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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燈光有些昏暗,燈下看美女,更是別有一番滋味,銀白色的光芒,讓膚色白皙的白妮越發地顯得俏麗了許多,而白妮顯然有些心事,那種略帶憂鬱的表情更是讓人心動。.)


    時間本來已經不算早了,陸政東在白妮邀請的時候遲疑了一下,隻是看著白妮的神情之中帶著極大的希冀,還有一些說不出的東西,心裏湧起一個想法:綿西的公安係統他還是不很熟悉,詳細的了解了解公安隊伍也不錯,坐一坐也無妨,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隻是看著對麵的白妮,陸政東心裏想,或許了解公安係統的情況不過是一個托詞,其實內心深處也許是另有想法--或許和一個迷人的女性聊聊天,是每個男人都不忍拒絕的事情。


    “上車吧……”


    白妮跨上了她的警用摩托,示意他坐上後座。


    陸政東遲疑了一下,坐上摩托車難免就會有身體接觸,有些不大好,隻是看到白妮一副坦然的樣子,也就坐在了後座上。


    坐上後座,陸政東不禁啞然失笑,若是有人發現他堂堂市長居然坐著摩托車在街上飛馳,恐怕眼鏡都會掉落一地。


    白妮的車速不算太慢,陸政東也隻好一隻手扯著白妮腹側的衣服。


    其實白妮心裏也遠沒表麵那樣平靜,白妮知道,自己是對身後的男子有著好感,這樣的意外重逢讓她心裏充滿著喜悅。人就是那麽奇怪,對一個人有好感並不在於時間的長短,有感覺才是最重要的。


    這樣的想法讓白妮心裏不禁有些悸動,特別是陸政東那隻大手握住她衣服,碰觸著她腰間的時候,她隻覺得一陣莫名的悸動湧上了心頭,那強勁有力和火熱,縈繞在她的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就連他身上的味道。都充盈著她的鼻腔,是那麽地清新和迷人……


    好在濱江路是夏日消夏納涼的一個好去處,自然也就有很多吃飯消遣的地方,還有不少船改成了吃飯的地方,行車不遠就到了她住的地方。


    白妮把車停到小區裏,然後兩人沿著護江林帶下了江堤,找了一家看著比較好一點船上,找好位置之後。白妮道:


    “我去給邱唯打電話。”


    白妮說著就準備起身去船上的服務台,陸政東道:


    “我這有電話,你打吧。”


    陸政東從口袋裏摸出手機遞了過去。


    邱唯在學校裏值班,來不了,白妮把手機還給他的時候不禁問道:


    “都用上手機了,你工作的單位挺不錯的吧?肯定混得也不錯。”


    九六年。能用手機雖然不再是大老板的特權,但是能夠用上的依然很少,一般的人用的都是傳呼,看樣子白妮還是沒有認出他,是想探尋他的真實身份。陸政東於是笑了笑道:


    “單位還馬馬虎虎吧,也就一公務員。”


    正說著,酒菜上來了,兩人就在露天的甲板上坐著,享受著江風,一邊吃著東西喝著酒。


    “謝謝你上次救了我和師妹。更要謝謝你,把劉浩忠和尹忠海給掀翻了。”


    白妮舉起杯子說道。


    “白警官不用客氣,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劉浩忠不是被抓了,王繼山的工作也調整了,你……怎麽還沒回刑警隊工作?”


    陸政東不想多談他出手相救的事情,也端起杯子一飲而盡,酒是桶裝的紮啤,味道很是不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白妮幾杯啤酒下肚,眼神有些迷離也有些恍惚,半天,白妮才輕歎一聲,眼神中有點迷茫,聲音也略微有些顫抖:語氣之中有那麽一絲歎息:


    “我原來也以為我能回到刑警隊,隻是不但回不到刑警隊,我還被免職了,我現在就是一名普通的女交警了。”


    陸政東看到白妮這樣的神情,想著剛才白妮七著摩托車追交通違規者,也有那麽一點意外,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中隊長的位置被免了?”


    白妮點點頭,陸政東有些意外,道:


    “劉浩忠不是被抓了嗎?王繼山現在正在接受調查,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這個時候誰還有這麽大的膽量敢找你的麻煩?”


    “他們當然不敢明目張膽,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隨便找些司機給上麵反映一下,什麽執法粗暴,什麽勒索錢財,雖然是查無實證,但影響是造成了,就用這樣的理由撤銷了我的中隊長職務,讓我上路執勤,這樣打碎牙齒也隻能往肚裏吞。”


    陸政東點點頭,白妮在局裏應該沒有什麽關係,對這樣殺人不見血的招數也無可奈何。


    陸政東看到白妮有些悶悶不樂,於是舉起杯子道:


    “相信自己,一定有雲開霧散的那一天。”


    白妮也舉起杯子一飲而盡,白妮自認為自己一向都是比較堅強的,但是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辦到了她一直辦不到的事情,總給她一種很值得信賴的感感,在這個年輕人麵前,她總有一種傾訴的衝動,特別是就在她認為茫茫人海,以為很難再相見的時候,這樣偶然的邂逅,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不說,這種傾訴的衝動情緒就顯得尤為強烈。


    “我也相信會有那麽一天,自古以來就是邪不勝正。”


    白妮似是調整了一下心情,用白皙的手掠了掠鬢角的發絲,舉手之間挺了挺豐滿的胸膛,這一刻的她,略帶一絲嫵媚的風情。


    “我看著你有些眼熟,我一直在想之前肯定是在那裏見過你,現在終於想起來了,你和市裏的陸市長有點相像。你又姓陸,是不是陸市長的弟弟……”


    白妮看本地新聞的時間很少,但是陸市長的容貌還是在電視和報紙上看到過幾次,越看越覺得眼前的人輪廓有些像。


    陸政東心裏不禁一笑,他要上鏡的時候是刻意讓自己變得成熟一些的,看著和現在起碼大好幾歲。


    陸政東見白妮沒有認出他,也就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他也不想因為自己的身份而讓白妮感到不自在,更何況,在他看來。白妮雖然長得不錯,但在他看來也就是欣賞一下,沒有其他想法,這樣的萍水相逢,那裏見就在哪裏散,也就是搖搖頭:


    “不是……不過我和陸市長還算是比較熟悉……”


    “哦,我說呢,難怪劉浩忠和尹忠海會那麽快就完蛋了。原來如此。”


    說著又道:


    “陸市長還是很不錯,不喜歡在電視報紙上誇誇其談,是個喜歡幹實事的市長,才來不久就把綿西人盼望了許久的大橋給定了下來……”


    白妮說著看了陸政東一眼,又道:


    “你肯定是陸市長的老部下,是陸市長把你調到綿西的吧?”


    陸政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


    “白警官不愧是幹刑警的,觀察力很敏銳……”


    白妮聽到陸政東如此說,卻是一歎:


    “可惜我現在是交警,不是刑警,我估計現在到那裏都不受歡迎。其實隻要不做交警,就是到派出所當個片警也行,隻要不脫下這身警服……”


    陸政東一聽不由問道:


    “哦,殺人不過頭點地,這些人實在是膽大妄為,還想要把你踢出警察隊伍。也過分了一點吧?”


    “交警支隊有人不想放過我。”


    陸政東點點頭:


    “那你是得換個環境了。”


    白妮一聽遲疑著,好一會才說道:


    “你有這方麵的……路子?”


    白妮說完,眼神有些急切的看著眼前的男子,既然他和陸市長熟悉,這方麵的路子肯定不少,不過隨即覺得自己太冒失了,雖然她心裏對他很有好感,但這隻是單方麵。對方並不一定對她有什麽感覺,人家憑什麽又要幫她的忙?


    想到這裏,聲音不由也低了下來,大大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警靴的靴尖。


    其實白妮之所以這麽急切,不單單是因為舉報了劉浩忠,有人打擊報複,把她貶為普通民警,也不單單就是別人認為她是個麻煩製造者,在交警隊她還遇到了更大的麻煩。


    自從丈夫去世後,她一直沒再嫁,她現在是個小寡婦,寡婦門前是非多,何況她還是個美麗的小寡婦,打她主意的就更不少。交警支隊分管女子中隊的副支隊長是個年近六十的老色鬼,一直垂涎任嬌的美色,一直都糾纏著她,千方百計地想抱她上床,不過,不說她心裏還裝著過世的丈夫,就是沒有,她怎麽可能看上那樣一個糟老頭子?


    但王繼山下台,閔建兼任公安局長之後,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著力整頓警風警紀,要求對每位民警進行考察,若是考察不及格的,就要離崗學習,學習之後,若是再不達標,就要被清退。


    原本她是中隊長,不管大小還是領導,就是要離崗學習,一般都不會到她這一層,但現在被免了,就少了一道護身符。


    九六年,新型勞動法還沒出台,不管是公務員隊伍還是企業,在開除人員方麵都顯得要隨意許多。


    不過這樣的事情是雷聲大雨點小,實際上一般學習之後都能重新上崗,路並沒有堵死,但她在被免去中隊長之後,老色鬼就找了她一次,暗示道:若是她不從,她的考核肯定不合格,學習也別想通過,等著她的就是被清退。


    隻是這樣的事情就是她已經是結過婚的人,但有些話還是不能給眼前的男子講。


    陸政東也沒有讀心術的能力,自然不知道還有這麽一出,不由自言自語道:


    “奇了怪了,這幫人都這樣了,別人不痛打落水狗他們就該高唱阿彌陀佛了,還是這樣囂張?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難道閔建上台之後,公安係統就沒有一些積極的變化?……”


    陸政東似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著白妮。陷入了思索之中。


    “變化還是有一些的,隻是有些東西是積重難返,當然,我這事比較特殊一些,我懷疑我的丈夫就是被尹忠海和劉浩忠等人害死的,一直在調查,他們一直都覺得我是個麻煩製造者,所以才會這麽變本加厲……”


    “哦?原來如此,隻是這一次沒有查到你丈夫被害死的確鑿線索,還有尹忠海也跑了……”


    “其實尹忠海跑掉倒不是什麽意外的事情。尹忠海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肯定是有人給他通風報信了,他這一跑,很多事情都無法對質,不但劉浩忠的事情會輕很多,還沒浮出水麵的人也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說著又抬起頭看著陸政東道:


    “其實能夠把劉浩忠和尹忠海的事情大白於天下,我就應該好好謝謝你,劉浩忠被繩之以法。尹忠海從此也亡命天涯,生不如死,肯定比判他刑、槍斃他更讓他難以忍受,他們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我想我丈夫也能含笑九泉了……”


    陸政東點點頭:


    白妮話還沒說完,騰起一團霧蒙蒙的水氣。看得陸政東有些惻然,於是說道:


    “我看看能不能想辦法讓你回刑警隊,隻是我對公安係統不是很熟悉,隻能是試試看。”


    又不是提拔升職,隻是一個民警調換一下部門。這對陸政東來說簡直是不菲吹灰之力,但既然白妮不知道他是市長,他自然也就不會誇下什麽海口。


    兩人一邊喝著酒,陸政東一邊詢問了不少公安係統的事情,特別是關於治安問題以及和經濟發展相關的賭博、放高利貸等違法犯罪依然沒有任何起色,倒是陸政東的心裏有些沉重……


    陸政東看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是快十點了。江邊的路上幾乎已經沒有人影了,隻有偶爾一輛車飛馳而過,船上喝酒吃飯的人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都走了,陸政東也就準備回去休息了,兩個人下了船,沿著江邊的石梯往上走著,陸政東一邊走著一邊還想著從白妮口裏聽到的一些關於公安係統的一些事情,進了護江林。裏麵變得更加的昏暗,路過一顆大樹的時候,陸政東正低著頭,看著路的時候,突然毫無征兆的幾股勁風從大樹朝著他和白妮衝擊而來。


    陸政東看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是快十點了,江邊的路上幾乎已經沒有人影了,隻有偶爾一輛車飛馳而過,船上喝酒吃飯的人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都走了,陸政東也就準備回去休息了,兩個人下了船,沿著江邊的石梯往上走著,陸政東一邊走著一邊還想著從白妮口裏聽到的一些關於公安係統的一些事情,進了護江林,裏麵變得更加的昏暗,路過一顆大樹的時候,陸政東正低著頭,看著路的時候,突然毫無征兆的幾股勁風從大樹朝著他和白妮衝擊而來。


    多年習武的本能讓陸政東下意識的拉著白妮就往邊上一閃,砰砰幾聲帶著一種金屬性的悶響,在耳邊響起,那是鐵器擊打在樹上的聲音,連大樹都似乎在抖動。


    遇襲了!


    這是陸政東的第一個反應,剛才那幾下如果是擊打在人身上,不死恐怕也隻剩下半條命,緊接著幾個黑影從大樹後竄了出來,繼續朝兩人撲來,剛剛進入樹林的地方也有幾個人竄了出來,看樣子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這是陸政東的第一個反應,剛才那幾下如果是擊打在人身上,不死恐怕也隻剩下半條命,緊接著幾個黑影從大樹後竄了出來,繼續朝兩人撲來,剛剛進入樹林的地方也有幾個人竄了出來,看樣子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前路被阻,後路被斷,路的左右兩邊是坎,左右兩邊他倆被包圍了!


    這些襲擊者選擇的地方還真是絕妙,護江林裏光線昏暗,便於隱蔽也便於逃跑,而且這地方地勢狹窄,遇襲者很難有騰挪躲避的空間。


    他和白妮雖然都有功夫在身,但是剛從亮出進入這昏暗的樹林裏,一時還無法適應,二來兩人都是手無寸鐵,對方手上有武器,何況人數眾多。一人難敵數拳,三來這地方既是他們從船上上來的必經之路,又距離有人的地方有一定距離,就是有人想來幫忙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這是有預謀的伏擊!


    對方是有心算無心,看來今天是要吃大虧了!


    “上坎!”


    白妮低喊一聲,帶了他一下,手在路邊的坎上撐了一下,上了石坎,陸政東幾乎都沒有思考,也有學有樣。撐手上了石坎。襲擊者依然沒有放棄,從後路抄過來的幾個人在剛才的襲擊地堵住他們,大樹後的幾個人從平路上繞了過來,揮舞著刀棒朝他倆衝了過來,砍刀在星輝下泛著點點寒光,兩人又被逼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


    “下……”


    白妮又拉了他一把,沿著一棵樹朝江的方向跑,白妮看樣子對地形很熟悉。但陸政東就慘了,林子裏麵根本就看不清路,完全是深一腳淺一腳的跑著,速度自然就快不到哪裏去,眼看著後麵的追擊者越來越近,前麵已經無路可走了。江堤下是滾滾的江水,後麵是追兵,沒有別的路可走了,隻好和白妮縱身一跳,跳進了滔滔的江水之中。


    陸政東和白妮從水裏鑽出來。也不敢亂動。


    這一番動靜還真是不小,但是不知道是沒有人聽到還是聽到了也害怕,總之沒有聽到任何的呼應,沒有人理會這裏的事情。


    既然沒有人應和一聲,襲擊者肯定還在上麵,居高臨下。砸些石頭就夠受,好在跳下來的地方是個小灣處,江水很平緩的回旋,兩個人悄然的往上漂了一段,就抓住一塊突出的石頭,隱藏在江堤下,即便是夏天,這夜晚的江水也挺冰冷的。好在江水雖然很冷,但是還能讓人可以堅持一陣……


    果然,江岸上靜默了一會,然後腳步聲順著下遊往下追了過去,兩個人又等了一會,確認安全之後,才順著回流到了一處緩坡,爬上了岸。


    兩個人都成了落湯雞,衣服**的亂糟糟的,都是狼狽不堪,好在時間已晚,兩個人的狼狽樣倒也沒有被人看見,但相互一看之下,都覺得能夠在這樣險象環生的情況下脫險十分慶幸。果然,江岸上靜默了一會,然後腳步聲順著下遊往下追了過去,兩個人又等了一會,確認安全之後,才順著回流到了一處緩坡,爬上了岸。


    兩個人都成了落湯雞,衣服**的亂糟糟的,都是狼狽不堪,好在時間已晚,兩個人的狼狽樣倒也沒有被人看見,但相互一看之下,都覺得能夠在這樣險象環生的情況下脫險十分慶幸。


    “綿西的治安看來是真成問題,看來是費下大力氣整治不可了!”


    陸政東哆嗦著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知道是在江水中冷得夠嗆,還是什麽,語氣之中森森寒意。


    堂堂的市長被人差點敲了悶棒不說,還被弄得這樣的狼狽不堪,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這些人恐怕是衝我來的。對不起,是我牽連你了,這裏還是不安全,趕緊跟我走。”


    白妮心裏很清楚這一點,自從劉浩忠和尹忠海的事情被掀開之後,她就知道有人會恨她入骨,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平常一直都是非常注意的,沒想到今天兩人在一起卻差點著了道。


    “你那住的地方肯定也不安全。”


    “我師妹的房子就在這附近,平常沒人住,其他人不知道那個地方,先到那裏避一避。”


    陸政東點點頭。白妮是專業人士,這樣的事情聽她的沒錯。


    邱唯的房子就在白妮小區的不遠處,兩個人很快就到了。


    “都這麽晚了,回去不安全,你今晚上就在這裏住一晚。”


    這時候賣衣服的地方都早已經關門,手機剛才進水了已經沒辦法用了,就是想讓人送衣服來都不行,這江邊也沒什麽出租車,就這個樣子回招待所,不知道會演繹出什麽版本來,陸政東也就點頭同意……


    “你先去洗一洗,把衣服擱在外邊洗衣台上,我給你洗一洗,早上起來應該可以穿。”


    陸政東看著嘴唇都有些發烏的白妮,遲疑了一下,道:


    “還是你先洗吧。”


    “不用,我找找看,說不定邱唯有衣服。”


    陸政東一聽也就不再推辭,陸政東渾身濕漉漉的很是不舒服,趕緊進了浴室,隻是洗完澡陸政東就傻眼了。


    他身無寸縷,怎麽出去?


    隻好問外麵在給他洗衣服的白妮有沒有浴巾之類的。


    好在白妮還找到了一條浴巾,陸政東聽到白妮離開,開門把浴巾拿到手裏,裹著浴巾出來看到白妮沒有換衣服,就知道邱唯這裏沒有衣服,於是趕緊上了床,用薄被蓋住身子,把浴巾取出來給了白妮。


    隻是陸政東又發現一個問題:今晚怎麽睡?


    白妮肯定是不能回她住的地方,剛剛遇襲,這大半夜的更不敢去其他地方,也隻有住在這裏了。


    邱唯的房子比白妮的小了不少,就是一個一室一廳的小房子。房子裝修得倒是不錯,不過房子裏沒有什麽家具,也就一張床和一張吃飯的桌子以及其他一些簡單的家具,客廳連沙發都沒有。


    那也隻有睡床上了。這……


    陸政東不由有些旖旎的心思,不過很快就想到,或許白妮有其他辦法……


    白妮也是沒有辦法,這小地方除了兩個人睡到一張床上,也別無他法。


    可是孤男寡女睡到一張床上意味著會發生什麽,作為過來人她也很清楚。


    此時的她也是心亂如麻,浴室裏依然留著他淡淡的男人特有的味道,讓她禁不住有些迷亂,而想到就要同處一室,這更是讓她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雖然她之前是不止一次的想象過這樣的事情,但是那僅僅就是想象而已,真要事到臨頭,她也覺得有些茫然無措。


    白妮解開身上濕漉漉的衣裙,有些顧影自憐般的在化妝鏡前轉動了一下身體,勻稱協調如黃金分割般的比例,細滑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膚通體上下沒有半點瑕疵,鏡子裏這具身體是如此的完美無缺,該凸的凸,該的四,烏發如緞,嫣紅兩點如雪中紅梅,顫顫巍巍,燦爛生姿。


    白妮解開身上濕漉漉的衣裙,有些顧影自憐般的在化妝鏡前轉動了一下身體,勻稱協調如黃金分割般的比例,細滑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膚通體上下沒有半點瑕疵,鏡子裏這具身體是如此的完美無缺,該凸的凸,該的四,烏發如緞,嫣紅兩點如雪中紅梅,顫顫巍巍,燦爛生姿。


    柔軟如綿的小腹光潔如玉,渾圓飽滿的褪瓣在腰際突然收緊,形成一種動人心魄的蜂腰形,修長圓潤的兩各粉腿如此完美的結合在一起,,白妮幽幽的目光就在這鏡子裏流連忘返,上蒼賜予子自己這樣一具動人心魄的身體。


    纖纖玉指沿著鎖骨向下,在飽滿圓潤的胸房上略作停留,細細品味,然後向下,掠過平坦的小腹,一直滑落到背後翹臀上,在鏡前一個優雅自然的轉身,讓自己整個身體每一麵的美好都能在鏡中展示出來。


    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從對方目光頻頻掠過自己胸腹和下部,她就能感覺到對方目光中的灼灼熱意,這也映證了她自己的感覺。


    隻是就這樣,是不是會被人看輕,雖然這是在特殊的情況下的特殊情況,但是依然讓她心如鹿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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