豔壓’嗎？
為什麽呢？
引人跟風嘛，我不認識你，但我認識你“豔壓”的那個，出於好奇，大家都會點進去。
大家點的多了，這明星莫名其妙就紅了。
被罵，也是紅的一種手段。
到時候出來抹兩滴眼淚說“都是年輕犯的錯”或者甩鍋“都是不懂事的腦殘粉”，男性觀眾看她漂亮，色心瞬間就起來了，那不當然是原諒她了？
分分鍾洗白。
遊戲同理，大家聽說這個遊戲火、一窩蜂跑過去，哪怕玩了之後覺得無聊，他也依然會說好玩好玩真好玩，無形之中，他又會帶起別的跟風黨，然後一個遊戲界神話就這麽弄出來了。
這也算是一種滾雪球效應，一開始的那個核心怎麽來的呢？
玩多了就懂，任何一款遊戲，都是炒起來的。”
其實跟那些網絡推廣和金融*交易沒有區別，或者說，那些門道、本來就是偷師的垃圾頁遊推廣模式。
端遊推廣和頁遊推廣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成功的端遊推，可以做到讓被推人心甘情願。
頁遊推……嗬嗬。
其實方法很簡單，就到那些質量比較好、玩家比較多的遊戲裏開小號（女）、一張地圖一張地圖跑、挨個密，或者海喊個喇叭“找老公”，以此來找玩家聊天，內容都是複製黏貼、都是套路，聊熟了開始講“這遊戲好無聊、我知道一個新出的遊戲蠻好玩，我們一起去吧。”
然後有些*蟲上腦的點開人家空間一看照片真是美女，就真跑過去了。
殊不知，跟他聊的這位……
都不一定是人！
科技進步了、人工智能完善了，就這種聊天內容，哪怕不是科班出身的民科程序員都能輕鬆做出來。
當然，導進去之後在遊戲裏那肯定還是真人，一位得打感情牌騙玩家充錢。
最主要的消費，來自……結婚。
機器人哪裏能聊出那效果？
必須人工，還得偶爾開變聲器發嗲。
坑的就是那些自我感覺良好以為網絡上會有真感情的人。
類比過來，端遊很大程度上也是專殺那些自我感覺良好以為能從遊戲裏賺到錢的人。
包著賺錢或者想泡妞的心態去玩遊戲，到最後注定會死的非常慘，錢丟了還惹得一堆不開心。
網銷跟這個手段，一模一樣。
隻不過人家的推廣僅限於前期聊天導流，導進來之後人家消不消費，跟他們沒有關係。
就好比陸明他們現在做零食促銷，這東西是實物、又並非生活必需品，開個女號跟其他人聊天說“老公我餓了、你買箱瓜子給我吧。”
傻比才買呢！
要能熟絡到那地步，騙什麽不好、騙人家買瓜子這種充其量幾塊錢的東西？
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人家那位老哥願意接拉車幫這種活計、估計也不是衝著賺錢來的。
當然他肯定也不會賠，反正都是機器人嘛，開一兩天又不會損失多少。
而且這種事情呢，其實也不好算。
開著機器人給人家聊半天，最後發個鏈接過去，人家一看，吃的……
他當時一定嘴饞嗎？
如果不餓，等過兩天再買……
那就不一定是從那個鏈接進了。
拿不到提成的。
這一點上，拉車幫確實占了人家便宜。
當然這種事陸明也沒有明講。
姑奶奶對陸明這麽地圖炮的語氣不太感冒，“任何？”
陸明知道他的意思，“包括這一款，和曆史上所有所謂的‘神作’。”。
我知道，那些對某款遊戲已經生出了感情的玩家對這種說法可能沒有辦法接受，但實際上卻是如此。
任何一款所謂的神作，都是炒起來的。”
姑奶奶被震住了，她木木的，都說不出話來。
看她這樣子，陸明也不打算深入講了，再說下去，肯定其他人也接受不了了。
“好了好了，不說這種東西了，事情還這麽多，先處理完來吧。”
姑奶奶並無異議，想來她也確實不想聽了。
畢竟是個玩家，尚未看穿。
辣滋源的事情弄完，接下來，就是談圍棋聯賽的事。
這氣氛就活躍很多了。
因為這確實徹頭徹尾是一件好事。
盛世選淩晨一點的時候更新，主要肯定還是為了避開大部分玩家的上線時間。
拉車幫這邊也算是沾了些光。
李淩峰的辦事能力確實不錯，並且還有一點陸明非常欣賞的品質在於……
他很有自知之明。
說難聽了，膽小。
對這次突如其來的更新，盛世其實早在周四的時候就已經照會過拉車幫
李淩峰的處理很得當，大部分工事，經過適當縮減、他都安排在了昨天白天完工。
比如說整塊水晶石的鏡麵，原本說是打磨16遍，後來縮減到了12次。
而且有些非常好的思路他都沒有用上。
比如說，他姐姐似乎曾講過在看台旁邊擺“珍瓏棋局”懸賞的噱頭。
還比如說，暖長期的時候在安排曆史知名對局的現場還原。
後一個提案，之前貌似曾經跟棋院提過……
貌似在棋院裏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有人讚同、有人反對。
理由，其實就跟不服之前說的一樣。
本來棋院那邊貌似就跟負責中間聯絡的塗律師暗示了一番說“不需要弄得那麽好”，現在撤掉了，未嚐是壞事。
並且李淩峰在舞台燈光和編舞上麵也沒有追求所謂的盡善盡美。
當然，畢竟花了那麽多錢，效果肯定也差不到什麽地方去，陸明他們去看了下彩排，那效果……已經相當不錯了。
那種古風的感覺確實出來了，並且也確實很貼圍棋的那種感覺，燈光主色調灰白，有種水墨的感覺在裏麵、正合到了圍棋黑白二子的那種形製；
說起來，其實也算錯進錯出。
鏡麵打磨不到位，燈光透出來都蒙著一層霧……
看上去竟正好有種水墨畫的意境！
當時看到這種情況，李淩峰就地拍板，直接換白光，最大化這種“意境”。
也挺果斷，臨時改光源除了得重新算入射角度以外、鏡麵也得拆了新設，本來工期就不夠，他還敢這麽幹……
也是多虧了之前膽小的福。
要是跟某些國家辦奧運會那樣場館掐到最後一個月才完工，哪裏會有這種靈光一現？
然後就是“旗舞仕”了，舞蹈動作大部分時間傾向柔和，但有的地方又編排進了揮劍殺伐的動作在裏麵。
有部分是專業舞蹈團，但也有部分，是李淩峰從他和留香嘟嘟所在學校附近大學城裏麵拉來的圍棋社社員做兼職。
專業談不上，但絕對敬業，人家對這東西絕對是有熱情的、並且人家也能看懂局勢，棋手思考的時候，其他專業演員沒接到指示可能不知道該幹什麽，但這些兼職的姑娘們卻能根據局勢做出相應的判斷。
比如說，她知道自己所代表的的那個子已經成了棄子，那就順手擺個哭臉咯……
這樣那些單純看熱鬧、實際上根本不懂圍棋的玩家也能看出那麽點兒意思。
至於配的背景音樂，也是用的古譜，選用的樂器則是最適合圍棋的……琵琶。
圍棋這東西，名為文藝、實為殺陣，而琵琶確實是最能表現軍事殺伐的樂器。
布局之時，用高山流水，悠揚綿長，沁人心脾。
殺到興起之時，換十麵埋伏，大家一聽就知道要來真格的了。
陸明不懂圍棋，也不懂藝術，對這場彩排，他也隻能跟其他人一樣，看個熱鬧。
以一個外行人的眼光來看，李淩峰做的已經非常完美了。
至於還有些可以完善的地方，那就隻能等下一次了。
當然，前提條件是還有下一次。
這東西最後肯定還得棋院做主，拉車幫做得再好都難打包票。
準備工作差不多也就這樣，至於票務，之前幾天宣傳就已經打了出去，效果還不錯……
最起碼都賣出去了。
這些人到時候會不會過來、來了會不會看完，說句實在話，隻能期待棋手和解說的發揮了。
講棋的，自然便是那天李淩峰那位天才姐姐說起的她的圍棋老師。
棋聖級別人物，講肯定能講出門道。
能不能講出味道，那就不好說了。
其實不服說的很對，這種事，如果是衝著已經有些造詣的圍棋愛好者去，那自然是怎麽專業怎麽來。
但他們是衝著新手去的。
的確，得相聲演員。
老棋聖自恃身份，那自然不可能講相聲。
到時候保不齊極其枯燥，如果是這樣，那哪怕跳舞的姑娘們再賣力，觀眾估計也不會買賬。
轉播的事情盛世那邊也已經做好了協調，也許是因為更新的事情吧，他們那邊現在也說可以幫著爭取至少1個小時的信號保護期。
一個小時以內，全網，有且隻有拉車幫指定的直播間會有那十多盤棋的轉播信號。
這是個實打實的扶持，到時候搞不好光是這一項就能帶來十萬左右的廣告和流量收入。
當然，門票和廣告都是小頭。
在這個事情上，拉車幫現在預想最大的收入來源……
還是讓玩家自己做棋具的那個買賣。
這東西本來之前也確實沒幾個人實際接觸過，幫會又是生活休閑玩家居多，別的不說，喜歡陶藝和木工的玩家對這種事情肯定就有天生的興趣。
昨天中午，當場地那邊“圍棋工坊”剛一完工，便接到了大量玩家報名。
到此刻，申請的人依然絡繹不絕。
10多個小時的功夫，原材料那邊就已經接近耗完了。
2500萬金。
換言之，昨天一天，幫會在這上麵就座了至少200多萬生意。
砍掉成本，收入大概……140多萬吧。
必須承認，這東西利潤率確實高。
貝殼嘛，平時誰要啊？
“這麽久的兄弟，壇主是什麽人？一件裝備小一千多萬的，還能詐我這麽兩三百萬？傳出去都笑掉我大牙。”
生意做完，待那老兄退出頻道，姑奶奶卻表現出了極濃烈的興趣，“好厲害的感覺，兩三百萬……那不是說他能給我們弄來幾個億的流水？誒你們說他們那樣的公司是怎麽推的啊？光是打廣告的話效果應該不會很好吧？”
這種事……
明著說出來就沒什麽意思了。
“接觸過所謂網絡銷售和*交易這一行就懂了。”
姑奶奶還是很好奇，“什麽意思？，沒聽過？”
陸明又有些不太想講，隻好敷衍道，“其實吧……做銷售這行，都一樣。
好比如說你賣醬油，是上門拎著瓶子跟人家說我這醬油夠香、夠甜、煮出來東西絕對好吃？
那別家的醬油難道就不好吃了？
那如果你的產品比別家的好、並且也不貴，消費者腦子進水了才不會買你的，那還要銷售幹什麽？
說白了，想做一個成功的銷售，推銷產品是沒有用的，關鍵得推銷自己這個人。”
“推銷……自己？”
“天底下產品那麽多，質量和價格沒有本質區別，又都不是什麽需要考慮半天的大物件，如果你是消費者，你會在乎嗎？
正常人都不會關心這些東西，真正能影響大家決策的，隻有人情。”
“人情？”
“好比如說你親戚開了家店專門賣名煙名酒，逢年過節你需要置辦這些了，好意思去其他家拿？”
“額……”
“網銷差不多就這意思。”
再深入，陸明就不會講了。
他怕說出來之後幫裏這幾位涉世未深的姑娘小夥子們會心生厭惡。
其實這種事很正常，說難聽點兒，沒這種行當，社會上不知道要多多少無業遊民。
科技這東西，確實是雙刃劍，有的時候，太進步了，也會生出反作用，最明顯的一點就是擠壓工作崗位。
姑奶奶倒是也沒多問，隻是感慨道，“怎麽我感覺青青你對這個很在行啊？你是之前做過這個嗎？”
這個問題陸明還是可以回答的，“不，我是遊戲玩多了。”
“什麽？你這……答非所問啊？”
“嘿嘿，”陸明淡然一笑，“前幾年不是有款非常火的遊戲號稱霸占了網吧80%的機子嗎？
當時很多這遊戲的支持者狂吹說是因為這遊戲這好、那好，現在呢？
遊戲依然是那個遊戲、沒有做很大的改變，熱度呢？
其實娛樂產業的東西，不管什麽娛樂手段，往上發展的生力軍都是跟風黨。
上網的時候不是經常看見某些女明星各種‘豔壓’嗎？
為什麽呢？
引人跟風嘛，我不認識你，但我認識你“豔壓”的那個，出於好奇，大家都會點進去。
大家點的多了，這明星莫名其妙就紅了。
被罵，也是紅的一種手段。
到時候出來抹兩滴眼淚說“都是年輕犯的錯”或者甩鍋“都是不懂事的腦殘粉”，男性觀眾看她漂亮，色心瞬間就起來了，那不當然是原諒她了？
分分鍾洗白。
遊戲同理，大家聽說這個遊戲火、一窩蜂跑過去，哪怕玩了之後覺得無聊，他也依然會說好玩好玩真好玩，無形之中，他又會帶起別的跟風黨，然後一個遊戲界神話就這麽弄出來了。
這也算是一種滾雪球效應，一開始的那個核心怎麽來的呢？
玩多了就懂，任何一款遊戲，都是炒起來的。”
其實跟那些網絡推廣和金融*交易沒有區別，或者說，那些門道、本來就是偷師的垃圾頁遊推廣模式。
端遊推廣和頁遊推廣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成功的端遊推，可以做到讓被推人心甘情願。
頁遊推……嗬嗬。
其實方法很簡單，就到那些質量比較好、玩家比較多的遊戲裏開小號（女）、一張地圖一張地圖跑、挨個密，或者海喊個喇叭“找老公”，以此來找玩家聊天，內容都是複製黏貼、都是套路，聊熟了開始講“這遊戲好無聊、我知道一個新出的遊戲蠻好玩，我們一起去吧。”
然後有些*蟲上腦的點開人家空間一看照片真是美女，就真跑過去了。
殊不知，跟他聊的這位……
都不一定是人！
科技進步了、人工智能完善了，就這種聊天內容，哪怕不是科班出身的民科程序員都能輕鬆做出來。
當然，導進去之後在遊戲裏那肯定還是真人，一位得打感情牌騙玩家充錢。
最主要的消費，來自……結婚。
機器人哪裏能聊出那效果？
必須人工，還得偶爾開變聲器發嗲。
坑的就是那些自我感覺良好以為網絡上會有真感情的人。
類比過來，端遊很大程度上也是專殺那些自我感覺良好以為能從遊戲裏賺到錢的人。
包著賺錢或者想泡妞的心態去玩遊戲，到最後注定會死的非常慘，錢丟了還惹得一堆不開心。
網銷跟這個手段，一模一樣。
隻不過人家的推廣僅限於前期聊天導流，導進來之後人家消不消費，跟他們沒有關係。
就好比陸明他們現在做零食促銷，這東西是實物、又並非生活必需品，開個女號跟其他人聊天說“老公我餓了、你買箱瓜子給我吧。”
傻比才買呢！
要能熟絡到那地步，騙什麽不好、騙人家買瓜子這種充其量幾塊錢的東西？
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人家那位老哥願意接拉車幫這種活計、估計也不是衝著賺錢來的。
當然他肯定也不會賠，反正都是機器人嘛，開一兩天又不會損失多少。
而且這種事情呢，其實也不好算。
開著機器人給人家聊半天，最後發個鏈接過去，人家一看，吃的……
他當時一定嘴饞嗎？
如果不餓，等過兩天再買……
那就不一定是從那個鏈接進了。
拿不到提成的。
這一點上，拉車幫確實占了人家便宜。
當然這種事陸明也沒有明講。
姑奶奶對陸明這麽地圖炮的語氣不太感冒，“任何？”
陸明知道他的意思，“包括這一款，和曆史上所有所謂的‘神作’。”。
我知道，那些對某款遊戲已經生出了感情的玩家對這種說法可能沒有辦法接受，但實際上卻是如此。
任何一款所謂的神作，都是炒起來的。”
姑奶奶被震住了，她木木的，都說不出話來。
看她這樣子，陸明也不打算深入講了，再說下去，肯定其他人也接受不了了。
“好了好了，不說這種東西了，事情還這麽多，先處理完來吧。”
姑奶奶並無異議，想來她也確實不想聽了。
畢竟是個玩家，尚未看穿。
辣滋源的事情弄完，接下來，就是談圍棋聯賽的事。
這氣氛就活躍很多了。
因為這確實徹頭徹尾是一件好事。
盛世選淩晨一點的時候更新，主要肯定還是為了避開大部分玩家的上線時間。
拉車幫這邊也算是沾了些光。
李淩峰的辦事能力確實不錯，並且還有一點陸明非常欣賞的品質在於……
他很有自知之明。
說難聽了，膽小。
對這次突如其來的更新，盛世其實早在周四的時候就已經照會過拉車幫
李淩峰的處理很得當，大部分工事，經過適當縮減、他都安排在了昨天白天完工。
比如說整塊水晶石的鏡麵，原本說是打磨16遍，後來縮減到了12次。
而且有些非常好的思路他都沒有用上。
比如說，他姐姐似乎曾講過在看台旁邊擺“珍瓏棋局”懸賞的噱頭。
還比如說，暖長期的時候在安排曆史知名對局的現場還原。
後一個提案，之前貌似曾經跟棋院提過……
貌似在棋院裏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有人讚同、有人反對。
理由，其實就跟不服之前說的一樣。
本來棋院那邊貌似就跟負責中間聯絡的塗律師暗示了一番說“不需要弄得那麽好”，現在撤掉了，未嚐是壞事。
並且李淩峰在舞台燈光和編舞上麵也沒有追求所謂的盡善盡美。
當然，畢竟花了那麽多錢，效果肯定也差不到什麽地方去，陸明他們去看了下彩排，那效果……已經相當不錯了。
那種古風的感覺確實出來了，並且也確實很貼圍棋的那種感覺，燈光主色調灰白，有種水墨的感覺在裏麵、正合到了圍棋黑白二子的那種形製；
說起來，其實也算錯進錯出。
鏡麵打磨不到位，燈光透出來都蒙著一層霧……
看上去竟正好有種水墨畫的意境！
當時看到這種情況，李淩峰就地拍板，直接換白光，最大化這種“意境”。
也挺果斷，臨時改光源除了得重新算入射角度以外、鏡麵也得拆了新設，本來工期就不夠，他還敢這麽幹……
也是多虧了之前膽小的福。
要是跟某些國家辦奧運會那樣場館掐到最後一個月才完工，哪裏會有這種靈光一現？
然後就是“旗舞仕”了，舞蹈動作大部分時間傾向柔和，但有的地方又編排進了揮劍殺伐的動作在裏麵。
有部分是專業舞蹈團，但也有部分，是李淩峰從他和留香嘟嘟所在學校附近大學城裏麵拉來的圍棋社社員做兼職。
專業談不上，但絕對敬業，人家對這東西絕對是有熱情的、並且人家也能看懂局勢，棋手思考的時候，其他專業演員沒接到指示可能不知道該幹什麽，但這些兼職的姑娘們卻能根據局勢做出相應的判斷。
比如說，她知道自己所代表的的那個子已經成了棄子，那就順手擺個哭臉咯……
這樣那些單純看熱鬧、實際上根本不懂圍棋的玩家也能看出那麽點兒意思。
至於配的背景音樂，也是用的古譜，選用的樂器則是最適合圍棋的……琵琶。
圍棋這東西，名為文藝、實為殺陣，而琵琶確實是最能表現軍事殺伐的樂器。
布局之時，用高山流水，悠揚綿長，沁人心脾。
殺到興起之時，換十麵埋伏，大家一聽就知道要來真格的了。
陸明不懂圍棋，也不懂藝術，對這場彩排，他也隻能跟其他人一樣，看個熱鬧。
以一個外行人的眼光來看，李淩峰做的已經非常完美了。
至於還有些可以完善的地方，那就隻能等下一次了。
當然，前提條件是還有下一次。
這東西最後肯定還得棋院做主，拉車幫做得再好都難打包票。
準備工作差不多也就這樣，至於票務，之前幾天宣傳就已經打了出去，效果還不錯……
最起碼都賣出去了。
這些人到時候會不會過來、來了會不會看完，說句實在話，隻能期待棋手和解說的發揮了。
講棋的，自然便是那天李淩峰那位天才姐姐說起的她的圍棋老師。
棋聖級別人物，講肯定能講出門道。
能不能講出味道，那就不好說了。
其實不服說的很對，這種事，如果是衝著已經有些造詣的圍棋愛好者去，那自然是怎麽專業怎麽來。
但他們是衝著新手去的。
的確，得相聲演員。
老棋聖自恃身份，那自然不可能講相聲。
到時候保不齊極其枯燥，如果是這樣，那哪怕跳舞的姑娘們再賣力，觀眾估計也不會買賬。
轉播的事情盛世那邊也已經做好了協調，也許是因為更新的事情吧，他們那邊現在也說可以幫著爭取至少1個小時的信號保護期。
一個小時以內，全網，有且隻有拉車幫指定的直播間會有那十多盤棋的轉播信號。
這是個實打實的扶持，到時候搞不好光是這一項就能帶來十萬左右的廣告和流量收入。
當然，門票和廣告都是小頭。
在這個事情上，拉車幫現在預想最大的收入來源……
還是讓玩家自己做棋具的那個買賣。
這東西本來之前也確實沒幾個人實際接觸過，幫會又是生活休閑玩家居多，別的不說，喜歡陶藝和木工的玩家對這種事情肯定就有天生的興趣。
昨天中午，當場地那邊“圍棋工坊”剛一完工，便接到了大量玩家報名。
到此刻，申請的人依然絡繹不絕。
10多個小時的功夫，原材料那邊就已經接近耗完了。
2500萬金。
換言之，昨天一天，幫會在這上麵就座了至少200多萬生意。
砍掉成本，收入大概……140多萬吧。
必須承認，這東西利潤率確實高。
貝殼嘛，平時誰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