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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政東陪同考察結束回到京城,但心卻是一直飄在安新,無時無刻不在關注安新的局勢。


    李萌圖最終還是黯然離開了安新,到京城出任新成立的國能集團的黨組書記,但形勢的發展並未按照逼走李萌圖的人那樣進行。


    貝湖省裏的情況也是錯綜複雜,逼走李萌圖的人一方也並不是一家獨大。而通過在建造水利工程質量上大做文章之後,李萌圖的對手又在下崗工人的問題上給李萌圖製造著麻煩,隻是李萌圖的對手也錯誤的估計了形勢,風波的發展完全超出了其控製,安新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這事給平息下去,但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又發生在災後重建的節點,連中*央都驚動了。


    雖然這麽做成功逼走了李萌圖,但也引起了貝湖省委相當一部分分量極重的領導不滿,李萌圖的對手也不得不黯然離開安新,但由於朝中有人,結局比李萌圖要好上許多了。


    安新的市長空出來了,一直緊盯著這些副省級城市的陸政東要說不心動,那也是假的。


    但他心裏也還是有所顧慮。


    這些非省會的副省級城市可不比那些副省級省會城市,省會城市由於有省委省zhèngfu在,很多事情不敢過分,而這些非省會城市的dulixing要強得多,因此也就更複雜,可以講都是龍潭虎穴。


    而且安新也不是雲家的地盤。逼走李萌圖的人也是在安新經營多年。毫無疑問在安新有強大的實力。恐怕之前的李萌圖也是被其束縛著手腳而難有所作為,而張澤高即將退居二線,這個時候肯定也不會討人嫌的去阻礙人家的進步,肯定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其一步步增強對安新的控製力。


    李萌圖的對手表麵上是離開了安新,但實際上其影響根本就沒走,他若是去了安新,要想有所作為。那就不得不撕開一些口子,就””不得不麵對這些人,這勢必要和對方甚至對方的背後發生激烈的碰撞。


    而且副部和正廳之間看似隻是半級的差距,但絕不是以前在地市的那種碰撞,那考驗將比在地市的時候呈幾何倍數的增長,對自己來說前所未有的考驗……


    但同時,也是一個絕佳的機會。陸政東知道,以自己的年齡,在部委怎麽也要兩三年後才能提為副部,安新突然空缺的職位就是自己一直渴望的絕佳的機會。


    但是這個機會想要爭取到的難度之大。也完全可以想見。


    陸政東所長的,無疑是搞經濟。這一點在領導那裏已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是對於安新這樣的城市來講,僅僅是光能高經濟是遠遠不夠的。


    而自己到部委的時間不算長,畢竟太年輕了,還不到而立之年,爭取市長的位置難以服眾,他被外公差不多在體改委冷凍了將近一年,恐怕一個考慮就是讓他熬資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外公婉拒把他調整到其他部門,也是不想讓他這麽早就到副部級的層麵去廝殺,平穩過渡,平穩上升,陸政東想到了這麽兩個詞,不是說平穩的就是最好的,但平穩的,的確是最有利發展的。無論是政治層麵,還是經濟層麵,都是如此……


    真地要這麽早就去安新麽?那麵對的可不是以前那些對手,稍一不慎,自己就可能滿盤皆輸,機會還是來得太早了一點啊。


    陸政東思慮良久,覺得還是不想放棄這樣的機會,畢竟自己雖然搞經濟的能力展現了一些,但是由於所處的層級不高,多少還是有人不相信,而在這同時,別人會或多或少的忽視他在政治上的成熟,總會認為他走到今ri的位置不過是因為雲家的餘蔭庇護,如果能夠在安新站住腳,控製住安新的局勢,使得雲家在貝湖的話語權能夠得到增強,無疑會大大提升自己的地位,從而能夠爭取到更多得人的支持……


    陸政東沉思良久,最後還是決定和小舅商量..””商量……


    “政東,安新可是個爛攤子啊,你真想去趟那潭渾水?”


    雲江民看著專程從京城飛過來的陸政東,也是有些擔心。


    “有人講,有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換句話說能用經濟手段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其他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問題,而現在的問題是如何能夠得到這樣的機會……”


    陸政東開著玩笑說道。


    雲江民點點頭:


    “是啊,你外公那一關就不好過,這可真是讓人撓頭的事。”


    “實在不行就做副職過渡一下?”


    陸政東想了一下說道。


    雲江民看著陸政東笑道:


    “你是真想去?”


    陸政東點點頭:


    “說實話,我更喜歡在基層那種充實的生活,安新畢竟是大工業城市,其鍛煉的價值和綿西相比,不可同ri而語。”


    陸政東再小舅麵前也是沒有隱瞞。


    雲江民想了好一會才道:


    “本來按照慣例,李萌圖調走,應該是黨群副書記接任,但是現在黨群副書記也調走了,那安新的市長由外麵調任得可能xing就非常大,根據我的了解,貝湖方麵對於這人也是很不滿,安新搞成那副模樣,省裏主要領導肯定也是麵上無光,他們還有上升空間,也需要麵上能過得去,也希望在那人走之後,有一個能夠與其抗衡的強有力人物、能搞經濟的能手進入安新,一來是能夠抗住對方背後的大人物,掃去籠罩在安新的烏雲,從而讓安新能夠真正的走上軌道。”


    陸政東點點頭。貝湖省裏這樣想也是平衡省委內不同意見。還有一個原因恐怕也是外來”重生之政道風流第三十章峰回路轉”的和尚會念經吧……


    “這事不管你是爭取市長還是爭取個副書記。關鍵還是在你外公那裏,隻要外公那裏鬆了口就好辦……但我從側麵探了下口風,你外公覺得之前你就走得太快,有些拔苗助長的意思,所以你外公暫時並沒有讓你外放的打算,其實外公的想法你也清楚,不希望你羽翼還沒豐滿就去參與那樣層麵的廝殺……”


    陸政東點點頭,心裏雖然有遺憾。但是也還是能夠接受,畢竟自己年紀在那擺著,顯得有些cāo之過急了……


    事情既然是這樣,陸政東也就放下了這樣的心思,又安安心心的在體改委上班。


    但是事情的發展卻很快又峰回路轉,陸政東從劉振強那裏得到消息,他出現在安新市長的候選人名單中!


    這把陸政東都弄糊塗了,難不成是外公終於改變想法了?這不可能啊,若是如此,劉振強應該早就和他通氣了。


    陸政東被搞得滿頭霧水。不過這樣的迷惑也沒有持續多久就解開了,推薦他的是中組部的另外一位副部長。推薦的理由是政治立場堅定。具有豐富的基層工作經驗和豐富的經濟工作經驗和較強的經濟工作能力,富於思考,長於開拓進取。


    陸政東清楚,在對幹部的評價用語上,那是相當講究的,這樣的評語是相當高了。


    當然這位副部長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推薦他,從係統歸屬和推薦的考慮角度,陸政東知道這肯定是榮總理的意思。


    安新的經濟發展不振,這始終是榮總理的心病一塊。


    隻是出現在候選人名單之中也並不意味著就一定有希望,按照黨內慣例,中管幹部中,副省級官員任免由中*央*政*治局常委會審議、通過;正*部*省級官員則常委會討論後,由中*央*政*治局會議通過。


    一般情況下,zhongyāng政治局會議每月一次,中*”重生之政道風流”央*政*治*局常委會一周召開一次會議,與國*務*院常*務會議頻次相同。若遇到特殊情況,政*治*局常*委會議ri期可變動。


    在副省級幹部的人事調整上,省委、部委有一定的建議權,《幹部任用條例》中有一句話:選拔任用黨政領導幹部,屬於上級黨委(黨組)管理的,本級黨委(黨組)可以提出選拔任用建議。


    如果中*央采納了該省省委或部委的任用建議,就用“批準”二字。如果中*央最終決策的結果和該省省委提出的建議並不完全一致,或者省委沒有建議,則中*央直接定,用“決定”二字。故在對外公開上,常出現“中*央決定”和“中*央批準”兩種用詞。


    這一次貝湖省因為之前的種種事情並沒有推薦人選,最後是由zhongyāng來定奪,對於這樣的人選,除了平衡之外,就看中*央考慮的側重點是什麽了……


    陸政東得到消息的當天,就被外公召了回去,隻是進了書房,外公一直閉目養神一直都不搭理他,讓陸政東心裏很是惴惴。


    “你啊,還是顯得急迫了些。”


    許久老爺子才說了一句話,不過眼睛依然微瞌著,還是沒有看他。陸政東也隻有聽著,沒有反駁。


    “聽說你講經濟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說到這裏,老爺子才睜開了眼睛,看著陸政東。


    “後麵還有一句話,其他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問題……”


    這話肯定是小舅講給外公的,想必也是為了爭取說服外公的力度,陸政東無從抵賴,隻有把整個話補充完整。


    老爺子這才正眼看著他說道:


    “要是沒有後麵一句話,那你就根本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莽夫,有了後麵一句話,這說明你對於政治的含義才是有了真正的理解。你既然這麽想去安新,那你說””說看,你打算怎麽站住腳?”


    “寬厚以待人,前部勿輕動,民生當抓緊,收心當務急,先求安定後謀發展。”


    陸政東緩緩的說道。


    如果他真去了安新,即便是有家裏幫襯,那也是根基尚淺,沒有自己的人,還得過選舉一關,過了選舉還要能夠政令通達,讓自己的意誌能夠實施下去,而且現在安新已經是夠亂的了,他必須先求初步的穩定,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原來的人他還得用,甚至還要重用,以打消他們的疑慮,爭取他們的支持,而要得到更多的支持,他也必須要能夠在短時間被做出一些舉措,讓各個階層都能夠看到希望。這樣他才能真正在安新立住腳。至於真正大展拳腳,這是下一步的事情了……


    “恩,你能夠這麽想,說明你真是長大了,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比我想象中要成熟……


    其實經濟也好,權謀也罷,這都是手段,也就是術,不是根本,根本是駕馭,駕馭人,駕馭局麵,隻要能夠駕馭得住這些東西,你才有機會施展自己的才學,也就離成功不遠,這才是真正的本質的東西。還有你要謹記一點,任何事情都是過猶不及,治天下之道,貴得其中,故寬則糾之以猛,猛則濟之以寬,中庸中庸,在現在多是帶些貶義,但卻實實在在很有些意思,你也需要好好揣摩揣摩……”


    陸政東點點頭,他知道外公這是鬆口了,外公鬆了口,這件事多半就成了,道:


    “謝謝外公教誨,我一定好好幹,不辜負外公的期望……”


    “辜不辜負我這個老頭子,倒不要緊,看著你們都能夠有長進,有所作為,我也感到欣慰,前些年你和你母親吃了不少苦,你母親就是xing子好強,總希望你能夠做出一番大事業,你好好幹吧,不要讓你母親失望,外公老了,以後的路就得靠你們自己去走了。外公也沒有什麽好交代的,就一句話:不要讓老百姓戳脊梁骨……”


    陸政東知道外公這是談話結束了。


    從書房出來,陸政東想到外公的話似乎有些臨終遺言的味道,心裏也有點酸酸的,外公的年紀確實已經很大了,真是說什麽時候走,就什麽時候走,有這樣的機會,所以外公也就鬆口了。


    外公這一輩子都是嚴肅有餘,慈祥不足,不但對子女如此,就是對孫輩也是如此,實際上在他內心深處,也有著柔情,隻不過是在其嚴肅的外表之下,難以讓人窺見而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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