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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還沒起來,我就被一通電話吵醒了。我睡眼惺惺地把手機號碼一瞧,是營部的專用號碼,我嘟噥了一下。知道有大事發生了,小事我從來不許他們打電話吵我的清修。


    我才一接電話,周瓊就告訴我說,“營長,大事不好了,剛才上頭打來緊急電話,說是有東突恐怖份子進入我市,您趕快過來一趟。”


    我睡蟲一下被嚇跑了,我連忙說道,“你把資料準備好,我馬上過去。”說完,我就把電話掛了。一聽事態嚴重,也顧不得夏夜星與方圓有沒起來吃早餐了,留了字條。我趕緊回到營部,把周瓊整理過來的有關“東突”的資料看了一下。


    事情的原委是這樣的,烏魯木齊近發生了好幾次惡劣性質的恐怖活動,有公共汽車被炸,有清真寺被燒,還有一些大廈都遭到了“東突”恐怖份子的襲擊。“東突”恐怖份子當地警察與反恐部隊的聯合絞殺下,一部分轉移到了中亞,西方各國,一部分轉入國內其他省市。


    據一份非常可靠的情報說,至少有一支四人的“東突”恐怖份子已經潛入上海。妄圖8月上海召開的國際金融、經貿洽談會期間進行爆炸恐怖活動。如果他們陰謀得逞的話,將對我國的國際形象造成嚴重的損害從而引發一係列不可預料的外交事件。因此國防部已經下達了通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緊張氣氛,把任務交給了國安局以及**營,暗地調查,配合作業,單獨行動。


    長期以來,尤其是20世紀90年代以來,我國境內外的”東突”勢力為實現建立所謂”*斯坦國”的目的,策劃、組織了發生我國疆和有關國家的一係列爆炸、暗殺、縱火、投毒、襲擊等恐怖暴力事件,對國家地區的安全與穩定構成了嚴重危脅。近的事件有:199年2月25日,”東突”恐怖組織再次將恐怖活動伸向疆首府,製造了烏魯木齊市2路、10路、44路公共汽車爆炸案,造成3輛公共汽車被炸毀,包括維吾爾族、*、哥爾克孜族、漢族群眾內的9人喪生、68名乘客被炸得腿斷肢殘,嚴重受傷。這一事件受到國內外矚目。


    199年11月6日淩晨,以買買提吐爾遜為首的恐怖組織,秉境外”東突”組織旨意,將全國和疆伊協委員、阿克蘇伊協主席、拜城縣清真寺主持尤努斯。斯迪克大毛拉槍殺於去清真寺做禮拜的途中;將矛頭直指當地政府。


    199年1月27日,這夥恐怖分子又將去清真寺做禮拜的葉城縣政協常委、縣大清真寺主持阿不力孜阿吉槍殺。恐怖活動變本加厲。


    199年3月5日,境外的”東突”恐怖組織策劃製造了用炸彈襲擊中國駐土耳其伊斯坦布爾總領館的恐怖事件。中國政府立刻向土耳其政府發表嚴重申明,要求其立刻交出被藏匿的恐怖份子。


    199年4月7日淩晨,恐怖組織葉城縣公安局負責人住房窗台、縣政協副主席和喀什地區行署副專員住宅門前等處,連續製造8起爆炸事件,炸傷8人。又是一起震驚世人的血案。


    199年5月23日,境外接受過專門訓練、被派人境的”東突解放組織”成員烏魯木齊市投放了40多枚化學自然縱火裝置,製造了15起縱火案,揚言”要將烏魯木齊變成一片火海,要造成幾百萬、幾千萬、幾億元的損失”。由於及時發現和撲滅,才未造成重大危害。


    ……


    ……


    看完這些慘無人道,令人發指的信息,我一時如火焚心,肝膽俱裂。我心中下定了決心,不把這些為惡多端的匪徒繩之以法,難消心頭之恨。即使我現就是不是夏克星的身份,作為一個中國人,作為一個有良知的中國人,我覺得自己也有義務承擔起這樣的責任。雖然我是冒牌的軍官,但並不代表我就不愛國,就不想成為真正的軍人。尤其是近一段時間,已經讓我有了深深的代入感,我有時感覺自己已經是真正的夏克星。


    這次知道t竟然有不長眼的東突份子跑到上海來為惡,我不驚反喜。腦中已經高速盤算著如何以快的速度,好的效果,滿意的方法把他們來個一網打。隻是看情形,這四人能夠上海躲起來而不被人發現,就已經證明這兒有接應之人。所以,這次不但要把這四人給抓起來,重要的是把藏上海的東突毒瘤要連根拔起,不讓它再有擴散的機會。隻是現時間緊急,隻有一個月多一點的時間了,人海茫茫,何處著手?


    我靜靜地想著,抬頭忽然看著周瓊若心所思地坐一旁望著我,心中不禁一陣歉意。我不知道她想什麽,我皺了皺眉頭對她說道,“看起來問題的確有些棘手,周瓊,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麽看法嗎?你覺得應該從哪方麵入手。”


    “營長,我覺得我們對於目前進入我們市的東突份子的個人資料以及他們組織上海的資料都實太少。隻是知道大概情況,我們應該向國安局與警察局多要一些相關的資料,這樣我們才能夠準確地掌握敵人的動向。”周瓊理了理頭緒說道。


    我也覺得這個建議很符合我一向的作法,我點了點頭說,“看來你對我思考問題的方式已經很了解了。隻是我們如何跟國安局的人接頭與合作?照我的估計,既然我們東突組織裏有人,那麽東突一定也有線人我們政府中間,所以事情必須保持高度的機密才行,否則打草驚蛇,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越來越感覺我的思路非常清晰,尤其是遇到這種刑事案件,我就覺得我是天生的高手,無論是作案還是破案。


    我接著又說道,“事情這麽重大,我要到京一趟,與國安局的高層要進行秘密會議。你給我接軍區專線,我要向上匯報一下情況。”


    隔天,我一臉疲憊地回到營部。周瓊一臉關切地問道,“事情進行地怎麽樣了?”


    我苦笑了一下說,“老頭子要我便宜行事,事情做得好還有功,如果沒做好的話,可要背黑鍋了。”說完,我讓她為我倒了一杯水。


    周瓊一聽也知道事情好不到哪兒去。現要緊的是把那幾名東突份子揪出來,但是如何揪出來還真有難度,大家心裏都沒譜。現上海有一千多萬人口,光常住人口都有幾百萬,要人海中找到那麽幾個人,真是無益於大海撈針,談何容易。


    我又找來黃永健等人,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大概說了一下。雖然部下一個個都躍躍欲試,希望大顯伸手,但是事實顯然是千難萬難,比上青天難,現上天還可以坐航天飛機。光憑現這三百來號人,怎麽可能把藏得這麽深的敵人找出來?他們一個個又沉默起來,看到大家都毫無頭緒的樣子,我隻好吩咐大家先下去想想。看能不能想出什麽好辦法,隻有集思廣益才能想出好辦法。


    我自己卻坐辦公室裏麵沒有動,心想真是頭疼的事情。不過我現還未立有寸功,這次如果真的立功了,那才能真正證明我米丸並不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而是一個對國家對民族都有用的人了。


    我有些悶悶不樂,看到周瓊還自己的座位上沒有動,正準備問她。周瓊已經對我說道,“既然事情沒有什麽眉目,那就不要多想了,或者一下子有了靈感也不一定,或者國安局把事情搞定了也不一定。”


    我笑著樂道,“看不出來你還是天生樂天派呀,或者說不定真的‘土來水淹,將來兵當’。”說完我拿起當天的晨紙瀏覽起聞來。當我翻到娛樂版的時候,忽然被裏麵的一條報導給吸引住了“香港著名影後陳風玉入滬發布片舉行首發會”。


    我指了指報紙對周瓊問道,“你知道這個陳風玉嗎?”


    周瓊瞟了我一眼說道,“當然知道了,她十四歲出道,三年後開始走紅,拍過多部影視片,是三棲明星,現才僅僅二十一歲,已經是香港影視界當紅的女星了,據說現還是清純玉女。”


    我笑道,“說前麵的就行了,你把後麵什麽清純玉女擺出來幹什麽?”


    周瓊眯眯一笑說,“如果營長喜歡的話,說不定那個什麽影後就不會喜歡做影後了,而願意做小鳥依人了。”我笑罵道,“你是這麽跟我說話的嗎?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我現可是你的上級。”說完我又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


    周瓊樂得哈哈笑起來說,“我越看你越不像上級,反而像一名沒長大的小孩。”


    我心中一愣,這個周瓊不會看出什麽吧。我忽然靈機一閃想到,那些東突恐怖分子會不會趁機下手呢,如果真要露天發布招待會,那時人滿為患,發生什麽爆炸案那豈不是要天下大亂?我霍地站了起來說,“不好,看來恐怖他子有可能提前作案或者進行連環案。三天後的片發布會將成為他們入滬的首先目標。”說完,我臉上都差不多要冒出一層冷汗。


    周瓊吃驚地說,“你這麽有把握嗎?”


    我點了點頭說,“你仔細想想,如果你是恐怖分子,你會不會選擇這樣的機會?”


    周瓊也覺得很有道理,她點了點頭說道,“隻是到了那天那麽多人,如果他們真的要做案的話,真會給我們惹下天大的麻煩。現隻有想個萬全之策才能使他們動手之前解決才不致於發生慘案。”


    我一下又興奮起來,真有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的感覺。這麽一想,好象一切迎刃而解,我這時有種說不出來的痛快。我心中不由一蕩,這個周瓊真是個聰明的女孩。


    我因為東突恐怖份子來到上海的原因,白天基本上都是貓營部研究資料以及與部下探討東突份子隱匿與行動的各種可能性,幾乎是忙得焦頭爛額,形容憔悴。隻是到晚上才回到家中,本來我是不想回的,可是因為夏夜星的緣故,我也不能不回家。夏季這段時間又去了b市開會,而且市政府還有一幢房子,他聽我喜歡這兒,也基本讓我住這兒。


    方圓這幾天倒是沒事就住我家,每天陪著夏夜星嘀咕。我心中又驚又怕,真怕方圓一時說漏了嘴就麻煩了。


    為了夏夜星的原因,方圓不好意思當著她的麵跟我親熱。卻急得我像孫大聖一樣抓耳撓腮也是毫無辦法,試著想把夏夜星支開一下,她卻像是泡泡糖一樣貼著方圓走。我知道我的臉綠得一定像六月的深潭,看到夏夜星時差不多就沒什麽好臉色,隻差沒有把她生吞活剝浸酒吃了,心中是把夏夜星與陸曼曼相提並論起來。


    近簡值就是魔星高照了,我心想,也不知道撞了哪門子邪。夏夜星卻是無事人一般,對方圓也不叫姐姐,也不叫大嫂,方圓,圓圓亂叫。方圓聽了也是毫無辦法,偶爾投過一絲溫柔的目光都被夏夜星站中間打劫掉了。我隻有哀歎的份,真是天生的克星,打不得,也罵不得,還沒說一句重話,那小丫頭就淚水打轉;還沒安慰一下,又已經笑逐顏開,我真是大呼命苦。現不是我夏克星是克星,而是這個夏夜星成了我的克星。


    工作沒有頭緒,現連感情也出了問題,遇著一隻攔路虎,連采家花的機會都沒有。每天回家,我不是陪著她倆看韓劇,就是陪著她們鬥地主,要不就是東拉西扯,南腔北調地說說話。每回鬥地主都鬥得我叫苦連天,這地主還真不是人當的。方圓又每每幫著夏夜星,變著法子與我作對。


    每回當地主那是比解放前鬥地主還慘,可能與*時期差不多吧,我的鼻子被牌刮得是又青又紫,耳朵被捏得是紅白相間,至於臉蛋嘛是慘不忍睹,被眉筆畫得,被唇膏塗得比電視電影裏麵的小醜還要難看三分。害得我每天早上起床後早鍛煉都差不多廢了,時間都花用來清理晚上沒有清理幹淨臉上的各種還隱隱約約畢顯畢露的筆畫痕跡。


    我與本市國安局的高層聯係了一下,對方居然不同意這麽做。說這種沒根沒據的事情隻有我才會異想天開,他們要的是確切的消息,而不是憑空捏造的事實。認為我簡值就是幼稚無知,把我不輕不重地給頂了回去。


    我沒有辦法,隻好動用了自己手中的特權,把警察廳的廳長請了過來,交代了一些事情。好歹得到了警察廳長的同意,我才算鬆了一口氣。但是看到廳長走前那副滿不乎,不以為然的態度,眼中閃現的不屑目光,把我氣了個半死。


    真是事事不順,看來還真得依靠自己的力量了,不過自己手下才三百來號人,要想那麽大的範圍內布控,真是難於上青天。我心想隻有依靠老天的眷顧與依靠自己的機遇了。否則隻能看到大多數無辜的人完蛋的份。如果真的出了事情,自己總要比沒作準備好過許多,而且國安局與警察廳恐怕也會不好過了。心裏這麽一想,心情也輕鬆多了。


    一回到家中,本來還想輕鬆一下。讓方圓替我捶捶背,按按摩什麽的。


    夏夜星已經對著我發出嬌嘀嘀的聲音說道,“哥,明天香港影後陳風玉要東方明珠電視台露天廣場進行片發布,聽說男主角去了北京,要是男主角也一起來多好啊。我和圓圓明天都要去看一下影後,我們可是她的影迷。你從部隊弄輛軍車,我們坐過去瞧瞧,好不好?”說著就嗲聲嗲氣起來,一副清純可愛的模樣。


    我聽了一個頭兩個大,這些天真是碰著鬼了。一事接一事,現居然還有一個小魔女旁邊象隻蚊子一樣嗡嗡叫,要多煩就有多煩。想到明天那麽危險,說什麽也不能讓她們去看什麽所謂的影後。所以,我不管她怎麽鬧就是不答應。


    後,夏夜星使了殺手鐧,從背後一跳就掛了我背上,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兩腿夾緊我的腰。扼得我憋著氣馬上呼吸困難,好象要斷氣,這招是以前夏夜星對付夏克星的法寶。據夏夜星自己說那是屢試屢靈,隻要夏克星不答應她什麽要求,她就是這糟猴子攀樹。我自然不是夏克星充當笑麵佛,反手用力就把夏夜星給拎轉到了身前,也不管方圓異樣的眼神,惡狠狠地說,“你老是這樣子,我就把你趕回去,看你鬧不鬧得人心慌。”


    夏夜星依然摟著我的脖子,吹了一口氣,然後撇撇嘴說,“哥,你還不把我放下來,嫂子可要吃醋了哦,你真是大色狼了,竟然連妹妹都欺負。”說完臉上還扮了一下鬼臉,不以為然的可愛相。


    我摟著她的軟腰,用力一摔,就把夏夜星扔沙包一樣扔到大沙發上去了。這個假妹妹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沒事拿我當出氣筒。


    夏夜星“哎喲”了一聲,淚水就打起滾來。一副楚楚可憐,無人疼愛的模樣,看得我心裏直發悚,求救似的盯著方圓。


    方圓理都不理說,“誰犯的事,誰負責。”方圓當仁不讓,幫上夏夜星。其實她也真想去見識一下那個影後,看她是不是真的那樣漂亮,迷人。美麗的女人天生就見不得比自己漂亮的女人,一有機會就想比個高低。


    我又不好把這軍事機秘給說出來,又怕嚇著她們,真是如熱鍋裏的螞蟻幹著急。無可奈何之下,我隻有撿些不太重要的原因給說了,也顧不得什麽機密不機密了。


    兩人聽了這,才不作聲,又是一臉擔心地看著我。我心中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心中是定下萬分決心要把那個女魔星給趕走。


    晚上,我打電話給周瓊,知道部下都已經按原定計劃安排好了,才放心多了。明天隻要不出什麽大的意外,應該還不會有什麽好大的危險。想著這事,客房裏睡得也比較安穩了一些。


    睡到半夜,我忽然覺得有一個身影向自己的床前慢慢走過來。我低聲問道,“是誰?”


    那個聲音說道,“哼,你還以為是哪個,難道你以為是夜星嗎?當然是我了。”說完她又是一陣輕笑。


    我也笑了一下對方圓說道,“你忍不住了。快來,我都等瘋了,都是夏夜星鬧的。”


    等方圓上了床,兩人就床上樂來樂去,隻是床太小了,哪裏禁得起那麽折騰,咯吱咯吱地叫起來,好象挺難受,掙紮著要散架的樣子。鬧了一會,兩人才沉沉睡去。


    隔天起來吃了早餐,我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開車就朝東方明珠電視台馳去。車開得離那兒還有半裏路,前麵已經是人山人海了。我心裏想,這些上海人還真是吃飽了沒事做,這麽一個香港影星就把他們給迷的掉了魂,也不知道現的人怎麽空虛成這樣子。還不就是一個人嗎?有什麽好看的。


    我自然不知道夏克星以前也受過這樣的禮遇,那些人為了能電視中看到他的身影,也基本上是達到萬人空巷的地步,都聚精會神地家中觀看電視節目。車子是不能開過去了,看來隻能步行前進了。我停好了車,戴上一副太陽鏡,朝著目的地前進。


    我找了找四周,黑壓壓的人群,竟然沒有發現自己的部下的身影,看樣子他們還真躲得夠絕,自己都不能發現他們哪,如果真的發現了那幾個“東突”,看樣子他們一定也不能發現他們。想著部下訓練有素,我也不由心裏得意了一下。


    我好不容易憑著人高馬大人群中奮勇前行,擠了過去,到達廣場邊緣的時候我已經是全身被汗水浸透。而此時太陽還沒全升起來。現就已經擠成了這樣子,如果再過兩三個小時那還不中暑的一大片。我為這些影迷直叫不值。


    電視台的露天會場前因為當地警察一旁協助,前麵還比較寬鬆。裏麵也有許多保安保鏢的人晃動,隻是不見那個影後。我估計還電視台裏沒有出來。心想自己還幸虧早來了一個小時,不然還趕不上時間呢。


    我擠上前去,朝一名中年警官說話,“同誌,請讓我進去一下,我有急事見你們領導。”那名警官朝我瞟一眼,然後瞅都不瞅他一下。當作沒有聽見。


    我又大聲地說了一遍。那名警官發火了,“你鬧什麽鬧,現還沒開始呢,你急什麽急,小白臉。”一副瞧不起的樣子。


    我知道又被誤會了,我對他說道,“同誌,這是我的證件。”我把證件拿了出來,遞了過去。


    那名警官仔細看了看,然後又打量了我一眼,態度來了個百八十度大轉彎。他奉承地說,“啊,我立刻就去通報,您先等會兒。不,不,不,您不要等了,您隨我來。”說完朝一名比較年青的警察交代了一句,就帶著我朝裏走去。


    旁邊的警察看著自己的頭頭這種畢躬畢敬的樣子,都是滿臉的迷惑。不過都沒有說出來,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走了進去,心裏麵充滿了豔羨。


    我心想,現的人怎麽都這麽勢利呢,真是比變色龍還變色龍。


    老實說,我還是第一次來電視台,要是沒有這次機會恐怕我還不知道電視台哪兒。自從到這兒以後,我就量躲著各種廣播媒體與聞機構。這也是這些經驗得來的結果,讓我一向行事非常低調。一則因為我害怕公眾麵前暴露自己的假身份,二則部隊有組織紀律的約束,三則我對聞記者並沒有什麽好感。就是這次來,對我來說還真有點勉為其難的味道。


    那名警官的帶領下,我坐著電梯很輕易地就來到了那間豪華的接待室。經過一番通報後,一名年長的高級警官接待了他,我對這人的麵貌並不意,因為我同時見到了那名隻電視電影中見過的影後――陳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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