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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好些天就過去了。影後事件的報導也已經漸漸平息了下來。夏夜星住了一個星期後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去了這兒回g市,說好了過一個月再來。我一想就不樂意了。現已經是七月中旬,那不是這個小魔頭一個月後又要來搗蛋,我說什麽都不同意。隻是她已經離開了,她的來去自由又豈是我的意誌所能左右的?


    方圓笑嘻嘻地說,既然你不同意她來,那我們就到去玩一段時間,你看怎麽樣?”


    我一聽是搖頭以工作為由連聲反對,自己的地盤上還不能打勝仗。如果去了市,自己一定被方圓扁的是方是圓都不知道。何況還有一個紀靈那兒等著我自投羅網呢。


    方圓一臉幽幽地說,“可是我的爸媽想認識你,你總要給點麵子吧。而且你現是夏克星的身份,今時不同往日了。”


    我一聽,還是反對說道,“這個事情等過兩年以後再說吧。何況我現還沒滿二十呢?一說到生日,方圓就掐了一下手指說道,“你不是下個月就過生了嗎?那我們一定要好好慶賀。”


    她的記性真好,我又有什麽辦法呢?但願到那天的時候她忘了吧。都怪自己有次一不小心就把生日時間說了出來,她倒是沒有忘記。隻是她的生日我從來沒有問,其他女孩的生日我也沒有問,也不知道她們會不會生氣?


    過了幾天,我收到了g市夏家的電話,把手機接了,是夏夜星打來的。夏夜星電話直怨我不給她打電話。我心想這什麽跟什麽啊?我現隻不過是個冒牌貨,就真是你哥哥,也沒有老給妹妹打電話的理?可是夏夜星就是不理,還說以後要三天一個電話,再不能是一周一個電話了。說著說著,夏夜星就說如果我不答應她明天又跑過來。我趕緊答應了下來,眼不見畢竟心還不煩。


    我直怨夏克星怎麽對妹妹就這麽好,簡值就是讓她騎頭上作威作福。隻是想到以前我自己對待那些女孩還不是一樣,我才發覺原來以前我的確是犯了錯誤。我才真正明白什麽是,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沒追著的時候恨不得給她們做牛做馬。追著了的時候又恨被她們坐牛坐馬。還是一個也不要的好,反正這個社會這麽開放,花點小錢就可以風iu一夜,也不用有任何負擔。我現隻是希望夏夜星說的都是不經大腦思考的話,過了三分鍾就忘記了。


    我好不容易熬到夏夜星離開,想跟方圓親熱一下。不曾料想,方圓的月信又剛好如期而至。真是事事不順。我心想,覺也不用睡了,好久沒有網路上轉了,上上網,看能不能找到幾個貼心的網友聊聊天,不由又想起“雲淡風輕”與“小妖”起來。


    我跟方圓說了一下要去上網查點資料,方圓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我雖然還沒成親,也跟‘妻管嚴’差不多,事事要請示。她被我上下其手一番後,感覺也有點累了,所以也就懶得管我去幹什麽,躺床上看電視。她哪會想到我會到網上去找陌生人說話,把這麽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丟一邊而不顧。看來男人有時候還真賤,一點都不懂得珍惜已有的。


    我熟練地連線上網,把iq登陸了一下,竟然發現了好多消息。打開一看,我還發現了小妖也給夏克星留言了。小妖留中說道自己好多次上線都沒有夏克星的消息,真是好無聊,好懷念他的日子。我隻能苦笑了事。看來,夏克星與這個小妖還真是互有好感,隻是現卻已經是人鬼殊途。對於這種虛無的網絡遊戲,我看得很開,沒有指望網上泡到,隻不過是窮開心一下吧,心靈有種寄托。看到網上並沒有特別聊得來的,我就把iq下了。


    第二天又是百無聊奈的一天,我隻好往營隊裏跑,可是到了那兒也沒有自己什麽事情。整個部隊就數我清閑,我想做點什麽事情都沒人讓我做。結果很多時候變成周瓊處理文件,我給她倒水置茶衝咖啡。氣得我大叫自己已經不是一個上校,而變成了一個勤雜工。當然如果以真實身份的話,我還是通緝要犯呢。


    想想也好,我好久沒有去看望那名東突女人,現有時間就去看看吧。自從把她接到治療所以來,她變得極其虛弱,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整個人也消瘦下去。又加上她本身又長得極美,這種病態的美,使我真的難以對她動用軍中的大刑。這樣一來,軍營中首次有了一個外人,而且是一個病人,是一個美人。部下私底下都議論紛紛,不過沒人敢亂說,因為大家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幾次全營大會上也交待過這是機密,誰泄露誰負責。


    我想從那女人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卻又苦於語言不通。我信步走進了關押那女人的房間,跟看守的士兵打了一個招呼,推開門,我走了進去。


    那名女人又是定定地瞪著我,眼中飽含著仇恨。我也無所謂,反正兩人是敵非友,這樣的表情是自然的。雖然她應該感激我救了她一命,但是大家都明白,這樣做都是各有目的。


    我把放床頭的書拿了起來,若無其事地自顧自地說道,“你看完了嗎?還有趣吧?”


    女人沒有作聲,目光中含有些雜色。我看眼裏,接著溫柔地說道,“其實你這裏差不多也已經住了半個月了。你的那些同伴他們都該死。雖然你打扮得像外國人,我知道其實我們僅僅是不同民族而已,其實我們都是中華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員,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這樣的?”我又做起了每次的鼓動與演說,也不管這女人究竟聽不聽得懂。


    那女人聽著聽著又用手把耳朵捂起來。我歎了口氣,知道又是瞎子點燈,白費了。這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無功而返。真是可恨語言不通,否則我用靈力就可以知道她的秘密。


    我溫柔地又問道,“你這還習慣吧?”我可沒指望她回答。


    那女人猶豫了一會,好象輕微地點了下頭,我不放過一絲細微的動作,心中靈機一動,也不點破。說道,“我知道你這挺寂寞的,又語言不通。我那兒還有一些雜誌,不知道你喜歡看什麽類型的,我都給你弄一些過來。”說完我就走了出去。然後交代了衛兵幾句。隻一會兒功夫,另外一名戰士就弄了十來二十本雜誌放囚禁室,他也不說話,徑直走了出去。


    隔了一天,我又施施然地來到了囚室。說是囚室,其實並不是那種牢房,如果打過恰當的比如不如說是一座小小的單間。


    裏麵一張軍用床,一床軍用被,一張茶幾,一條凳子。我很隨意地坐凳子上,看著那個東突女人,嘴角浮起淡淡地微笑,“你昨晚看書看得很遲吧?眼睛好像有點腫。有什麽感想嗎?我覺得那篇《女人不應該為政治流眼淚》的確寫得不錯,你覺得怎麽樣?


    那個女人這次忽然間低下了頭,不再看我。我知道她現正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我又歎息道,“何苦呢?”難道啞巴這麽好裝嗎?你這兒差不多半個多月了,是正常人恐怕都瘋了,你為什麽要苦苦地壓抑自己呢?”


    她忽然之間把頭抬了起來,瘋狂地大叫起來。“夠了,你說夠了沒有,每天到這兒念念叨叨,你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些什麽秘密,你動刑就是了,我不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說完不她顧一切地朝我撲來,雙手的利甲狠命地朝我的臉,脖子上抓去。


    我想不到這個女人一下子得了失心瘋,哪有一貫的羸弱樣。我差點就吃了大虧,把好好的一張臉破了,以後還怎麽見女人?這女人也太狠毒些了吧,難道知道我就是憑這張臉吸引女人?我心是這麽想,手卻並不慢,一把就抓住了那女人的胳膊,兩人扭打了起來,她哪是我的對手,手一扭,腳一勾,三下五去二,那女人就倒床上,我順勢撲她身上。


    我牢牢固緊她的雙手,分成一字打開。雙腿緊緊壓著她的雙腿,防止她的反踢。胸部緊貼著胸部,頭部距她隻有幾厘米的距離。她又大聲地罵道:“你渾蛋,你流氓,你惡棍……”把凡是能夠形容我無恥的詞語都給用了出來。


    外麵守衛的士兵早聽到了動靜,推門探頭看了一眼,抿著嘴想笑的樣子,猛然一驚,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那女人本來就身體虛弱,現被我這麽壓著早就喘不過氣來,連連咳嗽不止。她罵了幾分鍾後覺得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天氣又熱,不一會兒,兩人都大汗淋漓,身體貼著緊了,那個女人玲瓏有致的身材無不凸現出來,我壓了這麽久,下身也有了反應。


    我心中直罵自己怎麽會有這樣的反應,不會又要耍一回老流氓吧。那名女人也意識到了,身體扭曲得厲害了,竭力逃避,卻不知道這樣是增大了彼此間的磨擦,也加刺激著雙方的神經係統。那名女人扭得越厲害,我壓得越緊,生怕她一不小心就逃了。後女人沒有一絲力氣了,軟軟地癱床上,再也不做任何抵抗。眼神失神地看著我,卻也已經消失了那種仇恨感。我怕她有詐,思毫不敢鬆懈,依然穩穩地壓著這名虛弱的女人。當然我內心有那麽一點點吃吃她的豆腐。


    女人終於痛苦地叫了一聲,呻吟道,“你放過我吧,我要被你壓死了。”


    我一聽女人口氣鬆了下來,知道機會來了。故意說道,我放了你,你逃了怎麽辦。”


    女人說,“這兒是你們的總部,我怎麽逃得掉?”


    我想了想又說道,“讓我放開你也不難,隻要你聽我的吩咐,如果你反悔的話,你知道我會有很多殘忍的辦法可以折磨你。就不僅僅是這樣壓你身上了。”


    女人一聽這話,又倔強起來,恨恨地說道,“你有種就把我壓死。”


    我一聽這麽有歧意的話,心中一動說,“你記得那所房間裏麵你們的男子要強奸我們的女同胞嗎?今天我就要為她報仇。”說完擺出一副就要行動的樣子。


    她大吃一驚。尖叫道,“不要啊,你再亂動我就咬舌自。”說完,她臉色已經變成蒼白色,顯然她對這種事極其害怕。


    我也暗暗吃驚,這名女人的反應怎麽會這麽大,也不敢亂動。那個女人還是尖叫不止。無論我怎麽說,怎麽勸竟然毫無作用。那個女人顯然陷進了思維的渾亂當中。


    那名女人尖叫聲越來越弱,竟然嗚嗚地痛哭了起來,嘴中還是不停地說道,“不要啊,饒了我吧,我再也不跑了,不要啊,不要打我啊,嗚嗚~~不要啊。不要啊,啊……”雙目陷入了一種絕望,好象傻了一般。


    我心中大心,看來這名女人驚嚇過度,已經陷於精神崩潰的邊緣,一個不留神,可能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個瘋子。


    我大喝道,“你看清楚我是誰。“然後拚命捧著她的臉,用力地揉著她的臉龐。


    那女人蒼白的臉上頓時慢慢現出血色,忽然之間又大哭了起來說,哥哥,救救我啊,哥哥,救我啊。”然後用力地抱緊我,害怕我離開自己的身邊。


    我心中極是為難。憐惜地慢慢地把女人扶了起來,把她摟自己的懷裏。女人還是不停地哭泣,隻是情緒已經好了許多,隨著聳泣,雙肩也不停地發抖。


    我喃喃道:“妹妹,哥哥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離開你的。你要相信哥哥會保護你的。”


    那個女人慢慢地抬起頭來,用一種小女孩的聲音說道:“哥哥,我好害怕,我好害怕那些人又來咱家,哥哥,你不要走啊。”


    我心念道:“看來這個女人小時候一定受過心靈巨創,才會心底留下如此的陰影。難怪那天看到幾個同伴要強暴那名影後要尖聲大叫起來。我心中又不由地同情起這個從小遭遇不幸的女人。我的靈力已經逐漸侵入到她的腦電波……


    我輕輕地撫著女人的秀發,不動聲色地撫慰著這顆受傷的心靈,心中也是充滿矛盾。雖然這個女人與自己是使於敵對的立場,可是她畢竟還是暴露出了人性的一麵,誰說壞人天生就是壞人呢?我與她之間也不過是政治立場不同而已。


    看著那女人漸漸沉睡過去。我悄悄地把他放平床上,蓋上單被,歎了一下氣。走了出去。這真是個可憐的女人,居然有這樣慘的人生經曆。


    女人聽到門細微的關閉聲,把眼睛輕輕地張開了,眼睛裏的淚水又嘩地流了出來。不過不再是那種仇恨的淚水,而變成了一種欣喜的淚水。


    又一天,我又來到了那女人的囚室。我還沒有說話,她自動開口了,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那女人說道,“你不要想知道很多事情嗎?如果你不嫌厭煩的話,我可以把所有有關的事情都告訴你,你相信我說的話嗎?”


    我點了點頭,我心中其實一直還有好些疑問,如果女人不說出來,我也不可能得到真實的解釋,就像人類的曆史一樣,無人知道其中有幾分真實性一樣。


    東突女人的眼色變得空洞起來,仿佛回到了那些久遠的時代。


    她緩緩地說道,“我的小名叫月娃,是一個月圓之夜出生的。我家住疆自治區一個靠近國境的地方,我是一個很普通的維吾爾家庭的女兒。我還有一個比我大三歲的哥哥,小名叫埃搭。我家雖然很窮,但是全家也過得很開心。我四歲那年,不幸的事情發生了,我的爺爺奶奶一次雪崩中死了。接著第二年日日天旱,地裏根本就沒有收成。我爸爸因為家裏窮得揭不開鍋,所以就到烏魯木齊一帶去謀生。家裏就剩下我們孤兒寡母。雖然日子依然很苦,但我與哥哥還是過得很快樂。後來哥哥因為年紀大了,他就到幾十裏外的外婆那兒住了下來,因為那兒離學校近。”月娃說到這兒,眼淚已經流了出來。


    我沒有作聲,繼續聽她講。她望了我一眼接著說道,“我媽媽長年青的時候長得很美,就我爸爸離開的那一年,我看到村中很多青年與壯年都找媽媽說話。長大以後我才明白原來他們是來騷擾媽媽,但是我媽卻很有骨氣,從不對那些無賴假以辭色。那些人也不敢怎麽樣,所以實際上我家也沒有受到什麽大的傷害。”說到這兒月娃又歎了一口氣,語氣有些哽咽。


    我不由問道,“月娃,後來發生什麽事了嗎?”


    月娃這時邊哭邊說道,“不料事情還是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發生了,那是一個極其寒冷的晚上。天上下著大雪,我與媽正準備睡覺。這時門外傳來了高叫聲,說道,‘我們是治安隊,我們奉命到這兒來查,你們把門打開,讓我們進去。’我媽毫不防備地把門打開了,我看到四個身材高大的邊境治安聯防的人員走進了帳篷。”說到這兒,月娃已經咬牙切齒。


    我緊張地問道,“難道他們發現了什麽?”


    月娃淒涼地笑了笑說,“是啊,他們是發現了,這群畜牲發現了我媽長得極其美麗。他們沒有到任何東西,卻說我媽窩藏了幾名逃犯。那名隊長竟然對我媽動起手來,伸手去捏我媽的臉。”說完,她已經語不成聲。


    我連忙說道,“你不想說,就不要說了。”


    她恨恨地說道,“不,我要說,我要說出來我才好受些。我從來就沒有對別人說過。”


    她不等我回答又說了起來,“那名領隊隊長竟然我媽的美色迷惑,色膽包天,竟然當著其他隊員的麵調戲我媽,我嚇得哭了起來。而那幾個隊員見隊長這樣,竟然也為虎作倀。不顧我媽的堅決抵抗,硬生生扒光了她的衣服,強暴了我媽。我望著那群畜牲,我隻會大哭,大叫媽媽,爸爸,哥哥,大喊救命。”說完,她的眼神透出無比的憤恨。


    她頓了一頓又說道,“當幾個禽獸接二連三地發泄著獸欲的時候,幾名黑影悄悄地掩進了過來,把他們一一用短刀擊殺。當他們想去救我媽的時候,卻發現我媽已經咬舌自,全身冰冷。當他們幾個看著可憐無依的我時,為首的那個人收留了我,並把她帶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她後來就成了我的義父,,他現已經是東突組織的一名重要領導人。”說到這兒的時候,她的話語又充滿了矛盾。


    我也不敢打斷她的思路,讓她繼續說下去。“我因為從小受過刺激,所以以後的軍事訓練中也特別的嚴格要求自己,義父的教導下我對於邊境的聯防隊員是仇恨萬分。我成年以後好幾次行動差不多把自己也掛了,幾次都受了重傷,好大難不死。”說到這兒她又苦笑了一下。


    “後來我義父也很擔心失去這麽一個內心早把好當成親身的義女。把我從邊疆派到上海潛伏起來,作為對內的重要棋子。因為每次都是單線聯係,所以保密工作相當好,從我二十歲到現二十六歲六年來,我收集了許多重要的政治軍事方麵的情報資料,也使義父的組織受到極好的保護。因為我媽的原因,我從小就特別痛恨男人,雖然以前與現也有很多年少多金,風iu倜儻的公子少爺對我進行窮追不舍,但是我隻是稍假詞色,那些無知者就被我騙得團團轉。”說到這兒她輕鬆了笑了一下。


    她接著說道,“為了掩飾身份,我也有了一個漢人的名字,名字叫做嶽娥。以前追我的人都說我是月宮的嫦娥,我也不以為意。正好用這個名字,與我以前的小名也很貼切。”


    她不等我說什麽又說道,“這次因為那幾名東突份子被當地追捕得太緊,所以就由那名單線親自帶了過來,一共是四人,本來事情進行得非常順利,不過那名為首的東突份子卻是好色異常。自從無意中知道影後陳風玉要來滬後,欣喜異常,竟然一意孤行,設計出了劫持影後的計劃。”


    我打斷了嶽娥的話說,“我真的想不明白,你們是如何把人給帶走的?”


    嶽娥望了我一眼,輕輕說道,“那你發現什麽特別的情況嗎?”


    我理了理思緒說,“從我與陳風玉見麵起,我想你們還沒有行動,因為當時我一直就她身邊。”


    嶽娥輕道;“說下去。”


    我接著說,“會場大概二十分鍾後,陳風玉去了一趟洗手間,如果我沒料錯的話,洗手間應該是一個很關鍵的地方。但是接著陳風玉又回來了,雖然有些異樣,但是我還是不明白那兒發生了什麽?”


    嶽娥望了一眼我說道,“你猜測得不錯,因為那兒我們已經李代桃僵,再出來的人已經不再是那個陳風玉了。”


    我心中一震,才明白為什麽覺得陳風玉去了一次洗手間後就有點異常,不再說一句話。原來已經被人使了調包記。我虛心地問道:“可是你們如何找到與陳風玉如此相像的人,而且你們是如何進入電視台的?”


    嶽娥又解釋道,“因為電視台有我們的人,而且我們還有一種特別的易容術,跟現代那些武俠小說描寫的相似,是一種薄薄的皮,把它貼臉上,不被細看的話,就根本分不出來,隻要七八分像就行了。“


    我才恍然大悟,為什麽自己的眼皮底下,陳風玉這麽一個大活人就不見了,原來是那種人皮麵具。我以前市的時候也經常用。如果不是自己早一步做了計劃,有了靈力的探測,恐怕他們真的成功了。


    嶽娥又以欽佩的口吻說,“其實我們本來想劫了陳風玉以後再把事情搞大一點,不過我們很快就發現人群的周圍布了不少軍方的精英。所以我們才不敢把武器帶出來,不用說帶炸彈與火ya包了。這一定是你布置的吧?”


    我聽她這麽一說才出了一身冷汗,看來對方實是狡猾。如果當時稍微遲疑一下,或者布置得稍微差一點的話,他們的奸計就得逞了。那次讓我真是誤打誤撞成功了。


    我嚴肅地說道:“你既然把你們組織的秘密都說出來了,你打算背叛你的組織?”


    嶽娥一臉無奈地說道:“其實這些年來,我早就看透了,其實我也隻不過是他們的成工具而已,他們中的好些人的作法與那些聯防隊員根本就沒有區別,否則我也不會離開疆。”她不由又想到那些漢族女子被東突人強奸輪奸的事實,心中不禁一歎。有許多無辜的人死暗殺與爆炸當中。


    我沉吟了一下說道,你既然要離開你們的組織,你不怕他們找到你?”


    嶽娥說道:“不怕,那名與我單線聯係的人已經死了,我不去找他們,他們永遠都找不到我,即使找到了我,他們也不可能認識我。我是他們組織的絕秘人員。


    我沉默了一下說:“你上海還有一些勢力吧,你退出了,你的手下怎麽辦?”


    嶽娥的神色大變說道,“是的,這是個令我頭疼的問題。我的手下都是一些遭受過非人待遇的好女孩,不過,她們要進我們的組織,她們都已經手刃了他們的仇人。我組織的人都殺過人,所以從來沒有人背叛過,而且我們也從來沒有暴露過。”


    我心想難怪我到這兒這麽久也沒有聽說過半點風聲,看來上海還真是藏龍臥虎之地。我又問道:“你們的組織叫什麽名字?你們用什麽方法聯係,你們又以什麽為生計?”


    嶽娥遲疑了一下說:“我們的組織叫做“聖潔門”,我們都有專門的聯絡暗號,不是我們組織的人根本無法知道。我們的組織各個行業都有人,多數人因為沒受過高等教育,隻是酒吧,夜總會,發廊工作。多數都是自食自力。”


    我心道,難怪她們的消息這麽靈通,這些地方都是收集情報的好地方。我又問道,“那麽你們現一共有多少人手?”


    嶽娥想了一下說道,核心隻有四個,另外三個我叫她們稱為‘三朵金花’,組織內部也隻有十幾個人,外圍大概有五十來人。”


    我點了點頭又說道,“想不到你們組織如此嚴密,我想東突組織應該不知道你們的存吧?”


    嶽娥又點了點頭說,“是的,他們隻要求我集情報,並不管情報是怎麽來的,他們給的經費也很少。”


    我想了想又說,“既然你已經退出,你就要她們都解散吧,這樣的話,以前所犯的罪過也就沒有人會知道了。作為國家執法人員,我本來有義務把你們都繩之以法,但是你們都是可憐的人,殺的又是罪該萬死的人。所以我不會再過問此事,至於你的出路問題,現我的上頭已經知道了你的存。這倒是個棘手的問題。”其實她們倒是與我以前的作風非常相似,所以我也不想將她們一網打,畢竟都是可憐的女孩。何況我還有一點私心。


    嶽娥淒慘地一笑,“我本來就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你把我救活了,我這個世上現孤零零的,生與死有什麽區別?”


    我沉默了一下說道:“你不是還有爸爸與哥哥嗎?”


    嶽娥陷入了深思,一會才說道:“我爸爸自從到外謀生後就一直沒有消息,我哥自從我媽死後,我失蹤後,他就一直住外婆家。等我長大後再去找他,外婆與外公又雙雙病逝,我哥十六歲,他也出去了,現也是人蹤飄渺。你還是把我殺了吧。”說完她又痛哭起來。


    我心中一軟,心中沉吟了一下說:“我有一個建議,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如果你答應的話,那麽你不但可以活下來,我還可以給你們一筆經費讓你們繼續保持組織的完整性。但是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們要為我服務,你看怎麽樣?”我現是越來越明白情報的重要性了,如果這次確切的情報,我也不會如此被動。這次可以說是瞎貓逮著死耗子,以後難道還會有這樣的幸運嗎?隻要我掌握了那個“聖潔門”,對我來說無疑是如虎添翼。就看這個叫做嶽娥的女人,哦,不,應該是嶽娥的女孩怎麽想了。即使以後我不再假扮夏克星,她無疑是一個極好的幫手。我暗下決心一定要把她綁住,與李雲龍的“龍虎盟”一樣,為我效力。


    嶽娥聽到我這麽一說,心中又升騰起一種希望,她急急地說道:“你不要可憐我了,我這樣的人是不值得你可憐的。我現隻不過是一個罪人,一個對生活絕望的人。我沒有資格與你講任何條件。”說完又楚楚可憐的望著我。


    我霍地站了起來說,“既然你沒有任何條件,那麽這事就說定了。從明天起,不,從現起,你就是我夏克星的情報官,你的情報組織就是我夏克星的情報組織。以後你們的一切都必須服從我夏克星的指揮,你辦得到嗎?”我現要以夏克星的名義建立我自己的情報組織,我暗暗想到,以後就是要除黑,她們無疑是極好的幫手,能夠為我提供準確的情報。


    嶽娥也霍地站了起來,臉上的淚水也顧不得擦,大聲說,“我以聖潔門的毒誓起誓,終身絕不背叛,若違此誓,天誅地滅。”


    我看到這半個月來,把一個桀驁不馴的女孩治服了,自己又多了一名得力手下。我心中說不出來的快樂,對自己也越來越有信心。


    剩下的就是給國防部準備一個好的說法,讓他們相信這個嶽娥其實隻是一個一無所知的小角色,我已經把她放了。當然,聖潔門這個幾十人的情報機構,她們自己都可以維持機構的運轉,根本不用我出一分錢。就是要出錢,這種錢我還是出得起的,再不夠就用組織經費。


    網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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