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6日,政府工作會議繼續召開。由於頭一天晚上,我作了白玉的工作,雖然她有些不太理解,但出於對我有一種盲目的信任,二話沒說便答應下來。所以當天,我建議成立宣傳部,由白玉任部長獲得了通過。畢竟現代社會的人對媒體的威力還是非常了解的,我就是要讓媒體牢牢掌握我手,充分揮其作用。當天的會議上還通過了成立國央銀行的決議。行貨幣的問題上,大家沒什麽異議,決定采用金本位和銀本位。
隻是貨幣名稱又引起了爭論。我當然是選擇名稱叫人民幣,畢竟不僅我,還有廣大的國人對人民幣都是情有獨鍾的。我當然也不能免俗,是非常非常地熱愛人民幣的,人民幣對我來說是重要的,是我的愛。至於為什麽?廢話!你不喜歡人民幣嗎?趙天賜選擇叫華幣,這麽難聽的名字肯定不獲通過。而吳可則稱貨幣為龍幣,這也是大家喜歡的名字後又絕對優勢的多數票通過。同時還通過了幣值和麵額。
幣值大約與銀元相同,美元對龍幣的比率為1∶3,英磅與龍幣的比值為1∶5。麵額為100元、50元、10元、5元、2元、1元、5角、2角、1角、5分、2分、1分,其市麵上流通的為50元以下,100元隻作為銀行之間的互相結算用(同現今社會的美元一樣,大麵值的美元為1000,但你市麵上絕對看不到,因為它隻作為銀行之間的結算。而且聯邦儲備委員會每年都要大量行1000麵值的美元)。至於行量,批行18億元,並同時強行回收民間的黃金、白銀、銀元及其它紙幣等。
至於貨幣的圖樣,吳可已經準備好了幾種,但這幾種鈔票的背麵都是一條龍。看樣子,吳可這家夥早就決定用龍幣這個名稱了。後大家選擇了一種。100元麵額的鈔票呈金黃色,背麵圖案為金龍,正麵圖案為一隊軍人像。50元麵額的鈔票呈紅色,背麵圖案與上相同,正麵圖案為一群工人。10元麵額的鈔票呈青色,正麵圖案為一隊豐收的農民。5元麵額的鈔票呈諸色,正麵圖案為幾個少數民族人頭像。2元麵額的鈔票呈綠色,正麵圖案為長江三峽。1元麵額的鈔票呈藍紫色,正麵圖案為海南風光。所有鈔票上麵都有盲識別碼。我會上還著重強調了防偽工作,吳可表示,至少十年內不可能有人能仿製得出來。我交待他行的時候,要將識別真幣的幾個要點簡明扼要地向民眾公布。
6月18日,我邀請美國代表和頭一天剛到重慶的加拿大代表參加華民國西南自治區政府成立典禮。典禮結束後的會議上,兩國代表均先向我們表示祝賀。然後就直接切入正題,美方代表先表示美國總統已經答應接受我區政府以鹽稅及常稅抵押的條件,並授權總領事及商業助理與我政府簽訂各種法律本,同時向我們遞交了授權書。看樣子,他們也很激動,想要早日獲得我區的合同。
當然,我們也先展示了未來的規劃。交通方麵,先要修通成渝鐵路、由重慶經貴陽到南寧的渝寧鐵路、由成都經西昌、渡口(現叫攀枝花)到昆明的成昆鐵路、從武漢經長沙到南寧的漢寧鐵路、從南寧到昆明的南昆鐵路、成都到武漢的成武鐵路。這幾條主幹線必須於五年內完工,但主要的是先修通重慶到南寧的鐵路,必須二年內完成。外方負責資金、技術、工程設備,主要施工人員由我們提供,尤其是土石方工程將由被我軍俘虜的堅定的反動官兵(約有3萬人)來完成,一來節約成本,二來加快進,三來也是對他們進行勞動改造。至於其它輔線則交由國內企業完成。總投資約2億4000萬元龍幣。
公路則必須五年內完成每縣通車,總投資約3億2000萬元龍幣。另外還要建造200多個水庫及大壩,當然也就有了200多個水電站,總投資約1億元龍幣。40個大型變電站,總投資約8000萬元龍幣。12個大型鋼鐵廠,4個大型冶金廠,6個大型化工廠,18個大型機械廠,2個汽車廠,8個大型造船廠,26個大型水泥廠,3個大型電氣設備廠,27個大型礦山等,總投資約5億7000萬元龍幣。加上其它一些基礎設施和廠礦的建設,初步預算總投資額高達14億4000萬元龍幣,約折合48億美元。天般的數字讓美國和加拿大的商人完全拜倒我的……呃,將軍靴下(當時的48億美元至少相當於現的300億美元)。
當然我們也有不少附加條件,我們要求上述各項工程,必須五年內將交付使用。而付款方式則靈活多變,除了用鹽稅和常稅抵押外,還可讓各國參與經營管理,並zhan有49%以下的股份,並加上以煤炭及其它一些礦產作為易貨方式支付。這下讓兩國政府和商人放心了也瘋狂了。6月20日進行的投標活動讓兩國30多家企業打破了腦袋,不大的投標現場多次出現數家企業為了某個項目大打出手的情況,後不得不每個企業代表旁安排一個警察維持現場秩序。
兩國政府為了可能多地獲得我政府的合同,紛紛拋出了各種優惠政策。先是加拿大政府重慶設立領事館,接著美國不甘落後,直接重慶設立代辦處,這可是僅次於大使級外交關係了。然後美國政府表示將援建二個兵工廠,加拿大立即跟上要援建7所大學(加上重慶,每個省會城市建一個)。由於這次基礎建設規模太大,兩國許多企業因前一段時間未得到消息,沒有派代表來。所以兩國政府又表示希望先敲定一部分項目,待其它商家趕來後再進行一次投標。我們同意了,畢竟,我們政府的幾家公司還沒完全準備好,同時,國內的許多企業也要花時間來消化標書,還有許多華人華僑企業也正從國外急速趕來。於是決定已經標的項目外,將於8月8日再進行一次招標。
白玉的父母也因這件事也要來重慶,但我沒有答應白玉讓她父母參與投標,我對她說明我們兩人是鐵血黨和政府的高級領導,要避嫌。涉及到國家工業化革命這種重大決策和重大經濟建設目標,他們來參與會讓人產生許多聯想。這會造成嚴重後果,會讓其他政府機關工作人員跟風隨從,會產生不可預料的問題。
因此,我建議白玉向她父母說明此事的嚴重性,並讓她父母可以投資一些如榨油、紡織、造紙、印刷、醫藥、醫療器材、電影、體用品、家俱等民生行業。我可以對這些產業進行一些指導,並讓白玉完全放心,她家一旦投入進來隻可能賺錢,不可能弄得血本無歸。所以當白玉回電報說明情況後,她父母不知道是生氣了還是其它什麽原因,隻回電報說不再到重慶,隻派了一個人好象是白玉的表哥什麽的來談辦廠的事。這下子可把白玉氣壞了,連續幾天沒給我好臉色,我也因為跟她的婚事又要延期,心情也不愉快。
8月1日,我們剛開完會,我就看見白玉拿起手提包就往外走,急忙上前攔住她:“小玉,你上哪兒?”她沒好氣地抵了我一句:“你管我上哪兒。”一旁的政府高層官員紛紛溜出去,個個都帶著忍俊不禁的表情。我隻好柔聲說:“小玉,你別生氣嘛,你也知道我這都是為了工作。”她故做詫異道:“哎,我生什麽氣?別攔著我,我還有事。”我仍然死皮賴臉地纏著她:“不行,我不讓你走,要不,我跟你一起走。”她被我纏得沒辦法,狠狠地甩開我的手說:“幹什麽,我去接我表哥吃飯去。”
我一聽急了:“啊,表哥這麽快就到了?我也去。”白玉板著臉說:“這是我們家裏的事,你跑來做什麽?”我也有些氣了,口不擇言地說:“你表哥是男的?”白玉加生氣了:“廢話!”被我們堵門口出不去的趙天賜一聽覺得有些不對了馬上過來打圓場:“嗬嗬,白玉,他氣糊塗了,氣糊塗了,你別生氣啊。”然後又拉著我對我說:“主席啊,你也別肝火太旺,沒有女表哥,沒有女表哥。”林曉後麵一聽“咯兒”地一下笑了起來:“哈哈哈,你們倆個說話可真逗,還正副主席呢?哈哈哈。”大家一聽,想想剛才我和趙天賜說的話,包括白玉也都笑了起來。當然我仍然厚顏無恥,死打爛纏地跟著她去接她表哥吃飯。白玉被我纏得沒辦法,也隻好拉著趙天賜、張英、林曉和吳可同去。
雖然我對這個表哥有很強的敵意,我也明白這是因我有些嫉妒。但同時我還明白,不可得罪他,要不白玉對我有看法。所飯桌上,我對她表哥張肅庭溫言有加。談興正濃時,張肅庭可能看出我與白玉有些不和,而我也對他本人有些不快。便說:“這次來重慶,除了和政府商量辦廠的事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受姑父姑母囑托,我先來看看兩位老人家未來的女婿,是不是一個可以托付的人。”
話一說完,白玉就羞紅了臉嗔道:“表哥啊,你現說這些幹什麽?”大家都笑了起來,我也嗬嗬地傻笑,對張肅庭是極馬屁之能。而張肅庭後的表態也很讓我放下了心。他認為我與白玉乃是天作之合,並舉杯預祝我倆幸福。弄得我一激動,就差點想把幾個醫藥代理拿給他。
回去的路上,我和吳可走前麵,白玉和林曉我們身後擠一起,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說什麽。我悄悄地對吳可說:“小子,你如果不趕快把林曉那臭丫頭搞定,我就把你派到外地去監督龍幣的行。”吳可懊惱地說:“我也想啊,可她非要等我們重慶建立一所名牌大學,把他老爹接過來任教後再說。”我恨聲道:“你就不能想其他辦法?非要等大學建成了才行嗎?”吳可說:“我能想到什麽辦法呀?我一催急了,她就給我臉色看,我哪敢呐。”我罵了一聲沒用,然後回頭看了看林曉,她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氣得我就想狠狠地踹吳可一腳。
很快便到了第二次投標。美、加兩國和全球的華人華僑共300多家企業參加了競標。經過近二十天的激烈爭奪和自治區政府的從安排,以上的工程均被各大企業競走。鐵路工程方麵,我們采用了分段標的辦法,七家美國大型鐵路公司和三家加拿大公司以及我政府安排的四家鐵路工程公司獲得絕大部分路段。公路建設方麵則主要以華人華僑的公司競走。
但大型廠礦工程方麵,則主要是以美、加兩國的公司獲得,畢竟隻有西方達國家才能給我們帶來先進的設備和技術,我可不想我們的廠礦還沒建設就已經落後。雖然英國打仗,但仍有三家英國公司獲得了幾家大型廠礦的工程合同。這也是我與美國政府達成的秘密協議,畢竟鹽稅和常稅的問題已經讓英國政府正式向自治區政府出了通碟,不過美國政府也向英國政府施加了壓力,作為補償,我們了幾個工程給英國公司,美國則表示向英國提供緊缺的戰略物資,使這件事不了了之。
通過鐵血黨駐美國的長駐代表和上海總領事與那位商業助理的積極活動,當然也包括各大公司對國會施加各種壓力,終美國國會通過了向我自治區政府提供3億美元的低息貸款、1億美元的無息貸款。並同意向我政府出售十艘先進的淺水炮艦和相關技術資料。加拿大政府見勢也向我區政府提供1億美元的無息貸款並有1000萬美元的援助。嗬嗬,這下,不僅我們的資金問題得到了根本解決,甚至還超出了預期的投資總額,當然多出來的錢,我二話沒說全部投入到教育資金去了。
由於這次大規模的工業化改造工程,使得美、加兩國很快便進來了十萬各種膚色的施工隊伍,而區政府也組織了四十萬人參與工程建設。同時還組織各地姓進行大量的義務勞動。如:鐵路、公路工程沿線附近的縣、鄉、村都組織民眾打碎石、挖地基等。五十萬各族人、各人種於9月12日開始正式進行了轟轟烈烈地工程建設。
同時,各種大型施工機械與設備也源源不斷地從長江進入重慶,從湛江、北海、防城等海港城市進入廣西。當然我也不會那麽傻,派出了大量的正規部隊、預備役部隊和民兵進行協同,並讓大量的政府工作人員和官兵進入外方機械施工工地,一方麵進行幫助,一方麵就是要求他們必須學會正確使用和維護這些機械和設備。因為根據合同規定:這些設備工程完工後將由政府接收。
由於需要大量的施工人員和其他人員,全球的華人華僑自治區政府的極力宣傳和鼓動下,紛紛來到自治區。而這些人一般都是受到過良好教育的人才,他們的到來也使得自治區大大緩解了人才不足的矛盾。各行各業都開始有了高速的展,我眼裏看來,短時間完成工業化進程似乎並不是不可能。
當然作為協議的一部分,區政府也派出了大量的留學人員赴美、加兩國學習。僅僅16年9月以前,我們就派出了7000餘人,包括陳海帶去的2000餘海軍實習人員,他們將美國海軍學校學習,並交付國的淺水炮艦上實習,然後由國人駕駛回國。出於對自治區政府的報答,美國政府還於16年10月初將4艘退役的裝有76毫米炮的淺水炮艦贈予自治區政府。由簡天行上海負責接收,並率部駕駛沿長江回到重慶。
不過,這次招標工作也受到國內輿論的廣泛譴責。尤其是以廣東孔仲三為的革命政府為賣力。對此,我們先是感到莫名其妙,不明白革命黨對我們為什麽有這麽大的成見。後來通過楊明及其他情報人員傳來的消息才現。由於日本沒有此次招標工作受到任何益處(他們派來的人都被我們擋招標會之外,明確告訴他們,不可能與日本人合作),所以便以支持孔仲三為餌,誘使孔仲三準備對我自治區政府采取敵對行動。
相反,北羊政府倒是對我們沒有什麽態,因為我們畢竟還是承認了他們的法統,並且沒有再對他們進行軍事打擊。但他們看來,我們也許比他們“賣國”。畢竟將鐵路經營、礦山經營和各種大型廠礦經營利潤的49%轉讓給外國人根本就是有辱國格。各地的士紳、名流也紛紛各大報紙上破口大罵。
不僅是他們,就連鐵血黨內都有好多人想不通。對此,我倒是對他們想不通了:我們現沒有錢支付工程款,當然隻能從今後的經營利潤逐年支付了。這現代社會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怎麽他們就想不通呢?再說了,別人跟你非親非故的,而且也不是什麽左鄰右舍或盟友關係,賃什麽就給你那麽多好處?實際上,這對自治區政府和美、加兩國來說是一種“雙蠃”。
看來,這時代的政治經濟關係遠不象我原來所處的那個時代。這讓我也領悟到為什麽本就是非常正常的經濟活動卻受到美、加兩國如此重視的原因,還給我們想都沒有想到的各種優惠政策和不帶什麽政治附加條件的援助。甚至我們還強迫他們收回了治外法權。我心裏看來這真的是天上掉下個餡餅,而且是一個大大的餡餅。
應對自治區外的各地的輿論討伐,我們也隻好通過報紙等媒體應戰。作為我們大的攻擊點和突破點,我們把收回治外法權作為有力的武器。同時還指出,我們沒有足夠的財政收入來支付工程款,隻好通過變相的方式來償還。而且還沒有出賣任何政治利益,並借此大肆鼓吹了一下自治區政府和鐵血黨的英明決策。一時間,全國各地均紛紛打開了口水仗,這倒是我真正沒想到。
16年10月14日,重慶舉行了長江艦隊成立儀式及四艦命名儀式。雖然說這種不到600噸,航速隻有18節的,裝有二門76毫米炮和三門37毫米炮,並靠燒煤鍋爐的往複式蒸汽機為動力的小炮艦西方列強及我眼是非常落後的。但它畢竟是當時國先進的軍艦,也引起了北羊軍閥的嚴重關注。不過,我看來,它們的主要使命是訓練我們海軍水兵以及必要是作為長江護航艦隻使用。趙天賜提議為這四艘軍艦命名,早就準備好的簡天行則言,認為叫做“鎮遠”、“致遠”、“定遠”、“經遠”好,以紀念北羊水師。
我未置可否,趙天賜也不以為然,張英則覺得不吉利。弄得簡天行覺得頗受打擊。後來還是何儒孝提議,出於政治原因,以及四艦由美國贈送,幹脆就叫做“美1、2、3、4號”。我聽後,認為還勉強,畢竟我有一大堆可以喊出來的艦名,但這都是我為心以後的戰艦準備的,現這四艘嘛,隨便取個名字湊合著先用用。趙天賜也認為名字還是不錯,從政治上考慮有一定的好處。於是就這樣定了下來。
重慶港口的建設也接近尾聲,擁有可駐泊5000噸船舶的能力,此基礎上還成立了重慶船舶工業設計院和重慶船舶工業學院。兩院的主要負責人都是鐵血黨黨員,但主要的業務骨幹卻幾乎清一色的外國人。畢竟他們才真正懂得船舶設計工作和教育工作,當然這間也不乏從國外學成歸來的海外學子,但他們主要是為外國人打下手。
至於重慶的那個大型造船廠,出於軍隊需要,也已開工建設,年設計造船能力為15萬噸以上。同時武漢、湛江、北海、防城港、欽州港、海口等五個大型造船廠也開工建設。尤其是湛江、防城、欽州、北海四個城市還規劃建設幾個大型港口,用於駐泊大型船舶,並要求這幾個沿海港口能夠一年內能夠駐泊萬噸級船舶,五年內能夠駐泊5萬噸級船舶,並擁有每年200萬噸以上的吞吐量。還武漢成立國船舶工業設計院和國船舶工業學院,湛江還成立了海軍工程設計院和海軍工程學院,其人員構成與重慶船舶工業設計院基本相同。
我的建議下,鐵血黨又組織召開了一次政府經濟工作會議。會上,我決定要求政府拿出某種計劃,比如五年計劃之類的。於是張英便提出了從16年算起,到20年為第一個“五年計劃”。通過計算加上各種統計數據,後確定第一個“五年計劃”結束後,全區的工業生產總值每年將達到20億元,農業生產總值每年將達到16億元,商業、金融業、外貿等第三產業生產總值每年將會達到14億元。並次引入國民生產總值gdp這個概念。預計到20年,自治區內的國民生產總值將達到50億元左右,比16年增長4倍,財政收入將達到6億5000萬元左右,比16年增長5倍。
但財政收將有40%用於支付各項由國外建設的各種工程款,同時將有20%作為軍費開支,15%左右作為教育經費。剩下的用於支付各種辦公費用和人員工資,還要進行固定資產投資,看來還是很緊張的。於是我要求,成立幾家國際貿易公司,賺外國人的錢,多出口一些高附加值的產品。會後,我們又一起參觀了幾處工地,看到到處都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我們都被深深地吸引了,同時也被深深地打動了。
尤其當我們看到沒有任何機械設備的國營建築公司,一個星期內,一萬多名男女,就是硬憑著鎬頭、鏟子、背兜、蘿筐、獨輪車、牛車、三輪自行車等把一座大山生生地挖走,並迅速修好路基的時候,我們真的很激動。國人民的激情被激的時候,任何困難都難不住我們。我喃喃地說道。一旁的趙天賜點點頭說:“是啊,這才是國真正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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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貨幣名稱又引起了爭論。我當然是選擇名稱叫人民幣,畢竟不僅我,還有廣大的國人對人民幣都是情有獨鍾的。我當然也不能免俗,是非常非常地熱愛人民幣的,人民幣對我來說是重要的,是我的愛。至於為什麽?廢話!你不喜歡人民幣嗎?趙天賜選擇叫華幣,這麽難聽的名字肯定不獲通過。而吳可則稱貨幣為龍幣,這也是大家喜歡的名字後又絕對優勢的多數票通過。同時還通過了幣值和麵額。
幣值大約與銀元相同,美元對龍幣的比率為1∶3,英磅與龍幣的比值為1∶5。麵額為100元、50元、10元、5元、2元、1元、5角、2角、1角、5分、2分、1分,其市麵上流通的為50元以下,100元隻作為銀行之間的互相結算用(同現今社會的美元一樣,大麵值的美元為1000,但你市麵上絕對看不到,因為它隻作為銀行之間的結算。而且聯邦儲備委員會每年都要大量行1000麵值的美元)。至於行量,批行18億元,並同時強行回收民間的黃金、白銀、銀元及其它紙幣等。
至於貨幣的圖樣,吳可已經準備好了幾種,但這幾種鈔票的背麵都是一條龍。看樣子,吳可這家夥早就決定用龍幣這個名稱了。後大家選擇了一種。100元麵額的鈔票呈金黃色,背麵圖案為金龍,正麵圖案為一隊軍人像。50元麵額的鈔票呈紅色,背麵圖案與上相同,正麵圖案為一群工人。10元麵額的鈔票呈青色,正麵圖案為一隊豐收的農民。5元麵額的鈔票呈諸色,正麵圖案為幾個少數民族人頭像。2元麵額的鈔票呈綠色,正麵圖案為長江三峽。1元麵額的鈔票呈藍紫色,正麵圖案為海南風光。所有鈔票上麵都有盲識別碼。我會上還著重強調了防偽工作,吳可表示,至少十年內不可能有人能仿製得出來。我交待他行的時候,要將識別真幣的幾個要點簡明扼要地向民眾公布。
6月18日,我邀請美國代表和頭一天剛到重慶的加拿大代表參加華民國西南自治區政府成立典禮。典禮結束後的會議上,兩國代表均先向我們表示祝賀。然後就直接切入正題,美方代表先表示美國總統已經答應接受我區政府以鹽稅及常稅抵押的條件,並授權總領事及商業助理與我政府簽訂各種法律本,同時向我們遞交了授權書。看樣子,他們也很激動,想要早日獲得我區的合同。
當然,我們也先展示了未來的規劃。交通方麵,先要修通成渝鐵路、由重慶經貴陽到南寧的渝寧鐵路、由成都經西昌、渡口(現叫攀枝花)到昆明的成昆鐵路、從武漢經長沙到南寧的漢寧鐵路、從南寧到昆明的南昆鐵路、成都到武漢的成武鐵路。這幾條主幹線必須於五年內完工,但主要的是先修通重慶到南寧的鐵路,必須二年內完成。外方負責資金、技術、工程設備,主要施工人員由我們提供,尤其是土石方工程將由被我軍俘虜的堅定的反動官兵(約有3萬人)來完成,一來節約成本,二來加快進,三來也是對他們進行勞動改造。至於其它輔線則交由國內企業完成。總投資約2億4000萬元龍幣。
公路則必須五年內完成每縣通車,總投資約3億2000萬元龍幣。另外還要建造200多個水庫及大壩,當然也就有了200多個水電站,總投資約1億元龍幣。40個大型變電站,總投資約8000萬元龍幣。12個大型鋼鐵廠,4個大型冶金廠,6個大型化工廠,18個大型機械廠,2個汽車廠,8個大型造船廠,26個大型水泥廠,3個大型電氣設備廠,27個大型礦山等,總投資約5億7000萬元龍幣。加上其它一些基礎設施和廠礦的建設,初步預算總投資額高達14億4000萬元龍幣,約折合48億美元。天般的數字讓美國和加拿大的商人完全拜倒我的……呃,將軍靴下(當時的48億美元至少相當於現的300億美元)。
當然我們也有不少附加條件,我們要求上述各項工程,必須五年內將交付使用。而付款方式則靈活多變,除了用鹽稅和常稅抵押外,還可讓各國參與經營管理,並zhan有49%以下的股份,並加上以煤炭及其它一些礦產作為易貨方式支付。這下讓兩國政府和商人放心了也瘋狂了。6月20日進行的投標活動讓兩國30多家企業打破了腦袋,不大的投標現場多次出現數家企業為了某個項目大打出手的情況,後不得不每個企業代表旁安排一個警察維持現場秩序。
兩國政府為了可能多地獲得我政府的合同,紛紛拋出了各種優惠政策。先是加拿大政府重慶設立領事館,接著美國不甘落後,直接重慶設立代辦處,這可是僅次於大使級外交關係了。然後美國政府表示將援建二個兵工廠,加拿大立即跟上要援建7所大學(加上重慶,每個省會城市建一個)。由於這次基礎建設規模太大,兩國許多企業因前一段時間未得到消息,沒有派代表來。所以兩國政府又表示希望先敲定一部分項目,待其它商家趕來後再進行一次投標。我們同意了,畢竟,我們政府的幾家公司還沒完全準備好,同時,國內的許多企業也要花時間來消化標書,還有許多華人華僑企業也正從國外急速趕來。於是決定已經標的項目外,將於8月8日再進行一次招標。
白玉的父母也因這件事也要來重慶,但我沒有答應白玉讓她父母參與投標,我對她說明我們兩人是鐵血黨和政府的高級領導,要避嫌。涉及到國家工業化革命這種重大決策和重大經濟建設目標,他們來參與會讓人產生許多聯想。這會造成嚴重後果,會讓其他政府機關工作人員跟風隨從,會產生不可預料的問題。
因此,我建議白玉向她父母說明此事的嚴重性,並讓她父母可以投資一些如榨油、紡織、造紙、印刷、醫藥、醫療器材、電影、體用品、家俱等民生行業。我可以對這些產業進行一些指導,並讓白玉完全放心,她家一旦投入進來隻可能賺錢,不可能弄得血本無歸。所以當白玉回電報說明情況後,她父母不知道是生氣了還是其它什麽原因,隻回電報說不再到重慶,隻派了一個人好象是白玉的表哥什麽的來談辦廠的事。這下子可把白玉氣壞了,連續幾天沒給我好臉色,我也因為跟她的婚事又要延期,心情也不愉快。
8月1日,我們剛開完會,我就看見白玉拿起手提包就往外走,急忙上前攔住她:“小玉,你上哪兒?”她沒好氣地抵了我一句:“你管我上哪兒。”一旁的政府高層官員紛紛溜出去,個個都帶著忍俊不禁的表情。我隻好柔聲說:“小玉,你別生氣嘛,你也知道我這都是為了工作。”她故做詫異道:“哎,我生什麽氣?別攔著我,我還有事。”我仍然死皮賴臉地纏著她:“不行,我不讓你走,要不,我跟你一起走。”她被我纏得沒辦法,狠狠地甩開我的手說:“幹什麽,我去接我表哥吃飯去。”
我一聽急了:“啊,表哥這麽快就到了?我也去。”白玉板著臉說:“這是我們家裏的事,你跑來做什麽?”我也有些氣了,口不擇言地說:“你表哥是男的?”白玉加生氣了:“廢話!”被我們堵門口出不去的趙天賜一聽覺得有些不對了馬上過來打圓場:“嗬嗬,白玉,他氣糊塗了,氣糊塗了,你別生氣啊。”然後又拉著我對我說:“主席啊,你也別肝火太旺,沒有女表哥,沒有女表哥。”林曉後麵一聽“咯兒”地一下笑了起來:“哈哈哈,你們倆個說話可真逗,還正副主席呢?哈哈哈。”大家一聽,想想剛才我和趙天賜說的話,包括白玉也都笑了起來。當然我仍然厚顏無恥,死打爛纏地跟著她去接她表哥吃飯。白玉被我纏得沒辦法,也隻好拉著趙天賜、張英、林曉和吳可同去。
雖然我對這個表哥有很強的敵意,我也明白這是因我有些嫉妒。但同時我還明白,不可得罪他,要不白玉對我有看法。所飯桌上,我對她表哥張肅庭溫言有加。談興正濃時,張肅庭可能看出我與白玉有些不和,而我也對他本人有些不快。便說:“這次來重慶,除了和政府商量辦廠的事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受姑父姑母囑托,我先來看看兩位老人家未來的女婿,是不是一個可以托付的人。”
話一說完,白玉就羞紅了臉嗔道:“表哥啊,你現說這些幹什麽?”大家都笑了起來,我也嗬嗬地傻笑,對張肅庭是極馬屁之能。而張肅庭後的表態也很讓我放下了心。他認為我與白玉乃是天作之合,並舉杯預祝我倆幸福。弄得我一激動,就差點想把幾個醫藥代理拿給他。
回去的路上,我和吳可走前麵,白玉和林曉我們身後擠一起,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說什麽。我悄悄地對吳可說:“小子,你如果不趕快把林曉那臭丫頭搞定,我就把你派到外地去監督龍幣的行。”吳可懊惱地說:“我也想啊,可她非要等我們重慶建立一所名牌大學,把他老爹接過來任教後再說。”我恨聲道:“你就不能想其他辦法?非要等大學建成了才行嗎?”吳可說:“我能想到什麽辦法呀?我一催急了,她就給我臉色看,我哪敢呐。”我罵了一聲沒用,然後回頭看了看林曉,她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氣得我就想狠狠地踹吳可一腳。
很快便到了第二次投標。美、加兩國和全球的華人華僑共300多家企業參加了競標。經過近二十天的激烈爭奪和自治區政府的從安排,以上的工程均被各大企業競走。鐵路工程方麵,我們采用了分段標的辦法,七家美國大型鐵路公司和三家加拿大公司以及我政府安排的四家鐵路工程公司獲得絕大部分路段。公路建設方麵則主要以華人華僑的公司競走。
但大型廠礦工程方麵,則主要是以美、加兩國的公司獲得,畢竟隻有西方達國家才能給我們帶來先進的設備和技術,我可不想我們的廠礦還沒建設就已經落後。雖然英國打仗,但仍有三家英國公司獲得了幾家大型廠礦的工程合同。這也是我與美國政府達成的秘密協議,畢竟鹽稅和常稅的問題已經讓英國政府正式向自治區政府出了通碟,不過美國政府也向英國政府施加了壓力,作為補償,我們了幾個工程給英國公司,美國則表示向英國提供緊缺的戰略物資,使這件事不了了之。
通過鐵血黨駐美國的長駐代表和上海總領事與那位商業助理的積極活動,當然也包括各大公司對國會施加各種壓力,終美國國會通過了向我自治區政府提供3億美元的低息貸款、1億美元的無息貸款。並同意向我政府出售十艘先進的淺水炮艦和相關技術資料。加拿大政府見勢也向我區政府提供1億美元的無息貸款並有1000萬美元的援助。嗬嗬,這下,不僅我們的資金問題得到了根本解決,甚至還超出了預期的投資總額,當然多出來的錢,我二話沒說全部投入到教育資金去了。
由於這次大規模的工業化改造工程,使得美、加兩國很快便進來了十萬各種膚色的施工隊伍,而區政府也組織了四十萬人參與工程建設。同時還組織各地姓進行大量的義務勞動。如:鐵路、公路工程沿線附近的縣、鄉、村都組織民眾打碎石、挖地基等。五十萬各族人、各人種於9月12日開始正式進行了轟轟烈烈地工程建設。
同時,各種大型施工機械與設備也源源不斷地從長江進入重慶,從湛江、北海、防城等海港城市進入廣西。當然我也不會那麽傻,派出了大量的正規部隊、預備役部隊和民兵進行協同,並讓大量的政府工作人員和官兵進入外方機械施工工地,一方麵進行幫助,一方麵就是要求他們必須學會正確使用和維護這些機械和設備。因為根據合同規定:這些設備工程完工後將由政府接收。
由於需要大量的施工人員和其他人員,全球的華人華僑自治區政府的極力宣傳和鼓動下,紛紛來到自治區。而這些人一般都是受到過良好教育的人才,他們的到來也使得自治區大大緩解了人才不足的矛盾。各行各業都開始有了高速的展,我眼裏看來,短時間完成工業化進程似乎並不是不可能。
當然作為協議的一部分,區政府也派出了大量的留學人員赴美、加兩國學習。僅僅16年9月以前,我們就派出了7000餘人,包括陳海帶去的2000餘海軍實習人員,他們將美國海軍學校學習,並交付國的淺水炮艦上實習,然後由國人駕駛回國。出於對自治區政府的報答,美國政府還於16年10月初將4艘退役的裝有76毫米炮的淺水炮艦贈予自治區政府。由簡天行上海負責接收,並率部駕駛沿長江回到重慶。
不過,這次招標工作也受到國內輿論的廣泛譴責。尤其是以廣東孔仲三為的革命政府為賣力。對此,我們先是感到莫名其妙,不明白革命黨對我們為什麽有這麽大的成見。後來通過楊明及其他情報人員傳來的消息才現。由於日本沒有此次招標工作受到任何益處(他們派來的人都被我們擋招標會之外,明確告訴他們,不可能與日本人合作),所以便以支持孔仲三為餌,誘使孔仲三準備對我自治區政府采取敵對行動。
相反,北羊政府倒是對我們沒有什麽態,因為我們畢竟還是承認了他們的法統,並且沒有再對他們進行軍事打擊。但他們看來,我們也許比他們“賣國”。畢竟將鐵路經營、礦山經營和各種大型廠礦經營利潤的49%轉讓給外國人根本就是有辱國格。各地的士紳、名流也紛紛各大報紙上破口大罵。
不僅是他們,就連鐵血黨內都有好多人想不通。對此,我倒是對他們想不通了:我們現沒有錢支付工程款,當然隻能從今後的經營利潤逐年支付了。這現代社會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怎麽他們就想不通呢?再說了,別人跟你非親非故的,而且也不是什麽左鄰右舍或盟友關係,賃什麽就給你那麽多好處?實際上,這對自治區政府和美、加兩國來說是一種“雙蠃”。
看來,這時代的政治經濟關係遠不象我原來所處的那個時代。這讓我也領悟到為什麽本就是非常正常的經濟活動卻受到美、加兩國如此重視的原因,還給我們想都沒有想到的各種優惠政策和不帶什麽政治附加條件的援助。甚至我們還強迫他們收回了治外法權。我心裏看來這真的是天上掉下個餡餅,而且是一個大大的餡餅。
應對自治區外的各地的輿論討伐,我們也隻好通過報紙等媒體應戰。作為我們大的攻擊點和突破點,我們把收回治外法權作為有力的武器。同時還指出,我們沒有足夠的財政收入來支付工程款,隻好通過變相的方式來償還。而且還沒有出賣任何政治利益,並借此大肆鼓吹了一下自治區政府和鐵血黨的英明決策。一時間,全國各地均紛紛打開了口水仗,這倒是我真正沒想到。
16年10月14日,重慶舉行了長江艦隊成立儀式及四艦命名儀式。雖然說這種不到600噸,航速隻有18節的,裝有二門76毫米炮和三門37毫米炮,並靠燒煤鍋爐的往複式蒸汽機為動力的小炮艦西方列強及我眼是非常落後的。但它畢竟是當時國先進的軍艦,也引起了北羊軍閥的嚴重關注。不過,我看來,它們的主要使命是訓練我們海軍水兵以及必要是作為長江護航艦隻使用。趙天賜提議為這四艘軍艦命名,早就準備好的簡天行則言,認為叫做“鎮遠”、“致遠”、“定遠”、“經遠”好,以紀念北羊水師。
我未置可否,趙天賜也不以為然,張英則覺得不吉利。弄得簡天行覺得頗受打擊。後來還是何儒孝提議,出於政治原因,以及四艦由美國贈送,幹脆就叫做“美1、2、3、4號”。我聽後,認為還勉強,畢竟我有一大堆可以喊出來的艦名,但這都是我為心以後的戰艦準備的,現這四艘嘛,隨便取個名字湊合著先用用。趙天賜也認為名字還是不錯,從政治上考慮有一定的好處。於是就這樣定了下來。
重慶港口的建設也接近尾聲,擁有可駐泊5000噸船舶的能力,此基礎上還成立了重慶船舶工業設計院和重慶船舶工業學院。兩院的主要負責人都是鐵血黨黨員,但主要的業務骨幹卻幾乎清一色的外國人。畢竟他們才真正懂得船舶設計工作和教育工作,當然這間也不乏從國外學成歸來的海外學子,但他們主要是為外國人打下手。
至於重慶的那個大型造船廠,出於軍隊需要,也已開工建設,年設計造船能力為15萬噸以上。同時武漢、湛江、北海、防城港、欽州港、海口等五個大型造船廠也開工建設。尤其是湛江、防城、欽州、北海四個城市還規劃建設幾個大型港口,用於駐泊大型船舶,並要求這幾個沿海港口能夠一年內能夠駐泊萬噸級船舶,五年內能夠駐泊5萬噸級船舶,並擁有每年200萬噸以上的吞吐量。還武漢成立國船舶工業設計院和國船舶工業學院,湛江還成立了海軍工程設計院和海軍工程學院,其人員構成與重慶船舶工業設計院基本相同。
我的建議下,鐵血黨又組織召開了一次政府經濟工作會議。會上,我決定要求政府拿出某種計劃,比如五年計劃之類的。於是張英便提出了從16年算起,到20年為第一個“五年計劃”。通過計算加上各種統計數據,後確定第一個“五年計劃”結束後,全區的工業生產總值每年將達到20億元,農業生產總值每年將達到16億元,商業、金融業、外貿等第三產業生產總值每年將會達到14億元。並次引入國民生產總值gdp這個概念。預計到20年,自治區內的國民生產總值將達到50億元左右,比16年增長4倍,財政收入將達到6億5000萬元左右,比16年增長5倍。
但財政收將有40%用於支付各項由國外建設的各種工程款,同時將有20%作為軍費開支,15%左右作為教育經費。剩下的用於支付各種辦公費用和人員工資,還要進行固定資產投資,看來還是很緊張的。於是我要求,成立幾家國際貿易公司,賺外國人的錢,多出口一些高附加值的產品。會後,我們又一起參觀了幾處工地,看到到處都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我們都被深深地吸引了,同時也被深深地打動了。
尤其當我們看到沒有任何機械設備的國營建築公司,一個星期內,一萬多名男女,就是硬憑著鎬頭、鏟子、背兜、蘿筐、獨輪車、牛車、三輪自行車等把一座大山生生地挖走,並迅速修好路基的時候,我們真的很激動。國人民的激情被激的時候,任何困難都難不住我們。我喃喃地說道。一旁的趙天賜點點頭說:“是啊,這才是國真正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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