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響一聲後,背後的門打開了。


    “政東……”


    一聲充滿濃濃情意,甚至帶著點羞澀的輕呼伴隨著一縷香風從身後傳了過來。


    陸政東緩緩地轉過身來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位全副新婚盛裝、嫵媚嬌豔絕倫的新妝少*婦。


    “你這是……”


    眼前無比絢爛的美色令陸政東直看得眼睛發亮。


    “這是我那同學死拽著買下來的,不準笑話我!……”


    梁梅穿著這一身出來,其實意思很清楚,女強人也是女人,就算梁梅打算獨身,但恐怕心裏還是會時不時的冒出有一天能夠穿上這一身衣服步入婚姻的殿堂,這也許是偶爾的想法,但肯定是有的。


    而眼前的梁梅卻是一個成熟透了的女人,端莊嫵媚,有著過人的聰明才智、嫵媚動人的外表,高貴的身份,可以說女人的美她全有了。


    有一種女人,她的美隨著年齡的增長會不斷地在身上積累,從而賦予一種新的內涵,刑姨顯然就是這種女人,她舉止的得體,幹練能幹,雖然臉上帶著微笑,卻總給你一種不僅不遠的感覺。但是誰又能想到這個冷漠的女人在性愛上如此瘋狂呢。也隻有你深入了她的心田,才能夠品味到與眾不同的光景。我突然想起有這麽一句話:優雅的女人像一杯茶,品嚐過後,令人回味無窮;優雅的女人像一口井,越挖越魅力。當然前提是你必須脫掉她的麵具,讓她真正屬於你。


    正是這個女人讓他體味到別樣的魅力,可是有些東西對於他或者梁梅來講都是不現實的……


    就在陸政東內心翻轉不停的時候,梁梅心裏也是在翻江倒海的掙紮著,也怔怔的看著陸政東。對於她這樣思想成熟的女性而言,欣賞男人的目光和其他女性不一樣,更欣賞成熟穩重帶著一絲霸道的男人。自己當初就是被陸政東這樣征服的。陸政東讓她自己根本無法拒絕,想到鼻內充盈著他那令人心跳的體味。嬌軀被充滿安全感的有力臂膀相擁,梁梅感覺懸空飄蕩著的心,忽然間就能踏實了下來,一種安詳寧靜的感覺自惶惑不定的心靈底層油然而生,令她有些孤寂身心在刹那間得到了安撫……


    梁梅徹底明白了,自己已根本不可能再離開身邊的這個男人,因為他無疑卻已經成為了她脆弱心靈的依靠,人生歸航的港灣。他是一個優秀的男人。將來的成就不可估量,能成為他的女人自己不後悔,但……


    陸政東剛要開口,梁梅突然伸出手捂住他的嘴說道:


    “我想了很多,你我都很清楚能夠有這樣的時間在一起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未來會如何,誰也不清楚,就讓我們珍惜這樣極為難得的在一起的機會,這就足夠了。”


    望著那美豔驚人總臉上散發出異常嫵媚動人的光彩。一雙美眸中射出寶石般的閃亮光輝,那紅潤鮮豔的飽滿櫻唇更是閃動出誘人的光澤,陸政東以他對人性心靈的深刻了解。(..tw無彈窗廣告)知道在梁梅的心中,已經發生了什麽樣的變化。


    陸政東猛地一把將眼前盛裝的梁梅摟進懷裏,一陣如雨點般的痛吻後輕輕地托起了梁梅的俏臉,梁梅脹紅了俏臉,一下子被心愛的人撲倒在床上,隨著高高蹶起的渾圓雪臀被一雙大手拍開,她知道,自己要再一次經曆那羞人答答卻又無比愉悅的快感了,整間房內頓時再次彌漫起無邊的春色┅┅……


    梁梅會變得如此。陸政東也是隱隱猜出幾分,大概也是壓力所致。恐怕梁梅長期以來的心理壓力比我們任何一個人的都大,表麵風光。要知道一個未婚的女人在官場你闖蕩有多麽不易。這種事情放到哪裏都會被人指指點點的,所以梁梅恐怕每時每刻都繃緊著自己的神經,她可以表麵裝著不在乎,卻無法心中不在意,畢竟誰也不願意走到哪裏都被人指指點點的,所以她對周圍的人都冷冰冰的,這樣雖然能夠保護自己,但是卻也給自己套上一個沉重的枷鎖。


    時間一長,她的心理就開始不平衡,急切的需要找一個地方發泄,可是她卻一直沒有發泄的機會,直到他的出現……


    陸政東確實沒猜錯,經過和他在一起,她久曠的思想和身軀都被他解開了己已經做不回以前那個冷豔高傲的樣子去了,她的愛戀,她的軀體,已經屬於這個男人。她甚至覺得自己可以為這個男人生死,奉獻自己的一切,當她發現這個男人喜歡臣服的姿態時,她毫不猶豫的將自己變得卑微,來順從男人的要求。當然她自己卻不知道心中卻喜歡上這種臣服,任由男人恣意的蹂躪自己,隻有這樣她才能更好的排解自己……


    日上三竿,經過徹夜纏綿,二人依然還交頸酣眠,陸政東支起身子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想起梁梅說下午還有事,便輕拍了拍她。


    “嗯……”


    梁梅乖巧地應一聲,便不再試圖動彈。


    “你不要緊吧?”


    陸政東一麵將心愛的女人摟著抱起,一麵關切地問她。


    “嗯,還好,就是渾身乏力┅┅政東你弄死人家了┅┅”


    梁梅嬌吟著軟靠在愛郎的懷裏,美麗的眼眸兀自還閉著不想睜開。


    說實話,她的確覺得渾身像散了架一樣,沒有一處骨頭不酸的,這情郎折騰的本事也實在是太厲害了┅┅


    “要不下午你就不出去了吧?”


    陸政東看梁梅那樣子,說道。


    梁梅昨晚似乎完全放開了心靈的枷鎖,很是瘋狂,結果把自己累成這樣。


    “不行,約好了的。”


    聽得陸政東如此講,梁梅這才勉力支起身子,在陸政東半是調戲半是幫著穿衣下。梁梅好不容易才把衣服穿好。


    “政東……這衣服都沒法穿出門了。”


    陸政東看著鏡中的梁梅,


    經過甜蜜情愛的充分滋潤澆灌,梁梅越發地顯得豐滿驚人。那原本合體的衣服已經變得緊緊地裹在身上了,惹火的曲線愈發顯得誇張眩目。望著鏡中那顫巍巍似乎要裂衣而出的雙峰。陸政東簡直不知應該摸到哪裏,似乎哪個地方都讓他摸不夠。


    梁梅含笑看著鏡中愛郎那模樣,俏眸中蘊滿了濃濃的依戀。輕輕按住陸政東在她胸前揉捏的大手,風韻十足的嫻靜一笑,用手撥開擋在自己麵前的頭發,不著痕跡的把舌頭舔了舔嘴唇,豔紅的小嘴更添誘人的風采,這一招她其實是聽同學說的。但她發現陸政東喜歡這一招。


    陸政東又被她勾得火起,梁梅


    感受著渾圓挺翹的豐臀間一團硬倔倔的東西是既喜又怕,喜的是陸政東竟對自己如此的迷戀,幾乎自己的平常舉動隨時都可能激發他熾烈的情火,這足以說明自己的魅力以及他對自己的深濃愛意,怕的是她實在是經受不住陸政東的衝鋒。


    “我┅┅我去安排午飯┅┅”


    在感覺到陸政東的手又在自己柔嫩的腰肢上撫摸後,忙扭身掙脫了他的摟抱,藉口午飯掉頭踉踉蹌蹌地避開。一路上腳步極是混亂,殊無一丁點的女高官的風範了┅┅


    梁梅吃過午飯出去之後,傍晚才回來。笑著說道:


    “和對方見麵的事情定下來了,後天,在玉庭和一起吃飯。”


    陸政東一聽不由一愣:


    “老人家也是奔八十的人了。還出來吃飯。”


    梁梅一聽便笑道:


    “政東啊,雖然京城有些事情你很了解,可是你的背景決定有些事情你卻是不知道的,就比如說吃飯這事,有一次,我看到在原來工作省裏的老省長,快八十歲了,看樣子身體不適太好,走路直哆嗦。話也說得含混,還出來參加飯局。


    陸政東一聽也是有些詫異:


    “看著都快糊塗了。怎麽還出來參加飯局?”


    梁梅有些感歎的點點頭:


    “有些老首長為官時清正廉明,老了以後。既無人脈,又無錢財。而身邊一直跟著的警衛或秘書,因老領導在位時沒讓他們撈著什麽好處,現在伺候老領導,自然有怨氣。厲害的就會收拾欺負這些沒權的老領導,甚至逼著老領導出來參加活動幫他們撈點外快,否則就不伺候了,他們知道老領導也沒地投訴去。”


    陸政東一聽也是默然,大環境決定小環境,也不禁有些慨然……


    ――――――――――――


    陸政東要去赴宴自然也不能和梁梅一道,想了一下飯局雖然很私人,可事情還是很公事,想了一下還是通知了駐京辦。


    駐京辦在現代政府強調法治,公開,透明的視野裏,顯得突兀刺眼而又格格不入,但隻要部委的權力一天不削減,想要真正撤掉那是千難萬難。


    駐京辦副主任楊宗也是陸政東打電話才知道陸政東到了京城,事先一點消息也不知道,就不安起來,接了陸政東的電話,足足在駐京辦等候了一個下午。


    楊宗在老省長離開貝湖之後就失去了政治根基,自己因為曾經給他當秘書,人人高看一眼,再加上自己任駐京辦主任這幾年,左右逢源,苦心經營,有了很好的人脈,可是老省長一調走好像一夜之間經營多年的人脈關係都沒了。都說世態炎涼,楊宗現在才深有體會。


    更令楊宗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與自己資曆相當的都是地市的市長或者書記,這難免讓他心裏酸溜溜的。


    對陸政東,楊宗本來也是沒抱希望,之前的楊淩峰根本根本就很少搭理他,而陸政東在京城裏的背景也決定了陸政東不會太在意駐京辦。


    這一次陸政東突然要動用駐京辦,楊宗也不得不上心,駐京辦總歸是省政府的下轄機構,對於主任人選,陸政東有絕對的發言權,要是不侍候好,連這駐京辦的主任說不定都保不住了。


    陸政東指揮著方向路線,楊宗開車還沒有這麽緊張過。在路上走大街穿裏弄的,走了近四十分鍾,到了個叫玉庭和的地方。外麵門店規模不是很大。後院雕梁畫棟四合院重重疊疊,卻是妨恭親王府的規製建的。


    陸政東到的時候。梁梅已經到了,梁梅笑著點頭,坐著說了一小會話,一個長相清麗,一身旗袍,凸顯的身材修長曼妙的領班進來在梁梅低聲道:


    “您的客人已經到了。”


    陸政東點點頭:“那就迎迎吧。”


    兩人出門,一個高大的老者已經在侍者陪同下走了過來,陸政東微微一愣。梁梅對要見的是何方神聖一直都是笑而不言,陸政東也猜測了許多人,不過他還是沒猜準居然是這位老者。


    這位老者陸政東倒是曾在一些會議上見過,在位的時候級別也不是太高,也就是堪堪熬到了部級,而且按照其履曆似乎和國土搭不上任何的邊,陸政東也不得不感歎,這體製中的有些東西真是霧裏看花。


    “這位是鬆老,這位是我在貝湖工作的同事陸政東,現在的省長。”


    “小梁啊。不用你介紹,政東省長可是全國最年輕的省部級,我要是不認得那也太孤陋寡聞了。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政東省長比我想象中還要顯得年輕,小梁你也是啊,看到你們,我這樣的老朽也真是該到謝幕的時候。”


    陸政東也笑道:


    “家有一老猶如一寶,鬆老這是折殺我了,還是叫我政東吧。”


    三個人入座之後,一會兒兩個宮廷女裝的漂亮女子,就開始布菜了。紫檀木方桌麵上琳琅滿目起來,大有些滿漢全席的意思。冷熱菜品不斷,突出的是魚翅鮑魚之類。一桌的菜品花樣繁多,口味卻清淡。


    鬆老不由笑道:


    “太客氣了,很豐盛了,吃不了那麽多。”


    陸政東也道:“這也就是薄酒一杯,淡菜一席,不過我們西河有句老話,差酒賴菜穿腸過,知交良友對心人,我敬鬆老一杯,祝鬆老身體安康……”


    鬆老顯得很高興,舉起了酒杯,和陸政東碰了一下,道:


    “政東,你這句話我愛聽,我這人也是這脾氣。不對心思,坐一起山珍海味也味同嚼蠟,簡直活受罪,如果不講究個對不對心思,世俗應酬要做起來沒完沒了。”


    說著看了一眼梁梅道:


    “小梁,堪稱女中豪傑,平時傲氣的很,一般省市的領導她是不瞧在眼裏的。但反過來,凡是她推崇的人,要我一定見見的,肯定做人處事很有水平。一見之下,果然是名不虛傳。”


    梁梅也是嗬嗬一笑撇了撇嘴假意不滿,站起來要過了酒壺,嗔道:“鬆老,難道在你眼裏,我是桀驁不馴盛氣淩人的嗎?”


    鬆老向梁梅推了下酒杯,哈哈大笑,說:


    “喲,我犯了小梁書記的忌諱了,該罰,罰一杯酒,還不成嗎?”


    梁梅笑道:


    “鬆老您這是罰嗎?明明是醫生有交代不準喝酒自己想多喝酒。”


    陸政東微笑著,鬆老實際上是在提點梁梅有時候拉不下臉麵,看這樣子完全是提點後生晚輩的樣子,看來鬆老和梁梅的關係匪淺。


    鬆老心情確實不錯,陸政東的來頭他很清楚,這樣的大家子弟通常都是放不下身段的,更不要說陸政東還是大權在握的省長,又年少得誌,這種事恐怕都不樂意來,而陸政東不僅來了,而且還是姿態放得很低。


    這看起來容易,實際上真要做到是很難的。


    有梁梅居中周旋,這話就談得很是投機,鬆老似乎也是談性大發,有些感慨的道:


    “像你們這樣的人物,不管去做什麽都會有一番大作為,但我認為還是從政最好,這樣對社會意義更大些。當然也有做官有了權迷失本性,搞出很多問題來,出的問題姑且不說,身為犯事的官員品味一番世態炎涼,沒出事的時候,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都說此官講義氣、重感情;出事後,轉而都說他貪婪成性,腐敗透頂。沒出事的時候,大大咧咧,稱兄道弟,都說此官平易近人,沒有架子;出事後,轉而都說他庸俗不堪,官不象官。沒出事的時候,說一不二,老大自居,都說此官工作有魄力,敢作敢為;出事後,轉而都說他獨斷專行,膽大妄為。做官做到極致也有無奈的,就你遇到這樣的難題,就說明你自身在貝湖坦坦蕩蕩的……”


    陸政東見鬆老終於切入正題了,看了梁梅一眼,梁梅不露聲色品著茶。


    鬆老繼續道:


    “政東,咱們也算是忘年交,與貝湖高速項目無關,我有一個觀點,貝湖的工程最終不管誰來做,我建議政東省長謹慎些,我敢說這幾年國內一些重點橋梁道路項目,早晚會出大事情的,那動輒要損失的,都是幾十億或近百億的國家資產,當然也少不得人會隨著這些豆腐渣鋃鐺入獄,對於為官之人,得守為官之道,對於為商之人也得守為商之道,這才是正道……”


    陸政東聽得這話心裏就放心了一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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