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梅一看電話是陸政東回過來的,大概是剛才沒聽到電話,這會兒看到未接來電,才打了回來。


    “喂,政東主任啊,怎麽這會兒才打過來,剛才為什麽不接電話?”


    粱梅一聽到對方那帶有磁性的聲音一種無言的躁動似乎也在自己胸腔中湧動,政東兩個字後邊下意識的就加上了主任兩個字,本能的就想要拉開雙方的距離,保持著最後的矜持。


    陸政東卻是會錯意了,以為粱梅那邊還有其他人,也就顯得很是公式化的回答著,得知粱梅身邊並沒有其他人,不由笑道:


    “梁姐,怎麽現在這麽生分了?”


    陸政東離開貝湖,粱梅是既悵然若失,同時又有一種解脫的感覺,粱梅其實也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就像有毒的花一般,看著美麗,實際則是充滿了危險,陸政東離開貝湖,空間的距離,時間的流逝,會讓某些東西逐漸淡化,兩人之間的關係逐漸變成一種正常的關係,剩下的最後留在心裏成為一生的回憶,這也是一種幸福。


    可聽得陸政東在電話裏也是很公式化的客套,心裏不由一酸,而當得知陸政東是誤會他身邊有人才如此時,那種酸酸的感覺頓時一掃而光,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一個矛盾的混合體,陸政東渾厚的聲音在電話裏顯得格外富有感染力,讓她心裏一熱,全身似乎就像浸泡在溫水中,暖暖的。


    粱梅心中一陣發熱,雖然她一直刻意的壓抑著這份情感。但此時兩人之間的一幕幕就像是一直潛藏在記憶深處角落裏等待著時機一般。一有刺激。便猛地鑽了出來。


    很多東西並非過了就過了,即便是你以為它消失無蹤,但是一旦在合適的環境下它又會在不知不覺間冒出來,這既是一份難以說清道明的怪異回憶,又是某種情感淵源的微妙延伸,粱梅也不知道這種因素夾雜其中會帶來一些什麽,想到這兒粱梅就又羞又怒又夾雜一份莫名的躁動……


    電話裏似乎沒有了聲音,陸政東很奇怪。喂了兩聲,才從電話另一頭傳來粱梅的聲音:


    “你現在是書記省長親自接待,想必……”


    粱梅輕輕的歎息了一聲。


    “你這是什麽話啊,至於麽?”


    陸政東的聲音顯得很是不以為然


    “嗯,你住在哪兒?”


    陸政東不再多說,一種莫名的情緒縈繞在心中,理智的閘門迅疾被情感重拍,她有一種急切想要見一見對方的衝動。


    “西河賓館,我還得在西河呆幾天,才能回京城。到西河不考察考察調研調研,那肯定是不行的。”


    陸政東也有些自我解嘲的笑著道。


    粱梅看了看表。才八點多鍾時間不算太晚,明天貝湖那邊估計天氣就要變好,她得回去了,想了一下道:


    “那好,我一會過來,這麽久沒見麵了,你現在是手握重權,日後我們還得要求你時候多了去,我馬上過來,算是拜會你這個大佛吧。”


    陸政東放下電話便給年新民招呼了一聲,說一會貝湖省的副省長要來。


    陸政東也是忙碌了一天,吃過晚飯之後婉拒了西河方麵的其他安排,西河方麵的人也知道前段時間他忙碌西博會的事情,也知道他想好好休息,也就沒有過分的堅持。


    不過陸政東依然是沒有空閑,吃過飯盛東明和沈如雙到訪,因為在粱梅到之前盛東明和沈如雙也來過,陸政東也是好長時間沒見到沈如雙了,自然是歡迎之極。


    沈如雙從省政府督查室調到省紀委是陸政東通過盛東明幫忙的,盛東明雖然不知道他和沈如雙的那層關係,但是猜測沈如雙肯定和陸政東家裏有些關係,所以也帶上了沈如雙。


    盛東明現在已經是省紀委的副書記了,工作上遇到了一點棘手的事情,想請雲江民在上麵幫著推動一下。


    年新民聽得陸政東如此講也就點點頭,西河是陸主任工作多年的地方,免不了有很多應酬,他這個當秘書就得要靈性一點,年新民謹守著做秘書的準則,不該知道的不知道,不該問的不問,不該看的不看。


    那晚女友席玉菲生日的事情讓年新民想了許多,自己需要提高的地方確實還有很多,而且有些事情必須要處理好,特別是後院不能起火,這一點顯然是在陸政東那裏留下了一個負麵印象,如果被家屬牽著鼻子走,那遲早會出大問題,所以他也是和席玉菲進行了一番深入的溝通,在這些問題上他必須要作為主導,不能因為出身問題就總覺得低席玉菲一等……


    年新民正想著,看到兩位女士走了過來知道是貝湖的副省長粱梅到了,於是忙迎了上去,粱梅淡妝輕扮,烏黑的發髻挽起,露出白皙的頸子,合體的套裝讓粱梅更多了幾分優雅和高貴,年新民沒想到這位副省長也這麽年輕,當然肯定和陸政東沒法比,顯然是因為其很會保養。


    年新民心裏不禁道,今天看來是美女紮堆來訪了,之前是西河省紀委的一個幹部,長得真是沒話說,現在又來了一個美女副省長,真有點美女成災的意思。


    “這是我秘書,年新民。,還不錯吧?”


    陸政東一邊招呼著粱梅和她的秘書舒悅坐下,一邊給粱梅介紹著。


    年新民也相當客氣,看樣子這位副省長應該是陸主任很看重的人,關係肯定不一般,陸政東能夠用這種口吻把他介紹給對方,那也說明陸政東也是真正把他當成心腹之人了,想到這裏心裏也不禁有些激動。


    陸政東這樣鄭重其事的介紹年新民讓粱梅也意識到這個秘書應該就算是陸政東的貼心人了,粱梅是比較了解陸政東的,不輕許人。若不是很信任。絕不會用這樣的口吻來介紹。


    年新民也注意到了粱梅和他的秘書舒悅投過來的目光。有些靦腆的點點頭,然後悄悄掩上門離開了。


    陸政東和他住的是商務套房,年新民和舒悅也就坐在外麵的房間說著話。


    房中,陸政東微笑著看著粱梅,眉宇之間的嫵媚成熟的風情,滿身豐韻誘人,端莊秀氣,高雅嫻熟。曼妙迷人的身段曲線亮麗誘人。即使此時她想要擺出一副矜持的摸樣,卻依然掩飾不了有些東西!這一身少*婦的豐韻讓人情不自禁!


    看到陸政東直勾勾的看著她,粱梅的心裏也是猶如鹿撞,呼吸不禁一下就變得急促起來,胸前的波濤起伏,臉頰也有些滾燙。


    “看什麽看,不認識啊。”


    粱梅被陸政東看得有些受不了,本來是想掩飾自己的窘狀,話一出口就覺得有點不對,有點像個怨婦一般。也顯得有些不夠穩重,可正想著陸政東卻是一下把她給擁進懷裏。粱梅不由大驚,兩人的秘書還在外麵,他……他怎麽就敢這樣……


    可粱梅才擔心這個,陸政東更是得寸進尺吻上了她,粱梅的心中頓時升起了驚濤駭浪!要是外麵的兩個秘書進來看到,她今後哪有臉見人?


    粱梅其實也就是想看看陸政東,說說話,不過她錯了,錯得很離譜!陸政東竟然不管秘書在外麵就這樣……


    其實粱梅是關心則亂,兩個秘書怎麽都不會突然闖進來的,但粱梅現在卻是不會這麽想。


    她發現陸政東的胸前透出一股熱力,讓全身都燃起了一團火,身體忽然有了一種渴望,希望他強有力的擁抱。


    得呼吸都緊張得有點紊亂,小心肝砰砰直跳,希望他緊緊地摟住自己,緊得喘不過氣來那般,再激烈地親吻自己的唇舌,霸道地征服自己……


    陸政東也發現粱梅此時頰生紅暈,美眸醇意濃濃,如酒泛波,呼吸間也帶有一種灼熱,噴得自己耳根癢癢的,她那微開的朱唇,在無聲地召喚著自己。


    輕輕地,托起她的小下巴,緩緩地吻下去。


    兩人的唇,已經觸碰在一起了,那種觸電的感覺,在彼此之間的唇間傳遞。


    現在怎麽辦?粱梅的心,再次變得慌亂了起來!!


    掙紮!她想要掙紮!不能再這種情況下亂來,但是嘴唇傳來的痕癢感卻讓她迷亂了,自己的嘴唇被陸政東含住,粱梅呼吸都緊張得有點紊亂,小心肝砰砰直跳。一種被征服感越來越強烈,僅剩下的一絲清明讓她死守著,可是陸政東卻是不依不饒!那雙手竟然在她的腰肢上下遊移著,感受她那嬌嫩的冰肌玉膚!火熱的手掌又似乎並不滿足於現狀,竟然向著她胸前的那雙玉兔攀登而去!


    那高聳的峰巒左右搖晃著,卻忽然被一雙手掌給握個結實!飽滿的山體頓時停止了晃動!五隻手指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肌膚之中……|


    陸政東雙手情不自禁地用力一捏,把玩著,揉搓著,讓那豐滿在手中變換著各種自己喜歡的形狀!


    “啊!”


    正在掙紮的粱梅更是嚇了一跳,連忙想要推開陸政東,可是卻變得無能為力了!她那一張無瑕的玉頰此時卻滿是紅暈,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誘人。


    粱梅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成熟風韻,以及陣陣禁忌的刺激,讓陸政東也有些不能自已,。


    粱梅渾身一抖,那那一絲絲的燥熱直湧心頭!


    她情動不堪了!身體永遠不會說謊。


    最後,她隻是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便順著陸政東的侵襲,輕啟朱唇,應入了外侵一翻搞動,她的嘴裏吐著夢囈般的嬌吟,越來越酥軟無力,似曾相識的奇妙感覺讓粱梅一下子變得慌亂起來!成熟動人的身體更是開始了抖動著,雙手緊緊地抓住陸政東的衣襟,一邊還得緊張的關注著外麵的動靜,隻是越是這樣,似乎越讓她難以自禁,


    無限的相思在這一個熱吻之中得到了釋放!兩人就好像是貪吃著無比珍貴無比甜蜜的仙露般擁吻著對方!


    粱梅自己根本就不能自製!在這樣的刺激之下,她無比熱情地將嘴唇貼上陸政東的唇,她主動伸進他的嘴裏翻攪著!


    陸政東隻覺身體亢奮無比。禁不住將粱梅柔若無骨的嬌軀緊緊地摟在懷中。擠壓著。耳邊聽見她鼻子禁受不住自己侵犯的呻吟。陸政東更是激動無比,一隻手悄悄伸過去。探在她豐盈挺翹地香臀之上。在她身體一顫的同時,輕輕地抓緊,飽滿又圓潤的觸感讓陸明的呼吸迅速急促起來,他吞咽了一口渴求的唾液,嘴唇盡量張開。用力地吻在她地唇上……


    “嗯。嗯。”粱梅被陸政東霸道地侵犯弄得情火燃燒。一種被征服地快感油然而生。讓她快樂地哼哼起來。


    她感到自己身體有一種脹痛地感覺。很想在衣服中釋放出來。讓他地大口溫柔地上麵親吻。解緩那種說不出來地難過。


    小腹下。似有一種如同電擊地抽搐快感,有股暖暖地花露。自體內湧出來。淹得小花園一塌糊塗。


    粱梅感到陸政東的大手開始用力地揉捏自己的豐臀,頓時身體顫抖起來。


    他。他太壞了……


    可她覺到一陣陣的無力,好像站不住了似的,口中想求饒,可是被他霸道地吮吸著,根本無法開口,整個人都要被他侵犯了,現在怎麽辦?難道要在這裏讓他繼續下去嗎?不行,兩個秘書還在外麵……


    不行,粱梅本想推開陸政東,可是軟綿綿的手。一點氣力都沒有……


    陸政東倒也想繼續,沈如雙到來就已經勾起了她。現在粱梅來了,更是天雷勾地火,不過陸政東再孟浪倒也沒有兩個秘書就在門外還有繼續的勇氣,倒這樣已經是極限了……


    兩個秘書根本就沒想到兩位領導在裏麵卿卿我我,雖然兩人之前素不相識,但由於兩人的領導關係不錯,所以也很快就找到了一些話題,年新民從舒悅的話裏更了解了一些陸政東在安新工作的事情,當然也從側麵了解到一些粱梅前來的意圖,似乎粱梅在貝湖省裏受到某種壓力,希望能夠從陸政東這裏得到支援。舒悅也從年新民這裏了解了更多陸政東在部委的情況,兩個人談得很不錯……


    梁梅其實也沒求援的意思,而是想征求一下陸政東的意見,她在貝湖雖然受到一些壓力,但是成績也有目共睹,在她分管的這一塊其實增速比其他很多省份都要快,可以說貝湖整個格局和幾年前比起來有很大變化,像原來比較薄弱的一些行業在她的努力下都有了很大的起色,更為重要的是這樣的努力是奠定一些基礎性的工作,為今後的發展創造著更好的條件,可是有些人不懂經濟工作,卻在那裏狂犬吠日,


    陸政東也很讚同梁梅對貝湖經濟結構的調整,尤其是確定了主導產業之後就堅定不移的推動企業改製和引進外資,這才是引起爭議的關鍵,國有企業改製這一塊是燙手山芋,誰管這一塊,誰都日子不好過,可以說貝湖也經曆了一年多的陣痛才算是走出了困境,但是現在看來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為了解決這些問題當時貝湖省也是一口氣處理掉了不少政府資產籌集資金來解決,梁梅在這方麵也是替貝湖的書記、省長分了不少憂。


    也正是在企業改製這一塊上兩人得到了梁梅相當大的幫助和支持,也才使得有些人雖然唧唧歪歪,卻始終對梁梅不能怎麽樣。


    陸政東也詢問了目前貝湖經濟發展存在的主要問題和困難。


    對於貝湖來說,雖然有兩座副省級城市作為發展的龍頭,但是製約貝湖濟發展的依然是基礎設施薄弱和缺乏支柱性大項目,這本是經濟薄弱地區的通病,但是對於貝湖來說尤其突出,原有的國有企業已經基本解體,民營企業和混合製企業發展雖快,但是在規模和投入上卻還不足,想要讓貝湖速發展成為經濟強省,還欠些火候,同時貝湖也麵臨看來自西部的西河和東部省市的競爭,夾在中間說得好聽是橋梁作用,但若是不想辦法,就成夾心三明治了,可以說省裏邊真正有見識的人也是處心積慮的在思考這樣來擺脫同質化競爭的怪圈。


    梁梅現在比較為難的是去向問題,現在又一個離開貝湖的機會,去向是團係統,團係統當然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可是她也有些舍不得在貝湖已經打開的一番局麵,何況團係統是政工類,不是她所擅長的,這樣舍長取短,一旦真是沒做出什麽事情來,還不如繼續做經濟工作好。


    “我覺得你這想法有些偏頗,真要是要懂經濟的就能搞好政府管理,那不用我們直接讓經濟學家來幹就是,你在副省長的位置上也好,在團係統也好,組織上不僅僅考慮你經濟專長,而是你的綜合能力,管理能力,駕馭能力,或者是鍛煉你這方麵的能力。我覺得你要從這個角度多想一下利弊得失,或許會對你做出選擇有所幫助。”


    這樣的事情陸政東肯定不會替梁梅做決定,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想法,他不能越廚代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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