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陸政東才漸漸醒轉,今天是周末,陸政東也放了其他隨行人員的假,所以他也不用急著起床。


    昨晚不知道什麽時候下起了雨,到了這早上還淅淅瀝瀝的,臥室窗戶沒關嚴實,攪蕩下秋風帶著絲絲潮意悄然而入,讓陸政東感到有些發涼,似乎聽到一絲動靜,轉過頭來看了看床上。


    床上的周毓人翻了一個身,將錦被壓在了身下,身子翻向了另一麵,整個流暢滑膩的白皙的背麵就這樣呈現在自己麵前。


    右腿蜷縮起來,斜跨在了身下錦被上,左腿卻伸得筆直,右手似乎是在尋找什麽,也許是在睡夢中尋找自己,擱在了枕頭上,左手很隨意的放在粉腮下,烏黑如緞的秀發微微有些淩亂,毫無章法的纏繞在頸間和背上。大半個豐滿被身下槽疊的錦被向外擠壓,顯得格外的豐碩,嫣紅的一點點翹然生姿,純粹是要把人的目光吸聚到那裏。


    珠圓玉潤的翹臀和大腿形成了一個相當誘人的角度,讓人不知道目光究竟該往哪裏看才好。真是要人命啊!


    陸政東不由回想起昨晚的刺激。從客廳到臥室,沙發從床上,從床上到浴缸,一年來期待積累,仿佛在那一瞬間完全爆發了出來。他與周毓寧兩個人都是那麽的傾情投入……


    陸政東看了看外麵隻是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窗外黑尷魅的山勢輪廓和樹林模糊的黛青,看樣子天一會就會放亮了。陸政東微微側開了腦袋,看著床上的周毓寧,


    昨晚瘋了半夜,久早逢甘霜,對於誰都是這樣,周毓寧也不知道哪來的瘋勁兒,比楊璐還要厲害,連陸政東自己都都覺得自己恨不能把對方折騰得欲丵仙欲死,可周毓寧一會兒又能恢複元氣。卷土重來。


    周毓寧似乎是在睡夢中感覺到了一點什麽,側臥著又翻了一個身,翻向了自己這一邊,一對傲然聳立的豐滿白生生的,如豆的兩點。平坦如玉的小腹下修長的雙腿蜷縮起來。好一副睡美人圖。


    美人如斯,陸政東自然不願意讓她受到任何德爾傷害。


    這讓陸政東的思緒不由的從周毓寧想到了周立生,周立生這是一個危險的人物,陸政東已經清楚了這一點。


    可是如何和周毓寧說說這事。卻是讓陸政東有些犯難。


    說周立生的豪華,那絕對是口是心非,騙人騙己!


    說周立生的不好,是否會讓周毓寧覺得他自私自利齷齪下流小肚雞腸,是為了得到她。為了把她永遠留在身邊,而不惜詆毀汙蔑情敵?!


    陸政東知道兩人已經完全捅破了那一層原本橫亙在兩人之間的那道牆,他已不是從前的他了,他同樣知道周毓寧也不是從前的周毓寧了。但或許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更加珍惜他與周毓寧之間那得來不易,仿若上天恩賜的重逢。


    陸政東下意識的探手握住那豐挺的豐滿,周毓寧的這個部位細膩光滑委實令人難以釋手,也許是被陸政東有些涼意的手掌所刺激,睡夢中的女人睜開朦脆的睡眼。夢囈般的呢喃著探手來接住陸政東虎腰往床上拉。


    “多少時間了,怎麽起來了?再睡一會兒吧。”


    陸政東也是所見略同,古人雲溫柔鄉是英雄塚,可誰都喜歡呆在英雄塚裏。


    陸政東滑進被窩,周毓寧火熱的嬌軀立時迎了上來。


    被陸政東冰涼的身體一刺激。周毓寧忍不住“呀”了一聲,睡意頓時褪去不少,不由有些擔心的道:


    “你怎麽了?怎麽全身這麽涼,也不愛惜身子。感冒了怎麽辦?”


    “沒事兒,醒過來睡不著。起來想了想事情。”


    陸政東隨口說道,同時手也遊蕩在對方胸前,一對蓓蕾就在陸政東手掌間不斷變幻著形狀。


    “工作上的事情?”


    周毓寧很體貼的將自己身體把陸政東貼得更緊,雙腿更是搭在陸政東一條大腿上。


    “……,不是。”


    陸政東遲疑了一下才回答道,同時覺得自己又有些心猿意馬的感覺。


    “那你不知道就躺在床上想,還去吹冷風?”


    周毓寧心疼的埋怨道。


    “有些事情想和你說說……”


    “哦?什麽事情?”


    “周立生是在追求你吧?”


    “是啊,怎麽了,你不會是吃?……”


    周毓寧也忍不住瞥了陸政東一眼。


    陸政東一笑道:


    “我自然是知道你的想法的,但是……“


    陸政東遲疑再三還是把想要對周毓寧說的講了出來:


    “我不知該怎麽說,不,應該這樣講,我不知該如何表達此時此刻的心情,毓寧,真的,你相信我,我下麵的話一點惡意,一點詆毀周立生的意思都沒有.我隻是就事論事。真的,請你相信我。”


    陸政東的話語顯得有些凝重,但他真摯的飽含深情與回憶的目光,卻已深深地打動著周毓寧。周毓寧輕輕地把頭理進了陸政東火熱的胸膛。


    陸政東還在那兒說著,仿佛是想說服周毓寧,又仿佛是想說服他自己。


    “周立生的城府實在太深,實在太深,你千萬要小心一些。”


    陸政東的腦海中不可避免地再次拿周立生與曾懷德等人做了一番比較。


    見到陸政東還在哪兒絮絮叨叨,周毓寧也知道愛人是關心自己,如蘭小手輕輕覆蓋住了他還在那兒一開一合的唇:


    “我多少還是知道一點周立生的,這個人既自大又睚眥必報,所以能不得罪是最好,他雖然追得很緊,我一定會注意離他遠一些,讓他知難而退,你也別想這些事情了……”


    周毓寧低聲在陸政東耳邊細語著,陸政東覺得自己有些按捺不住了,探手在周毓寧豐臀上捏了一下,周毓寧的嬌吟在初秋雨夜裏顯得格外動聽,讓陸政東不禁低笑道:


    “就你這樣我還能想事情?”


    “那就做完了事情再來想事情。”


    周毓寧這句話以出口也禁不住一陣臉熱。


    陸政東也不禁莞爾,這種話也隻有楊璐才能說得出口,被周毓寧這一句話立時攪起無限風雨。錦被滾落在地,周毓寧緊緊摟著陸政東壯實的軀幹,兩瓣豐臀拚命向上搖動擠壓,迎合著陸政東最後的衝擊。仿佛是在找尋失落了許久的無奈與悲歡離合,漸漸地。漸漸地。到了最後,亦隻好緩和了身子.靜靜地側躺在陸政東的身下,兩具身體絞在一起,融為一體……


    風雨之後。周毓寧隻覺得自己全身上下肌體都沉浸在一種說不出酥軟之中,就像是懸浮浸泡在水中,此刻的她隻想緊緊抱住身旁的情郎,相依相偎,不管做什麽。都是無上的享受。


    周毓寧微微打了個哈欠,緊了緊摟著陸政東的左手,希冀睡個回籠覺陸政東一下就明白了周毓寧的意圖,窩在被窩裏的手在周毓寧白皙的胸口上輕輕愛撫。


    “你呀。”


    望著陸政東壞笑著的樣子,周毓寧隻得苦笑,稍稍換了一個姿勢,以讓自身能夠更加舒適地纏綿在陸政東的懷中。


    豐潤柔軟的豐滿,直頂著陸政東的胸膛。那向外凸起的兩顆鮮紅蓓蕾,深深地刺激著陸政東陸政東的欲望。豐腴怡人的大腿與俏臀,亦如同上半身那般,直往陸政東身上直拱。


    陸政東不由回想起昨晚的刺激。從客廳到臥室,沙發從床上,從床上到浴缸。一年來期待積累,仿佛在那一瞬間完全爆發了出來。他與周毓寧兩個人都是那麽的傾情投入……


    陸政東想著想著就壞笑著把放在被外的手重新伸進了被窩,老馬識途般在周毓寧兩辯豐潤的俏臀上活動不已,似摸非摸。似捏非捏,似掐非掐。惹得周毓寧又是一陣嬌嗔笑罵……


    秋雨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滴答滴答的打在窗外的樹葉裏,陸政東卻有些睡不著了。隻穿了一條短褲的他站在窗前,把窗簾拉開看過去,黑沉沉的黎明之前的黑暗裏偶爾有一抹燈光穿透夜空。


    雨夜總是這樣令人回味懷念。陸政東輕輕推開窗戶,一抹夾雜著泥土氣息的濕潤氣息撲麵而來,讓自己臉上一涼。


    回首看了一眼在床上依然熟睡的女人,鵝黃色的壁燈下,一條雪白細膩的大腿露在薄被外,兩條羊脂玉般的胳膊很安靜的斜放在枕頭上,沉靜的麵龐上那驚心動魄的酡紅依然還沒有完全消褪,陸政東搖搖頭,走過去拉了拉被角,替對方掩好。


    短暫親昵之後,陸政東與周毓寧又緊張地投入到了各自工作之中,陸政東也忙於和尚誌遠、穆先生等金融界的各路神仙廣泛接觸,目的就是為自己主政的城市爭取到更多的外來資本。


    而在這其中,僅僅有過一麵之緣的周立生更是有著一股異乎尋常的熱情。


    陸政東當然知道周立生如此積極的緣由。


    連著幾日,周立生、穆先生等人的身影,就像是揮之不去魔咒,在陸政東腦海中時刻縈繞,一個個片段,一個個場景自他眼前劃過。政治和經濟向來如同一對孿生子一般如影同行,華盛頓的遊說集團、國會上中那些資本家的代理人,俄羅斯的寡頭,一個個梟雄般的人物,或彗星隕落,或新星異起,其目的不外一個,就是通過經濟影響政治,資本市場的背後,往往就是利益集團的角逐,或者說政治勢力對決的戰場。


    雖然陸政東知道這些,也知道和周立生這樣的人合作,具有很大的挑戰性,搞不好就會改變某些東西,就如同和魔鬼跳舞一般,這讓陸政東猶豫不定,但是在陸政東發展構略中,資本是綿西發展是極其重要的一步,資本的誘惑就像召喚魔法師的召喚一般一波接著一波,他也更清楚綿西需要資金,對於有興趣到綿西投資的,他是韓信將兵多多益善。


    陸政東思前想後,最終還是決定邀請周立生到綿西一行,至於應該采取怎樣一種態度,怎樣一種方式與周立生進行更深入的合作,這還需要他進一步進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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