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心的胸膛溫度不高,觸感卻是極佳的,簡直比女人還要好摸。


    當然,婁鈺並沒有摸過女人,所以他隻是單純的在想屁吃而已。


    意識到自己竟然把時宴和女人進行比較,婁鈺條件反射的就要收回自己的手。


    可是,時宴抓住他手腕的力道卻不小,根本就不打算讓他退縮。


    婁鈺扭動著自己的手,嘴裏發出了不滿的聲音。“時宴,本王命令你放開本王。”


    “要求孤侍寢的是攝政王,難道你怕了?”時宴抓著扣血的手紋絲未動,他對上婁鈺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仿佛要看進他的心裏。


    婁鈺雖然心裏有點兒虛,可麵子卻不能丟,隻聽他硬著頭皮道:“笑話,現在該怕的應該是太子你吧,你若是再這樣挑逗本王,本王現在就辦了你。”


    “孤等著呢!”時宴說完這話,又冷著眼看了看跌坐在地上的楓晚,才接著道:“攝政王總不會真的想讓他在這裏看著一出活春宮吧?”


    婁鈺心想,他今天若是不給時宴一點兒厲害。他怕是要爬到自己頭上去了。


    於是,他一晈牙對楓晚道:“楓晚你先下去。”


    “王爺......”楓晚眼神楚楚可憐,像是在央求婁鈺不要寵幸時宴。


    “乖,你先下去,本王明天再來看你。”婁鈺又安撫了楓晚兩句。


    楓晚遲疑著,終於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婁鈺的房間。


    見楓晚離開,婁鈺才吐了口氣。可是,沒等他放鬆下來,時宴危險的聲音就突然在他耳邊響起。“先生很在意他?在你心裏他比孤更重要?”


    時宴的聲音,讓婁鈺渾身一個激靈。他條件反射的往後退,卻隻能退出半步。“你沒有資格管本王的事。”


    “沒有資格嗎?”時宴重複著婁鈺的話,他的聲音很低,幾乎聽不出什麽情緒。


    不過,很快,很快他就會有這個資格。到那時,他要讓婁鈺隻能注視著他,他的心裏也隻能有他的存在。


    時宴已經習慣了偽裝,即便心裏想著如何算計眼前之人,他的臉上仍是可以掛著無害的笑容。


    “攝政王說得對,孤現在的確沒有這個資格。不過,攝政王可是答應過孤,隻要孤今晚為你侍寢,從今往後,你就是孤的所有物了。”時宴說著,對婁鈺露出一個誘惑的笑容。“讓孤來為攝政王寬衣如何?”


    婁鈺的手終於被時宴放開,他低頭一看,就連那手腕處已經紅了一圈。可見時宴剛才用了多大的力氣。


    隻是,他根本就來得及細想,他的錦袍就被時宴解開了。


    “住手。”驚覺到自己的衣衫被時宴褪了一半,婁鈺終於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情況有些一發不可收拾。


    他反過來一把抓住了時宴拉開他衣服的手,阻止著他的下一步行動。


    “是孤伺候的不好嗎?”時宴也不急著進行下一步,隻是淡淡的問道。


    “太子倒是有幾分自知之明,王府裏最低賤的下人都比你伺候的好。”婁鈺企圖用難聽的話語逼退時宴。


    隻可惜,他這些話語時宴早就已經不知道聽過多少遍了。可以說早就已經免疫了。


    “是孤的錯,孤應該更加努力才對。”時宴不怒反笑,隻是那笑容落在婁鈺的眼裏,怎麽看怎麽滲人的慌。


    婁鈺的直覺告訴他,這樣下去不妙。


    為了穩住局麵,他說出了更難聽的話。“太子可知道自己現在像什麽?”


    時宴皺眉反問:“攝政王想說什麽?”


    婁鈺勾唇淡笑,嘲諷之色溢於言表。“太子現在像極了青樓楚館裏,主動求著恩客臨幸的妓子。”


    時宴呼吸一促,婁鈺這話使他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隱忍,差點兒破功。


    好在,他努力忍耐了下來。他再次對上婁鈺的眸子道:“攝政王說的極是,那麽現在攝政王可以臨幸孤了嗎?”


    婁鈺自認為,他已經把自己認為最惡毒的話說出來了。按理說,時宴不應該是怒氣騰騰,直接拂袖而去嗎?為什麽他還能這麽淡定?


    難道,他真的是被虐狂?


    就在婁鈺著實不知道該怎麽讓時宴知難而退的時候,時宴又再一次開了口。“既然攝政王不肯主動臨幸孤,那便由孤來主動了。”


    時宴說完這話,連一絲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給婁鈺,便扣住他的下顎,吻住了那雙他朝思暮想的唇瓣。婁鈺滿目驚訝,這是第幾次了,他竟然又被時宴吻了。


    手下意識的抬起想要推開時宴,可是卻被時宴極有先見之明的捉住,反過來鉗在身後。


    婁鈺掙紮了兩下,時宴毫無反應。隻是用力的晈了一下他的唇。


    婁鈺吃痛,嘴唇也無意識的張開,發出了一絲呻呤。


    而時宴則趁著他張嘴的當兒,趁機將自己的舌頭探進了婁鈺的嘴裏。


    婁鈺想說什麽,可是隻能發出鳴鳴的聲音。


    可是時宴的攻占卻沒有結束,他不停的在婁鈺的嘴裏攪拌著,企圖引起他的共鳴。


    腦子被時宴吻得暈暈乎乎的,就連自己是什麽時候被放到床上的,婁鈺連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等他的腦子不再一片空白的時候,他已經被時宴壓倒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趁著時宴與他分開的當兒,他終於向他發出了抗議。“你給本王滾下去。”


    他這話剛一說出來,時宴便皺著眉頭再次吻住了他。


    衣衫在時宴的手下褪到了手腕,他的胸前一片冰涼。


    時宴的手在他的胸膛上不停地遊走,慢慢的,他摸索到了他的腰帶。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突然將婁鈺的雙手並攏,而後他便就著那腰帶,將婁鈺的雙手綁了起來。並繞過床頭的柱子。


    做好這些,他才放開了婁鈺的雙唇,並緩緩地直起了身子。


    “時宴你這是做什麽?”手腕的疼痛讓婁鈺明白了自己目前的處境,他抬頭怒視著那個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男人,恨不得一腳把他從床上踢下去。


    “攝政王不必驚慌,不過是為了增添些情趣罷了。”時宴並沒有要放開婁鈺的打算,他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婁鈺胸前的風光,仔細的看著的臉,因為他的注視而慢慢變紅。


    他就那樣看了片刻,終於再次開了口。“那麽現在,就從這裏開始好了。”


    時宴說話間,手也緩緩移到了婁鈺的胸前,他在婁鈺胸口上摸了一把。


    敏感處被人觸碰,婁鈺不受控製的顫抖了一下,就連嘴裏也發出了一聲不知是求饒還是呻呤的聲音。


    大概是覺得自己這聲音聽上去太過丟人,在發出這聲音之後,婁鈺便緊緊地晈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肯再讓自己發出其他的,更加暖昧的聲音。


    可是他的這個舉動,卻惹得時宴一陣不快。他用另一隻空餘的手,撫上時宴的嘴唇,在他的唇瓣上來回的摩擦著,觸碰著。“不許咬自己。”


    婁鈺瞪了時宴一眼,沒有理他。他在心裏暗戳戳的想,等他從這個房間裏出去,他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一下時宴,看看他還敢不敢以下犯上。


    當然,前提是他能從這裏走出去。


    不過,既然時宴讓他不要咬自己,那他就咬他好了。


    懷著這樣的想法,婁鈺張開嘴,一下子咬住了時宴的食指。


    婁鈺這一口,用得力氣可不小。不過瞬間,他便感覺到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開來。他知道,是自己晈破了時宴的手指。


    他抬頭望著時宴,那眼神像是在說,讓你對本王不敬。


    手指被晈,一股鑽心的疼痛直衝是時宴的腦門。可是他並沒有將手從婁鈺的嘴裏撤出來,而是道:“攝政王當真要將孤的手指咬斷?”


    婁鈺從鼻子裏哼了一聲,卻緩緩的將時宴的手指鬆開了。


    時宴趁機將自己的手指從婁鈺的嘴裏抽出來,卻並沒有馬上拿開,而是反手將手指上的鮮血塗抹在了婁鈺的嘴唇上。婁鈺本就長著一張豔麗的臉,此時被那鮮血一抹,看上去更加的誘人。


    “你這個瘋子,還不放開本王。”婁鈺撇過頭去,對時宴的舉動絲毫也不配合。


    “不。”時宴就回了一個字,接著手便繼續在婁鈺的身上遊走起來。隻是這一次他的目標是婁鈺的褲子。


    很快,他便將手移到了婁鈺的褲頭上,接著在婁鈺驚訝的目光中,他將婁鈺的褲子直接扒了下來。


    “你,你想幹什麽?”婁鈺一看自己的褲子褪下了_半,整個人都慌了。


    “自然是做想做的事。”時宴定定的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婁鈺,他的身體是那樣的漂亮,漂亮的讓人忍不住想要破壞。


    將手指上還沒有幹涸的鮮血塗抹在婁鈺白瓷一般的身體上,時宴慢慢的分開了婁鈺的雙腿。


    這下子婁鈺更慌了,他連說話都結巴起來。“時宴你別亂來,本王要叫人了。”


    婁鈺這話提醒了時宴,他眯眼一笑道:“多謝攝政王的提醒,的確不能讓人來壞了我們的好事。”


    說完這話,他隨手拿起婁鈺被褪下的衣服,塞進了他的嘴巴裏。


    婁鈺的嘴被堵得嚴嚴實實,他想發出聲音,可是什麽都發不出來。


    然後,他便感覺到時宴的手落在了他身後某處,在短暫的摸索之後,有什麽闖入了他的身體。作者有話說可憐的阿鈺,上人不成反被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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