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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第十二章上流生活


    女人保養極好,看不出實際的年紀,精致的麵容上很難看出其真實年紀,雖然看著和煦可親,但是那微微翹起的嘴角顯示著她實的冷傲,這種傲氣不表麵,而是深藏骨子裏頭,由內而外,自然而然形成了一種高人一等的氣質。。。


    而這冷傲又帶著無比的嫵媚誘人,嫵媚是那包裹量身定做的高檔衣裙之那熟透的身子,完全是冰與火的完美結合……


    場的人除了穆先生無比,場的人都被其美貌震撼了一下,對於女人,特別是一個美麗到極致的女人,先想到的是容貌,其次才是才學……


    當主持人報出演講者的姓名的時候,場下的人都一副久仰其名的樣子,陸政東也一下明白是何人了,周毓寧,被許多境外媒體形容為亞洲具全球視野的女經濟學者,不過陸政東也隻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像周毓寧這樣才貌俱佳的人物一向都是媒體的寵兒,但陸政東卻從未媒體上見過,異乎尋常的低調,或許是因為背景的關係……


    就陸政東揣摩之間,周毓寧已經開始了她的演講,題目便是資本的力量。


    周毓寧似乎已經習慣了成為這樣的焦點,對於台下如同激光一般的目光似乎熟視無睹,從股票、證券等資本市場的形成,以及資本國有企業改製的重要作用等等。


    陸政東暗道,他是過來人對於這些東西很清楚,而周毓寧現闡述的一些理論,不久的將來便會真正付諸實踐,這個周毓寧確實是有幾把刷子,都說女人的容貌與智慧往往成反比,看來周毓寧身上是個例外。


    演講,周毓寧特別強調了國外資本經過長時間的積累,不但資本上極為雄厚,重要的是操作上有著豐富的經驗,一般都是著眼於長遠,而國內很多經濟主管部門、企業對這方麵的東西非常欠缺,隻注意眼前,很容易就掉入對方精心設計的陷阱。


    然後又講到國有企業的改製,主要是要運用政策進行引導,利用小的資本來解決國有企業存的結構性問題。


    陸政東現周毓寧的這段講話讓穆先生眼神一亮,陸政東多少也能揣摩到穆先生的心思,蛇吞象的遊戲,適合國有企業改製進行,其實就是利用待改製的國有資產的所謂經營不善或者負擔對價格低估至少是不高估,而對於已經到手的國有資產價格高估,形成價差,再加上市場龐大的推力,以此獲得成數量級般放大的收益,這才是高明的辦法,同樣是圈錢,這樣的圈錢就顯得格外藝術。


    陸政東不由歎道,周毓寧的出點是讓國家以小的代價實現大的目標,不過,下麵的商界人的理解卻是與她的初衷相去甚遠,這一點,恐怕是台上侃侃而談的周毓寧還沒想到的……


    周毓寧的演講並沒有隻談高深的理論,而是結合了許多實際的東西,深入淺出,隻要是有一定經濟方麵的知識就完全能聽得懂。


    演講結束後,周毓寧隻是淡淡的和座的人招呼了一聲,和穆先生點頭致意了一下,便離開了。


    “政東,你對這演講感覺如何?”


    “挺好的,把握住了經濟展規律性的東西……”


    笑著對陸政東說道:


    “嗬嗬,這還不是她好的狀態,她剛從國外歸來,時差都沒有能倒過來便被拉到了這裏。明天才是正式的交流,她明天下午還有一場演講,經過一晚的休息之後,絕對會比今天精彩的,明天的活動比今天安排得豐富多彩,政東要是有空,不妨再來……”


    穆先生東能感受到穆先生對他的熱情,也多少明白穆先生熱情之後的潛台詞。


    穆先生雖然也是大家子弟,但是父母的位置畢竟不是太高,死得太早,影響有限,不然穆先生也不會早早就投身商海,而且老人們這一屆黨代會之後就全退了,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老人們依然還能保持不同程的政治影響力,但卻逃不過死老病死的自然規律,穆先生想要商界有大的作為,得生代、生代找尋多的助力。


    穆先生這不是衝他而來,而是衝著他身後的雲家而來。這裏麵就趙一芒一人算是雲家一係的人,但是畢竟層次太低,很難提供實質性的助力,而他不一樣,雖然雲家的地位看著不如雲維熙,並且他還遠離樞之地,穆先生也肯定不甚清楚他對經濟對展的見地,但是至少也是雲家生代的翹楚,像穆先生這樣的人恐怕擅長的便是放長線釣大魚,希望能從雲家也得到一定的助力。


    看這樣子穆先生的心氣可不是一般的高,氣魄也不可謂不大。


    陸政東對此也並不是太反感,他要仕途上有所作為,也需要利用資本的力量,這是各取所需,想必與會的曾懷德也是懷著這般心思,但誰能其獲得大的利益,就要看各自的手段了。


    “有這樣學習的機會,我一定不會錯過。”


    “這隻是交流,大家都可以暢所欲言,政東你一樣也可以言的。”


    陸政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恐怕穆先生也想通過這樣的交流掂量掂量他的斤兩,甚至座的其他人也一樣,不過想想也是,什麽叫上流呢?就是這麽個小圈子,玩來玩去,也就是這麽些人,難得有他這樣一個人加入,自然是格外引人注目一些……


    第二天上午,雖然雲維娜兩人舉辦完婚禮之後就到外地去蜜月了,但是雲家依然還是有些忙碌,雲江民也幫著招呼一些從外地到京城的客人,小舅媽陪著母親等人去逛街去了。陸政東也就安安靜靜的偷了半天懶。


    還沒到午,趙一芒就開著車來接他了,陸政東和趙一芒到時,穆先生正和周毓寧還有穆先生的那位美女助理坐一起閑談,


    見陸政東進來,穆先生主動把周毓寧介紹給他。


    周毓寧一聽便展顏一笑,帶著一絲審視探尋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道:


    “陸政東,久聞其名了,以後多多聯絡。”


    陸政東一邊講著客套話,一邊暗忖他和周毓寧根本不熟悉,周毓寧那審視的目光是什麽意思?


    周毓寧主動坐陸政東不遠處,本來她是準備下午來的,今天午過來吃飯,一是出於穆先生的邀請,主要的是因為她聽說雲家的這位後起之秀今天午要來赴宴,才臨時決定過來的。


    “還請三位再坐一會,誌遠正堵路上……”


    穆先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作為主人,客人由於交通原因遲到,與他的失責不無關聯。


    穆先生也拿出雪茄,陸政東和趙一芒都擺擺手,見有周毓寧場都不抽煙,就讓侍者倒上了紅酒,周毓寧也接了過去,一邊淺飲慢酌,一邊說著話。


    趙一芒笑著對陸政東說道:


    “尚誌遠,這家夥一向都不怎麽守時的。”


    趙一芒明的是說尚誌遠,實際是介紹著來人,尚誌遠也是商界的一風雲人物,與穆先生一樣也是資本市場搏擊的人物,不過尚誌遠重點是股票證券這一塊,股票市場那是赫赫有名,浦江上市的小丫,熊市大放異彩便是此君的傑作,這也得出實力和背景的。


    尚誌遠並不常住京城,而是國內的金融心浦江那邊。估計也是趁著國慶回京城走動走動,畢竟很多政策性的東西都是從京城出爐的。


    “現你們一個個都是腰纏萬貫的大老板了……”


    周毓寧笑著說道,看樣子和穆先生還有尚誌遠都挺熟悉。


    陸政東注意到周毓寧套裝上方領口微微張開,裏麵露出一截明晃晃的白膩肌膚,偏她說起話來又沒有演講時那種強勢和睿智,完全是另一種風格。


    “毓寧,看你說的,我和你誌遠大哥現日子都不好過喲,我都打算去搞搞房地產這樣的實業了。真要說做事,還是政東這樣的身份好,成就感強烈。”


    陸政東一聽笑道:


    “行行都有行行的難處,其實都是做一行傷一行,我頭都是大的,真要說做事,還得要敢吃螃蟹,沿海就不說了,有其區位優勢,但內地,現其實各地的差距也顯露出來了,這實際是一個思想觀念的差距,就像穆先生做投資的,一個行業的展初期那就是進入的佳時機,如果連媒體都長篇累牘的報道的時候,實際上利潤已經變薄了,因為利潤會被不斷進入的競爭者分攤,拉扯,規則也這樣的競爭迅速縮短完善。後入者相對於先進入的肯定是要付出多的努力,所以要說日子不好過,我才是真正的日子不好過,我工作的地方那就是窮山惡水,你們幾位要是去了一趟,這輩子絕對不想去第二趟……”


    陸政東這話其實也還是有所針對性,


    “陸政東你也別叫苦,要不了多久你就會苦甘來的……你們這些男人實是沒勁得很,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放鬆時間,又談到正事上去了……”


    或許其他人眼裏,這樣貧困地區工作經曆,也就是鍍鍍金,過渡一下,周毓寧恐怕也一樣,陸政東笑了笑,大家都是這一圈子的人,陸政東也懶得解釋什麽,所以隻是笑笑沒說話。


    穆先生聽得也是莞爾一笑:


    “還是毓寧張弛有,該拚命的時候比誰都拚命,該放鬆的時候就是徹底的放鬆,倒是我等著相了。”


    周毓寧套裙下美腿修長,伴隨著酒杯那香醇欲滴的紅色液體,還有那淡淡的幽香,慵懶地窩充分曆史的椅子上,裸露外的皮膚其映襯下也加細膩,就像敷上了一層流動的珍珠粉一般。


    和這樣美麗的女人一起這樣喝紅酒的感覺,非常美妙,那種融合著優雅、風、性感各種小資情節的元素彌漫空氣裏對男人來說是一種絕妙享受,對女人來說又何嚐不是?


    這種小憩是愜意,沐浴陽光和微風,品味著醇香的紅酒,簡直就如同夢境一般。


    “陸政東,預祝你早日脫離苦海……”


    周毓寧主動和陸政東碰了一杯。


    陸政東笑了笑,看著周毓寧仰頭將杯的紅酒一飲而,胸口那抹白是誘人,甚至還隱約可以瞅見br的顏色,看來周毓寧不愧是喝過洋墨水吃過洋麵包的,其實是挺小資的一個女人……


    正巧這時,穆先生的那位美女助理引導著那姍姍來遲尚誌遠。


    “告罪,告罪”


    尚誌遠進來後對著眾人直拱手。


    穆先生也沒囉嗦直接道:


    “那大家就入席……”


    午宴的桌子也是很有曆史的紅木桌,椅子上軟墊手枕等等一應俱全,這才是真正“腐朽”的資本主義生活,才是真正的上流社會的生活。


    菜上得不多,但樣樣精致,即使桌上的不少人吃遍天南地北,也不禁交相稱讚。


    尚誌遠由於遲到,被眾人好是罰了幾杯,看樣子尚誌遠是海量,根本就沒有推辭,由於周毓寧有話先,酒桌上大家也就隻談風花雪月。


    飯後,穆先生和尚誌遠、周毓寧一邊商量著下午沙龍的事情,陸政東和趙一芒坐那裏聊著天。


    “……說實話,尚誌遠的經曆夠寫一本自傳的了……”


    趙一芒看樣子知道他對尚誌遠不甚了解,所以介紹著尚誌遠的情況,然後有些感慨的說道。


    和穆先生相比,尚誌遠顯得慢條斯理一點,似乎天塌下來也不會著急,臉上總是帶著和煦的笑容,若不是陸政東事先知道,還以為是那所大學的教書先生,和想象股市上呼風喚雨果斷殺伐的資本大鱷的形象大相徑庭。真正是人不可貌相。想到這裏陸政東也點著頭道:


    “商場如戰場,特別是股市,就是刀尖上跳舞,大浪淘沙,能活下來就不錯,活得還不錯,那就是能耐……”


    兩個人坐那裏聊著天。穆先生三人也很快商量完畢,走了過來,說道:


    “政東、一芒,下午活動結束之後,晚上就這不遠的王府路八號繼續活動,嗬嗬,我折騰了個地方,弄了個還算馬馬虎虎的會所,本來是準備國慶前營業的,不過手下的人辦事不力,今晚才準備試營業,請各位去給我捧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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