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的確有把自己女兒送給別人的無良父親,這一回,秦漢終於親自領教了。


    孤男寡女,走那麽長的路,朱衣城主就不怕自己把他女兒圈圈叉叉嗎?更重要的是,此刻自己被整個阿修羅界通緝,朱衣城主並不知曉仙靈虛空的存在,處境極為凶險,他就不怕自己的女兒跟在這麽個定時炸彈身邊,發生意外嗎?


    秦漢看似皺著眉頭,心中卻一陣無奈。風飄衣的氣質與小斑如此相似,尤其方才一臉的嬌憨,恍惚間便是搖曳生姿的小斑,背著雙手,抿著唇兒,翩翩行來,令他立時再狠不下心腸。


    對小斑,他本就不知道什麽是拒絕。麵對風飄衣,這種特質也該死的延續了下來。


    風飄衣修為未到地羅五重,不能飛行,卻有一頭坐騎鐵甲獸。鐵甲獸是阿修羅界大眾化的坐騎,雖然也能飛,但速度較慢。至少遠遠比不上秦漢如今的速度。帶著這麽個拖油瓶,又要時時刻刻被小斑煎熬,秦漢的心情就差的很。


    “漢公子?累嗎?要不要上來坐坐?”風飄衣歡喜的眼睛都眯了起來。豎著坐在鐵甲獸的背上,小腿頑皮的晃來晃去,時不時殃及可憐的鐵甲獸,踢在它的肚子上。


    當然,這樣的力道,對鐵甲獸而言就是一陣微風。


    秦漢當然不會理她。


    “漢公子,跟人家說說話嘛,你一句話都不說,人家都快悶死哩。”風飄衣絲毫不以為杵,過了一會兒,又開始撒嬌。


    秦漢一臉平淡,好像根本就沒聽到她說話。


    “漢公子,對,就是這個表情,哇……太英俊了。”風飄衣仍然眯縫著眼睛,突然就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水藍色的長發在當空搖擺,水藍色的眸子緊緊盯著秦漢,一副花癡樣。


    “你有病!”秦漢終於忍不住應了一句。一路上,這瘋女人已經鍥而不舍的至少跟他說了七八十次話,每一次都是新內容,絕不重複,花樣百出。要麽是令臉皮奇厚的他都不好意思的讚美,要麽是帶著挑逗與曖昧的噓寒問暖……秦漢聽的腦子都大了三圈。


    “哇……連罵人都這麽好看,太英俊了,天底下怎麽會有你這麽英俊的男人呢?求求你,再罵我兩句,好嗎?”風飄衣捂著鼓鼓的胸脯,一臉陶醉。她心裏歡喜的緊,雖然秦漢說的第一句話是罵她的,但這好歹也是個開端。


    “你!”秦漢一呆,登時氣的說不出話來,想到這一路上受到的淩辱,登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伸手為爪,惡狠狠的剜了一眼她鼓鼓的胸,比劃出揉捏的下流動作,寒著臉道:“荒郊野外,你最好別惹我。惹怒了我,剝了你的衣服狠狠拾掇你。”


    “啊?”風飄衣小嘴一張,粉臉上露出驚詫的表情,看起來嬌俏可人的緊。她哪裏想得到這位高深莫測的漢公子,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水晶一樣的眼珠子一轉,故意挺了挺酥胸,驕傲的很,一臉得意與肆無忌憚,笑眯眯道:“來呀,有本事你來呀!”


    秦漢倒抽一口冷氣,痛苦的捂住了臉。心忖這是什麽女人啊,太彪悍了,也沒聽說阿修羅美女會奔放到這等地步啊。這樣的動作他曾在葉隱青冥跟前施展過,雖說沒有嚇的她花容失色,卻還是起到了些許作用的。不想,這一回碰到了硬茬子,對風飄衣犯賤,完全是找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終歸和小斑是不一樣的。


    秦漢眼觀鼻鼻觀心,再不去看她一眼。風飄衣與小斑看起來如此相似。與小斑在一起時,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暴走的欲望中度過的。她方才那番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不來的情態,對時時憶起小斑的秦漢而言,就像烈性春藥,攝人心魂勾人心魄的緊。


    這個女人,有毒。


    風飄衣就吃吃的笑,一臉得意。見秦漢在自己的攻擊下大敗而歸,對這個英俊奇男子的好感,愈發濃鬱。也不再耍流氓了,坐在鐵甲獸上,手支下巴,癡癡看著秦漢,典型的花癡症狀。


    秦漢全身不自在。為了抵禦這瘋女人無時無刻不在進行的狂轟濫炸,無奈下,進入琉璃心境界……整個世界安穩了下來,風飄衣崇拜而愛慕的眼神,他隻當神經病。


    足足兩天後,兩人終於來到星主城西十裏。秦漢正待帶上自修羅墳場帶出來的麵具,卻見風飄衣從鐵甲獸上跳下來,翩翩來到他跟前,拿出一張略顯黑黃的薄皮,遞給他道:“這是人皮麵具,你戴上就跟那些醜鬼長的一樣哩。不至於一進星主城,就被人家抓起來,萬一碰到別的女人,我也放心些。”


    她分明一副把秦漢當成私有財產的樣子,自來熟的很。


    秦漢詫異的接過。人皮麵具出現在前世的武俠小說中。他在五行大世界並未見過,卻在阿修羅界出現了。阿修羅人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拙於細小的活計,居然能製出人皮麵具,當真有些不可思議。


    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張皮,有些彈性,像前世的橡膠。秦漢眉頭一皺,淡淡問道:“這不會是從真人臉上剝下來的吧?”


    “啊?”風飄衣吃驚的張大了嘴巴。看著那紅撲撲粉嫩嫩鮮亮亮的優美弧線,秦漢的心底突然生出邪惡的念頭,這樣的唇形,不知道自己的小苗苗會不會喜歡。


    “你沒聽綺羅說過嗎,我失憶。”秦漢一本正經道。


    “哦,對哦!”風飄衣點點頭,嬌笑著解釋道:“這是妖獸幻影狼之皮,不僅與人的膚色相似,而且有迷幻效果。再加以製作,便能成為人皮麵具。才沒那麽惡心呢。要是從人身上剝下來的,人家瞧都不瞧一眼。”


    她從秦漢手中又拿過人皮麵具,微微踮起腳跟,在纖指觸碰到秦漢麵頰的瞬間,嬌軀明顯一顫。這是個聰慧的女子,所以連掩飾都做的天衣無縫。若無其事的為秦漢輕輕戴上,努努小嘴,吐吐小舌,笑道:“好醜哦,你現在跟別人一樣醜呢!”


    秦漢分明從她略微顫抖的嬌軀,敏銳察覺這並不是一個如表麵那麽大膽的女子。


    他的目光略微有些迷離。風飄衣細心為他戴好人皮麵具時,令秦漢陡然產生一種恍惚。好似小斑就站在自己跟前,用一如既往的纖巧與溫柔,在他的身上細心的揉捏,用一如既往的嬌羞,在他身下輕輕的喘息。


    看著秦漢罕有的呆滯,風飄衣瞬間猜到緣由,眼眸中現出一絲隱約的黯然。碰碰他的手筆,輕聲道:“走啦,別發愣啦!都什麽時候了?”


    是啊,都什麽時候了……


    秦漢心底暗歎。跟著他來到星主城前。作為整顆星辰上最大的城池,星主城自然遠非朱衣城所能比擬。高大的城門前,一排排護衛筆直的守在兩側,從城門洞內,可以看出這個城池的繁華。


    “站住!”守城的護衛攔住秦漢和風飄衣,態度並不凶,與朱衣城守城的護衛好很多。這也往往是一些大城池的風範與氣度。至少從表麵上看來,是公平公正人人都能享受權利的,暗處的黑暗,遠比小地方的無法無天要隱匿的多。


    “進星主城。”秦漢淡淡道。這個時候,風飄衣便會乖巧的跟在他的身後,一句話也不說,全憑他做主。


    “一人交五十枚大阿修羅丹,這是通行令。”護衛道。


    大阿修羅丹秦漢多的是,有一個既送丹藥又送女兒的城主在那裏,他想窮都難。交了一百枚,心忖果然大地方的消費水平更高,連通行令都貴了五倍。拿著通行令,走進星主城。


    寬闊的街道,高大的建築,擁擠的人流,風飄衣雖然貴為城主之女,卻是第一次出朱衣城,一雙眼睛便好奇的看著各處。星主城在秦漢眼裏,自然沒什麽值得驚奇的地方。這些所謂的高樓,不過就是前世的居民小樓,沒什麽可圈可點的地方。


    他們的目的地,自然是城內最大的通寶拍賣場,也是傳聞得到靈獸的地方。


    拍賣場在五行大世界,是各種寶物匯聚之地。不過在阿修羅界,拍賣場就極少,比如朱衣城便沒有。阿修羅界死氣處處,稱為窮山惡水絕不為過。能生長的草木靈物,少的可憐。五行大世界丹藥的種類極多,高階煉丹師能煉製出各種丹藥。阿修羅界不然,除了小修羅丹、大修羅丹,以及地羅級別修士提升修為服用的地羅丹,便沒有旁的丹藥。


    而地羅丹又極為珍貴,遠非大修羅丹可以比擬,尋常地羅級別修士,連一枚都沒有,提升修為,隻得用效果甚微的大修羅丹。是以,能煉製地羅丹的煉丹師,是寶貝得不得了的存在,連一星之主,都要奉為上賓。


    是以,在阿修羅界的拍賣場,拍賣之物,除了一些通用的高階妖獸妖丹,偶爾出現的靈器級別法寶,抑或是大家都不認識的古怪物事,再就是幾乎不出現的靈獸,便再沒旁的東西。


    趕到通靈拍賣場時,有些寒磣的小樓大門緊閉,有十幾個人零零星星的站在一旁,指指點點。門邊寫著一行大字:欲得靈獸,二日午時競拍。


    二日也就是明日。


    “今晚我們得住下來。”風飄衣突然笑眯眯的道。


    “嗯。”秦漢點點頭。突然覺得風飄衣真是大號拖油瓶,要是隻有自己,鑽進仙靈虛空,和葉隱青冥談談情說說愛該多好。帶上她,還要找個住的地兒。


    或許是因為靈獸的緣故,本來就不多的客棧個個飽滿,要擱秦漢的心意,直接在街上對付一晚得了。然而風飄衣這回固執的緊,拉著他,一直走到第九家客棧,終於逮著一個未滿的客房。


    “隻有上品房,兩百大修羅丹。”想來是因為生意太好,連店夥計都牛哄哄的。


    “來兩間。”秦漢皺眉道。


    “您老說笑了吧?這兩日到處的修士都往咱星主城跑,客房緊缺,哪裏有兩間啊!”店夥計毫不客氣的道。


    “我們本來就要一間。”風飄衣瞅準機會,拿出兩百大修羅丹,趕緊塞給店夥計,她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被風飄衣拉到房裏後,秦漢淡淡道:“我有事要出去。”


    “你想跑?”風飄衣使勁抓住他的胳膊道。


    “有事情要處理。”秦漢淡淡道。


    “不要。”風飄衣抓的更緊,可憐巴巴委委屈屈道:“我從來不敢一個人睡,在朱衣城,都是婢女陪著我的。你千萬別走,不然我會被嚇死的。”


    說到這裏,她居然真的露出驚恐之色。


    “我很快就回來。”秦漢眉頭一皺。


    “不!”風飄衣驚呼道:“你要走就帶上我,千萬別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


    “你到底要幹什麽?”秦漢冷冷道。


    “我什麽都不做,就是求求你,千萬別走,要走就帶上我,我真的怕。”風飄衣淚光點點道。


    看著她臉上的淚光,像及了小斑臨死前淒美的臉,秦漢心頭一痛,再狠不下心來。點點頭道:“好吧。”


    房間裏就一張床。輪到誰睡,兩人又是一番鬥智鬥勇。秦漢真心懷疑她別有用心,說不定想強暴自己都有可能。當下暗自留神,免得冰清玉潔的身體被女流氓糟蹋。一番義正言辭聲色俱厲下,風飄衣終於聽話了,躺在了床上。


    “漢公子?”她叫道。


    “秦公子?”


    “漢哥哥?”


    “秦漢哥哥?”躺在床上的風飄衣,一直不肯安分,嘴裏低低的叫著,一直叫到最後一句,分明的察覺秦漢身體陡然一震時,聰慧如她,立時明白,必然是曾經的某段歲月,另一個與自己相似的女子,也是這麽叫的。


    秦漢哥哥……多麽熟悉的稱呼,多麽相似的聲音,又是多麽遙遠的距離。秦漢心頭登時一顫,心頭蔓延起一股無邊的苦澀。看著床上那張小臉,恍惚間,就變成了小斑。


    “秦漢哥哥。”風飄衣心中一動,咬咬牙道。


    “嗯。”秦漢低低答應。


    “秦漢哥哥。”


    “嗯。”


    “秦漢哥哥……”見秦漢一聲一聲的答應著,本自心頭黯然的風飄衣,也便漸漸歡喜起來。低低叫到後麵,也忘卻了秦漢這幅情態,給的是另一個女子。


    秦漢心頭越發恍惚,在她一句句秦漢哥哥的轟炸下,一顆心越來越柔軟。到了後來,眼前的風飄衣,便成了小斑,那副巧笑倩兮的嬌憨模樣。


    此時正是一月之處,月黑之夜。整個天地漸次失去了一切光明,一直未曾除去的一寸相思之毒,再度發作。


    “秦漢哥哥,親我好嗎?”風飄衣輕輕下了床,走到他的身旁,低低道。


    這句話,是小斑對他說的。


    “小斑……小斑……你終於回來了……”秦漢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訥訥看著眼前美麗的女子,心頭湧起千般柔情。他從未恨過小斑,即便她做了那麽多錯事,這樣的錯事若是旁人,他萬萬無法原諒。


    唯獨小斑可以。


    她是無辜的。在那麽漫長的黑暗歲月裏,她曾那麽孤獨。在那麽漫長的尋找間,她曾那麽執著。在那麽殘忍的手段下,她唯獨剩下的,是對自己那顆滾燙的心。


    他的眼裏露出刻骨的悲傷。心神中全是小斑諸般儀態,微笑的、嬌嗔的、溫柔的、流淚的、黯然的、倔強的、悲傷的,以及仇恨的。


    風飄衣心兒一疼,伸出柔荑,深情的摸著他的臉龐。


    秦漢身體劇烈顫抖,恍惚間,小斑就出現在眼前,為他細心的擦拭著額頭的灰塵,小巧的唇兒,開始輕輕的探尋,在遊走。


    風飄衣緊緊抱住秦漢,她突然意識到這是一個多麽難能可貴的機會。此時的秦漢分明處在渾渾噩噩之中。或許,他把自己當成了另一個女人,然而無論如何,也絕對改變不了這就是自己,不是任何一個人的事實。


    風飄衣在瞬間就堅定了把生米煮成熟飯的心思。對男女之事,她了解極為有限。冰冷的嘴唇輕輕貼上去,高挺的酥胸緊緊擠壓著秦漢滾燙的胸膛。


    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自己還要做什麽。


    她不知道,身經百戰的秦漢知道。


    還是一如往昔冰涼的唇。在自己臉上淺嚐輒止,蜻蜓點水。恍惚間小斑翕動著迷離的雙眼,顫抖著柔嫩的雙手,搖擺著纖細的腰肢,輕輕的說:“秦漢哥哥,我愛你啊!”


    說話的人,自然是風飄衣。


    秦漢的身體又是一顫,在冰涼唇印上自己的那一瞬間,好似從每個毛孔中騰出涓涓熱流,匯聚到了一處,變成無邊江河。強烈的欲望如山洪暴發,無可阻擋的襲來。


    前幾日和葉隱青冥到了最後關頭,戛然而止,本自沒有釋放,此時更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一把抓住麵前嬌小的女子,狠狠的吻了上去。


    “你愛我嗎?”


    “很愛,很愛,真的很愛。”


    小斑深情款款的樣子再度浮現在他的眼前,那閃亮的眸裏,帶著一股無與倫比的誘惑。


    從未和任何男子觸碰過的風飄衣,登時一陣昏眩。隻覺在自己嘴裏上下遊走的舌頭,帶著一股龐大的電流。她的身體開始發麻,發軟,發酥。整個人像沒了骨頭,軟軟癱在秦漢身上。


    風飄衣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嘴裏發出低低的呻吟,開始怯弱而又堅定的迎合。丁香小舌漸次纏繞上自己嘴裏興風作浪的柔軟物事,輕輕的摩擦追隨,一股電流驟然席卷全身。


    她能分明的察覺到,自己的某些部位,發生了從未有過的變化。


    秦漢的手已經跨過長袍的阻隔,摸到那團柔軟挺翹的飽滿時,立時愛憐的抓住,輕輕揉捏著。隨即,便找到那顆已經有些堅硬的蓓蕾,輕攏慢撚,上下把玩。


    “哦……”


    風飄衣嘴裏發出重重的呻吟。這分明是她的敏感部位。她的嬌軀猛的痙攣起來,旋即便心有餘力不足的顫抖。恍惚中的秦漢更是看的血脈噴張,手上漸漸加大了力氣。風飄衣的呻吟越發急促大聲,在寂靜的夜裏格外清晰。


    如此美妙的聲音,不啻於催情猛藥,秦漢猛的轉過她的身體,一直推到床邊。手上的動作近乎粗暴瘋狂,讓她的兩隻手支在床上。看著高高翹起渾圓小巧的屁股,蕩漾著柔和的弧度和美妙的曲線,像兩團皚皚白雪,晃的他一陣眼花。兩隻手同時下去,狠狠抓住,大力揉捏。


    “哦……輕點兒,好痛……”


    她分明察覺到秦漢洶湧的欲望,麵對這種近乎粗暴的洗禮,嬌軀在身不由己的顫抖,心頭漸漸開始慌亂畏懼,想說出些求饒的話來,嘴裏吐出來的,卻是這種諂媚式的妥協。


    這樣的言語聽在秦漢耳裏,登時令他好似喪失了所有的神智。瘋狂的撩起她水藍色的長裙,裏麵的貼身褻褲直接扯開,兩條潔白無暇的玉腿泛著耀眼的光澤。他粗暴的捧起身前女子的腰,一番橫衝直撞,即便遇到那層細細的阻隔,也絲毫不理會,登時長驅直入。


    “啊……”


    下身劇烈的痛苦令風飄衣尖叫一聲。第一次就用這樣的姿勢,無疑會讓女人更加痛苦。然而此時的秦漢哪裏還理會這些,心中全是小斑的樣子,那滑膩的肌膚,那美妙的觸感,那低低的呻吟。


    身後男子的衝撞仍然猛烈,風飄衣幾欲昏厥,不知什麽時候,她的痛苦才開始悄然消退,一股麻癢之感,漸次蔓延全身……


    天地一片漆黑,沒有一絲亮色。


    這是一個如此瘋狂的夜晚,秦漢無休止的索取著,一遍一遍,初經人事的風飄衣哪裏能夠忍受,嘴裏的求饒於不依,換來的卻是更加瘋狂的動作。女人的求饒,對男人而言,往往是一味烈性春藥。


    待到破曉之晨光在天空升起,天地間現出一抹隱約亮色之時,秦漢的身體陡然一顫,正自褻玩著的雙手突然停下,旋即雙眼一閉,直直躺倒在床上。


    風飄衣麵色淒苦,一臉疲憊。她知道,自己的心願總算是達成了。然而,這過程也太痛苦了些。每一次進入,都是鑽心的疼痛。她從未想過這個男子會如此瘋狂。


    看著身旁男子蜷縮著的身體,即便睡著時仍然緊皺的眉頭,她的心頭沒來由的一疼。這已經是自己的男人了……想到這裏,心頭又是憐惜又是甜蜜,攔著秦漢的腰,緊緊摟住。一夜的疲憊與折磨,令她喪失了所有的精力,不消多久,也隨之沉沉睡去。


    秦漢醒來時,隻覺頭痛如裂,全身說不出的疲乏。睜開眼睛,便瞧見兀自皺著秀眉,眉宇間殘留著些許痛苦的風飄衣,正緊緊摟著自己,像一隻驚恐的小獸,水藍色的如雲秀發大片大片的鋪開,略顯蒼白的小臉,深深依偎在自己胸口。


    赤裸著的嬌軀,在正午的耀眼的光線下,泛著一層美麗的光輝。


    秦漢身體劇震,昨晚的情景一一浮現。自己瘋狂的行止,身下女子痛苦的麵容,在腦子裏晃悠個不休。強烈的自責與悔恨襲上心頭。看著那張白皙的麵容,失魂落魄,再說不出一句話。


    他本以為,那是小斑。


    所以才會那麽用力,才會那麽瘋狂,用近乎凶狠的舉動,用滿腔的愛意,發泄心底對她些許的怪怨。畢竟,恩師浪白起的死因,與她有著直接的關聯。


    不想,這一番瘋狂下,不僅傷害了女子的身體,更傷害了她的心。


    “怎麽了?”不知什麽時候,女子醒了過來,伸出纖手,輕輕撫摸著他赤裸的胸膛。


    “對不起……”秦漢低低道。到了這樣的光景,一句簡單的對不起,是多麽蒼白與無力。


    “該是人家對不起你才對呢。”風飄衣笑意盈盈,水藍色的眸子裏閃動著狡黠的光,吃吃道:“你不知道嗎,我等這一天可是等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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