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進一步降低鐵血戰士的傷亡,為了讓多的敵人陷入狹小的地域,為了讓敵人以為再加上一把力就能夠達到目的並投入多的兵力,我詳細聽取了總參謀長葉飛的作戰計劃,以便能從看出什麽需要進一步改進的東西。


    總參的作戰計劃確實非常周密,也非常實用,但對於降低鐵血戰士的傷亡方麵似乎還不夠。十萬大山、長白山的各個交通要道、隘口、高地都設有種類繁多的戰壕、交通壕、地下指揮所、炮兵前觀、明暗堡、鐵絲網、明暗哨、防炮洞、藏兵洞等工事。對每一個團的駐守陣地、攻擊線路都進行了詳細的劃分。每一個炮兵連的預設陣地、炮擊坐標、撤離路線及後備陣地也詳細地注明。各個作戰單位包括裝甲部隊的戰術目標也都非常明確。


    但我看了後,總覺得有些什麽不妥。我便問他:“如果敵人不按我們預想的進攻方式及路線,你的這些計劃就要跟著作很大的改動。而且我看你的計劃裏有很多都是假想敵人采取什麽步驟,而針對性地采用相應的措施。你留的預案似乎還不夠多。畢竟敵人可以有很多的選擇。”


    葉飛自信地說:“是的,但是我們製訂計劃的時候,主要考慮到初期階段,敵人是以進攻為主,我軍則是以防禦為主。所以我們規定了參戰部隊除了固定的戰壕等外,還增加了多的交通壕。無論敵人從哪裏進攻,通過交通壕,部隊可以快速地機動。除非,敵人的戰略進攻方向生改變。但從目前所有情報匯總和分析來看,基本可以拔除這種可能。”


    我想了一下又說:“但是如果敵人先用重炮將我軍陣地徹底覆蓋一遍呢?這些交通壕還能起到作用嗎?”葉飛回答道:“這就是我們唯一需要擔心的。真生這種情況,也就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強行機動,同時炮兵對敵人的攔阻炮擊群進行壓製。不過,仍會付出相當的代價。”我仔細想了一下看著他說:“但是,我們仍然能夠對部隊進行轉移和各種機動,前提是犧牲大量的戰士。”葉飛點頭稱是。


    我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戰鬥是常見的,但我卻不想我們鐵血軍戰士承受較多的傷亡,能不能想個好的辦法呢?我仔細將我所了解的各個著名戰役過濾了一遍,上甘嶺!一個響亮的名字轟然我腦海響起。


    我一怔,隨即便反應了過來。我立即對葉飛說:“挖坑道,就是挖坑道。把各個主陣地用坑道連接起來。即使表麵陣地被敵人的炮火完全摧毀,我們的部隊也能夠通過坑道進行機動。”葉飛眼睛一亮:“對啊,長白山的地質還是很適合挖坑道的。”然後遲疑了一下說:“但是十萬大山的地質成分就不適合了。”


    我一拍他的肩說:“別那麽死腦筋,十萬大山不是有很多溶洞嗎?利用起來,找當地山民作向導。”我樂觀了一下,然後又冷靜地細細思量了一會現一個問題:“可是,現已經是二月份了,多兩個月的時間,我們挖坑道還來得及嗎?”葉飛想了一下說:“全部完成肯定來不及了,不過,可以ka後的陣地上施行,能挖多少就挖多少。”我點點頭,心想也隻能這樣了。


    接著我又對葉飛說:“從你的計劃為看,將我鐵血軍強大的‘虎威集團軍’壓了南線,而北麵則用了‘四軍’和第一裝甲集團軍的2個裝甲師。這種配置合適嗎?畢竟,日軍的戰鬥力我想要遠高於法國陸軍?”


    葉飛回答說:“現‘虎威集團軍’配屬有兩個機械化步兵師、一個野戰步兵師、一個山地師、第一裝甲師和一些**炮兵師、**旅、團等部隊。我們計劃用該集團軍的那個202山地師打阻擊,其它部隊則分散隱蔽,並關鍵時刻攻入越南,斷了法國人的退路。由於隻有一個師進行阻擊,所以就需要具有優良作風、戰力強勁的部隊,而且由於春雨季節,南方的道路肯定泥濘難行,也需要有極強的組織能力和堅強的意誌,‘虎威集團軍’是好的選擇。”


    “至於北方的四軍,我們將其主要放防禦上,用第一裝甲集團軍作為戰略反擊兵團。四軍的防禦能力還是相當不錯的,而且非常有韌勁,對日軍這頑固的敵人絕對沒有問題,葉少緯也多次向我主動請戰。”葉飛接著又補充道:“海軍南海艦隊將用潛艇和各種小型快艇封鎖各個海道,並對英國艦隊主力進行牽製;主力水麵戰鬥艦隻則主要用於機動打擊,尋機摧毀法國的運輸艦隊。而北海艦隊則相反,主力水麵戰鬥艦隻將對日軍主力艦隊進行牽製,潛艇則主要打擊日軍的運兵船及其它運輸艦隊。”


    我聽後先是覺得奇怪,接著又想通了自言自語地說:“我明白了,南方,我們要進行政治分化,先就要把英國海軍打痛,讓他們立即撤出戰鬥與我們談判。而潛艇和魚雷快艇則是目前我國海軍唯一能對英國主力戰艦產生威脅的兵器,而且擊沉一兩艘英國主力戰艦也是非常可能的。而北方,我們要迅速枯竭日軍朝鮮的戰鬥力,就需要徹底切斷其海上運輸線。潛艇對付航速較慢的運輸艦隊應該是好的武器了。然後用我們的水麵戰艦對日軍艦隊的主力進行牽製,或者引誘至岸炮射程內,促使其不能有效地完成為運輸船隊的護航任務。不錯不錯,這樣做應該可以將海軍的作戰能力揮至大。”


    我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對著葉飛把心裏話說了出來:“葉飛,你製訂的這個計劃,尤其是讓‘虎威集團軍’南線完成對法**事集團的打擊,是不是想一口氣把法國殖民者趕出越南?”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點點頭。


    我又說:“可你知不知道,我們把越南殖民者完全趕出越南,對我軍來說確實不是一件難事,可是對政府來說,你帶來了一個的難題?先不說國際社會怎樣看待這件事,光是恢複後的越南是維持現有的安南王國的統治呢還是任由越南國民黨或其它黨派組織建立一個的政權?還有,如果是一個的政權,他們對國的態如何?是親華呢?還是排華?要不我們幹脆扶持一個傀儡政府?”


    葉飛毫不猶豫地說:“我選擇後一個。”我一聽就笑了,拍拍他的肩膀說:“為什麽讓你當總參謀長,是因為你不僅具有相當的軍事才能,重要的是你有其它軍人沒有的政治覺悟和敏感,所以製訂作戰計劃的時候,總能夠把政治因素考慮進去,謀求以少的軍事代價獲得多的政治權益。”葉飛不好意思地傻笑了一下。


    接下來,他又介紹:“我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力量不為外界所知,那就是我們的空軍。根據主席您的指示,我們空軍成立之時起,就一直進行各種完全與實戰相同的訓練。雖然,為此,我們付出了很多鮮血的代價,但是我們空軍的戰鬥力卻短時間內強大起來。目前空軍的三個師和一個教導師,我們準備把空一師配置南線,把空二師和空三師配置北線,教導師隨時對上述幾個師進行補充。”


    一聽到這裏,我喜歡心不焉的老毛病又犯了:腦海裏全是現代戰爭,空軍戰機天空播撒無數死亡的鋼鐵與烈火。葉飛見我一臉呆地坐那兒,便連喚了我幾聲“主席、主席?”我被打斷思路的那一刻,正腦海回憶美國大片裏的關於戰機用燃燒彈阻斷越軍進攻的鏡頭,拖口而出:“燃燒彈!”葉飛不明所以:“什麽?”


    我怔了一下,隨即問他:“空軍的燃燒彈裝備情況如何?”由於不屬葉飛直接管轄範圍,所以他思考了好一會兒才說:“據總裝備部的同誌說,剛剛完成定型試驗。”我一聽,立即讓秘書馬上給總裝備部的趙永勝,讓他立即大批量地訂購這種燃燒彈。然後又對葉飛說:“讓空軍大量使用機槍和燃燒彈。敵人處於進攻態勢,根本沒有堅固工事,幾乎都處於野外。用機槍從空掃射,大量殺傷其無掩護部隊,用燃燒彈隔離其隊形,這樣,我們的空軍才能起到好的作用。”……


    各個國家的外交官仍樂此不彼地滿世界瞎跑,希望能夠戰爭沒有到來之前商談好戰後各自的利益。而我軍則加緊修築工事,並按計劃疏散邊境居民。2月4日,英國相鮑德溫表外交公告,宣稱國政府必須認清目前形勢,不要再一意孤行,並認為象國鐵血政府這樣一個“專治”政府將極大地危害大英帝國遠東的利益。並宣稱,國政府必須進行改組,成為“民主”國家的朋友,否則就是“民主”國家的敵人。


    法國政府也表聲明:國政府必須對法國政府有個交待,必須將凶手繩之以法,並交由法國審判。必須賠償自鐵血政府成立以來對法國遠東地區權益的損失,必須拿出實際行動來證明國政府是一個值得信賴的朋友。當然,其用實際行動來證明的言外之意就是將廣西、雲南兩省的武裝力量撤出。


    鐵血政府也立即針鋒相對地指出:英法兩國仍停留愚蠢的殖民主義思維,並與日本這樣的**國家為伍足以證明兩國政府是反動的、違背民意的政府。至於國政府是否民主,這個是由國人民說了算。相反,美國前總統威爾遜指出英國是一個“全球專政”的國家則代表了全世界人民的共同心聲。希望英國政府正視這一點,早日回到正常國家上的道路來,重啟動與國就香港地位的談判。英國財政大臣丘吉爾則公開表聲明說:不通過戰爭,休想從英國手拿走任何東西。


    2月10日,英國上議院通過了鮑德溫內閣提出的對國進行戰爭的議案,次日,法國國家議會也通過了法國政府提出的通過戰爭解決遠東問題的議案。11日,英法兩國表聯合聲明,這當時媒體產生強烈的反響,幾乎一致認為這是給國的後通碟。聲明說:國政府是一個專治的政府,給兩國遠東地區的利益帶來了極大的損害。為了保障兩國遠東地區的神聖利益,並為了迫使國政府賠償先期造成的損失,兩國將采取必要措施並進行統一行動。如果國政府未3月10日前就英、法兩國提出的條款給予滿意的答複,兩國將不得不對國宣戰,用武力對國進行懲罰。


    麵對如此**裸的侵略威脅,我立即表了公告:“華民族曆來都是一個熱愛和平的民族,曆史上也從來沒有對其它國家和民族進行過侵略。華民族曆來都不喜歡戰爭,但這並不代表華民族害怕戰爭,如果有人想把戰爭強加我們身上,我們將用戰爭來回答戰爭!”


    戰爭的烏雲籠罩著遠東,各**隊都枕戈達旦。早26年1月,法**隊就不斷地派出小股偵察分隊進入國境內進行偵察和騷擾。雙方不斷地生各種小規模的交火事件,各有死傷。每一次有法國小分隊進入國境內,國外交部都會向駐華大使遞交抗議書,時間一長,數量一多,法國大使也就不怎麽當回事了。英國艦隊也頻頻派出驅逐艦進入防城及北海外圍,對航道及潮汐情況進行偵察,每次也都被嚴陣以待的南海艦隊軍艦擠出領海。


    就我懷著一絲緊張的心情等待著英法兩國的宣戰時,小鬼子卻先動手了。2月13日,日本駐義州的第4師團現國部隊正進行坑道作業,明白坑道一旦完成,將會使以後的進攻極為艱難,所以第4師團師團長小本英一將將情報向上匯報後,未等上級命令,於13日下午15時時便下達了立即進攻的命令。


    三十分鍾的激烈炮擊,讓猝不及防的正進行坑道作業的國四軍第402師一部傷亡慘重,並引了一係列的混亂。日軍趁機派忠遣工兵部隊乘小舟渡過鴨綠江,建立了一小塊的灘頭陣地,並立即進行浮橋的建設。到了晚上20:30分,日本第二艦隊第11戰隊的幾艘巡洋艦和驅逐艦也趕至鴨綠江口,用艦炮對日軍進行支援,使日軍工兵部隊的兩座浮橋的建設得以順利完成。


    我第一時間得知日軍突襲的消息後趕到了鐵血軍高統帥部,這裏,李長山、鄭耀邦、葉飛、郝躍峰、陳海等已經巨大的地圖前緊張地凝視著。看到我來了後,李長山立即迎上來說:“將軍,戰報,日軍第4師團第14聯隊和16聯隊已經渡過鴨綠江,突破我軍江邊的三道戰壕防線,丹東市區邊上被第四道防線阻住。其後續部隊正源源不斷地通過浮橋。”


    我吃驚地問:“他們推進得這麽快?”鄭耀邦說:“日軍進行突然襲擊,四軍布署前沿的4個營根本沒有什麽準備,突如其來的炮火打擊下,損失慘重,預備隊還沒有上去填補,日軍艦炮也開始了炮擊,攔阻了補充部隊進入陣地的路線。所以隻能ka前沿陣地幸存下來的戰士們自地對日軍進行阻擊。”我臉都氣青了吼道:“麻痹大意,湖塗透頂,他葉少緯是幹什麽吃的?難道敵人不宣戰就不會進攻?他以為日本是什麽?是一群豬狗不如的東西。以為會象另外兩條狗那樣嗎?先假仁假義地宣戰,再進行武裝進攻?”


    好一會兒,看我氣有些消了,葉飛才說:“葉少緯反應還算迅速,第四道防線上穩住了腳跟,通過交通壕和部分坑道投入了5個營的兵力進入丹東市區的兩道防線上。相信日軍不把整個師團的兵力投進來,是突不破丹東防線的。”


    我眉頭有些舒展又問道:“其它地方呢?”葉飛回答道:“不知怎麽加事,其它地方的日軍好象是剛剛知道第4師團起了進攻,所以才匆忙進行各種進攻的準備,所以其它地方還比較平靜。當然,其它地方的防禦部隊也由此提高了警惕,斷不會出現丹東的這種情況。”


    我點點頭,轉過身來對李長山說:“立即給柯去惡報,把四軍被偷襲的事情通報給他,讓他給我南邊盯緊點,不要以為法國和英國還沒有對國宣戰,就不會主動進攻,別也被法國鬼子偷襲了。”李長山立即招手喊來機要秘書去電報。我又對跟我身後的警衛員說:“立即通知趙總理,把今天的事詳細向他匯報,並讓他表政府公告,把小日本兒偷襲國的事向全世界宣布。”


    日本偷襲國的事件第二天傳遍全球,各國驚愕也反應不一。英法兩國政府顯然也被日本的突然行動打亂了方寸,遲遲未作任何表態。德國、意大利強烈遣責日本的侵略行徑,美國則規勸日本放棄武力達到目的的做法。


    但日本偷襲的事件讓南線的法**隊興奮異常,他們知道不久就會進入國,普通官兵心目的國仍然是一個貧窮落後,任人欺淩的國。他們幻想著進入國後,會象他們的先輩那樣,帶著搶劫來的豐盛的戰利品象英雄一樣地回國。


    2月17日,被日本偷襲行動刺激的英法兩國終於表聯合公告,正式向國宣戰。我也立即召開了聞布會,以華人民共和國主席的身份代表國向上述兩國正式宣戰。由於日本一直不被國承認,一直是國的敵人,所以,連宣戰的環節都免了。


    【……第八十五章:宣戰----網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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