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讀者大大,兄弟不才,數天沒有。主要是因為兄弟白天上班,隻能晚上寫作,而且時不時因為應酬以及去討女友歡心,晚上也沒有時間。本來周末是應該很好的寫作機會,卻因為要和女友呆一起,而耽擱了寫作。同時,這段時間,兄弟代理的一種商品要某地進行競標,也極大地分散了我的精力。給大大們帶來了很多不便。實非常抱歉,但仍希望大大們能夠將票票狠狠地砸過來,教訓教訓兄弟。


    對於國來說,33年才開始逐漸好轉的全球性的經濟大危機,給國帶來了無比巨大的機遇。美國,國將美國55的采礦工業、36的汽車工業、42的鋼鐵工業、27的石化工業、82的航空工業、50的造船工業、33的機械工業、42的研究機構和近一半的黃金儲備搬回了國。雖然正因為如此,才使得美國的生產能力與需求能力開始達到平衡,並使美國迅速擺拖經濟危機,但美國政府卻並不因此認為國幫了美國的大忙。畢竟,一個國家的工業才是決定一個國家強盛的根基。


    不過,國將這麽多的工業生產力集到了國內,也必然會造成生產力與需求的嚴重失衡。如果政府不加以控製,西方國家上演的經濟大危機將會重生國身上。因此,國鐵血政府除了加強公共設施、基礎建設和軍工建設外,還必須擁有大的海外市場來消化強大的工業生產力。有鑒於此,我特地於34年初召開了一次專題會議,討論如何解決生產力與需求之間的矛盾。


    參加此次會議除了鐵血黨政治局全體成員外,還包括了國家危機處理委員會全體成員,計委的高層,共計18人。討論的主要議題雖然是解決生產力與需求之間的矛盾,但實際上是討論如何奪取多的海外市場。


    沈學涯先言:“就從目前的工業生產力來看,如果全力生產,我們的年鋼產量已經可以達到5250萬噸。但年需求量,經過國家統一規劃,也隻需要3310萬噸左右。年煤產量將達到588億噸,而需求量隻有36億噸。年電量將達到124億,需求量為86億。年產原油4530萬噸,需求量為3820萬噸。年產汽車445萬輛,需求量隻有287萬輛。……因此,從總體上來說,我們的工業生產與需求之間相差了30左右,這間的矛盾還是挺大的。”


    張英接過話說:“當然,我們也可以通過國家行政手段,使工業生產降低,但這肯定會造成浪費。而且長期開工不足,也會造成國內市場的萎縮,對咱們國的展還是有相當的不利影響的。因此,如果有可能,還是是找到其它市場來消化國的工業生產能力,這樣是好不過的了。再說了,還有許多民間工業我們沒有計算裏麵。如果加上這一塊,從我個人來講,我是非常希望國家能夠獲得多的海外市場。無論采取什麽樣的辦法。”


    張英後補充的這句話,說穿了,就是動戰爭,來奪取其它國家殖民地市場,這其實也是受了我的影響。我長期認為,英國東南亞和南亞的殖民地應該由國接管。國並不是說要當殖民者,但至少要讓這些地方的市場對國開放,政治上也必須接受國的意願。畢竟,國曆史上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亞洲真正的政治、化和經濟心。以前,國對海外的事物不感興趣,使國喪失了絕大部分海外利益。而今,國要想從英國這樣的**國家手重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除了戰爭,可能還真沒有其它辦法。


    這種**裸的侵略思維,除了正義感十足的月、傳統儒家思維濃厚的宋孝仁、心腸軟弱的沈學涯等人十分不滿以外。其他人無不對此表現出濃厚的興趣。李長山先表示了對張英的支持:“哈哈,張副總理這句話說得好。采取任何辦法都要把亞洲市場奪過來。實不行,打他個英國狗日的。”已經對美國越來越有敵意的陳海也說:“還有美國的菲律賓。放我們海麵上的腹地,實讓人不放心。”


    月不滿地說:“那我們國跟法西斯有什麽區別?跟帝國主義又有什麽區別?”金陽笑著說:“當然有區別,我們是進行反殖岷韻動,是打擊帝國主義對世界受壓迫民族的剝削統治。我們就是要展開一手轟轟烈烈地世界性地反殖民反壓迫的民族解放運動。”宋孝仁嗤之以鼻:“哼,是展開反它國市場競爭運動。”金陽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趙天賜嚴肅地說:“不錯,我們可以以反殖民反壓迫運動為口號,驅逐英國等西方殖民主義者亞洲乃至世界各殖民地的勢力。我們就可以迅速地占領這些市場。”張英附和著說:“是啊,市場競爭是殘酷的,其實這也不僅僅是市場競爭,多的是國家民族的競爭。我們失敗了,我們就會成為別人案板上的魚肉。”


    沈學涯則毫不客氣地說:“就算我們打下了亞洲的殖民地,我們的工業生產力還是喂不飽。這些貧弱的市場多能夠消化我們10的工業生產能力,還有20呢?再加上民間工業呢?所以,我們得另外想想辦法。比如英國的自治領,象澳大利亞、西蘭、南非等等。這些地方工業生產不足,但市場潛力巨大。重要的是,這些地方都擁有大量的資源。我們可以通過政治手段,壓迫英國開放其殖民領域,並不一定非要通過戰爭。”


    李長山大手一拍沈學涯,不顧沈學涯呲牙裂嘴地喊痛,哈哈笑道:“好家夥,可以嘛。一哈子就想到辦法了。我看可以,就拿澳大利亞和西蘭開刀。南非太遠了,暫時先不管他。”陳海也笑著說:“不錯不錯,這兩個地方都沒什麽武裝力量,可以很輕鬆地拿下。美英兩國現剛剛拖離危機,正tian傷口呢,根本顧不上我們這兒。”沈學涯立即分辨道:“唉唉,可別啊。我說的是不通過戰爭,通過政治手段。”話一說完,別說場的軍人,就連張英等人都立即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


    金陽天生就對“造反”這類事特別有興趣,他笑著說:“嗬嗬,我看可以這樣嘛。一方麵用政治手段,經過談判壓迫英國同意開放其殖民體係的市場,另一方麵還可以引導各殖民地進行反殖岷韻動。”本來對民主黨一直不太友好的趙天賜這時也少有地對金陽的意見表示同意:“金副主席說得不錯,我們就采取兩種手段,總之就是要獲得歐美國家的殖民市場。想一切辦法來展國。但我個人認為,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通過武力來解決歐美的殖民體係,還為時過早。”


    此話立即引起了軍人們的不滿,但礙於國家第一副主席(因民主黨的選票降低,金陽已經降格為國家第二副主席)及鐵血黨的第二號人物的特殊地位,他們也不敢明顯地表示出來。我把這一切看眼裏,心對用武力奪取它國殖民地的方式雖然不反對,但也不願意過早地與各國站對立麵上,我的想法其實就是想仿造後世的世界貿易組織那樣,沒有特殊的理由,各國不得封閉自己的市場。我要建立一個的國際性的貿易組織,這樣可以達到以政治手段來解決市場準入的問題。比單純地通過武力要明得多,重要的是,我可以通過這種辦法來向歐美國家表明國是一個和平和對其它國家沒有威脅的國。但我也明白,想要說服各國政府組建這個國際性的貿易組織,其可能性至少現來說,為零。當然,我的本意並不是真的天真到短時間內就能與各國達成一致。多的是希望達到至少可以降低歐美國家對國的敵意,給國進一步展的時間。不過,能夠達到某種貿易協定也是很不錯的,至少會擴大國對達國家的出口。


    因此,我開始言:“大家的想法其實都有道理。張副總理認為可以通過戰爭手段,從美英等國手奪取殖民地,來獲得大的海外市場。沈副總理的想法認為即使奪取了殖民地,也因為各殖民地都處於相當落後與貧窮的地位,其購買力完全對國的工業生產起不了什麽作用。所以希望通過政治談判的方法來促使歐美國家開放本國市場。金副主席的意思呢,則是一方麵以暗支持的形式,幫助各國殖民地人民進行反殖岷韻動,給各國造成多的麻煩。另一方麵則是要用政治談判的方法獲得各國殖民地市場。總的來說呢,都有見地,但都有各自的弊端。”


    看著他們都聚精會神地聽著我的講話,我心暗自得意,喝了口茶繼續說下去:“張英的想法過於激進,現的國,其實力還不足以應付美英,再加上日本這三個國家。甚至對付起美日兩國都很有問題。基本上可以放棄。沈學涯的想法呢,過於簡單(其實,我很想說幼稚的),沒有任何壓力和**,美英等國不可能真心坐下來跟你談判的。金副主席的想法呢,太重視殖民地的問題了,其實要知道,真正想讓國的工業生產能夠找到足夠的市場,終還是需要達國家。其實,平和的解決辦法也還是有的,而且已經歐洲給我們樹立了一個模式。”


    我一說到這裏,月恍然大悟道:“歐洲憲章!”我讚賞地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不錯,歐洲憲章。這是由我們國策動的,終由德意法三國完成,雖然沒有達到我們初所希望的那種歐洲共同體的模式,但已經把英國排除歐洲大陸之外了。而且各國的貿易壁壘也已經降低到幾乎沒有的水平,我們完全可以與歐洲憲章成員國合作,組建一個的貿易共同體,使各國的關稅水平降低到足以使國的工業能夠可能地供應生產的水平。然後,此基礎上,我們再建立一個國際性的金融組織,調節各國的貨幣匯率,以協調各國市場的供求關係。當然,兩者也可同時進行,畢竟,各國的經濟展水平和工業生產水平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坐的除了趙天賜、張英、沈學涯之外,其他人的專業長處都不此,所以他們對我所說的都隻能是茫然以對。但趙天賜先聽出了味來,他麵帶喜色地說:“也就是說,通過簽訂某種協議,使歐洲憲章成員國與國達成經濟同盟的形式,或者叫做經濟一體化。但這樣一來,會不會也給國國內的工業造成衝擊呢?”趙天賜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我回答道:“肯定會有,但我們也不要忘記,有競爭才有壓力,也才有改革工業技術、管理方法等動力。不然,我們就隻能死守著目前的工業技術和管理水平的底子,慢慢地看著別人展,再一次落後於他國。”看著他們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我再給他們加道法碼:“其實各國與國之間有很多東西都具有互補的性質。我們國並不是每一個工業行業裏都處於領先的地位,比如,有色金屬冶煉方麵,我們不如意大利;機械製造工藝和設計方麵,我們不如德國;精密儀器、內燃機方麵,尤其是小型內燃機方麵,我們不如法國。我們的優勢主要集煉鋼、礦產開采、電子工業、石油化工、造船工業等方麵領先。”


    “農業生產方麵,我們的農業生產率實太低了。這也跟我國的國情有關,我們不可能采用工業化生產方式來進行農業革命,不然的話,農民先就要革掉我們的命了。”說到這裏,大家都無奈地笑了笑。“所以,我們與歐洲憲章成員國談判經濟一體化,隻涉及到工業及商業貿易等方麵。農業方麵,我們必須保證不讓國外農業對國的農業產生衝擊。當然,農業也必須進行改革,但注意,這是改革,不是革命。我們要一步一步地來,隻有當農民占全國總人口的比例降到一定程的時候,我們才能進行真正的農業革命。”


    說到這裏,張英有些疑惑地說道:“為什麽不象英國的圈地運動那樣,把農民趕進城裏,先大幅減少農業人口,然後馬上進行農業革命?反正我們的工業生產力還有那麽多不能釋放出來。”沈學涯想了想說:“兩個原因,一是目前國的工業生產還不能完全消化掉這些勞動力;二是目前國的農民素質還不足以達到工業生產所需要的水平。”說到這裏,他也跟著疑惑了,轉過頭問我:“主席,為什麽不大力展第三產業呢?尤其是許多服務性行業,這些行業不需要太多的高素質的人,農民也完全可以勝任。還有,我以前的報告,經常性地提到展國的產階級。他們具有極高的素質,各個行業尤其是第三產業,他們從事管理層的行當,都是各行各業的社會精英,而且還具有相當的購買力。能夠極大地拉動經濟展。”


    沈學涯就是這點好,他不明白的地方,會當著我的麵說出來。我笑著說:“這也是為了我們政權的根基作想。”說到這裏,我有些後悔,怎麽當著民主黨和國民黨的人說了出來呢。但我隻好繼續下去:“從馬克思主義理論來看,真正創造價值和財富的是第一產業和第二產業。第三產業隻是參與利潤的分配。也就是說,真正為國家創造財富的是工人和農民,而不是那些所謂的精英人士。不錯,這些人是受過很好的教育,他們的存也確實能夠讓工農業的管理水平和生產效率提高。能夠好地組織生產經營活動。但請記住:他們並沒有創造價值,他們隻是擴大了利潤空間。再說了,他們現所獲得的利益,已經遠遠高於真正創造財富的工人和農民。如果再進一步下去,會造成各種尖銳的矛盾。”


    我歎了口氣說:“國家通過各種方法把工人和農民應得的利益,分給了這些精英,說應該,也應該,尤其是科技精英,他們用自己的創,改變了生產力。我很早以前就說過:‘科技是第一生產力’。因此,對這些科技精英,我們要進一步加大對他們的支持力,各方麵滿足他們的需求。但至於第三產業的那些所謂的精英嘛,再不加控製地展下去,實讓人無法接受。這些人,一旦麵臨著會失去其現實地位的時候,他們會毫不猶豫地不擇手段地保留住自己先前的利益。包括賣國也所不惜。”


    此時此刻,我不由得想起後世國的那些社會精英們。我所接觸過的那些非技術型精英們,他們高傲、他們富有。他們會理所當然地把工人和農民視為下等人,他們認為自己的學識就應當成為治理這些下等人的階層。他們是一群既得利益者,他們絕不容許任何事情破壞他們的地位和利益。他們看淡一切社會倫理、道德,因為,他們眼,他們的利益才是第一位的。這與古代的那些士大夫很相象,士大夫們不事生產,不事勞作,卻因為是讀書人,而享有高人一等的社會地位和經濟地位。他們也是一群既得利益者,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和利益,他們會不惜出賣一切。


    這也是為什麽國曆來什麽都缺,就是不缺漢jian的根本原因。站道義製高點的士大夫、讀書人們,這些古代的產階級、社會精英,國家危急的關頭,卻永遠都是第一個叛國投敵的人。(當然,也不乏奮勇抗爭的人,但與那些叛國人的數量相比,尤如蒼海一粟)這些人,甚至不如**們的情操(花蕊替人的名句:十四萬人齊卸甲,寧無一個是男兒)。這也讓我很擔心現時國的這些精英們,一旦真有外敵入侵,並嚴重威脅政府的存亡時,這些精英們絕對會第一個叛國。還是老話說得好:“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競是讀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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