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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5章中箭身亡擊殺曹性


    “哈哈……臧霸,若你隻是這般本事,那就等著做俺老典的戟下亡魂吧!”


    臧霸暗暗叫苦不迭,這典韋戟沉力大,每一柄短戟的分量都不比自己的大刀遜色多少,尋常的武將能自如的舞動一柄怕已然是不易。經過方才的對撞,臧霸自然知道自己的力量上不足以是典韋的對手,見典韋戟沉,料其不能靈活自如的揮舞,是所以,臧霸再與典韋交鋒,每每避重就輕,想以招法的巧妙勝之。


    然臧霸卻不曾想到,典韋卻是天生力大,其力量並不黃逍之下太多,曆史上典韋宛城救曹操,一手一活人尚能揮灑自如,何況區區的兩柄短戟?雖然典韋的招數不是那麽巧妙,但是黃逍的指點下,招招大巧若愚,路數簡單,但卻是快、準、狠兼備。臧霸雖強,但是也要分和誰比,典韋的戟下,可是吃大了苦頭,和典韋對戰的感覺,就像和呂布對戰一般,二人的路數,相差並不是很多,都是猛將型的。


    “哼,大言不慚!”臧霸心中暗暗叫苦,何曾想到典韋這般厲害!罷了,軍師隻是交代我來此誘敵,想來這般已然是差不多了,若時間拖得久了,怕我也是難保有失也!


    想到這裏,再與典韋力戰了幾個回合,臧霸隻感一陣的力殆,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拚全力架出典韋砸來的單戟,一撥馬頭,向本陣敗去。


    “撤!快撤,典韋這廝好生厲害,唯主公能勝之,我等皆不是其對手也,不可力敵!快撤!”臧霸一邊敗退,一邊高聲呼道。


    典韋見臧霸敗退,不由得咧了咧嘴,“他娘的,真不過癮!臧宣高且住,打的正暢快,焉何逃走?休走,再與俺老典大戰三百合!兄弟們,給老子殺,一個不留!”


    典韋一催坐騎,舞動兩柄短戟率“虎神衛”追著臧霸直殺了過來。


    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麽囂張的!臧霸不由得心中暗罵道,何時見過這般不按套路出牌的?我這剛剛退了下來,陣腳都還沒有動就衝殺過來了!一百硬撼兩千?想到這裏,臧霸心中一突,若被其衝進陣中,怕還真要亂了陣腳,不好!


    臧霸猛然想到劉何兩千軍兵無一人生還的下場,若“虎神衛”這般衝殺過來,那……這次帶來的可全是步兵啊!臧霸不敢再想下去了,忙對著曹性打了個眼色,撥過馬頭,一擎大刀,硬著頭皮像典韋再次殺來。


    “哈哈,這才對嘛!”典韋見臧霸又殺了回來,樂的眉開眼笑,右手短戟攜著猛虎前衝之勢,攔腰掃向臧霸。


    臧霸一撥馬頭,讓過典韋掃來的短戟,大刀當空一立,照定典韋的腦袋劈了下來。典韋瞧的分明,左手短戟早起,“當!”短戟、大刀狠狠的撞一起,臧霸的大刀被掂起尺許高下,典韋卻是以左手短戟為防,右手短戟主攻,頻頻向臧霸發起了猛攻,打到了順暢處,甚至放棄了防守,兩柄短戟輪動似風車一般,全力搶攻。短戟相較大刀雖短,然典韋卻是戟沉且快,連砸帶掃直逼的臧霸一陣的手忙腳亂。


    “當、當當……”典韋終於將全身的本事拿將了出來,兩柄短戟將臧霸圈了圈內,不放分毫,顯然臧霸先前的逃走讓典韋很不滿意,發了狠心要將臧霸留下。一下下勢大力沉的攻擊,卻又迅猛異常,令得臧霸不得不挺刀硬接,但每接一下,臧霸的雙臂就麻一分,隻擋了七八招,臧霸手中的大刀就險些飛了出去,往日趁手的兵器,現手中恍若千鈞,揮舞起來越發的不靈便,敗像已成!


    甚至,臧霸看到了典韋嘴角那絲勝利的微笑。


    自己怎麽就鬼使神差的跑回來和這黑廝再戰?此時的典韋,怕是比先前強上不止一籌,原來,先前其不過是再和我玩耍,這時他的狀態,恐怕才是其的真正本領!枉我臧霸自視甚高,卻不想天下英雄如此之多!罷了,怕是吾今天要命喪於此矣!


    典韋可不管臧霸心中想的是什麽,依舊是狂猛的攻擊著臧霸。馬虎一錯鐙,典韋的右手短戟自下而上,斜挑臧霸的麵門,這一戟,攜猛虎之勢,端是快若閃電,臧霸手臂發麻,且又有些心不焉,麵對典韋挑來的這一戟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然遲了,手中的大刀隻來得及做阻擋勢,麵對典韋這勢必得的一戟勉力壓了下去。


    “當!”


    “嗖!”


    本來臧霸的力量就不如典韋,此時分神,用力是欠妥,再也抵不住典韋短戟上的巨力。兩件兵器猛然撞到一起,臧霸手中的大刀應聲拋飛。


    感受著雙臂的酸麻,如同千萬小蟲子噬咬一般,難受的臧霸險些呻吟出聲,這時,陡然聽著後背再次傳來的惡風,卻是典韋左手的短戟再次砸來!臧霸深知自己再也躲不過去,心中默歎一聲,性不再掙紮,眼睛一閉,引頸等死。


    “宣高休慌,待某曹性來助你一臂之力!典韋,休要傷某之同伴,看某曹性神箭!


    “嘭!”


    “嗖!”


    典韋很鬱悶,非常的鬱悶!他娘的,想想上次就是有人射箭壞他好事事,這次居然還來!莫非呂布的軍中的將領都是喜歡射箭的不成?聽得敵方將領自稱是曹性,典韋亦聽黃逍說過此人箭法了得,自然不敢等閑視之,連忙舍了臧霸,尋聲望去,擺戟以待。


    “哈哈,人都說呂布的麾下大將曹性善射,卻不想隻這般!還自稱神箭,呸!大言不慚!”看著偏差出甚遠的箭支,典韋不禁哈哈大笑,早知這般還不如直接結果了臧霸豈不是省事?想不到主公也有錯評之時!回頭看了看正喘著粗氣、死裏逃生的臧霸,哂道:“不想,倒是讓你……”


    “啊……”


    陡然,一聲慘叫戰場上響起。


    曹性提著弓,引著箭,仔細的注視著戰場上的動態。依他的目力,自然看得出臧霸非是典韋的對手,是以早早的就做出了接應的準備。待得臧霸敗回本陣,曹性卻是放下了一直空懸著的心,正準備率軍退走,行陳宮的誘敵之策,卻不想臧霸又殺了回去。


    想起臧霸方才的眼色,曹性自然明白其的意思。


    可再一看戰場中的情形,曹性不由得大吃一驚,不曾想方才便已是勇武的典韋卻是還藏了拙!看著左擋右支的臧霸,曹性不由得暗暗心焦,深深為其擔心,剛剛掛回的弓箭再次抄到了手中。


    射哪一個?曹性見典韋這般勇猛,心知若是射典韋的話,恐怕難以奏效,九成以上會被其躲開。若是萬一被其躲開,有了防備再難以有開弓的機會所了!曹性猶豫的目光敵陣中每個人的身上掃過,終目光定了列“虎神衛”陣前的上官洪身上。


    看這人的所站之位,應該是“虎神衛”統領一級的人物,若是能射殺他,卻也是功勞一件!曹性暗暗的心道。


    內心中打定了主意,曹性卻不曾有絲毫的動作,隻是一瞬不瞬的注視著戰場中的變化,作為一名神射手,他知道,要想一箭奏效,必定要出其不意,再敵人不會防備的時刻。所以,他並不著急,他等一個時機!


    眼看到臧霸的大刀被典韋一戟挑飛,兩軍的將士都被陣中處於生死間的戰鬥吸引住了目光,曹性不由得眼前一亮,知道良機已來,當下再不做猶豫,彎弓引箭,口中高喝一聲,以吸引典韋的注意力,一箭射了出去。


    典韋隻道是曹性射偏,自然不與理會,他哪曾想到,曹性的目標根本就不是他,乃是身後“虎神衛”的副統領上官洪!


    典韋正要揚戟再戰臧霸,陡然間,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戰場上空響起,典韋聞聲不由得一愣,這個聲音,他可是太熟悉不過了!而且,這個聲音好似自本陣中傳出,這究竟是怎麽回事?莫非後麵來了敵軍?


    “瑞雲!”典韋不解的回頭向“虎神衛”的所望去,一看之下臉色大變,不由得失聲叫道。原來,曹性的一箭,正中上官洪的右眼!


    本來,“虎神衛”的盔甲,除了射向眼睛的箭支,其餘的,都不其小心防護之內。而上官洪自然不例外,和眾士卒一般,都被場中的生死之鬥吸引了目光,再加上兩軍軍陣相距足足有八十步開外,誰又能想到會有人以箭偷襲?而且箭法如此精準!上官洪豪無防備之心,再加上注意力也不此處,待得他明白過來,箭支卻已到了近前……


    “瑞雲!”看著中箭跌落到地麵的上官洪,典韋再也顧不得什麽臧霸了,一撥猛虎,發了瘋似的衝回了本陣,跳下猛虎,跨步來到上官洪的近前,輕輕地攙扶起他的上半身,連聲喚道:“瑞雲,瑞雲!你怎麽樣,別嚇俺老典,快給老子說話!”


    鮮血,順著上官雲的頭盔滴灑了下來,染濕了典韋的雙手、衣襟,隻聽頭盔內傳出微弱的聲音,“典將軍……”


    “俺!俺老典呢!瑞雲,聽到沒有,俺老典命令你,你一定要給老子挺住,待回了並州,老子去給你求華佗去,那老頭子醫術高明,有他出手,你小子一定會沒事的!”典韋此刻再也沒有了威風八麵的樣子,大大的眼睛中充滿了淚水。雖然兩人經常拌嘴,嘻打笑罵,但是,數年來二人朝夕相處,他和上官洪的感情卻是相當深厚,和親兄弟幾乎沒什麽兩樣。典韋知道自己是個粗人,而上官洪卻是堪稱足智多謀,連年的軍旅,私下裏沒少幫助典韋,這也是粗憨的典韋幾乎沒有犯過錯誤的根本原因所。若是沒有上官洪,黃逍又如何放心典韋一人領兵來袞州執行如此艱巨的任務?


    “將軍,洪怕是不行了,再也不能和將軍你搶殺敵軍了……”頭盔內上官洪微弱的笑道。


    “放屁!老子就希望你跟俺搶,你給老子起來,隻不過是一箭而已,你小子就變成孬種了不成?往日裏耀武揚威的上官洪哪去了!咱們兄弟怕過誰?就是閻王爺來了,咱們也不懼,即便咱們不行,還有主公!你聽到沒有,瑞雲!”典韋眼淚劈裏啪啦的掉了下來,砸上官洪的盔甲上,滴答作響。


    “將軍,你哭了?洪還是第一次看到將軍你哭,別難過了,聽洪說幾句話,要不洪怕再也沒有時間說,即便是死了,也不會瞑目的。”


    “你說,俺老典聽著呢!”典韋恐怕聽不清晰,俯身將耳朵貼近,深恐錯露了一個字。


    “將軍,我們的行蹤已然是敗露,看眼下的形勢,呂布必定是要置我們‘虎神衛’於死地,其連番兩次派軍來戰,卻不見其大隊軍馬,其中必然有詐也!此兩支軍隊,必定是呂布軍中派出的誘餌,欲引我們上鉤,前方,估計其早已布下了埋伏,將軍,待得敵軍退去後,不要再追趕了,若不然……”


    “有埋伏又怎地?俺典韋定要為兄弟你報仇!俺老典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敵軍不夠俺殺的,你……”典韋惡狠狠的看了眼曹性,殺意凜然。


    “咳……咳……”


    聽典韋如此,上官洪一急,劇烈的咳了起來,嚇得典韋再也顧不得其他,輕拍著上官洪的背,口中急聲連連道:“瑞雲?瑞雲!你怎麽了!瑞雲……”


    “典……典將軍,答應……應洪,不要……不要去……去追擊敵……敵軍,不……不要為……為洪報……報什麽仇,來日方……方長……”上官洪聲音越來越弱,突然一把抓住典韋的手,急聲說道:“典將軍,答應洪,帶兄弟們快撤!”


    典韋自然知道上官洪這刻乃是回光返照的反應,已經是彌留之際,也不忍拂了他後的意願,遂安慰道:“瑞雲,兄弟你放心便是,俺典韋定按你說的去辦。”


    “典將……將軍,看……看到……主公,告……告訴他,如果……如果洪……洪還有……有下輩子,我……上官……上官洪還……做他……他的兵!哪……哪怕是一……一名小……小卒,也痛……痛快!將……將軍,兄……兄弟先……先走……”上官洪抓住典韋的手猛然一鬆,再也沒有了一絲的生息。


    天和元年三月初六,“虎神衛”副統領上官洪,執行任務後歸途中,於嵩山下被呂布麾下大將曹性偷襲得逞,射中右目,傷重身亡。後天王黃逍念其往日功勳,為其奏請獻帝,加封其為前將軍之職,諡壯侯。


    “瑞雲!”典韋隻感手臂上一沉,耳邊再沒有了上官洪的聲音。


    “副統領……”


    聽到典韋淒厲的喊聲,“虎神衛”都知道了,他們的副統領,那個帶著他們縱橫袞州、四下放火,平日裏待人和藹的副統領已經離他們而去了。悲痛的“虎神衛”紛紛跳下坐騎,向著上官洪的屍身的方向跪了下去。


    良久,典韋赤紅著雙眼抬起頭,輕聲念道:“好兄弟,慢走!嗬嗬,兄弟陣亡了,做哥哥的又怎麽能不為你報仇?兄弟,你天有靈,看哥哥替你誅殺此獠!”


    輕輕的抱起上官洪的屍身,將其安置他先前的坐騎上,解開絲絛固定穩妥,將其坐騎的韁繩栓到了自己坐騎的鞍橋上,待得一切妥當,典韋猛然抄起放地麵上的短戟,搬鞍認鐙上了猛虎。


    典韋雙目含著淚水,回首看了看跪倒一片的“虎神衛”,暴喝道:“兄弟們,你們的副統領不幸被人偷襲射殺了,這是咱們‘虎神衛’自組建以來頭一次有人傷亡!這是咱們‘虎神衛’的恥辱!兄弟被殺了,你們當怎麽辦?!”


    “報仇!報仇!”“虎神衛”的九十九人,猛然自地麵上跳將起來,頃刻間,悲憤之色一掃而光,衝天的殺氣彌漫而起,通紅的雙眼,直欲擇人而噬。


    “好樣的,這才叫爺們!這才是‘虎神衛’!讓人殺了同伴,咱們連個屁都不放,轉身走了,那還叫男人嗎?!兄弟們,上坐騎,抄家夥,隨俺老典替上官兄弟報仇!神擋殺神,殺!!!”典韋神色猙獰,殺氣騰騰的嘶吼著。


    “報仇!!!殺!!!”


    典韋轉過頭,衝著曹性森然一笑,猛得一催胯下猛虎,暴喝一聲,“曹性,爾望哪裏走,還我兄弟命來!”


    典韋策虎如飛,兀自嫌慢,心焦暴怒的典韋哪裏還管的了許多,右手短戟猛然一磕胯下猛虎的後胯,“吼!”猛虎吃痛,大吼一聲,速度快上一籌,恍然如猛虎下山般,直直衝向敵軍陣中。


    望著雙眼通紅、殺氣騰騰的典韋,曹性沒來由的心中一突,慌忙喊道:“射箭,快射箭!全軍後撤!撤!快撤!”


    驚慌中的曹性也亂了分寸,一連串的命令聽的軍兵雲裏霧中,究竟是進攻,還是後撤?一時間,彎弓引箭者有之,慌亂撤退者卻是甚!本來還算嚴整的陣行卻被曹性一句命令弄得淩亂不堪,自亂了陣腳。直氣的臧霸真想大罵曹性一番。


    一愣神的工夫,典韋已率“虎神衛”殺到了近前,寥寥的幾根弩箭又怎麽能擋得住“虎神衛”的腳步?本來典韋殺人的場麵就不讓人不忍相看,眼下如同發了瘋一般的典韋,殺人見血腥,砸,唯今隻有砸才能發泄他心中的憤怒!


    但見典韋衝進了敵人的軍陣中,赤紅的雙眼緊盯著曹性不放,但凡是攔身前的敵軍士兵,無一不被其砸成一團肉泥,死狀淒慘無比,兩柄短戟起落間,帶得血肉橫飛,血雨淋漓,不多時間,典韋身上、臉上,掛滿了被他殺死之人的血肉,甚者,一些零碎的內髒亦掛了他的身上……


    典韋本來長相就甚是凶惡,若不然,也不會有古之惡來之稱!端是能止小兒啼,夜間若是乍然遇到,即便不被嚇死,亦難逃一場驚嚇!這一番經過鮮血的洗禮,真好比自血海中爬出的惡鬼一般!典韋的臭臉,猙獰的變了形狀,望之無有不心寒者。


    望著如同破浪般直直向自己衝殺來的典韋,曹性終於感到了害怕,要知道其武藝隻是一般,遠那臧霸之下,臧霸都不是典韋的對手,何況是他曹性?他之所以能被陳宮、呂布委以重任,皆賴其箭法出類拔萃也!或者可以說,他能呂布軍中混的風聲水起,全是靠他的精妙箭法。這時,碰上了如此勇猛的典韋,他又因何不懼?


    驚慌的曹性看著越來越近的典韋,連連張弓,一連數箭射向了典韋。然典韋畢竟不是一般的武將,兼之其一直注意著曹性的一舉一動,如此之箭,又怎麽能射得中典韋?


    典韋冷笑著揮戟將射來的箭支一一撥開,一連數箭根本不曾擋得他一步!揮手間,後幾名擋身前的敵軍士卒被典韋砸死,與那曹性之間,再也卻是沒有了阻攔,至於其他的軍兵,看到典韋的殺人手法,看到其凶神惡煞般的形象,又有哪一個敢上前?避之兀自不及,見典韋殺了近來,一個個能有多遠就逃出多遠。


    “曹性!”看著眼前的曹性,典韋直欲咬碎鋼牙,恨不得能食其肉、啃其骨,方解心頭之恨!“瑞雲!兄弟你看好了,看哥哥給你報仇!曹性小兒,拿命來!”


    典韋哇哇暴叫,左手短戟早起,攜雷霆之勢,傾全身的力量當頭砸了過去。或許,唯有將其砸爛,方才能解典韋的心頭之恨!


    曹性心膽俱裂,早就想逃走,無奈他一句命令,卻是斷了自己的退路!大軍混亂間,士卒早早的就將其的退路封死,曹性心中暗恨自己,不過眼前,卻唯有硬著頭皮來戰典韋。逃?又望哪裏逃?歸去的道路已經被自己的士兵堵死,唯死戰爾!


    “宣高,速來助我!”曹性知道自己不是典韋的對手,忙衝向自己奔來的臧霸求救道,拋掉手中的雕弓,撥馬讓過典韋的短戟,橫槍欲戰典韋。


    “給老子去死!”典韋怪目圓睜,右手的短戟脫手飛出,直砸向曹性的胸膛。


    曹性被嚇的魂不附體,百忙中忙合槍向外急架飛來的短戟。


    “當!”


    曹性的力量隻是一般,尚不及臧霸,又如何能抵得住典韋的巨力?隻見兩件兵器猛然撞到了一起,曹性的大槍卻是脫手而飛,幸運的是,飛戟的路線受大槍的力道所至,改了方向。


    隻要躲得這一戟,宣高他就能趕到了,那時,我二人一起,方能保全性命!看到撞偏的短戟,曹性不由長長出了一口氣。至於雙手虎口崩裂,那也總比沒命了強啊!兵器飛了,再撿一把就是了!


    陡然,曹性驚恐的瞪圓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偏離了本來方向的短戟下探出的那一支箭,閃電般沒入自己的前心。


    “這……怎麽可能?”望著紮胸口的那支箭,箭尾那篆刻著的那個清晰的“曹”字,曹性眼中失去了後一絲光彩。身子一栽,甩落馬下。


    “兄弟,你看到了嗎?哥哥給你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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