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政東出了浴室的時候,品宣已經穿好了衣服,見他出來又折身回臥室去拿外套,陸政東看著她窈窕的背影,他還是是第一次這樣看著她的背影,整個上肢,有一種向上伸展的感覺,就像一隻蝴蝶,震動著翅膀向上飛。他突然明白,背部曲線生動優美與否,關鍵就在這個向上或者向下的趨勢。向上則挺拔流暢,向下則不夠伸展,顯得收縮,自然就少了張揚和釋放。因為品宣穿得很簡潔,她的腰部曲線非常清晰,細細的,隨著腿部的運動,輕微地扭動著,很有韌性。腰部以下,線條又開始奔放,到了臀部,便開始膨脹,像是兩瓣綻開的蓮花。


    真是要命,陸政東感覺這樣下去自己真要成老房子了,一點就會著,於是先一步出了門,站在小院中,冷冷的空氣才讓他胸中的那團火漸漸熄滅……


    到了吃飯的地方,品宣選了一個比較幽靜的角落,點完菜又看了看酒水單道:


    “還是來點白酒暖暖身子。”


    陸政東不禁一笑,他也算是海量,不過在北方他也不敢托大,就是眼前的品宣酒量也挺不錯的,昨晚喝那麽多也沒事。


    兩個人一邊吃著飯,一邊喝著酒說著話,酒至半酣,品宣突然問道:


    “你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什麽時候回安新?”


    “有了些眉目了,快的話也就這兩天吧,慢的話。就難說了,不過就算事情沒辦好。我都出來半個多月了,單位上一大堆的事情等著我呢,有急事說回去就得回去。”


    “哦,那就是說隨時都有可能走吧,那今晚得好好喝,就當是為你踐行。”


    陸政東一笑:


    “酒還是喝適量的好,特別是女士,最好少喝點酒。”


    品宣一聽。眼睛一瞪:


    “又來了不是,喝個酒又開始唐僧了。喝!”


    陸政東能感覺到品宣聽到他隨時要走,情緒有些不對勁,不過是借著喝酒掩飾這樣的情緒。


    “我問你一個問題,我作為一個女性,真的是很失敗嗎?你得給我說實話。”


    品宣盯著陸政東的眼神問道,眼中充滿企盼。


    “你怎麽會那麽想?我有些話是開玩笑的。目的就是報複你教育我,真實的想法是你活得很成功啊,活得很真實,很自我。人不管怎麽個活法,最重要的是自己覺得活得幸福就足夠了……”


    “還好,在你眼中我還是個正常的女人。沒有把握當成妖魔鬼怪。”


    陸政東一笑:


    “你本來就是個正常的女人……”


    品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看了陸政東一眼,眼神有些幽幽,有些憂傷,又讓人心動的色彩。


    氣氛有些凝重起來。無論陸政東怎麽調節,都無濟於事。品宣隻是一個勁的和他拚酒。


    也不知道兩個人最終喝了多少酒,陸政東多少年都不曾喝過這麽多酒,頭都有些昏了,最後品宣搖搖晃晃站起來,大叫一聲道:“送我回家。”


    然後就歪倒在他懷裏。


    陸政東隻有背起品宣出了店裏,走在雪地上被風一吹,陸政東的頭腦就清醒了不少,酒似乎也醒了一些。


    當陸政東背著她上樓的時候,感覺她軟軟的身體變得輕了一些,陸政東知道品宣應該也醒了,隻有她醒了,能配合著,他才會感覺得到她就像變輕了一般。


    但她依然蜷在他背上,絲毫沒有想下來的意思,她的身體似乎變得熱了起來,陸政東甚至能清晰聽到她怦怦的心跳聲加快了。


    陸政東從她包裏摸了一會找到鑰匙,開了門,把她放在床上,正欲起身,品宣卻是一下拉著他:


    “別走……我怕……老鼠……”


    品宣烏黑的長發,耷在床上,有一些發梢吊在床邊,如黑色的瀑布,胸口鼓鼓的,一起一伏著,陸政東的臉哄地一下,發起燒來。仿佛觸摸到的,不是溫暖的皮膚,而是熾熱的火焰;血管中流淌的,不是鮮血,而是瓦斯。這被點燃的瓦斯的火焰,不僅燒紅了他的臉,也吞噬了他的理智。


    被酒精燒得發昏的陸政東心裏也有些渴望,看著品宣雖然閉著雙眸,但長長的睫毛卻是如同扇子一般一扇一扇的,嬌豔欲滴的紅唇在他麵前一張一翕。頭越來越低,差點碰到了她的鼻尖,她口中的熱氣帶著淡淡的香味撲到他臉上,就像三月的春風.陸政東心中更是炙熱,就想湊近那嬌豔欲滴的紅唇,但品宣的呼吸越發的急促,顯然也是意識到了什麽……


    這讓陸政東理智稍微恢複了一點,本來奔上紅唇而去的頭改變了目標,輕輕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她的身體似乎有些僵硬,吻上她的時候陸政東能感覺到她身體輕微的顫抖。


    “我施了魔法,不但老鼠就是妖魔鬼怪都不敢進來了,你就安心的睡吧。”


    “撲哧”品宣一下笑了起來。低聲道:“吹牛。”


    品宣突然咯咯笑了起來,昏黃的燈光中,抖動的酥*胸閃爍著迷人的光彩。


    陸政東也嗬嗬笑了起來,心裏暗呼看來她酒基本已經醒了,幸虧自己沒有奔上紅唇而去,不然品宣一腳就會給他踹開。


    正想,卻見品宣緊閉著的雙眸邊兩行亮晶晶的東西滾動而出。


    陸政東頓時呆住了。


    “對不……”


    陸政東的話還沒有說完,品宣卻突然伸手抱住他,火熱的紅唇已經貼上了他的雙唇,兩股暖暖的熱流滑落在了他與她緊貼著的臉頰。


    火蛇般的身體便緊緊貼了上來,她的鼻息急促而炙熱,像要噴出火來,兩條嫩滑的手臂似乎有了無窮的力量,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他的嘴剛張開,她就猛地把她的舌頭伸進他的嘴裏,伸得長長地在他嘴裏攪動,毫無章法,就像橫衝直撞一般……


    品宣的熱淚流滿了陸政東的臉,她近乎瘋狂的熱情似乎溶化了他,陸政東不明白她為什麽會如此,他現在也無暇去想為什麽,他隻感到頭腦中熱血上湧,什麽都不管了,隻想緊緊摟住她火熱的身體,讓她宜人的嬌軀狠狠擠壓著他。


    陸政東這時才明白女人有多大的不同,有的女人會在你本已熊熊燃燒的大火中,潑上汽油,讓你燃燒得更加猛烈。使你心甘情願的被這大火燃燒,哪怕燒成灰,隻剩下一縷煙也無怨無悔,品宣顯然就是屬於這樣的女人,一旦下了決心,看樣子是天塌下來都無所謂了!


    陸政東再也控製不住了。本能的輕輕地捧著她地臉,一下子狂暴起來。右手卡著她的下頜,左手攬著她的腰。他發現她的腰可真柔軟哪!難怪她走路的時候,胸前會以那樣高度複雜的軌跡運動。


    這更加刺激了陸政東,雙手緊緊的抱著她的腰,仿佛用盡全身的力氣,仿佛要把她的纖腰折斷,甚至把她都提離了床麵……


    陸政東的手伸進她衣內,解開她內衣的掛鉤,品宣“嗚”的一聲,身體微微顫抖起來,沒有了防護的酥*胸緊緊貼在他的胸前,那種柔軟的感覺是如此的真實。


    陸政東的手緩緩貼上她的小腹,細膩的肌膚就像剛織出的緞子,異常的滑嫩柔軟。


    陸政東輕輕摩挲著,自下而上,撫上那片柔軟的突起。郝露“噢”的一聲,身體變得有些僵直,小口中吐出芬芳氣息,輕輕拂在他的臉頰上。


    陸政東緩緩吸口氣,手緩緩向上,牛奶般的爽滑感覺讓陸政東流連忘返,品宣的身體也異常的火熱,輕輕呻吟起來。


    當他的兩根指頭夾住那火紅滾燙的蓓蕾,品宣張圓了小嘴,身體顫抖起來。陸政東忍耐不住,雙指那麽一家,品宣忍不住“啊”的一聲,身體強烈的抖了起來。看樣子她是很久沒有這樣的經曆了,這模樣不是隨便就可以裝的出來的。


    胸中燃起的熊熊烈火讓陸政東顧不得上演更多的前戲,他一把抄起品宣,而品宣也猶如一隻布袋熊一般她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整個個身體仿佛燃燒著的一團火一般掛在她胸前……


    很快,品宣的衣服就被陸政東粗野的丟在不知道那個角落裏了,而品宣潔白的嬌軀泛起令人眩目的玫瑰紅色,在昏黃的燈光中微微顫動著,如同怒放的玫瑰一般在他眼前絢麗的綻放……


    陸政東也等不及了,以泰山壓頂之勢朝她的嬌軀覆蓋了上去……


    品宣張圓了嘴巴,卻叫不出聲來,胸脯劇烈的起伏著,紅色的蓓蕾就像大海中顛簸的小船一般隨波逐流。


    好一會,品宣才終於“啊”的一聲大叫,喘著粗氣摟緊了他的腰背不讓他動,朦朧的眼神似乎帶著細細雨絲,在他眼前迷離起來,銀牙緊咬,仿佛都要咬碎一般……


    “痛,陸政東你這個壞蛋,輕些……輕些……”


    陸政東見她如此便溫柔了一些,可是被酒精燒得發昏的頭總是控製不知自己,她越是叫,陸政東也越是來勁。


    於是品宣一遍遍如同示威一般的腳著,一遍遍的叫著他壞蛋,在她一遍又一遍的叫喊中,陸政東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著。


    男強女弱,局勢是一邊倒,品宣的叫喊聲越來越弱,終於,她突然發了瘋似的長叫一聲,緊摟住陸政東,尖尖的手指已經掐進了他的肉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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