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樹菌鮮、香、脆、爽、嫩、滑幾乎達到中國品鑒食物的極境!


    而鬆菇,在認識上普通人就有點搞不清楚了,鬆菇是幾種鬆茅野生菌的俗稱,平常人們經常將鬆磨和鬆口磨都稱為鬆菇,因此常常這兩張種野生菌的混淆。


    鬆口磨又名鬆茸,為牛肝菌科真菌褐環乳牛肝菌,是點柄乳牛肝菌的子實體。


    鬆茸營養豐富,特別是雲省的鬆茸可以說是世界聞名,鬆茸不止是對人體健康有益的保健食品,不少國家已將其列為國宴上的珍饈,用來招待貴賓,這東西實為野生蘑菇之王。


    “這真是鬆茸?”隻用了十幾分鍾,於山就采集了一大編織袋鬆菇,現在聽張數說這東西是鬆茸,於山有點不信,如果真是鬆茸,這些可是有點值錢了。


    但這樣的機會不算太大,因為張數他們可是有著前科的,這些家夥根本就不認識鬆菇,剛開始還認為這是毒蘑菇呢!


    這樣的一個人,他會認識鬆茸?


    看到於山懷疑的目光,張數有點憋屈,他是理論知識一大堆,實踐知識沒一點,他們四個人在山上轉悠了三天,才采集到了十幾斤鬆茸,要不是因為拉肚子,也不會產生懷疑,全都扔了。


    現在經過於山證實,他們當地成為莪子的蘑菇,也就是鬆菇,就是泰山牛肝菌,而泰山牛肝菌也確實是鬆茸,隻不過鬆茸和鬆茸也是不相同的,相比雲省那邊的鬆茸,這邊的可是相差甚遠。


    “這些曬幹了也不過出三四斤幹菌。”於山的意思是,不管是不是鬆茸,都發不了財,本質上還是不信任張數。


    “這也不少了,山下一斤幹菌賣兩百塊。”張數道。


    “兩百?這麽貴?”於山驚訝的道。


    他也是第一次采集這麽多,原來他可不敢一個人,鑽進這樣陰暗潮濕的叢林之中。


    大多數時候,於山隻是在天元村不遠處的林子裏尋找獵物,打到幾隻獵物,就會回到天元村舊址。


    現在於山藝高人膽大,才會在這深山峽穀之中亂鑽,沒想到這裏的鬆菇這麽多,而且價格這麽貴。


    “我們這邊的鬆茸不太出名,所以這個價格還不算高,如果是南邊的幾個高原省份出產的鬆茸,那價格就要貴多了,這可是食用菌之王。”張數道。


    鬆茸近幾年年人氣暴漲,價格也水漲船高。


    “往年雲省野生菌一般從5月開始陸續上市,七八月便迎來高峰期,但今年卻姍姍來遲,拖到6月才登場,因此今年野生菌的價格,整體比去年同期貴了不少。”


    張數每年都爬泰山,都要采摘一些泰山牛肝菌,所以對這個還算熟悉。


    雖然說得肯定,其實張數心裏也沒底,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進入泰山深處。


    原來爬泰山,他們也不過是在旅遊路線周圍轉悠,那地方也沒有鬆菇讓他們采,要不然,他們也不會懷疑自己采摘的牛肝菌是毒蘑菇而扔了。


    其實想想就知道了,什麽東西都過猶不及,就算是人參,吃多了也是要死人的。


    張數他們每年都要登泰山,今年十一自然也不例外,這上的山多了,經驗豐富了,野心也開始滋長,自然不願意循規蹈矩,這也讓他們有了不少收獲,鬆茸就是其中一種。


    鬆茸或者是牛肝菌,自然是雲省的最出名,今年紅牛肝菌在昆市批發市場賣到350元/公斤,去年的價格隻是150元/公斤;黃牛肝菌現在280元/公斤,去年隻要120元/公斤。


    “這些價格也不算貴吧?”聽到一公斤才這麽點錢,於山有點失望。


    “人家可是賣的鮮菌,我們這裏賣的是幹菌,能一樣嗎?”張數翻了個白眼道。


    於山一愣,鮮菌就賣出他們這裏幹菌的價格了?這可是相差十倍的距離。


    “鮮菌?這麽說人家普通的鮮菌,每公斤也能夠賣到一百二十元?”於山這次是真驚訝了。


    “對,質量最差的,也能賣到一百二十元一公斤。”張數道。


    “算了,我們這裏幹菌二百元一斤,一公斤有四百元了,這個價格也不低了,我今天采集的這些,都能夠賣到七八百元了,做人不能太貪心。”很快於山就收起了心思。


    張數讚賞的看了一眼於山道:“賣新鮮菌子也不是那麽容易的,新鮮菌子的價格受天氣影響很厲害,今年6月菌子剛上市時,由於那邊普降大雨,菌子價格驟跌,最便宜的白牛肝菌價格一度跌至100元/公斤,但隨著天氣好轉,南雲市場上的野生菌價格又開始上漲。”


    “這東西我們這裏沒有幾個人會鮮著吃,大多數是曬幹了燉雞或者燉排骨吃,如果遇到了陰雨天氣,根本就曬不出來。”於山道。


    “相比雲省那邊的牛肝菌,我們這邊的確實差了點,鮮著吃居然能夠讓人拉肚子,這都比得上見手青了。”張數搖著頭道。


    “見手青?”於山疑惑的道。


    “牛肝菌的種類很多,常見的就有白牛肝菌、黃牛肝菌、紅牛肝菌,此外還有一種叫見手青的菌種,堪稱‘菌菇界的河豚’,見手青帶有毒性,但味道很好,隻要料理得當就可放心食用。”張數道。


    見手青是一種野生菌,學名叫小美牛肝蕈,手摸到此菌體後,菌子就變成紫青色,顧名思義稱之為“見手青”。


    “常見的有‘黃見手’、‘紅見手’,價格相比鬆茸、幹巴菌、雞樅菌要便宜很多。”張數一邊走一邊解釋道。


    見手青一般在6月下旬成熟,七八月是產量高峰期,進入9月以後就很少了,因此遇到了就要抓緊時間吃。


    “你們回來了?這是什麽東西,居然這麽多?”兩個人說著話,不知不覺就回到了於山修煉的那棵大樹之下。


    “采了一些牛肝菌,就是我們先前吃的那些,我們吃了之所以拉肚子,完全是因為我們吃的鮮菌太多了。”張數解釋道。


    “隻有牛肝菌?”崔猛此時已經恢複了不少,所以也有了說話的興趣。


    張數笑了笑,道:“隻有這些,再有就是一些毒蘑菇,靈芝是沒有的。”


    “我就說靈芝不是那麽好找的,深山裏麵找不到,這裏更不會找到了。”此時張婷快人快語的道。


    “好了,這場進山總算有點收獲,我們還是出山吧!”這時另外一個女人開口道。


    於山看了看天色道:“天色不早了,你們在這裏休息一會,就順著這條峽穀向外走,我先回去給你們燉一鍋雞湯,給你們補一補,要不然,時間就太晚了。”於山道。


    “下山的路還有很遠?”張數問道。


    “如果不能抄近路,還有幾十公裏,今天晚上你們肯定沒法下山。”於山道。


    “那行,你先走一步,我們慢慢的跟上。”張數看了一眼崔猛,雖然有點擔心,但還是一咬牙應承了下來。


    於山笑著道:“從這裏走,距離穀口還有三四公裏,那裏原來是我們村子的舊址,還有一些房子能夠住人,先到那裏再說吧!”


    “原來這條山穀之中有村子啊!”於山這麽一說,張數四人全都鬆了口氣,不過,於山看著他們,卻是有點失望。


    不過,想到他們看於山,也應該有點奇怪,所以於山也就見怪不怪了。


    於山出現的太過詭異,自然會引人注意,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孩子,在深山之中活動了那麽長的時間,怎麽想怎麽怪異。


    於山沒說什麽,直接抓起裝著鬆菇的編織袋,向外走去。


    不管這幾個人是來找靈芝還是鬆茸,也不管這是鬆茸還是牛肝菌,於山的習慣叫法還是鬆菇,而村裏的老人管這東西叫莪子,有這些收獲於山就已經很滿足了。


    至於這四個男女進山的目的,於山卻是不關心的,隻要他們對於山沒有威脅,於山就當做不知道。


    等轉過一片小樹林,感覺張數四人看不到了,於山加快了腳步,幾乎是如飛般向外跑去。


    隻是用了十來分鍾,就跑到了他放置野雞和野兔的那棵大樹,從樹上取下那個裝著野雞和野兔的編織袋,於山再次加快速度向外趕去。


    山穀之中深入一兩公裏,就全部變成了雜草和樹木,由於這裏的土地肥沃,所以草木更加茂盛,就算於山,在這種地方也沒法跑得太快。


    這還是他比較熟悉周圍的地形,要不然,速度還要慢。


    花費了十幾分鍾,於山才走出山穀,來到了天元村舊址。


    留下了一隻母雞,於山拿起其他東西,直接翻過了荊條山,回到了曬穀坪。


    野雞和野兔塞進了一個小洞裏,這個小洞是天然形成的,並不大,隻有一米深,一米半高,這樣的小洞自然沒法住人,但放點東西還是可以的。


    把那些鬆菇全部倒出來,攤平,放在曬穀坪的岩石上暴曬。


    十月份的天氣已經不算太熱,不過被曬了一天的岩石,熱度還是有點的,正好晾曬今天采集的鬆菇。


    晾好了,於山翻身再次進入了天元村。


    進了村,於山先進廚房燒上了一壺水,接著出去殺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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