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孤。”慕雲清這話說出之後的好一會兒,時宴像是壓抑著某種情緒的聲音,才響了起來。


    雖然隻有四個字,卻伴隨著沉沉地呼吸聲,由此可見,萬劫得到的的消息是真的,時宴的確被下了藥。手飛快的抬起,婁鈺用了不小的力氣將其推開,門一開,他就抬起腳步邁進時宴的房間。


    開門的聲音,成功的驚動了屋裏的兩個人。


    當看到來人是婁鈺的時候,慕雲清的眼裏閃過一絲意外。而時宴,則臉頰緋紅,雙眸被欲望逼得通紅。他一手抓著慕雲清的手腕,像是在阻止他的下一步動作。


    婁鈺淡淡的掃了兩人一眼,而後才拱起手,向時宴行了一個不怎麽正經的禮節。“臣給太子殿下請安。”


    “國師......”時宴仰起頭望著婁鈺,一滴汗水順著他的臉頰留下,順著他的脖頸沒入了衣領裏。


    “臣有要事要與太子殿下商量,不知慕大人可否移步?”婁鈺將視線從時宴身上移開,他轉而看著慕雲清,用不輕不重的語氣道。


    慕雲清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走到這一步,若是就這樣放棄,那不僅會前功盡棄,之後時宴也會對他加以提防,等到那時,他還想對時宴下手,將會難上加難。


    “國師有事便不能明日再說嗎?”慕雲清意有所指的道。


    “不能。”婁鈺隻回了兩個字,可拒絕的意圖卻是十分明顯。


    “你......”慕雲清眉頭緊皺,對婁鈺表示十分不滿。


    婁鈺不僅不為所動,更是繼續向慕雲清施加壓力道:“若是慕大人耽誤了本座的大事,後果很嚴重。”別看婁鈺看上去一派淡然的模樣,可是從那雙眸子裏透露出來的冷意,卻給慕雲清一種沒來由的威壓。這種感覺,他先前隻在婁鈺的身上看到過。


    就在婁鈺和慕雲清爭鋒相對的時候,時宴身體裏的藥效已經達到了一個頂點。他喘氣的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急,額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就連下半身也明顯將衣服撐起了一個帳篷。


    看時宴的樣子,婁鈺就知道再這樣脫下去,不是辦法。


    於是,他不再給慕雲清自己退場的機會,沒有回頭的對身後的萬劫道:“萬劫,將慕大人給本座請出去。”


    雖然婁鈺嘴裏說的是“請”,可萬劫心裏清楚,他的意思就是讓自己把慕雲清給丟出去。


    他道了聲“是”,便麵無表情的向慕雲清走過去。


    隨著萬劫的靠近,慕雲清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之色,他眉頭皺得更緊了。“你想做什麽?”


    萬劫什麽都沒有說,出手如電的在慕雲清的肩頭點了兩下,而後他撐著他無法反抗之際,直接將他從時宴身上拽了下來,他提著慕雲清的衣領,將他向外拖去。


    慕雲清死死地瞪著婁鈺,那眼神像是要把他吞了,可是他被萬劫點了穴道,不僅不能動,就連話都說不出來。


    到最後,他隻能被動的被萬劫拖出了時宴的房間。


    慕雲清一從時宴的身上下來,時宴便不受控製的瑟縮在一起。他緊緊地抱著自己的雙臂,將指尖嵌進肉裏,似乎想借著疼痛,來讓自己保持最後一絲清醒。


    可是,慕雲清竟然有心對他下手,又怎麽可能下得隻是普通的媚藥呢?


    繞是他極力忍耐,最終還是被那藥折磨的失去了神智。


    婁鈺看著時宴被媚藥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模樣,心下有幾分不忍。


    現在命人去找太醫來,怕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他倒是可以隨便找一個女人來,讓時宴跟她春宵一度,借此排解藥效。


    隻是,自己能想到的,時宴又怎麽可能沒想到呢?


    他不僅沒有碰慕雲清,現在也沒有召一個女人來發泄,而是選擇了自己默默忍耐。


    他這麽做,就像是在告訴他,他死了,他便不會再碰任何人。


    一想到這裏,婁鈺的心裏就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再說了,他真的希望時宴去碰別的女人嗎?婁鈺問自己。


    這個答案,或許再清楚不過。如果他不介意時宴碰別人,那麽他現在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呢?


    算了,看他怪可憐的,今晚就當他日行一善好了。


    緩緩邁開腳步走到床前,婁鈺在床沿邊上沉身坐了下來。


    他向時宴伸出手去,碰了碰他滾燙的身子,道:“太子你還好嗎?”


    “出去,你,快出去。”因為自己的觸碰,時宴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他幾乎不敢回頭去看婁鈺,仿佛他隻要回頭看婁鈺一眼,就會再也控製不住自己。


    婁鈺自然不可能出去,他無奈的道:“再這樣下去,你說不定會爆體而死。讓臣來幫你如何?”


    時宴緊緊地晈著自己的嘴唇,沒有回應婁鈺的話。


    往常都是時宴心急火燎的要上他,現在他上趕著給人上,這種感覺還真是有點兒微妙。


    這樣想著,婁鈺將手移到自己的腰帶處,將其解開。


    衣帶一被摘除,他身上的衣服便直接散開了。婁鈺拉過時宴緊緊抓著自己臂膀的手,放在自己光溜溜的胸口上,用低柔的聲音道:“太子你無需再忍耐了。”


    溫度極高的手掌,觸碰到婁鈺那溫度略低的胸膛,時宴仿佛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回過頭來,用那雙赤紅的凶狠眼神望著婁鈺。


    下一刻,婁鈺就被時宴用力的撲倒在床上。


    好在身下的被褥足夠柔軟,要不然以時宴這力氣,婁鈺怕是老腰都要折在這裏。


    將婁鈺壓倒在床上之後,時宴卻沒有了下一步動作。他用矛盾的眼神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婁鈺,整個人在理智與欲望之間徘徊。


    終於,他忍不住抬起自己顫抖不已的手,摘下了婁鈺臉上的麵具。


    婁鈺並沒有阻止,因為沒這個必要。反正,這麵具下的臉,對時宴而言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果不其然,當時宴看到婁鈺麵具下的臉時,臉上露出了些許失望之色。


    可是,當他的目光觸及到婁鈺胸口處的一粒小痣的時候,他的眼神變了。


    那是一種驚訝與別的情緒結合的眼神,接下來,他什麽都沒有再多想,便用力的捏緊婁鈺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婁鈺沒想到時宴的反應會突然這麽大,就他麵具下的那張臉,也能讓時宴提起興致?


    可是,不等婁鈺多想,他就徹底的被那讓人窒息的親吻淹沒了。


    以往時宴的親吻雖然也很霸道,可是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此時他這個吻裏所表現出來的凶狠,幾乎有種要把婁鈺吞進肚子裏的錯覺。


    正當婁鈺被時宴的吻弄的暈頭轉向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傳來一陣涼意。接著,不等他思考什麽,時宴便用力的闖進了他的身體。


    身後那處本來就不是為了歡愛而生,更別提他已經有些日子沒有做過了,此時被時宴突然闖進來。他疼得差點兒沒尖叫出來。


    “我擦,你輕點兒。”婁鈺一邊去推時宴,一邊爆了一句粗。


    而他不知道,他的這句話仿佛點燃了時宴身體裏的某個機關,他再次低頭晈住了他的唇,不僅如此,身體更是瘋狂的晃動起來。


    時宴的動作太過粗魯,婁鈺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身後流血了。


    在那麽一瞬間,他有些後悔對時宴心軟了。早知道,他就不應該管他,任由他被媚藥折磨。


    可是,事到如今後悔根本就沒有什麽用。


    現在的時宴,猶如一頭發了狂的野獸,他唯一的念頭就是用盡自己的全部力氣,去占有身下的人。最開始的疼痛,在時宴毫無技巧卻分外賣力的動作下,轉變成了另一種感覺。


    婁鈺嘴裏的痛呼也逐漸變了調子,他推著時宴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換成了摟著他的脖子。


    在不知道多久之後,他和時宴一同攀上了欲望的巔峰。


    在時宴發泄出來的那一瞬間,婁鈺有種自己死裏逃生的錯覺。


    可是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想多了。


    不過片刻時間,原本那趴在他身上喘氣的人,突然吮上了他的脖子,接著他便感覺時宴又情動了。拒絕的話語還沒來得及說出□,時宴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征戰。


    時宴這一次,遠比上一次來得更加久。


    到最後,婁鈺腰疼屁股疼,全身都疼。時宴卻仿佛不知疲倦的繼續占有著他。


    當時宴最後一次發泄出來時,婁鈺隱隱聽到他夾雜著喘息的聲音在自己耳旁響起。“先生,孤不允許你離開。”


    在聽清這句話的時候,婁鈺整個人都是慌的。難道時宴認出他來了?


    懷著這樣忐忑的心情,婁鈺耐心的等待著時宴再次開口。可是,這一次他等來的卻是時宴均勻的呼吸婁鈺聽到這裏,才長長的舒了口氣。看來,時宴並沒有認出他,隻是把他當成了“他”而已。


    這種被當做替身的感覺並不好,即便是自己的替身。


    雖然身體很累,可是這一夜婁鈺睡得並不安穩。


    他現在雖說和時宴做了,可是他並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必須在時宴醒來之前離開,以免自己睡著之後露出什麽破綻。


    因為有心事,所以婁鈺醒得很早。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天還沒有亮。


    時宴緊緊地摟著他,大概是因為太累了,他現在睡得很香。看著時宴的睡顏,婁鈺無聲的歎了口氣,才小心翼翼的將他的手拿開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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