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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望不多的數位老幹部,用了幾乎一上午的時間。[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熱門小說網]⊙,晚上的貝湖新聞裏一播放,經過記者們的剪輯,還真是那麽回事。老幹部們個個笑容滿麵,握著陸政東的手,相談甚歡。


    向光明提的那些尖銳的問題,一句也沒有播出。誰都明白,那些問題可以私下裏議論,但是,不能作為新聞堂而皇之地播出的。那些都是社會的陰暗麵,我們現在的新聞節目,說是要尊重客觀事實,說實話,但是,說實話是有風險的。那些編輯、記者們,也要吃飯,他們知道這樣的陰暗麵如果播出,萬一弄得哪個領導不高興了,他們的飯碗就砸了。所以新聞節目,從中央台到地方台,都有一個通病,就是國內喜事多多,好事連連。外國的黴事多多,問題多多。比較起來,我們是風景這邊獨好,外國是水深火熱。報喜不報憂,是一貫的作風。好在現在有互聯網了,大家可以在互聯網上,看到一些真實的情況。所以有的人說怪話,說現在有兩個世界,一個是新聞聯播中的,在哪裏,所有的國人都是幸福的。一個是在網絡上,在那裏,會發現另一個不同於新聞的世界,在陸政東看來,這兩者之間都有所偏頗,想要全麵真實。應該是對兩者都能夠有準確的掌握才能做出自己的判斷。


    而對於向光明和周恒來講。向光明雖然愛放炮。看似影響到了現在當權的領導班子的工作,實際上影響有限,而口口聲聲說不影響現在班子的正常工作的周恒,實際上幹涉得最深。


    因為幹部人事就是最重要,最深刻的工作,周恒在這上麵有想法,還有什麽比這個更重要的?


    當然在副省級幹部提拔任用的問題,這方麵陸政東心裏有些譜。隻是這方麵隻有建議權,沒有決定權,最終的權力都在中組部。他們說誰上誰才能上,這不是陸政東主要考慮的,陸政東現在考慮的是,在省級領導幹部調整的同時,必然要對全省的廳級幹部進行一次小的變動。


    比如誰當廳長,誰當市委書記、市長,這項工作需要現在就開始做了,要不然中*央關於副省級的名單下來後。就有些措手不及。有的幹部要提拔成副省級,他們留下的空缺。要有人去填補。有的幹部在一個地方工作的時間太長了,需要調整一下崗位。


    這樣的事情還是要和祁玉民和組織部長蘭超華討論一下。本來這樣重大的事情,要開省委常委會集體研究決定。但是,上會研究,總得有個方案吧,不能十幾個人,個個都當家。做省委*書記的,最重要的權力就是用人權。說白了,就是提名權。在一個省裏,隻有省委*書記才能提名誰當市委書記,誰當廳長、市長。其他的省委常委,隻能有建議權。至於他們的建議省委*書記聽不聽,那要看省委*書記斟酌的結果了。


    省委*書記是班長,最關鍵的,就是體現在這個地方。就是省長,也不能對省委*書記提出挑戰。


    陸政東明白,隻要抓住了用人這個牛鼻子,自己就是名符其實的一把手。


    秘書馬上拿起電話,撥通祁玉民和蘭超華秘書的電話。


    祁玉民的秘書有點興致不高,能夠給大領導做秘書的,絕對都是聰明人,他得考慮自己的政治前途,跟著陸政東,有沒有更大的發展,是他們抉擇的最重要考量。如果前途明朗,他們願意做出短期的犧牲。像這一次,如果祁玉民當上了省長,那比當副書記的秘書,不知道風光多少倍。前途那是大大的有。兩三年就上去了,最少是副廳級。


    如果情況不太明朗,看不出是福還是禍,他們就寧願選擇按兵不動,坐以待變。


    不一會兒,祁玉民就和蘭超華一前一後,趕到了陸政東的辦公室。


    其實祁玉民剛才還在外麵,在團省委視察工作。雖然省委常委還沒有進行新的分工,但詹繼東調走,這一攤的工作他得暫時兼著,接到陸政東要召見的電話,他連忙中斷了視察,從團省委的辦公地點趕了回來。


    祁玉民肩寬背厚,頭顯得比一般人要大一些,一看就是一臉福相。


    比起一般人,他也確實算是夠幸運的,他出生的西南一個小縣城裏的幹部家庭,父親是軍人出身,解放戰爭的時候,參加過大決戰戰役,當過副團長。全國解放的時候,他留在了地方上工作,解放後當了縣委書記。他母親是縣教育局的副局長,在縣裏,這是令人羨慕的幹部家庭。


    文革爆發之前,祁玉民的父親已經是一個地級市的市長了。文革中祁玉民的父親受到了衝擊,被下放農場勞動改造。祁玉民中學畢業後,就到一個軍墾農場,做了知青。那個農場的廠長和祁玉民的父親是一個部隊的戰友。所以,祁玉民即使在最困難的日子裏,也有貴人關照。


    文革結束後,恢複高考,祁玉民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學。大學畢業後,他被直接分配進了國務院係統的一個部委工作,在部辦公廳、人事司幹了五六年,從一個小科員,提拔為了部機關的副處長。


    那個時候,祁玉民的父親,已經是某省的民政廳廳長了。恰好他的一個老戰友,也是早年從部隊轉到地方上工作的同誌,到了祁玉民那個部,當了黨組副書記、副部長,需要選一個秘書,於是就選了自己老戰友的兒子,祁玉民於是當了副部長的秘書。此後在副部長的關照下,他一路升遷。做了處長。辦公廳副主任。計劃財務司副司長,人事司司長,最後在四十四歲的時候,成了副部長,做了幾年,又成了常務副部長。


    常務副部長那是非常重要的崗位了,每年手中掌握的資金審批權,就有幾十個億。巴結他的地方領導。什麽省長、副省長的,多得不得了。每天請他吃飯的人,都要排成了長隊,不提前向他的秘書預約,根本輪不到。還有那些在京城裏可以呼風喚雨的大老板們,也千方百計地巴結他。他也逐漸建立了屬於自己的關係網。認識的高級官員、大老板越來越多,為自己的升遷做了很好的鋪墊。


    他當年的領導,是可以說得上話的人物,為祁玉民的提拔、重用,沒少費心思。這一次。祁玉民被下派到貝湖省,擔任省委副書記。屬於是重用。他這樣的官員,一個最便捷的升遷路徑就是,在中央部委機關混到副部級,然後下派到省裏,曆練一下,撈取些政治資本,積累一些地方上工作的經驗,三五年之後,就升遷了。或者是回到北京,成為部長什麽的;或者留在地方,就地升遷,當省長或者省委*書記,就像陸政東一樣。最差了,混到退休,還能解決個正省級的級別,弄個省政協主席當當。


    所以在體製內,有能力是一方麵,最關鍵是要有運氣遇到欣賞自己的伯樂,要不然按部就班,即使是在中*央國家機關工作,你沒有任何背景的一個小人物,又沒有大人物發現你,欣賞你,為你的發展鋪路,你按照慣常的升遷路徑,一輩子能混到司局級,已經是到頂了。許多運氣差的,混到五十多歲,還是個處級幹部。在京城的中*央國家機關,處級幹部,就是大辦事員一個,遍地都是,誰也不會待見你。


    祁玉民雖然不像陸政東那樣,有可以呼風喚雨的老前輩為自己說話,但是他很聰明,又會來事,也逐漸掌握了一部分的政治資源。中*央高層,也有人認識他,為他在關鍵的時候說句好話。要不然他也到不了貝湖省,擔任省委副書記這樣關鍵的位子。


    但他自己卻是吧事情搞砸了,在候補委員選舉中名落孫山,領導這一次是響鼓用了重錘,今後要注意和陸政東搞好關係,陸政東上麵有人,如果表現得好,是很快就會升遷的。說不定幹個三五年,做出什麽政績來,就升遷了,做副總*理還談不上,但升個國務*委員,到國*務院兼任一個部的部長,還是非常有可能的。


    陸政東升遷了,留下了位子,他就有機會了,當省委*書記和省長都有可能。(..tw棉花糖小說網)而一旦和陸政東在今後的工作中沒有處好關係,那就麻煩了,不僅升遷沒有可能,甚至會把自己的前途完全葬送掉。陸政東到京城多匯報幾次,就把你攆走了,還回京城,或者到別的省份,當個副書記什麽的,他的政治前途那就完全就終結了。因為上麵的領導就對你有了不好的印象。現在什麽都沒有印象重要,一旦領導認為你不可大用,你再做什麽工作也沒有用了,就等著回家抱孫子吧!


    所以,聽說陸政東找他有事情要談,他連忙中斷了自己的工作,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省委常委辦公樓。


    走到樓梯口,正好碰上組織部長蘭超華和他的秘書。蘭超華連忙向他打招呼,說:“玉民書記,出去了啊!”


    祁玉民說:“去團省委了。”


    蘭超華和秘書忙站在旁邊,把樓梯讓出來,讓祁玉民先上。


    祁玉民並不知道蘭超華也是去見陸政東的。蘭超華同樣也不知道祁玉民這樣步履匆匆的,也是陸政東叫回來的。


    陸政東看著兩人聯袂而至,特意從老板椅裏走出來,陪他們坐在沙發裏,麵對麵地講話。


    陸政東說:“找你們兩個來,是想商量一個事情,省級班子還需要進行一定的調整,有的同誌要提拔,成為副省級幹部。有的同誌年齡到線了,要去二線,到省人大或者省政協去。有的要徹底退休。還有的同誌長期在一個部門、一個地方工作,也需要交流。任務很多,工作難度大。非常繁重。我的意思是。由你們兩個具體負責。拿出一個方案,主要考慮急需調整的廳局、市委書記、市長人選。


    等我仔細看過以後,再上省委常委會研究。對於政府組閣的提名,可以征求一下江遊省長的意見。對於省政協秘書長人選的提名,可以征求一下廣生同誌的意見。”


    祁玉民和蘭超華都在筆記本上飛快地記著陸政東的講話。


    陸政東又說:“現在繼東同誌已經調走,他分管的一塊應該也要落實到人,還是要考慮一下常委們的分工。”


    做省委*書記的,雖然沒有免掉其他省委常委烏紗帽的權力。但是,他卻可以冠冕堂皇地調整你的工作。把你從自己熟悉的崗位上,調到不熟悉的崗位,逐漸剪除你的黨羽,這樣就無形中消弱了你的勢力。這個念頭,陸政東已經考慮很久了。他的第一把火,就是動這幾個副省級幹部。其他的廳級幹部看省委常委的位子陸政東都敢動,他們就更沒有什麽話好講了,隻能是服服帖帖,所謂擒賊先擒王嗎!


    如今在貝湖省。對於這些擔任地市市委書記的人來講,含金量最高的幾個位子。按排名順序,業大市、沿海開放城市,旅遊城市,經濟總量上從這些比較差的靠前的動,明顯的屬於重用。


    這跟陸政東對他們各自留下的印象分不開。陸政東覺得,比較有能力,在一屆任期內,有很大的改變,獲得了上上下下的好評。用他擔任靠前地市的領導,說不定可以帶來大的變化。選對一個人,就完全大不一樣了。


    動幾個地市書記的工作,現在也就是陸政東一句話的事。這就是組織的力量。現代社會,一個人一旦擁有了組織的力量,就可以無堅不摧了。


    還是同一個他,之前他要動一個地市的書記或者省裏廳局的廳局長,那就還需要看周書明的意思。現在當了省委*書記,一把手,說話的氣勢立馬不一樣了。祁玉民和蘭超華立即感受到了他的魄力。敢於決策,拍板,下麵的人自然就怕你了。現在祁玉民和蘭超華,畢恭畢敬地坐在那裏,聽陸政東講話。陸政東問他們,他們才敢表達一下自己的觀點。不問他們,他們連插話都不敢。這就是組織的力量,權力的魅力!


    陸政東說完這些,帶著征求意見的語氣問:“你們二位,還有什麽問題?”


    祁玉民自己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自然是少說為妙,於是就搖了搖頭,說:“我沒有什麽意見。”


    陸政東看著蘭超華,說:“你呢?”


    蘭超華說:“我有一個問題要補充,臨江市委書記既然要來省城,那誰來當這個臨江市委書記呢?”


    陸政東說:“我看就讓楊易迅同誌去吧!他也需要到下麵曆練曆練了。”


    祁玉民和蘭超華臉上雖然都沒顯露出什麽,但心裏都是一愣,楊易迅這個人他們當然是知道的,是省政府的副秘書長。


    楊易迅並不顯山露水。這個人口風緊,工作嚴謹,責任心強,也有很清晰的工作思路,最關鍵的,有幹事業的熱情。祁玉民和蘭超華一聽就明白了,看起來陸政東對他的工作相當滿意。獲得了陸政東的充分信任。所以,現在有了機會,陸政東就把這個機會留給了他。


    不是說陸政東喜歡任用自己的身邊人,實在是他剛當上省委*書記,在人事問題上第一炮不能打啞了,與其是用一個自己不熟悉的人,沒有把握,還不如任命一個自己熟悉的人,心裏有把握,他也不會捅什麽婁子。因為畢竟這是陸政東的第一次,萬一出了什麽事情,他陸政東是要讓人看笑話的。


    而且更關鍵的他是要發出一個信號,就是對於有能力、有魄力,肯埋頭做事的實幹者,更有機會得到重用。


    當然,這些決策能不能完全通過,還要召開省委常委會研究。最後還需要省委常委們表決。那是幾天後的事情了。因為這可是陸政東新官上任提出的第一個人選。


    陸政東談完,祁玉民和蘭超華就告辭了,分頭準備自己的工作去了。


    蘭超華回到組織部自己的辦公室,連忙召集幾個副部長和處長們開會,把工作任務分解下去。省委組織部全體工作人員很快就動員起來了。第二天分頭行動。考察各個領導班子。


    中午午休的時間。組織部的一個姓杏的處長就把電話打給了楊易迅,杏處長和楊易迅是校友,比楊易迅要低幾屆,兩人工作後才認識的,私人關係不錯,平常裏經常在一起喝喝茶,吃吃飯,屬於比較親密的哥們吧。


    杏處長說:“老兄。祝賀你,你要高升了。”


    楊易迅很詫異地說:“不可能吧,我怎麽一點消息也不知道。”


    確實,他在陸政東身邊工作這段時間,都是本本分分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從來沒有提出過自己的個人問題。陸政東也沒有主動表示過要給他換一個崗位的想法,現在突然好事從天而降,把他一下子搞糊塗了。


    杏處長不容置疑地說:


    “真的,我們已經開會傳達了。要考察你,擔任下一任的臨江市委書記。部長已經交待了。明天就組織考察。”


    杏處長說:“那太謝謝你了!第一時間通知我,這個情,今後一定還。”


    放下電話,楊易迅腦子裏一下子興奮得受不了。他根本沒有睡意了,在客廳裏來回轉圈,腦子裏亂成了一鍋粥。


    已經是下午一點鍾了,這個時候,正是他們兩口子的午睡時間。他老婆李曼麗已經脫去衣服,鑽進了被窩裏,赤條條的等著他呢。


    李曼麗在省委辦公廳機要處做科長。個子不高,但身材曲線好,皮膚好,兩個眼睛非常迷人,誰見了都會多看她兩眼,認為她是一個甜美人。她的年齡比楊易迅小十歲,是楊易迅和自己的原配離婚後,另娶的一個年輕老婆。


    楊易迅大學畢業後,就進了省委辦公廳,從一個小秘書做起,三十四歲的時候,做到了辦公廳文電處的處長。那個時候,他已經和自己的大學同學結了婚,他老婆當時在省工行工作,雙方有一個六歲的閨女。


    隻是楊易迅的老婆因為楊易迅工作時間極為不規律對此極為有意見,對他父母也不好,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差。


    李曼麗大學畢業後,在自己父親李宏達的安排下,進了省委辦公廳文電處,正好在楊易迅手下工作,做了科員。


    李宏達是當時的省委副秘書長,後來下派到當時的一個地市,擔任過一屆的書記。


    本來像李曼麗這樣年輕漂亮,家庭條件又好的女人,追求她的男人,身後一抓一大把。但是,由於工作上的關係,她和楊易迅接觸得越來越多,楊易迅學問好,相貌堂堂,成熟而有風度,非常吸引李曼麗的注意。兩個人日久生情,都沒有把握好分寸,最後終於在一次去外地出差開會的時候,雙方有了第一次越軌的舉動。


    那是夏天的一個周末,省政府辦公廳在外地舉辦全省黨委辦公係統公文處理方麵的培訓會。辦公廳這裏,安排楊易迅和另外一個同誌參加。楊易迅是處長,就安排了李曼麗陪自己一起去。


    夏天的傍晚,非常美麗。會議的地點,又安排在湖邊一座四星級酒店裏。推開房間裏的窗戶,眺望著寬闊裏的湖麵,清風徐徐,非常愜意。


    夏天的傍晚,江邊的沙灘上,到處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遊客,男男女女,穿著泳裝,在裏麵嬉戲著。不少情侶在那裏卿卿我我,當然也有不少陪侍的三陪女,他們穿著暴露的衣服,露出深深的溝壑,扭著性感的小腰,在人海裏來回穿梭,不斷地誘惑著那些在這裏出差遊玩的男人。每到單身的男人身邊,她們都會小心翼翼地靠上去,問:“先生,你需要陪泳嗎?”


    男人們一看,就知道她們是做什麽生意的,雙方談好價錢,女人就陪著男人走到僻靜的地方,或者在水深處,雙方抱在一起,他們就在水裏,做著交易。


    晚上吃完飯,楊易迅就邀請李曼麗,陪自己一起去到海裏玩耍。


    李曼麗也是想放鬆放鬆的,就沒有多想,換好了泳衣,走出了房間。楊易迅一看,她穿上泳衣更好看了,渾身上下雪白。身子長得非常勻稱。豐滿高聳著。比楊易迅老婆的大多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就下到湖水裏,李曼麗不會遊泳,到了水裏怕,手牽著楊易迅,抓得緊緊的,生怕他丟了自己。


    楊易迅把她往水深的地方帶,說是教她學遊泳。李曼麗被他抱著。在海水裏撲騰著。雙方的身體接觸自然是避免不了的。楊易迅有意無意地蹭著她的**,下麵一陣陣衝動起來,那東西一下子硬起來。有幾次,分明是碰到了他身上的那個東西,硬硬的,李曼麗畢竟是大姑娘,先紅了臉,說:“處長,你好壞的!”


    女人說話經常就得反過來理解,楊易迅也知道李曼麗對他有意思。幹脆說破了,說:“我喜歡你很久了。小李,給我一次機會吧,求你了!”說著不由分說,把李曼麗抱在了懷裏,手按在她胸前上,摸索起來。


    幾米遠的地方,有幾對男女也抱在一起了,隨著波浪起起伏伏的,一看就知道他們在做什麽。李曼麗受不了這個刺激,就渾身癱軟了,抱著楊易迅,有氣無力的,任其所為。


    楊易迅在水裏脫去她的下衣,兩個人在水裏完成了第一次親密接觸。此後兩個人匆匆回到酒店裏,狠狠折騰了一夜,李曼麗這個女人,還是個厲害的,一旦嚐到了甜頭,也是非常有癮的,第一次就纏著楊易迅,做個沒完。


    回到省城後,兩個人表麵上裝作若無其事,其實,私下裏還是在悄悄來往著。時間長了,就讓楊易迅的老婆發現了。


    楊易迅的老婆一開始很氣憤,想大鬧一通,但是,楊易迅是個聰明人,知道一旦鬧大了,自己在省委辦公廳就完蛋了。別說處長不能當下去了,說不定這個大院子就再也容不下他了。於是,他就說他什麽也不要,房子歸你,家裏的存款歸你,此外每個月,我還提供一部分孩子的生活費用。你也沒必要鬧,你一鬧,我這輩子是什麽都完了,最受連累的,還是我們的閨女。他爹落魄了,她也落不了好。


    他老婆認真思考了一番,認為他說的有道理,於是就妥協了,讓他淨身出戶,雙方悄悄的離了婚。又過了兩年,風頭過後,大家都知道他離婚好久了,都準備張羅著給他介紹女朋友呢,他才公開宣布,自己開始和李曼麗談戀愛了。


    對於李曼麗和楊易迅的關係,李曼麗的父親和母親,一開始也不同意她嫁給楊易迅,畢竟楊易迅比她大十幾歲,又是離了婚的人,和前妻還有一個女兒,簡直是家門的恥辱,但是,李曼麗就是鐵了心了,女人有時候總是很衝動、很癡情的,她就是想和楊易迅過下去,她聲稱,再逼她,那就不要怪她做出最不理智的事情,她父母也沒法子,也隻能被迫接受現實,何況楊易迅年齡雖然大些,但成熟穩重,相貌堂堂,現在已經是處長了,今後的發展肯定不會錯到哪裏去。於是,就隻好默認了女兒的婚事。


    楊易迅和李曼麗結婚後,李曼麗很快就懷了孕,生了一個長相非常漂亮的男孩。李宏達兩口子對這個外孫非常喜歡,比疼自己的親孫子還厲害。楊易迅和李曼麗的感情也非常好。兩口子天天恩恩愛愛的,讓許多人羨慕得不能行。


    李曼麗後來升了省政協的副主席,也成了副省級幹部了,他利用自己多年在政壇上積累的人脈,對自己的女婿沒少關照。


    楊易迅在老嶽父的一再關照下,先是升了副廳級的省政府辦公廳副主任,做了幾年之後,又升了正廳級的副秘書長。從一個相貌堂堂的小夥子,熬成了中年男人,雖然不像年輕時那樣帥氣了,但更老練沉穩了,也更加像個官員的樣子了。


    但畢竟離婚的事情對於他的仕途還是有很大的影響的,到這一步在他看來已經是天花板了,因為這個原因,沒有那個領導願意冒風險把他放在一個非常重要的位置上


    省政府副秘書長,這個位子是非常耐人尋味的,和省委副秘書長沒有可比性,省委副秘書長是一個有無限可能的位子。混得好了,一步登天,做上省委秘書長,隻不過這樣的機會很小很小。現在的省委秘書長,一般從市委書記任上提拔上來的多。而且幾乎都會進常委。競爭激烈。要想上去,你得有突出的政績,還必須要得到省委*書記的充分信任,畢竟這可是大管家。


    作為副秘書長,如果能夠獲得省委*書記的信任,把你往下麵的市裏一放,給你弄個市委*書記當當,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混得一般般的。如果碰上機會,到省直機關當個廳長、局長的,也是有可能的。


    混得差的,省長比較討厭你,不想經常看見你了,但是你級別已經上去了,是正廳級,又沒有什麽明顯的錯誤,他拿不掉你的烏紗帽。於是他就想辦法把你踢得遠遠的,到下麵的市裏去。擔任個副書記、副市長什麽的,你也隻能一肚子苦水。自己獨自承受著,向誰也不能說。如果讓領導知道你對他有怨言,那你這個副書記、副市長的位子就不保了。他一句話,就可以把你變成副巡視員,實權給你剝奪了,成了非領導職務,你更難受。


    省委副秘書長,這個位子是非常耐人尋味的,是一個有無限可能的位子。混得好了,一步登天,做上省委秘書長,直接進省委常委也有可能。隻不過這樣的機會很小很小。現在的省委秘書長,一般從市委書記任上提拔上來的多,畢竟是個副省級位子,競爭激烈,要想上去,你得有突出的政績。


    最差的就是長期在辦公廳裏呆著,成了一個文字機器,伺候了一任又一任的領導,把頭發都熬光了,腰坐彎了,還是一個刀筆吏。真正當官的滋味,一天也沒有體會過。在機關裏,副秘書長這樣的官,其實還不算是官,隻能叫作吏。或者叫僚,因為他也是伺候人的。,


    而省政府的副秘書長,比起省委的副秘書長又差了一籌,因為通常情況下省長在人事調配權上是很有限的,省政府的副秘書長們的去處就更有限,這也是為什麽餘江遊升任,各個副秘書長都是使出渾身解數,想再進一步的最重要原因。


    所以做省政府副秘書長,和在下麵當個市委書記或者市長,那差別可大了。一個是大辦事員而已,一個卻是地方上的實權派,一呼百應,要錢有錢,要人有人,風光得很呐!


    所以,楊易迅聽到自己要當臨江市委書記的消息時,還是忍不住懵了。


    本來,他們兩口子是準備利用中午孩子不在家的時間,好好玩耍一番的。李曼麗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精力旺盛,對那個事情,上心得很。


    中午,他們兩口子習慣在機關的大食堂吃午飯,然後就走回家屬區自己的家裏休息。從辦公樓到家屬區,也就是一百多米的樣子,走幾分鍾就到了,方便得很。


    這裏原來是一塊很大的草坪,前幾年為了改善機關工作人員的住房條件,就投資興建了這棟三十層的家屬樓,作為省政府副秘書長,楊易迅分得的是一套大戶型。因為在辦公廳,他這個級別的幹部,已經算是領導了,下麵處長、副處長的一大堆。有的剛進來的工作人員還排不上號呢!他們家這個住房條件,在省城裏算是很不錯的了。


    楊易迅心急火燎的,在屋子裏轉來轉去,把李曼麗等煩了,於是就光著身子,隨便披件睡衣,就從臥室裏衝出來,衝他埋怨道:“你磨蹭什麽吧?沒有料了是吧?害怕繳公糧啊你!”


    楊易迅平常裏都是讓著自己年輕的妻子,這個時候,突然覺得底氣足了,俗話說,官大脾氣長嗎!現在雖然沒有升官,但是當市委書記,比當這個狗屁副秘書長,還是風光多了,於是就瞪了自己的老婆一眼,壓抑著嗓門說:“你嚷嚷什麽?知道我現在想什麽嗎?我要當市委書記了,你相信嗎?!”


    李曼麗一聽,立即驚得臉色都變了,張大著嘴巴,說:“天哪,你不會是騙我吧!真有這樣的好事!”


    楊易迅說:“誰騙你了,你剛才沒聽見,組織部的杏處給我打電話,說明天就開始考核我了。組織部已經傳達了,提名我當臨江市委書記,接魏元忠的位子。”


    李曼麗高興得一下子撲上來,抱著楊易迅說:“太好了,老公。你真棒!我祝賀你。看。我當初不顧父母的反對。跟你沒有錯吧!我就知道你會有出息的。”


    楊易迅現在的心情好得簡直是不得了。他抱著自己的老婆,看到她睡衣裏是空空蕩蕩的,大大的豐滿高聳著,顫動個不停,真是非常誘人。他趴在她的身上上,狠狠地把噙在嘴裏,刺激著她。一會兒李曼麗就**起來,氣喘籲籲地說:“老公。你要我吧,我受不了了。”


    楊易迅把她推倒在臥室裏的大床上,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就長驅直入,進入了她的身體,兩個人放肆地發泄著自己的**。楊易迅發現,自己今天非常的神勇。李曼麗也配合得很,一輪又一輪,扭動著身子,嘴裏歡快地叫喊著。看起來權力有時候就是最好的春*藥。男人有了權力,腰杆立馬就硬起來了。連這個都比平時爭氣多了。


    兩口子玩痛快了,躺在床上說話,楊易迅說:“這個事情還不穩當,我想了,咱們還得給陸政東送些禮,表示表示自己的心意。”


    李曼麗說:“對,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人家這麽看重你,要是一點也不表示,就太失禮了。但是,我們送什麽給陸政東呢?送煙送酒,陸政東好像都不會稀罕。送錢吧,最方便,但又不知道陸政東到底收不收?”


    楊易迅說:“現在隻能送錢了,其他的也來不及了。況且,其他的陸書記什麽也不缺啊。我這個市委書記,要是用錢來買的話,沒有幾百萬,你想都不要想。就那那些廳局長,想當市委書記的還排不上號呢!現在陸書記把這麽重要的位子給我,我們卻連一瓶酒都沒有送給他過,可見陸書記的為人是多麽正派。我們送給他錢,有個象征性的意義就行了。”


    這兩年,逢年過節,楊易迅就很頭疼怎麽送禮。現在的官場上,當部下的最頭疼的,不是幹活,而是怎麽樣千方百計,和上級領導搞好私人關係。和領導的私人關係沒有搞好,你幹活就是累死,也是白死,沒有人會為你的前途考慮的。


    幹好活容易,隻要自己努力就行了,大不了少休息點,多加點班。但搞人際關係卻非常令人頭疼。因為做下級的要想走進上級領導的生活圈,是非常不容易的。要讓領導從感情上接納你,認為你是自己人,卻需要很長時間的感情投資。最關鍵的是,領導和領導不一樣,有的領導愛錢,除了錢他六親不認,這樣的領導你還好對付,送錢給他,他就笑逐顏開了,有什麽要求,大家明碼標價,都可以接受,就成交了。你花錢,他辦事,公平交易,誰也不欠誰的。


    這兩年,逢年過節,楊易迅就很頭疼怎麽送禮。現在的官場上,當部下的最頭疼的,不是幹活,而是怎麽樣千方百計,和上級領導搞好私人關係。和領導的私人關係沒有搞好,你幹活就是累死,也是白死,沒有人會為你的前途考慮的。


    幹好活容易,隻要自己努力就行了,大不了少休息點,多加點班。但搞人際關係卻非常令人頭疼。因為做下級的要想走進上級領導的生活圈,是非常不容易的。要讓領導從感情上接納你,認為你是自己人,卻需要很長時間的感情投資。最關鍵的是,領導和領導不一樣,有的領導愛錢,除了錢他六親不認,這樣的領導你還好對付,送錢給他,他就笑逐顏開了,有什麽要求,大家明碼標價,都可以接受,就成交了。你花錢,他辦事,公平交易,誰也不欠誰的。


    最難打交道的就是陸政東這種領導,你摸不準他的脈。他有什麽愛好,你根本不懂。你送錢吧,他不要;送禮物吧,他這麽大的官,吃的喝的玩的,什麽都可以報銷,你送什麽他也不稀罕;你送女人吧,更是希望渺茫得離譜,你根本沒機會把他約出來一起玩。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逢年過節,遊金平隻能是挑選幾瓶好酒,親自送到陸政東的住處,算是個意思。


    但陸政東一次也沒有要。每次看到他提著禮物來,他就笑了,說:“易迅,我們天天見,你也搞這個,過了過了。”


    楊易迅尷尬地笑著說:“王書記,你這麽照顧我,我做部下的,總得有所表示吧,這不過節了嗎,我們中國人都興這個。我也可以借機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


    陸政東說:“你來了就行了,東西你還提走,我這裏什麽都不缺,你看,那裏不是堆了一大堆嗎,我還沒辦法處理呢!我再給你拿幾瓶,你把這些都拿回家,給老父親喝去。”


    楊易迅囁嚅著,說:“陸書記,這,這,不太合適吧!我送的東西你不收,反而拿你的東西。我不能要。”


    陸政東說:“我又不是送給你的,是送給你老父親的,拿著,有時間了我還要親自看看他呢!”


    說著就把楊易迅推出了屋子外,說:“走吧,你的心意我領了,今後好好幹工作就可以了。”


    陸政東這個做法,讓遊金平感動得幾乎要掉淚了,他從政以來,還從來沒有伺候過這麽有人情味的領導。幾十年來,都是他給上級領導送禮,卻從來沒有上級領導給他送過禮。所以,楊易迅才對自己的老婆說,這兩年陸政東連一瓶酒都沒有收過他們的。


    其實他們不知道陸政東的真實想法,他這個人是非常大器的,他知道,獲得部下的真心愛戴,比獲得部下的金錢要有成就得多。你看曆史上的那些大英雄,成就大事的,哪一個是錙銖必較的吝嗇之徒。他們為了獲得部下的真心擁護,有的時候還給部下送禮呢。三國時候,曹操為了獲得關羽的真心擁戴,上馬金,下馬銀,賜予“赤兔馬”,並授予關羽“漢壽亭侯”的爵位,關羽什麽都沒有主動要,他硬是要主動地送,目的就是為了收買人心,延攬英雄。雖然關羽最終還是選擇離開了曹操,但從內心裏,卻對曹操充滿了感激。


    當大領導的,你獲得了他人的真心擁護,才能得人死力。今後連天下都是你的了,你還要那麽多的金錢幹什麽。哪輕哪重啊?這個道理陸政東懂。(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眾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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