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一席話讓陸政東倒是真的有些感悟,母親說得不錯,他是越來越習慣於帶著俯視的目光和思維方式看待問題,這或許並沒有錯,畢竟位置越高,越是要高屋建瓴,但如果僅僅是隻從這樣一個角度看問題,也容易形成片麵和空洞和脫離群眾。


    有了這樣的一些思考,陸政東在和品宣以及品宣母親接觸著就有了一些特別的體會。


    正如同老媽所說的,品宣雖然好當長輩,喜歡說教,但確實是一個很善良直率甚至有些潑辣帶著些俠氣的正宗北方女子,用時下很時髦的稱呼那就是“大俠”“女漢子”――雖然她從事的電視台燈光的職業和這樣的稱呼完全沒有關係。


    有了這樣的想法,陸政東和她們以及在醫院裏的其他人相處起來就顯得自然平和了許多,在和品宣的相處中也自在了很多,品宣依然是擺出一副長輩的架勢說道他,而他也不是再逆來順受的晚輩,遇到她話裏有毛病或者漏洞,也暗藏話機的回擊著,這樣鬥鬥嘴倒也是別有趣味,和這些人在不長的時間裏很快真正熟悉起來,偶爾能有這樣遠離政治上的那些爾虞我詐,完全不用絞盡腦汁的平和日子其實真的是一種非常不錯的享受。


    而這樣平和的心態也讓他有了一些獨特的感受和思考。


    善於思考、善於總結、善於學習無疑是讓人提高和進步的三**寶,能夠在這樣難得的假期和算得上閑暇的時間裏收獲這些,陸政東覺得這個春節對他來講特別有意義。


    時間轉眼就到了初五。再有兩天他就得要離開京城了。陸政東一邊想著一邊走進了醫院。本想去繳費處續費,一摸卻是發現皮包沒帶在身上,剛才品宣的媽要出門去見一個老姐妹叫他一起出門,他忘記把床頭上的錢包帶上了。


    於是陸政東又折回身回了品宣家,陸政東敲了敲門卻沒有人應,心裏有些奇怪,他出門的時候品宣在家呀,就這麽會功夫品宣就出門了?


    帶著疑惑。陸政東用品宣給他的鑰匙打開了門,一進門就聽到浴室裏嘩嘩的水聲――原來品宣在洗澡,難怪聽不到他敲門。


    陸政東聽著耳邊嘩嘩的水聲,陸政東目光落在衛生間霧氣朦朦的不透明玻璃上,聽到裏麵居然傳出了品宣的歌聲。


    洗澡唱歌,很多人都有這個愛好,大概是因為身心都放鬆了,覺得很愉悅,情不自禁.就像雨後的彩虹一般,自然而然。再有就是水聲可以淹沒自己的歌聲,不用擔心別人聽到讓自己覺得難堪。


    品宣的歌聲並不難聽。嗓音比其他女人略多了一縷淡淡的磁性,不是那種輕靈,也不是那種悅耳,甚至有點而沙啞,真要用個詞來形容的話,大概就是那種很能盅惑人心的嗓調兒,聲兒從她嘴裏飄出來打在別人耳膜上,一下鑽進心裏,是一種很獨特、很有魅力的聲線加上隔著浴室,加上那空氣中香噴噴的洗發水味道,這樣的聲音很……很抓人,陸政東不由頓了一下,才準備去自己住的房間拿錢包。


    那知道正在這個時候,浴室的門推開了一巴掌寬,浴霸的燈光很強烈,在浴霸的照耀下,一隻修長白嫩的手伸了出來,烏黑柔順的秀發因為梳盤發髻而露出了雪白的後頸,濕噠噠的還往下滴著水珠,白晰的粉臉白中透紅,而那極度誘人的櫻桃小嘴,顯得鮮嫩欲滴。


    玉頸如白玉般泛著誘人的光澤,浴巾包裹著的身軀,上麵也就是卡住胸脯中間,整個胸部露出了三分之一在外麵,浴後的肌膚嬌嫩潤滑,白裏透紅,溝壑已經不是若隱若現了,可以說是全現,撐得漲鼓鼓的,宛如兩座優美的峰巒。腰肢纖纖,柔軟滑膩,盈盈僅堪一握,而且曲線十分優美,很自然地向下形成完美婀娜的臀線,挺翹的**更是誘人十足,勾人心弦!浴巾下擺兜住了翹翹的美臀,因為她身體弓起的關係,潤圓的弧度仿佛一個半圓似的,美妙絕倫顯得誘惑力十足,一條長腿光溜溜地露著,就好象漢白玉雕刻而成的藝術品一樣,讓人賞心悅目,而另一條腿上卻是一條貼身的健美褲剛拉到浴巾的下擺邊,另一條褲腿耷拉著在腿間晃蕩著,一白一黑,形成強烈的反差和強烈的視角衝擊力,讓人不由心猿意馬!反正就是一副幾乎快能看到那些關鍵部位,卻又看不見的打扮。


    那隻手抓上了洗衣機上的幹發帽,然後整個身子轉了進去,不過她並沒有把那條縫拉上,一邊繼續哼著歌,一邊應該是在往臉上或者身上塗抹著護膚品之類的東西。


    陸政東要去他住的房間,須得過浴室門口,這樣子他可不好過去,於是就站著,想等著她穿好衣服之後再過去。


    隻是浴室裏麵的人似乎一點都不著急,慢條斯理的繼續哼著小曲,可哼著哼著陸政東覺得小曲似乎變調了,慢慢的變成了若有若無的那種輕吟和嬌喘。


    陸政東情不自禁的偏偏頭,看了一眼就忙回過頭,浴室裏麵的情形比之剛才看到的更叫人心跳加速。


    品宣確實是在穿衣服,不過就在穿衣服的過程中不知道那根筋不對了,居然在裏麵麵對著鏡子那啥……


    雖然陸政東隻能從其背後看過去,但她一隻手似乎放在嘴裏,一隻手放在腿上,頭高高的揚起搖晃著,濕濕的長發脫離了幹發帽淩亂地散在後背肩膀,雖然是驚鴻一瞥,她呼吸頻率極快,片刻後喉嚨中發出一聲輕嗯,悠遠綿長,而且隱約能被陸政東看到的豐腴白皙的大腿泛著微微紅暈,仿佛被塗了一層胭脂的顏色。


    作為過來人的陸政東自然是知道她在幹什麽。


    不能再看了,陸政東心裏說,這可是“長輩”,無意窺見是意外,再看就是褻瀆了!


    可是心裏這麽想著,眼神卻是不願意拐彎,還是又看了幾眼,在那若隱若現的豐腴美臀瞄了幾眼才收回了目光。


    陸政東心裏不由有些感歎,這就是那個老在他麵前對他義正言辭的“表姨”,這反差也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這也沒啥,是人都有那方麵的需求,這說明他這個“表姨”應該是要找個“表姨父”了,嗯,這個“表姨”也太不像話了,也老大不小了,還不找個人嫁了,讓家裏人著急,這可是最大的不孝,陸政東在這旖旎之中倒是想到了一個“報複”她的辦法。


    陸政東不由也有些佩服自己,見到這樣的場景居然還能有這樣的心思。


    雖然陸政東的眼睛沒再看裏麵,但耳朵卻是沒放過任何一絲響動,聽得裏麵的聲音越來越急促,知道品宣快要完事了,這檔子事還是要裝著不知道的好,不然以後見麵那就太尷尬了,陸政東想了一下退到門邊,就想故意弄出一些響動,裝著剛回來的樣子。


    隻是手伸到了把手上又遲疑了一下,君子得有成人之美,人家好不容易自己愛愛一回,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總得讓人家把事情辦完了,充分的體會其中的餘韻之後再說……


    但陸政東聽得裏麵一聲如同歌唱中的那種花腔一般悠長的詠歎調響起的時候他就知道品宣已經完事了,他心裏如同有什麽在抓一般,一種有些邪惡的東西直往上竄,再也忍不住,在那詠歎調幾乎完結的瞬間,他也把門弄得咚咚作響。


    “表姨,在家嗎?”


    這是陸政東第一次主動叫這個稱呼,不過此時他叫這個卻是別有一種心思在裏麵。


    浴室裏哐當一聲,估計是慌亂的品宣碰倒了化妝品之類的瓶瓶罐罐,緊接著那虛開一掌的門也被拉上。


    “誰?大侄子啊?你……怎麽回來了?”


    陸政東聽得她的聲音很是有些慌亂和不安,心裏不禁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裝傻道:


    “我錢包忘帶了,回來拿錢包,馬上就走,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陸政東在住的房間裏找了半天也沒找著錢包,直到把床頭櫃搬開才看到了,剛起身,品宣才穿戴好敲門進來。


    陸政東揚了揚錢包道:


    “掉床底下了。”


    說著又小了一下道:


    “你這又是沐浴又是更衣的,是有約會?要不一起出去?”


    “什麽約會?不過是今天去過醫院受不了那股蘇打水的味道洗洗澡罷了。”


    陸政東一聽笑道:


    “這大春節的,怎麽也沒見未來的表姨父啊,怎麽,還要在我們麵前藏著掖著啊。”


    “沒有……”


    陸政東本來就是好不容易有這樣的理由好說道說道她,沒想到品宣很幹脆,就兩個字就把他給打發了,自然是不甘心的,於是就道:


    “你可是長輩,年紀也不小了,那得抓緊了,你媽心裏不知道多著急啊,兒女早點成家立業那是對長輩最大的孝順……”


    “去去去,長輩的事情小輩少摻和。”


    說著生生的把陸政東給推出了門外,咣當一聲把門關上。


    這女人真是的,隻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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