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會議主要議題是我軍未來主要作戰任務和目標,還有就是未來軍工企業的主要任務和目標。這兩個議題都是由我來言。我談及我軍未來的主要作戰任務時我說:“經過我軍建製全麵整編後,我軍的戰鬥力和對大型作戰任務的適應性都將有一個很大的提高。記得鐵血黨成立的時候我就說過,要爭取我們這一代人實現我們華民族的偉大複興。這是一個艱巨的任務,除了軍事上的成就外,重要的是我們民族要有強有力的後勁,也就是可持續展的空間。這個空間一是生存空間,二是生產空間。先我來說一說生存空間的問題,可能有很多同誌都會說,我們國地大物博,空間很大。不錯,我們的空間是很大。但不要忘了,我國真正適合人們居住的可能不到一半,西北、內蒙的沙漠,**地區的高原,這幾個地方占了我國領土多大麵積?再看看我們的鄰居,其它國家都對我國構不成多大威脅,主要威脅來自東北和北方,也就是日本和俄國。小日本就不說了,東北,我們的陸軍部隊還沒把他狗日的放眼裏,主要威脅將來自海上。但我們還是要想辦法將日本這個侵略成性的國家趕出亞洲大陸,趕出朝鮮半島。未來,我國實力足夠的時候,再踏上日本列島,讓狗日的倭奴嚐嚐戰爭的滋味。”


    我喝了口茶,順便整理了一下思路說:“再說說俄國,這個國家也是一個侵略成性的國家,也許會有人說,他們現革命了,變成了一個社會主義國家。但我要說的是,無論任何一個國家,其政府肯定是把本國利益放第一位的,不管這個國家是個什麽樣的政治體製。任何一個國家都希望本民族的生存空間越大越好,俄國也是一樣。


    俄國的曆史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侵略史和屠殺史,這是由其民族的本性所決定的。俄國是目前世界上領土麵積大的國家,這個國家都奉行這樣的信條:一旦占領便死賴著不走。所以我國的鄰居,對我國大現實的威脅就來自北方,別忘了,我國曆史,原王朝世世代代的入侵都來自北方。所以我們北方必須再擁有一個巨大的戰略空間,這也是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的生存空間。再俄國現正鬧革命,處於嚴重的內亂,而且所謂的白俄軍為了逃避俄國革命軍隊的打擊也時不時地竄進我國領土,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我的信條就是趁你病要你命,趁俄國現內亂,我們將近期內收回被蠻清割讓出去的一十多萬平方公裏的土地。這是我軍未來兩三年內的主要作戰任務。這樣一來,我國就不僅擁有多的領土,也擁有了大的戰略回旋餘地,為我們的子孫創造一個可資利用的戰略空間來為未來可能的與俄國的全麵戰爭做好準備。”


    我的這段話有些牽強,看看大家都有一股似沒必要的眼神,我又接著說:“接著我們談談生產空間。大家都知道,整個華北和內蒙、蒙古地區,都是幹旱少雨的地方,人民生活主要看天氣。天公作美呢,人們還能勉強糊口,一旦碰上天旱,當地的人民就可能隻有逃荒了。再說黃河流經這個地方,不僅沒有帶來多的水,反而使黃河水流量越來越小,再過幾年甚至有斷流的危險。這為未來這個地區的展,造成了大的障礙,無論工業、農業用水都不能得到保障。


    而我們北麵有一個世界上深的淡水湖,也是世界上儲水量大的湖泊,占有全球地表水三分之一的儲藏量,這就是被我們古人稱為北海的貝加爾湖。一旦我們占領這裏,開鑿一兩條運河,就可以完全解決我國北方缺水的問題,這為我國北方未來的生產空間將產生不估量的影響。將使整個國北方不再缺水,可有效地遏製土地沙化的趨勢,完全改善當地的生態環境。若幹年後,我們將再一次看到上古時代人們對黃河的描述,碧綠的河水,兩岸水草豐盛,我們將會不遠的將來再一次將黃河叫回她原來初的名字――大河!”


    看著眾人一幅無限神往的樣子,我又加把勁說:“曆史上,貝加爾湖就曾屬於我們國。包括貝加爾湖以北的廣大地區都曾屬於我們國。”看看大家一幅不太相信的臉色,我問他們:“你們知道漢長城嗎?”大家一臉茫然地搖搖頭,隻有趙天賜邊想邊說:“據史書記載,漢長城好象今天外興安嶺和貝加爾湖以北。”我肯定地說:“對!就是今天西伯利亞一帶,要知道這一帶有霍去病到達的狼居胥山。重要的是這一帶有無數的礦產資源,尤其是石油!”一聽到石油,趙天賜和張英不由眼睛一亮。


    隻可惜我手下那幫阿兵哥卻仍然一片茫然,我不由得非常無奈而又恨恨地說:“石油是現代工業的血液,沒有石油,我們的工業是畸形的,是脆弱的。石油是任何一個大國的戰略性支柱,沒有它,任何一個國家都隻能將自己的命脈掌握別人手,就永遠都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強國。因此,我軍不僅要收回被蠻清割讓出去的土地,還要收回漢代就曾屬於我們的土地。所以一定要拿下整個西伯利亞,這對我國未來是一個前所未有的貢獻,我們的子孫後代都將永遠感激我們這代人的遠見。這也是我軍未來主要的作戰任務和目標:那就是五年內拿下整個西伯利亞!”


    我的一番話引起了軒然大波,無論是我手下的將軍們,還是趙天賜和張英兩人都被我的思路或者說是包天大膽給驚呆了。良久,將軍們突然爆出熱烈的掌聲;而趙天賜和張英則麵麵相覷。過了好一會兒,我看趙天賜似乎有話要說,但礙於現開的是軍事會議,而他雖為名譽軍委副主席,卻也不好隨意開口。我用手虛壓了一壓,掌聲和熱烈的討論聲平息下來,然後扭過頭對趙天賜說:“趙副主席也談談看法,畢竟剛才隻是我一個人的意見,是否對俄國開戰還是要軍委會議通過才行。”


    趙天賜點點頭,清了清嗓子然後說:“剛才屠主席的講話讓我們看到了一個嶄的世界,也讓我覺得自己的眼光還很不夠,戰略全局的觀察也有很大的局限性。這一點,我對屠主席可以說是無比欽佩啊。(我立即與他客氣了幾句)我們現拋開其它的因素不談,隻談談如果進行對俄戰爭的話,我們所麵臨的困難。”


    他仰起頭思考了一會又說:“據方樂的情報來看,日本正進行大規模的征兵,將重組建第2、3、7這三個師團。還將再組建從第9到第13五個師團,這樣看來,肯定是不甘心國的失敗準備再次入侵國。如此,我們國將麵臨重大危機。再有,如果我們進行這場戰爭,雖然從長遠打算來看,確實能為國帶來無窮的利益,但短期內,恐怕會國際上陷入空前的孤立。如果甚至引來國際**勢力形成類似於‘八國聯軍’一樣的武力幹涉的話,恐怕就會得不償失了。”


    說到這裏,張英也ha過話來:“是啊,雖說俄國現正處於內亂,但其仍然擁有較完整的工業體係,而我們現還差得很遠。目前正進行大規模的經濟建設,以期迅速完成工業化進程,需要大量的財力和人力資源。而此時進行大規模戰爭行動,勢必會大大降低經濟展速,甚至要犧牲幾年的經濟展來支撐這場戰爭。而一旦俄國緩過勁來,他們所擁有的工業力量也是很強大的,屆時,如果戰爭還沒有結束,我們卻又拖不起,到時候是打下去還是不打了?”


    鄭耀邦反駁說:“按你們的意思就是不打,這幾年先安安心心地埋頭建設?可等這幾年過了,俄國內亂結束了,我們再打的話也幾乎沒有什麽勝算。那我們未來的生存空間和生產空間就這樣白白地從我們手溜走了嗎?”張英說:“現打,我們的經濟建設就必須停下來,否則我們沒有這個財力再支撐一場大的戰爭。幾年後,俄國緩過勁來,憑其已有的工業力量就足以支撐起強大的武裝力量,到時候恐怕又會有一場大仗。而我們的經濟建設又會受到嚴重幹擾。”


    朱得問道:“那麽,現我們如果進行戰爭的話,缺乏的是啥子?”張英雙手一攤說:“錢!”朱得接著問:“其它的戰爭物資不會有什麽問題嗎?”張英回答他:“隻要有錢,就能買到這些戰爭物資,沒錢的話,什麽也幹不了。”


    聽到這裏,我陷入了沉思。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雖然現是收回失地的佳時機,但現我們卻沒有財力進行這場戰爭。


    這時候,薛慶功說:“其實,我們也不需要進行大規模戰爭行動,也能夠收回失地。”話音一落,全場皆驚。薛慶功繼續說:“現俄國紅軍主要歐洲地區剿滅原舊政府的軍隊,也就是我們常說的白俄軍隊。現西伯利亞一帶遍布白俄軍尤其以俄國海軍上將高爾察克為,如果我們將白俄軍利用起來,要他們幫我們打。我們收回失地,他們可我們的失地上進行休整和補給,我們掌握失地的主權。這樣,既可以削弱俄國各方勢力的實力,又能不授人以柄,使**國家不能組織武裝幹涉,還能收複失地,能不費太多財力。一舉數得,我們何樂而不為?”一席話給人茅塞頓開的感覺,大家立即熱烈地討論起來。


    趙天賜也對我說:“這倒是個好辦法,可以仔細研究,好好計劃一下。再說了,列林不是說過,不承認與蠻清簽訂的不平等條約嗎?我們可以有借口直接進入被蠻清割讓出去的土地上,至於貝加爾湖和西伯利亞,現還是緩一緩再說。”我聽到趙天賜的話心裏不由得一陣悲哀:為什麽我們國人就一點沒有進取心和侵略性呢?難道真的隻要能夠收回蠻清割讓出去的失地就行了嗎?我想了想說:“可以這麽做,但我想得遠一些。”看了看趙天賜等人疑惑的眼神又接著說:“我們沒有財力打這一仗,可是如果有人替我們出錢呢?”


    這句話讓所有的人都訝異了,張英問道:“你想讓誰替我們出這筆錢?”我看著他笑了笑:“讓美國和其他歐洲國家。”趙天賜不愧是長期從事政治工作的,他愣了一會兒馬上反應過來說:“哦,我明白屠主席的意思了,西方資本主義國家不可能會容忍一個社會主義國家的建立,一定會對生的俄國社會主義采取各種強硬手段,甚至是武力幹涉。但我們也是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呀?”我解釋道:“雖然我們的政黨是無產階級政黨,但並不代表我們的政治體製就一定是社會主義體製,不代表我們的經濟製也是社會主義的經濟製嘛。隻要我們的政治體製具有相當的所謂的民主,經濟體製是具有相當的開放性的市場經濟,就不會被西方資本主義國家視為異類。”


    張英聽後點了點頭說:“這倒也是,從美國目前對我們自治區政府的態來看,應該是很接納的。”我接著又說:“所以,我們隻要象美國及其他歐洲資本主義國家表示,我們將對生的蘇維埃政權的俄國進行武裝幹涉,並用武力收回蠻清割讓出去的土地,必然會得到西方國家的支持。到時候,我們就借口我們本國的工業體係還相當落後和不完善,經濟實力不濟,要求他們給予財政、軍事物資方麵的支持,你們想想,他們會拒絕嗎?何況,他們不用派一兵一卒,是幾乎不賠本的買賣,我是真的不信他們會不支持。”


    趙天賜沉思了一會兒又問:“可是日本人怎麽辦?他們會不會趁我們與蘇俄打到兩敗俱傷的時候背後捅我們一刀子。”我點點頭回答他:“我們與小日本兒肯定會再打一次,但不是我國境內,而是現的俄國境內。小日本兒經過這一次與我們的交鋒也明白,現他們想進入國大陸是幾乎不可能的。而侵略成性的他們、資源匱乏的他們一定會想辦法找到一個能夠支撐其未來展的巨大空間。而西伯利亞及遠東地區無疑是理想的。所以,我可以很負責任地說,日本這次擴軍,所針對的不是我們,而是俄國。”


    我所處的那個社會,曆史上就是日本人從1919年開始入侵蘇俄,攻占了遠東大片土地,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參崴)日本人手控製達四年之久,直到1922年才被紅軍完全趕出去。因此,我才會非常自信地說出上麵的這些話。不過,這些話一說出來,倒也讓全場的人都深以為然。


    趙天賜沉默了一會兒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與日本人打還不如讓俄國人同他們打,我們來個漁人得利。”


    劉伯城這時候言了:“不可,日本人打的話,肯定會受到英、美等國的大力支持,我們想讓英、美等國出錢讓我們打仗不就落空了嗎?”


    朱得也說:“是哦,我想,我們就應該趁俄國的紅軍還沒有趕到西伯利亞的時候就先占住那個地方,我們跟小日本兒打!再說了,如果我們先進去的話,小日本兒也就沒有借口再進去了。”


    李長山跟著說:“對頭,我們先讓白俄軍打頭陣,我們跟後麵,這樣的話,我們戰士傷亡也可以降到低。”鄭耀邦說:“還是應該先禮後兵,我們先給列林電報,要求收回蠻清割讓出去的所有土地,他不幹,我們就打。”


    張英馬上接口道:“如果他同意呢?要知道,這個時候,他怕的就是兩線作戰,怕受到國際上的孤立,所以根本就不願得罪我們。”龍戰天則說:“這有啥,他同意正好,我們還可以省了很多事兒。就是不知道收回這些土地後,還打不打西伯利亞和貝加爾湖?”


    我眼睛一瞪說:“怎麽不打?不打哪來的淡水資源,哪來的那麽多石油資源,哪來的那麽巨大的戰略空間?”趙天賜則皺了一下眉頭說:“這樣不好?如此一來,我們豈不是成了無信小人了?”


    我心想,無信小人又怎麽了?反正,我不能讓蘇聯這個龐然大物現這個世界上存,畢竟,曆史上的蘇聯是讓每一個地球人都曾經恐懼的紅色怪獸。就算蘇聯的建立是不可避免的,我也不能讓它用短的時間完成人類曆史上不可思議的急速工業化。而蘇聯的建立,其關鍵的人物就是斯大寧;而且蘇聯的急速工業化的關鍵人物也是他!所以,我必須想辦法幹掉他,即使不成,也必須阻止他。


    想到這裏,我說:“打還是必須打的。既然打仗的錢是由別人出,我們也不用給別人省。還有,就算終我們沒辦法那兒立腳,至少我們也延緩了俄國結束內亂的時間,延緩了他們進行經濟建設的時間,無論從哪方麵來看,對我們都是有利,當然也有些害。主要是我軍要付出一定的傷亡。”我頓了一頓又說:“重要的是,我們一打,就可以向美、英等國要求多的技術轉讓,爭取多的利益。所以,我認為,我們必須打這一仗。當然,到底打不打,還是要會上進行表決。”張英沉思了良久才緩緩地說:“也對,隻要是利大於敝,我們就可以做。趙副主席,您看,我們是不是現就進行表決?”趙天賜點點頭,然後又歎了一聲。


    表決非常成功,全部的軍隊人員都投了造成票,趙天賜要求將計劃進一步完善後也投了造成票,張英則表示有條件地投造成票,這個條件就是自治區政府能夠說服英、美等國的援助。會上還同時決定,由鄭耀邦牽頭,葉飛、郝躍峰等總參謀部人員負責進行全麵的戰爭計劃。張英負責成立專門的公關小組,用於爭取英、美等國的援助。同時還責成薛慶功和方樂等人的情報部門必須加詳細和及時地了解日本的動向。薛慶功另外需負責與白俄軍的銜接,而方樂則另外要負責英、美等國主要政壇人物的政治意向。


    【……第五十二章:我要生存空間和生產空間----網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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