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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6章典韋退敵須佐之男


    看到自己大軍的主將出現,倭***軍的士氣開始有所恢複,城門口的拉據戰又開始激烈起來。--踏著士兵們主動讓出的一條狹小通道,須佐之男下了戰馬,凝步走向了那凶神惡煞般的對手,而此時,對手正好衝到了城門外側。


    話不投機半句多,二人也無甚可說,當即交起手來。這一交上手,以須佐之男常年戰場上累計的經驗,再接了兩招後馬上明白了禦建名方如此迅速敗下陣來的原因,這個惡漢竟然如此狡詐!


    禦建名方剛剛看得很清楚,方才的這兩招表現出的力量絕對不可能這麽快的時間清空他身邊的將士們!除非出現了他幾乎把氣力全部耗完了的這種絕對特殊的情況。所以,須佐之男老戰場經驗豐富,立時就準備將計就計,放棄遊走以巧取勝的戰術,全力施為下的一擊絕對有機會重傷存心留力使詐的對手!當然準備全力一擊的意圖絕對不能暴露,而眼下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看著同樣虛飄飄的一門閂掃來,須佐之男眼中精光頓現,手中的大刀卯足了全身的力氣狂掃而出,“當!”一聲巨響,須佐之男的計劃至少成功了一半,陰狠的氣勁順著大刀與鐵棍相交的地方如潮般向麵前的巨漢身軀湧去,直到被忽然勃發的強大氣力數封住!


    “噗!”


    這一下,巨漢卻是吃了大虧,口中的鮮血,狂噴而出,甚至有幾滴濺到了須佐之男裸露甲胄外的皮膚上。


    然而,還不待須佐之男有所高興,但見受創的巨漢虎軀一晃,傷而不亂,竟然左手托起門閂、右手揮掌猛擊,將鐵棍直接筆直的推向須佐之男。


    如果不是剛剛施展完全力以赴下的陰損一擊後重心偏低的原因,須佐之男絕對可以輕鬆移動來讓開這透胸而來的致命一擊;同樣如果這門閂是普通鐵棍而不是粗如人腿,須佐之男還是可以勉強讓它擦身而過,可事實是哪怕能讓開大半這鐵門閂也足以讓須佐之男左邊的肋骨至少斷掉一半。


    無奈之下,須佐之男隻好站穩馬步,雙掌平出,胸前堪堪抵住了襲來的門閂。“鐺啷”一聲,失去控製的大刀從主人的手中滑落到了地麵。


    一受傷,一全力,頓時,兩人陷入了僵持之中。突然,巨漢猛的一聲低吼,兩手鬆開,瞬間竟然用自己的龐大身軀作為動力源俯身撞向僵持中的鐵門閂,寬厚的胸膛撞冰涼的金屬上發生了一聲悶響,龐大的身軀竟然有個後仰,又是一大口鮮血噴出,直噴得靠的甚近的須佐之男滿頭滿臉是。


    壓力劇增下,須佐之男隻感覺喉頭一甜,仰天噴出了漫天血霧,失去重心的身軀再也無法抵擋怒潮般洶湧的奔放力量,整個身體仰天飛起,直挺挺的落冰涼的地麵上,天地間瞬間變成了一片黑暗。


    巨漢雄偉的身軀晃了幾下,手駐鐵棍威風凜凜的立於城門口,初升的太陽將金色的光輝灑滿了這浴血戰神,光線不亮竟然有點晃眼。晴天霹靂般的聲音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的:“還――不――快――滾!”


    吐血絲毫不影響他給倭***軍士兵留下的強大威懾力,反而加給他增添了幾分凶厲的氣息。雖然,不懂他吼的是什麽。


    這時,一身穿銀白色盔甲的英俊將官,眾人的簇擁下,緩緩的走了出來。待走到那巨漢近前,責怪、關心的看了一眼,確定其無大礙後,將目光投向了懦懦的倭***軍士兵的身上,虎目中,閃過一絲的殺意。當他倭人士兵群中發現了棉津兒的身影後,隻聽這人淡淡的、用他們的語言哼道:“棉津兒是嗎?還不快滾,等什麽呢?回去告訴小雁皇子,我們天朝,有一句話就是“識時務者為俊傑’!讓他想清楚點,此樣的事,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下一次,本王絕對一個不留!還不快滾!”


    後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了!


    這人,正是大漢天王,黃逍!而那巨漢,正是黃逍麾下的猛將,典韋!


    倭***軍的士兵這回聽明白了,但是,絕對的威壓之下,他們再也興不起任何的凶蠻,默默的勒住馬蹄,幾個頭領的帶領下慢慢向後退去。夾雜騎兵隊列裏,幾個下馬用擔架抬著須佐之男、禦建名方的士兵躑躅前行的身影,滿天霞光下格外渺小和悲嗆。幾個膽大的士兵恭恭敬敬的下馬走到黃逍等人麵前,撿起了禦建名方的大刀,朝佇立的血人深深一躬,慢慢退出一段距離後翻身上馬。


    看著消失視線中的倭***軍,黃逍慢慢的收回了目光,看向典韋,關切的問道:“子滿,身體沒什麽問題吧?”


    “嘿嘿,主公,俺老點皮糙肉厚的,這點小傷算不得什麽,幾天就好了,勞煩主公掛懷!”典韋大嘴一咧,幹笑道。臉上,卻是一副興的表情。


    這一仗,是他死皮賴臉向黃逍求下來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年頭了,這位生性嗜殺的猛將軍,隻感覺對殺人,一陣陣的手生,能痛快的殺戮一番,卻是成了他大的願望。當黃逍看到他這般模樣,叮嚀了幾句後,也任由他去了。


    “子滿,那人的武藝,當是不如你太多,怎麽把自己搞的這麽狼狽?”黃逍沒怎麽注意戰場上的事,遂不解的問道。按說,這時代,能將典韋傷到吐血的,當沒幾個人存吧?至少,這肮髒的民族,似乎沒有才對!


    “還不是聽了小白臉的話,說什麽逢戰當使三分力,再猛然爆發,定能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可哪曾想,這招並不十分靈光,先前那個將領還好說,被砸趴下了,後來的這個,他娘的甚是狡猾,俺老典被他算計了!”典韋說到這裏,狠狠的剜了後麵的趙雲一眼。


    顯然,這小白臉所指的就是趙雲!而神經大條的典韋,對於這個給他帶來間接傷害的人,卻是心中難免有些怨氣。


    “子滿,這卻是你的不是了!”雖然典韋的話,說的不甚明白,但是,黃逍也猜出了***,苦笑道:“子龍所說的,並沒有錯,而這,也是他的一慣戰鬥風格,子龍的武藝,勝一巧字,什麽時候該用力,什麽時候該節省力氣,都有一定的考究內,你卻是理解錯誤了。子滿,這樣的戰鬥風格不適合你,千萬不要畫虎不成反類貓,把自己的本事丟了啊!”


    “是不是同主公你講的那個邯鄲學步的故事一樣啊?俺老典明白了!小白臉,俺老典是一粗人,你別望心裏去哦!”典韋憨憨的一笑,對趙雲說道。


    “嗬嗬,沒事,”趙雲笑了笑,說道:“何況,沒有對子滿你講解清楚,雲也有不對之處。”


    “主公,接下來,我軍當怎麽辦?”徐庶向黃逍問道。


    “靜觀其變!”


    管實際傷亡不到兩千人,但狗奴國大軍士氣上遭受的打擊無需置疑,尤其是統軍大將須佐之男竟然彈指一揮間傷重不醒。管已經遠離了那個殺神一樣的存,和他近距離照過麵的倭人士兵還是隱隱有點不寒而栗的感覺。隻是迎風招展下的雜色旗幟依舊整齊而飄揚,長長的隊列流水般靈動無痕,馬蹄頻率性的敲擊大地發出的轟鳴聲幹硬的土地上悠悠長長,這是一支打了敗仗的軍隊。


    這一支,是狗奴國為精銳的一支軍隊,常年與邪馬台國征戰,戰火的洗禮下,堪稱一支精銳的存,雖敗,卻不是大亂。


    士兵們細心的把主將放架兩匹駿馬之間的舒適軟兜,默默的祈禱他早醒來。由於一些傷號的存,所以倭***軍行軍的速度並不是很快。


    也許上蒼聽到了數萬人的虔誠祈禱,或者是由於須佐之男強悍的身體,正午時分,須佐之男就慢慢醒了,整支部隊也不過走出了二十餘裏。


    克服胸中鬱悶想吐的感覺,須佐之男略顯費力的檢查了一***體狀況,顯然十分滿意,險中還生後自己至少還保留了四成戰力。剛剛的情形十分凶險,意識到自己無法擋住那石破天驚的一擊後,瞬間之內良好的判斷能力幫助須佐之男作出了正確的選擇,借力向後翻飛的躲避方式管不可避免的會讓無處宣泄的雜亂力道襲遍自己全身,但分散的力量多隻能讓自己傷而不死。由於空中無法卸力的緣故,須佐之男昏迷的多原因要歸咎於被拋得太高、摔得太重以及地麵太硬,當然一身內外傷是不可避免的,特別是防禦被攻破瞬間造成大量嘔血的內傷。


    須佐之男還是第一次看到以身體為媒介的攻擊方式,這種集中全身氣力的方法確實是獨樹一職,想到那人的悍勇,須佐之男也暗暗肅然起敬,要知道這樣撞擊的話等於用幾乎同樣的力量先攻擊自己的胸膛一次。


    須佐之男***了下自己幹裂的嘴唇,一種強大的誘惑從內心深處泛了上來。正常情況下用輕騎兵攻城基本上就是送死,但如果能打開城門的話就另當別論了。休息到入夜時分的話,自己有希望恢複七到八成戰力,親自上陣的話就有機會打開缺乏高手防守的城門,唯一的可能阻礙就是那個值得自己尊敬的對手。


    自己這裏,可是有著狗奴國所有的一萬輕騎兵!


    這一戰他傷得究竟怎麽樣呢?


    須佐之男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的臉,才發覺臉上的血跡已經被細心的士兵擦除了,幸好盔甲上的醒目血跡還曆曆目,雖然多的肯定是自己的。但須佐之男失去知覺前,他清楚的記得那人至少吐了兩次血。旁人的不解中,須佐之男很小心的把盔甲卸下,仔細的觀察甲胄上每一處斑駁的血紅。


    須佐之男失望的抬起了頭,所有的血跡裏都沒有結塊的血液或者細微的髒器,也就是說那人的即便是傷勢嚴重但也不大可能超出自己很多,他的戰力同樣得到了部分保留。


    須佐之男略有點興趣然,但探究那人是誰的念頭馬上脫穎而出。可是,天朝軍所有的將領他卻都不認識,卻是無曾察起。想到那人的果斷、堅忍、陰狠,特別是騎兵群中肆虐時那種視生命為無物的殺氣,須佐之男確定他一定是久經戰陣的百戰之人。


    究竟是誰呢?須佐之男的腦殼幾乎要裂了開來。


    看著默默前行的隊列,須佐之男有點淡淡的失落和微漠的悲哀,管這些可愛的戰士們令行必遵,但幾乎從來沒有人能夠幫自己思考,幫自己分擔內內外外的壓力。潦落之間,須佐之男胸中又約略有點惡心的感覺,看來,受傷還是比想象中重一點啊!


    想來自己也好久沒受這麽重的傷了,上次還是偷襲邪馬台國的時候與一個叫五瀨的人一場惡鬥時落下的吧。五瀨啊五瀨,確實是個好對手!


    須佐之男已經完全沒有了再行險一試殺個回馬槍的***。他現唯一的安慰就是對他對戰爭態勢的分析,管主公毫不遲疑的否決了自己判斷形勢發展走向作出的另一種提議。那時候須佐之男並不是特別意小雁皇子對那種提議的否定,因為得到天朝大軍阿久根的消息後,須佐之男覺得有機會扼住這場戰爭的咽喉,成功的話不僅可以從容應對可能引發的一係列變動,而且還可能獲得一定的利益。


    冷靜!一定要冷靜!


    須佐之男反複的告誡自己,若是換作自己是那個什麽天王黃逍,肯定也不希望很大程度的削弱主公的力量,因為這不僅僅代表兩家結下不死不休的血仇和付出大量的傷亡,重要的是沒有小雁皇子的製衡,這裏的局勢很可能發展到遠遠超出那個黃逍所預計的範圍,可怕的情況莫過於小雁皇子的勢力消失,那樣這裏就很可能出現一個足以影響天下大局的強豪,如同邪馬台國,那樣,同仇敵愾,天朝軍再想快速***,也沒了保證!這一點上,將阿久根守軍以及自己的大軍放虎歸山的舉動就是明證。


    坦率的說,此刻須佐之男覺得自己向主公小雁皇子提出的替代方案確實是可行的,很適合現的形勢需要。一連串的軍事行動上己方都處於劣勢,萬一天朝軍失去了耐性的話,主公麵臨的可能就是滅頂之災。而縱觀天朝軍的作戰意圖很明顯――有意與自己一方聯盟,共抗邪馬台國,從這層意義上來說,隻要滿足天朝軍方麵的有限要求,和平的條件還是具備的。這樣做還能附帶兩個好處,阿久根是狗奴國唯一對外的港口,也是同邪馬台國唯一交戰的地點所,管自顧不暇,但實力強大的卑彌呼對小雁皇子構成的威脅可想而知,把難題丟給天朝軍以後主家就可以將多的注意力集中到其他的小國家身上,事實上損失的不過是一些地方財政收入和少量名聲;對於天朝軍來說,接管了這片區域以後,一方麵要麵對邪馬台的壓力,另外兵力不足的情況下他很難有效控製那片跨度太長的區域,而兩家達成協議的時候主公完全可以動動手腳,進一步將這片區域弄窄,使其缺乏戰略縱深進而加大其防禦難度。


    當時主公回絕建議的理由固然多半出於強烈的自我意識,但至少有一段比喻須佐之男覺得確實很有道理:天朝軍島上的力量,現就象一隻沒長大的虎仔,你不停的給它吃肉它就會長得越來越壯,等到它長大後你又拿什麽來填它的巨胃呢?所以對付虎仔隻能讓他餓著。


    前門拒虎,後門進狼啊!


    不過,卻並非沒有轉機!如果,能聯合天朝軍將邪馬台國一舉滅掉,卻是要比麵對兩家敵人要好的多!萬一,天朝軍選擇與邪馬台國合作的話,那狗奴國的處境……所以,當前的選擇隻能是與虎謀皮,不為別的,就因為這隻小老虎到目前為止,還一直是講道理的,還是充滿著善意的!至於它長大後怎麽辦?那已經是將來的事了,否則主公可能連眼前這關都過不了,何況這次失去的地方還來得及從其他小國那補回來。


    但是想到主公的性格要說服他有多困難,須佐之男不由心中一黯。仰天長嘯一聲以後,無數士兵的詫異不解的注目禮中,須佐之男胸中頓時豪情萬丈,大不了所有的罵名自己背吧,天地應該知道自己的一片丹心可昭日月。


    但願,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價值的吧!如果可以的話,滅掉邪馬台國,主公他是不是就有希望統一所有的部落呢?如果可以,主公又會做什麽樣的打算呢?


    須佐之男渾身勃發出驚人的戰意,同時,他知道,和平前他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隻有實力的基礎上才有長久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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