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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闊的雪地上,配合作戰的鬼子機械化步兵久久都沒有等到機甲中隊“凱旋歸來”。相反,身穿黑色軍裝的八路軍騎兵陸續從四周密集地壓了上來,這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裏顯得異常醒目。


    “轟!”一枚迫擊炮炮彈落鬼子的運兵車中間,幾個鬼子兵被炸得飛了起來,緊接著又是第二發炮彈落汽車中爆炸,一輛運兵車當場被撕成碎片,隨即燃起了熊熊大火轉自鐵血bp;鬼子一個中隊一百五十多人立刻以汽車、雪地障礙物為依托猛烈還擊,僅有的一門迫擊炮毫不客氣地向八路軍的騎兵猛砸炮彈,不時有八路軍的騎兵被炸飛、戰馬驚群不受控製。


    絡繹不絕的炮仗聲中、猛烈的機槍火力打擊下,衝前麵的八路軍騎兵就像割麥子一樣連人帶馬一起栽倒地上,但是占絕對優勢的八路軍騎兵還是迅速地接近了鬼子陣地。


    “¥##¥!”鬼子中隊長揮舞著指揮刀拚命的嚎叫著。麵對前仆後繼凶猛撲上來的八路軍騎兵,圍成一個不規則圓圈的鬼子兵還竭力抵抗,妄想等到機甲中隊回援。


    八路軍騎兵付出了重大的傷亡後,終於得以接近鬼子臨時構築的陣地。


    “殺!”伏馬背上的戰士紛紛拉直了身體大聲呐喊著,揮舞著雪亮的軍刀向鬼子步兵猛砍。騎兵僅僅一個衝擊波下來,頑抗的鬼子中隊就徹底失去了戰鬥力……轉自鐵血bp;此次作戰,鬼子丟掉了一個步兵中隊和一個機甲中隊,損失空前慘重,而其中機甲中隊的覆滅對鬼子的心理打擊是極其致命的!


    隨後的幾天裏,渡邊等來等去等到了機甲中隊覆滅的消息,但卻沒敢再回頭找八路軍的麻煩,這使得八路軍得以順利地開通國際交通線。


    鬼子徹底退下去後,綏中區召開了盛大“祝捷大會”,我根據地軍民和各地代表紛紛前來觀看被八路軍擊毀的戰車,一些態度友好、中立的蒙古貴族也被邀請過來看熱鬧。


    已經被打掃得挺幹淨的戰場上,不時地有軍民們好奇地跳上鬼子戰車。因為鬼子後被消滅的三輛戰車圍成了一個圈,而這個時候恰好一個農民、一個綏中戰士以及李向陽三個人同時登上了這三輛戰車。


    “站好!都別動,說你們呢!對就是你們!”一個軍宣隊的幹事大聲喊道:“向這邊看過來、再微笑一下……”轉自鐵血bp;“哢嚓”一聲,曆史的瞬間被永久地凝固下來。


    隨後幹事又照了一些相片,其中有劉司令員拿著機械工具拆卸鬼子的戰車,幾十個戰士一旁掄起膀子幫忙的情景。


    當然,這些代表中也混入了一些不請自來的人,除了日本派遣的特務以外,還有國民黨的“客人”。


    幾個大漢混人群中撫著坦克上被反坦克槍榴彈打出的洞口,不時地低聲交談著、比劃著。沒多久,這一夥人就離開了,一間隱蔽的小房子裏,一絲絲電波拍到了綏西國統區。


    #


    “司令!我們綏中區的情報站送來了消息!”臉色急匆匆的參謀遞上一張加急電報,然後麵色古怪的看著傅作義。


    “哦?!”傅作義放下手中的文件,接過電報瀏覽起來,隨即眉頭皺成一個“川”字,抬頭嚴厲的問道:“這個消息可靠嗎?”


    參謀有些慌亂,不自然地說道:“他們就是這麽發過來的。”看到傅作義的臉色冷冰冰的,隻好又說道:“我再發一封電報讓他們確認!”轉自鐵血bp;沒多久,參謀再次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老遠就喊:“司令,情報戰傳來的消息完全屬實,當地的情報主任已經親自確認過了,八路軍的確用式武器摧毀了十三輛日軍戰車。”


    傅作義的目光立刻變得銳利起來,死死地盯著電報上“八路軍用破甲榴彈摧毀了十三輛日軍裝甲車”這一行字。


    “把曹先生(曹振)給我叫過來,我有緊要事情要找他商量。”傅作義思了片刻,又對參謀吩咐道:“讓參謀長議定一批慰問品準備給綏西送去,再給綏南的八路軍去一封嘉獎電報,並且要求他們嚴密保護我方派出的慰問隊。”


    等那參謀走了之後,傅作義的心情再也不能平靜了,站起身來倒背著雙手看著窗外。轉自鐵血bp;包頭的日軍騎兵集團正換裝戰車,這給後套國統區帶來了莫大的壓力。但是八路軍擁有反坦克火力後,日軍的裝甲優勢頃刻間化作烏有,這讓傅作義的心頭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既有喜悅也有為難!


    此時和共產黨翻臉即,卻又不得不來一個急刹車,這讓傅作yi如何不為難?


    綏遠八路軍就像地老鼠一樣頑強,他們日軍屢次重兵圍剿中不但沒有萎縮,反而不斷壯大!全國抗戰形勢沒有什麽地方能比綏遠艱苦、條件複雜,可是這塊邊遠戰場的爭奪卻又比起其他地方激烈、血腥!


    傅作義又慢慢渡回了辦公桌前,拿起一支狼毫一張白紙上寫了“劉雲”這兩個字,根據情報戰發來的消息,此次作戰正是劉雲的指揮下大獲全勝,連同“破甲榴彈”也一並是劉雲綏南兵工廠所製造。


    傅作義放下狼毫,目光犀利地盯著白紙上的“劉雲”,等到將來打跑了日本鬼子、國共和解了,這個劉雲倒要好好地結交一番。


    #


    “常青,此次騎兵團的傷亡大不大?”劉雲看了看一臉沉靜的馬常青,又笑著說道:“還有什麽要求早點提出來,我這就要回去了!”轉自鐵血bp;“此次騎兵團戰死四十三人,戰馬卻被打死、受傷失去戰鬥力差不多一百二十匹,這些我們以後能想辦法再補充回來!”馬常青搖搖頭,微笑著說道:“至於要求則暫時沒有,那些拆卸下來的設備晚些時候再送到綏南兵工廠去。”說完後卻將目光投向那些破碎的戰車。


    劉雲知道馬常青想什麽,不過這也隻能是空想而已!沒有炮彈補給、沒有地勤人員、沒有配件、沒有燃油、沒有合格的駕駛員、甚至沒有需求量極少的潤滑油,這些坦克就算是能夠修複,也還是等於一樣“死”東西!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回去後,延安總部的嘉獎令就會傳過來,你就等著好消息吧!”劉雲親熱地拍拍馬常青的肩膀,“等到將來全國解放了,弄個機械化集團軍玩玩,到時候你要多少坦克就有多少坦克!”


    “我……”馬常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一個秀麗、冷著臉的蒙古白衣女騎手從腦海中一晃而過。停頓了片刻後,馬常青張張嘴巴還是猶豫著將話吞了回去,對身後的鐵思明嚴肅叮囑道:“路上注意安全,必須讓司令員一根都發絲不少地回到綏南區。”轉自鐵血bp;#


    等到劉雲回到綏南總部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後的事情了。這期間不僅有延安總部、八路軍總部、軍區來電表揚嘉獎,連綏西**也發來了慰問電,並且派出了一支慰問隊伍,讓沿途的八路軍接應。


    相對於其他戰場上的守多攻少,綏遠的抗戰局勢極端有利,這使得延安派來了很多年輕的幹部、學生支援綏遠地方建設,有很多人甚至直接進入了軍隊。


    軍分區組建了第一個十幾個人的小小歌舞文工隊,對於女性極度匱乏的軍隊中突然出現的一些年輕女性,這讓不少打著光棍的幹部心裏一陣直癢癢,想著法子偷偷接近文工隊。


    “同誌們,這就是我們的兵工廠。”小五的身邊帶著一群初來乍到的年輕知識青年,指著守備森嚴的兵工廠笑著說道:“這些天來‘偷看’咱們兵工廠的人很多,請大家要注意紀律,不要隨便進入禁區,不要胡亂打聽根據地的機密情報,否則肯定會被當成漢奸捕捉。”


    “是不是防止敵特分子的破壞?”為首的身穿藍粗布的女大學生眨巴著眼睛問道。轉自鐵血bp;“是的!前天抓了三個偷竊情報的國民黨特務,昨天又抓了兩個準備進行破壞的日本特務。”小五笑著了笑,“這倆日本特務身上還都背了炸彈。”


    十幾個年輕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藍粗布的女大學生忍不住拍拍胸口,“這些特務,壞死了!”


    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帶著一票人從一百餘米外大步流星地走過,寒風刺骨中居然衣著單薄並且還裸露著大半個手臂,偶爾一回頭也是滿臉的彪悍。


    “前麵那人是不是劉司令員?”藍粗布的女大學生立刻問道。


    “他不是!他們都是特科的人,前麵那人是李向陽。”小五立刻搖搖頭,看著李向陽的背影一陣發呆。這家夥跟著司令員又大大地爽了一把,從延安來的嘉獎令上就有這小子的名字。


    藍粗布女大學生有些失望,據說劉司令員很喜歡往兵工廠跑,不知道為啥就是碰不到他呢?!轉自鐵血bp;指揮部。


    “自從司令員帶人消滅了鬼子的機甲中隊後,這些天老是有不速之客跑到兵工廠去。”戴仙兵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得意、嘲弄,“合計活捉十三個人,其中有五個日本特務,剩下八個都是國民黨派來的。”


    劉雲想了想,眼下軍分區越來越大,能夠給敵對勢力叮咬的破綻也漸漸多了起來,需要成立專門保護根據地的組織了!“我建議再成立一個特科二科,專門根據地內部進行情報、偵察及反諜的秘密活動!”劉雲抬頭向李遠強看過去。


    “按照劉司令員的意見辦理!”李遠強點點頭,又笑著說道:“從延安分過來五十多人的青年學子,他們對你可是仰慕得緊,司令員打算什麽時候抽空見見他們!”


    劉雲哪有那些心思去見什麽大學生,胡亂點點頭,又正色說道:“將林黑羽從特科中分離出來,另外挑選人手組建特二科,配合警衛連主管根據地內部事務;李向陽的特科原班人馬就不要動了,對外的力量不能削弱!”


    幹部們大多沒什麽意見,戴仙兵笑著說道:“可以讓林黑羽從這些近的大學生中挑選一部分人手。”轉自鐵血bp;“待會兒我親自去挑選!”劉雲點點頭,準備趁著間隙再培養一些內衛高手。當眼角餘光不經意地掃過延安發來的嘉獎電報後,心中忍不住湧起一陣得意!軍委已經號召各軍區向綏遠戰區學習了!這是何等的榮耀!


    “咦?!”劉雲又忍不住皺起眉頭,這國民黨方麵除了傅作yi因為自身利益的關係發過來了嘉獎電報,為什麽重慶方麵一直沒有一點動靜呢?!連聞都沒有!按照道理來說《華日報》已經發表了此次大捷,即使是再平靜的水麵也應該有波浪了!


    後,劉雲將目光落了電報的日期上,頓時一顆心狂跳起來。


    “司令員。”戴仙兵奇怪地看著劉雲,問道:“什麽事情這麽心急如焚?”


    “沒、沒事!”劉雲的思緒瞬間飛到了千裏之外的安徽涇縣茂林地區,明天這裏就要爆發震驚國人的“皖南事變”!難怪國民黨會如此沉默!


    李遠強奇怪地看著劉雲端起茶杯又馬上放下,然後再端起放下……


    “小劉,你這是怎麽了?”李遠強好奇地打量著,又關切地問道:“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受了風寒?”轉自鐵血bp;“沒有!”劉雲著急得團團轉,看到滿屋子的人都好奇的注視著自己,又隻好苦笑著說道:“大家都自己忙自己的去吧!我是被一件瑣事給纏上了。”


    幾個幹部還想上來問個究竟,劉雲擺擺手,神情憂鬱地大步離開了指揮部。


    “皖南事變”無論國共兩黨關係上還是gd內部都是一件大事。它是抗戰中國共兩黨爭奪的結果,同時也使得gd內部權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山坡上,劉雲有些心煩意亂地躺一塊草地上,喃喃的念叨:“救不救?怎麽救?如何救?救了又會怎樣?……”


    劉雲雖然躺冰冷的雪地上,但是卻對背部傳來一陣陣刺骨寒冷仿佛沒有感覺一樣。


    四軍的y是一個堅定的無產階級者,下級麵前有巨大的人格魅力,他的一些老部下甚至多年後對他的遇難依舊悲不自禁,但是hy的錯誤和戰略上的失策卻是毋庸回避的。


    就是因為他排斥葉t、不聽中央指示、拒不執行軍委的命令,後導致四軍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也就是說“皖南事變”是不可逆轉的!


    “他媽的!”劉雲忍不住“騰”地坐起來,狠狠地一拳頭砸雪地上。


    遠處,文工隊的一些年輕後生和小姑娘們正排練節目。


    “你看!”一個小姑娘指著遠處山坡上說道:“吳隊長,那裏有人偷看我們排練。”所謂的“隊長”實際上就是那個身穿藍粗布衣服的女大學生。


    文工隊隊長看了看山坡上的那個人,一會兒手舞足蹈、一會兒又擺出一個怪模怪樣的姿勢,好像模仿歌舞團的人排練一樣。


    “不是給軍區參謀說好了,我們排練的時候不準有人打攪的嗎?!”吳隊長很有些生氣,對一旁的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吩咐道:“把那個人趕走,如果他不聽勸告,就告訴他要派人來抓他!”


    小丫頭飛快的跑了過去,和山坡上那個大漢交涉了半天無果,又隻好飛快地跑回來了。轉自鐵血bp;吳隊長瞟了一眼山坡上,幾乎不相信地問道:“怎麽?那個人還真是賴那裏了?”


    小丫頭無可奈何地點點頭,“這家夥凶得死,我說不過他!”


    怎麽搞的?!吳隊長忍不住埋怨小五了,這家夥說什麽“四周都有部隊看著,保證不會有人打攪你們排練……”


    “你們這裏等著!我去看看!”吳隊長氣鼓鼓地向山坡上走去,走了兩步又轉身有些不放心的對小丫頭說道:“我怕他動粗,你和我一起去。”


    劉雲的心情正煩躁之間,冷不防耳旁一聲怒斥,“你是幹什麽的?”


    劉雲皺著眉頭看著秀麗的吳隊長,好像有幾年沒有人這麽嚴厲的對自己說話了!


    “問你呢!”吳隊長忍不住湊上去大聲問道。


    劉雲的心情非常難受、複雜,看到滿臉嚴肅的吳隊長忍不住就要發脾氣。


    “司令員!”小五遠遠地大喊,“請快點回去,來客人了,政委有要事商量。”


    劉雲吞下了滿肚子的脾氣,站起來轉身走了。


    “司令員?!”吳團長目瞪口呆地看著劉雲高大的背影,同樣也是寒風中衣著單薄、裸露著大半個手臂。轉自鐵血bp;“司令員就了不起?”開始那個小丫頭忍不住看著劉雲的背影不滿地說道:“司令員就不講究紀律了?”


    “別胡說!這是司令員抽查我們的排練。”吳隊長扳住小丫頭的肩膀,又低聲叮囑道:“回去了這件事情不要跟別人說!”


    他媽的!救是不救?怎麽救?這是幾千條人命!劉雲心不焉地看著灰蒙蒙的天空,嘴巴皮子輕微地抿著。


    “司令員,你低聲說什麽呢?”小五奇怪的看著劉雲。


    “我救……”劉雲又慌忙閉嘴,忍不住轉頭對小五訓斥起來,“以後別這麽神出鬼沒!”


    小五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一向待人和氣的司令員為啥發脾氣。


    一塊半露的大石頭橫雪地上,小五以為劉雲會繞過去,沒料到劉雲飛起一腳,“嘭”的一聲悶響結結實實踢石頭上,大石頭幾個翻滾“閃”到一邊去了。


    小五再也不敢說什麽,就這樣一路沉悶地跟著劉雲到了指揮部。


    “劉將軍(旅長)!”老熟人曹振打著拱手,笑眯眯地從一旁簡陋的招待室閃出來。轉自鐵血bp;“哦!”雖然被人第一次稱呼為“將軍”,但是劉雲依舊高興不起來,擠出一個笑臉,“原來是貴客來了!”


    曹振非常善於察言觀色,發現劉雲的臉色非常糟糕,一愣之後開始飛快地思起來。


    指揮部的幾個參謀、幹部,笑嗬嗬地和曹振客套著。


    劉雲實是沒有心思和大家客套,淡淡地笑了笑,指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我這裏不舒服!頭疼得厲害!”說完也不再和大家打招呼就轉身就走了。


    幹部們和傅作yi的代表麵麵相覷,良久,李遠強才反應過來,對小五說道:“立刻請米院長親自給司令員看病。”


    曹振生怕八路軍那些被抓的特務身上做文章,幹咳一聲後笑眯眯地說道:“聽說這些日子有些人自稱是傅司令的人?李政委千萬不要中了日本人的離間之計!”


    “這些人都是本地一些鄉紳派出來看熱鬧的。”李遠強也不願意和國民黨再起什麽糾葛,看曹振是恩人的分上,笑著說道:“都是一些不小心迷路的村民,給他們上上課之後準備把他們都放走。”


    “那就好、那就好!”曹振知道李遠強話裏的意思,感激得連聲說道:“隻要兩黨不產生誤會就好、甚好!”說完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精美的帳目單遞給李遠強。


    “這是?”李遠強疑惑地接過帳單,飛快地從上至下瀏覽。


    “這是傅司令送給貴部的嘉獎物資詳表。”曹振暗中盯著李遠強的神色變化,可惜劉雲不知道為什麽突然離去,不然……


    李遠強的神色舒展開來,忍不住連聲笑道:“我代表綏遠八路軍謝謝副司令的美意!”說完忍不住緊緊地握住曹振的手。轉自鐵血bp;曹振立刻客氣了一陣,趁著李遠強的心情極端良好,又小心翼翼問道:“貴部的神來之筆傅司令連聲稱讚,請問劉旅長到底是使用什麽武器消滅日軍的?”


    曹振的話音剛落,一幹八路軍幹部們立刻警覺起來了,原來這家夥是來套情報的!


    “反坦克榴彈”不但八路軍總部極端感興趣,而且延安已經發來電報,要求綏南兵工廠將製造工藝、樣品、技術參數等全部上報,參與製造的技術工人已經精幹小分隊的護衛下上路了,當然,那些珍貴的曆史相片也一並送走了。


    李遠強笑了笑,低聲說道:“這件事情我們都拿不定主意,連同劉旅長也不能擅自決定,除非待會兒軍委發電報來能答應。”


    李遠強之所以要委婉地拒絕曹振,也是為了考慮到需要征求劉雲的意見,而且上級的指示沒有下達之前,也不敢胡亂點頭。


    曹振從頭到腳都是失落,看著滿臉歉意李遠強,忍不住問道:“綏西的日軍騎兵集團裝甲戰上處於明顯的優勢,使得傅司令不能向東挪動半步。難道貴部所說的攜手抗日就是眼睜睜看著日軍包頭一線猖獗?”


    國民黨的代表幾乎同時憤憤地看著李遠強。轉自鐵血bp;“諸位先別著急,這幾天先住這裏。”李遠強無奈的說道:“說不定就會有好消息傳來了。”


    #


    劉雲無精打采的回到了自己的“官邸”,一個小窯洞。隔壁就是李向陽的“官邸”。


    躺黑乎乎的炕上,劉雲一邊半眯著眼睛,一邊歎著氣,心亂如麻!hy本人是共產國際堅決的執行者!一旦黨內的分裂將加劇,到時候曆史就會像一匹脫韁野馬衝入黝黑的未知深淵,將會不可遏製地遠離了自己的視線,


    心情極度抑鬱、半醒半睡之間,劉雲居然破天荒地真的生起病來了。


    沒多久,軍分區的大批軍政幹部趕了過來。


    “司令員發燒了!”看病的醫生居然是陳容“客串”,因為米俊是外科醫生。


    “情況怎麽樣?”李遠強一旁關切地問道。


    “情況很嚴重。”陳容看著溫度計皺起眉頭,“高燒四十一度!估計是受涼了。”轉自鐵血bp;“啊?!”李遠強立刻嚴肅的命令道:“立刻上好的藥,鬼子的‘掃蕩’即,打仗不能沒有司令員!”


    “同誌們都散去!”李信開始趕人了,揮舞著手臂喊道:“都散去,讓司令員好好的休息。”


    劉雲偷偷睜開沉重的眼皮,發現居然是陳容再給自己看病,正要說話冷不防一陣眩暈襲來,隻好又帶著焦慮合上了眼睛,等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身體已經好多了,起碼腦袋沒那麽沉重了。


    窯洞裏就隻剩下李向陽一旁伺候,見到劉雲醒了立刻輕聲喊道:“哥!醒了?”


    “嗯!”劉雲慢騰騰地坐了起來,問道:“我睡了多久?”


    “從昨天下午一直到今天早上。”李向陽突然麵帶古怪地笑著,“你生病的時候,死死地抓住了陳容姐的手不放。”


    “啊?!”劉雲急迫地問道:“我還說了什麽嗎?”


    “你一個勁地嚷嚷‘嫁(救)不嫁(救)’,弄得陳容姐極為不好意思!”李向陽抿著嘴巴偷笑,“當時政委和李副司令員都大吃一驚,說沒料到你是這樣的人。”轉自鐵血bp;沒有暴露身份就好!劉雲懸著的心漸漸放下來了,慢慢渡步走到門前的,此時一輪火紅的太陽正東方冉冉升起,的一天又來了!


    而這個時候,四軍遭受重大挫折的命運已經不可避免!


    劉雲看著南方,忍不住苦笑著說道:“全完了!”


    “哥!”李向陽走到劉雲身後,狐疑的打量著劉雲,“我總覺得你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劉雲看了看李向陽,心情卻異常難受!


    哥看來病還沒有好徹底!李向陽歎了一口氣,轉身準備去找陳容。


    轉自鐵血bp;網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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