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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冷冷一笑,“你們想玩陰的,我就跟你們玩好了,我不但要好好地跟你們玩,我還要你們一個個原形畢露。到時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一晃時間就快到晚上。手拿警棍的獄警的監督下,我們來到了食堂就餐。我這才知道什麽是大鍋飯,什麽是狗不食。一看那飯菜我哪想吃,我隻想吐。水煮的爛白菜我懷疑是從菜市場上撿垃圾撿來的,用臉盆裝著的甜瓜湯可以照得見人影,米飯中的沙粒隨處可見。我目驚口呆地望著那些青頭狼吞虎咽地吃著。


    這時身旁一個瘦小的青年對我低聲說道,“你怎麽不吃呢?趕快吃吧,否則沒好果子吃。”


    我愣了一下說道,“我吃不下,難道犯人連吃不吃飯的權利都沒有?”


    那青年迅速瞟了四周一眼說,“是啊,你現不吃的話,那可能要餓三天,三天都不給飯吃,我剛進來的時候,不知道規矩,足足餓了四天。差點就斷氣了,我差點就去抓蟑螂,捕老鼠吃了。”


    我愣了一下,低聲說道,“不是關三天嗎?你怎麽餓了四天?”


    那青年苦笑了一下說,“我不就是剛來的那天一天沒吃嘛。”說完,他趕緊把陳年的爛甜瓜塞進了肚子。


    這時一個獄警揮著警棍走到我跟前對我喝道,“你怎麽不吃?”


    我冷冷地說,“我吃不下,你想吃你吃好了。”


    那獄警冷笑了一聲說,“有你吃的就行了,不要沒事犯賤。是不是想吃一棍子?”說完,把警棍揚了一揚。


    我們的爭吵聲早已引起了周圍一些囚犯的注意,已經有人悄悄地豎拇指。看著他飛揚拔扈的樣子我就不爽,不知道以前有多少人他的威逼下吃著這種豬狗不食的食物。我想應該也讓他嚐一次這些食物他才會有深刻的體會。


    他見我不作聲,接著喝道,“你吃不吃,再不吃,拉你去餓幾天,到時就是屎,你也會想吃了。”說完,滿臉諷刺地譏笑了起來。


    他媽的,簡值就不拿犯人當人看。看他一副高高上,目中無人的樣子。不讓他吃點苦,就對不住我‘沒完蛋’的綽號。


    我用靈力逼著他說道,“既然你不吃,那就由我來吃好了。”說完,他就坐我剛站起的座位吃了起來,隻見他從青菜裏麵挑出一條已經煮熟的大青蟲兩眼放光地說道,“哇,有肉吃啊,我喜歡。”說話間,他夾著青蟲就一口咬了下去,放嘴裏咀動了起來,筷子上還殘留著半條。不但所有的犯人都停下了筷子一別目驚口呆的傻瓜樣,就是連其他的七八個獄警都已經有人開始幹嘔起來。


    一個獄警叫道,“少雲也瘋了,快叫人救他。”


    說完一個獄警就過來拉他,隻見那個叫少雲的罵道,“你怎麽搶我的飯菜,我跟你拚了。”叫罵聲與吆喝聲交雜成一片,整個食堂一片混亂,好獄警來得夠快,人來得夠多。犯人才被立刻譴送到監牢裏,沒有鬧出什麽事來。


    獄長找到副手怒聲問道,“今天怎麽回事?怎麽他們一個個都像吃錯藥一樣發神經?”


    副手緊張地說道,“這事與一個叫米丸的犯人有關,所有的事都是他鬧出來的。”


    獄長猛然記起局長交代的事情來,吃驚地說,“你們以後不要招惹那個米丸,知道嗎?如果再出現類似的情況,你們就自動離職。”


    副手迷惑地張了張嘴,但並沒說出來,他說了一聲,“好的,獄長。我這就吩咐下去。”說完,匆匆地走了,他也不想再呆這兒受罪。


    獄長頹然地坐辦公桌前喃喃道,“看來這個米丸他媽的真是怪物。要不了幾天,所有的人都會瘋掉。”說完,不由機靈地打了個寒顫。他趕緊向上司打了一個電話,把情況匯報了一下。


    我回到牢房,我才記得沒有吃飯呢。我不由大叫道,“喂,我還沒吃呢,你們送點吃的進來。”這時其他的犯人也大吵大叫起來。好些人都叫嚷著還沒有吃東西。隻是這時外麵一個獄警也沒有,任由裏麵吵翻天也沒人搭理。


    大概鬧了半個小時以後,裏麵的人也都不鬧了。一個個都已經口幹舌燥。我正準備從鐵門的欄柵處退回去,這時我覺得喉頭一緊,一雙粗壯有力的大手已經掐住了我的咽喉。隻見一個惡狠狠的聲音說道,“收拾這個狗日的,大家都立功了。”


    倉促之間受到侵襲,我的氣勢頓時弱了一半。這時已經有好些拳頭向我的頭部,胸部,腹部,腿間招呼了過來。果然是想致我如死地。好我對他們已經存有戒心,如果全無防備之下,可能就是擁有靈力,也沒有辦法一下使出來。轉念之間,我的靈力已經發動,那雙掐著我咽喉的手如同遭到電擊一樣,不由自主地被震開。


    雖然我全身受到了鐵拳的攻擊,但片刻之間,我已經護住了全身的經脈與要害部位。我的靈力一震,他們的拳頭都如同被電一般,猛地往回縮去。


    我冷冷地喝道,“是誰出的餿主意?”我虎視著這一幹亡命之徒。


    一人叫道,“大家並肩子上,有他沒我們的好日子過。”幾個亡命之徒立刻躍躍欲試。


    我一聽就知道是那個剛頭狂叫,我冷冷地用靈力逼著他說道,“大家並肩子上我吧,大家並肩子上我吧。”


    其他人這時已經被他的話唬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是什麽意思。這時一人迷惑地說道,“剛頭讓我們大家一起上他,一向都是他上我們的,這回他轉性了,大家不上還等什麽?”其他人都恍然大悟起來,一時整個牢房充滿了淫笑。


    我背過臉去,監牢裏上演著曆史上醜惡的一幕,一群許久以前需要發泄的醜惡男人終於當家作主做了一回主人,而不再是奴婢。監牢裏也傳來了剛頭一聲聲淒厲的叫喊聲,一群醜惡的囚犯又幹出了嘔心的事情。雖然我隻是第一次背著臉聽到,但監牢早已是秘而不宣的醜聞。


    剛頭此時早已失去了強霸的氣勢,成了一個可憐蟲,龜縮馬桶旁邊的床上還神經質地叫著,“不要上我,不要上我……”


    我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八點。吃過照得見人影的稀飯加隔夜的包子油條後,我就已經做好了打算,那就是我再也不想這呆下去,我希望林青讓人把我保釋出去。這簡值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一天當中我就已經見識了監獄太多的罪惡,我再也不想多呆片刻。


    我也已經做好了打算,今天我要讓我所的這個監牢的所有囚犯都重招供,把他們的罪惡一五一十地重招認。剛頭吃過早餐一回到監獄裏就大叫了起來,“我要見領導,我要見領導,我要招供,我要招供,快來人啊。”他的大叫聲果然驚動了外麵的獄警。


    聞聲而來的獄警,把剛頭帶了出去,他出去的時候,腿還是一拐一拐的。很多人忍不住地笑了起來,一個終日作惡的罪人,終於得到了有生以來殘酷的報應。不過有人已經擔心他會不會把這件醜事說出來。


    半個小時後黑三又瘋狂地叫了起來,他又要招供。聞聲而來的獄警把黑三又拉了出去。我這個監牢裏麵三十人,結果一天就去了二十八人。這些人過去之後,就沒有再回到這個監牢裏來。


    而整個看守所此時已經完全震驚,所有二十八人所交代的罪行,已經讓他們死有餘辜,就是監牢內他們都曾經幹過許多令人發指的事情。一個個都夠得上判處無期以上的徒刑。而且他們所交代的事情沒有一樣不是真實的,這就讓審訊員都感到害怕。不知道這兩天來,這個監獄是不是鬧鬼了,否則怎麽會有那麽多人都神經不正常,把自己藏心底的罪行一件件事無大小的揭露出來,充分展現了人心邪惡的一麵。


    嚴清白接到一連串的匯報後又是如坐針氈,一些已經定了的舊案現居然紛紛翻案,而且罪行都遠比他想象中的要嚴重得多。他這時想到的是他這個當局長的麵子往哪裏放?他趕緊把許澤中找了過來對他說了這事。


    許澤中想了想說道,“局長,我總覺得此人不除,永遠是一個禍害。他的行事以個人的好惡為標準,而且他的心智並不健全,我懷疑他的所作所為都被人利用。”


    嚴清白望了許澤中一眼說道,“被誰利用了?”


    許澤中猶豫了一下說道,“就是林紅的爸爸,林國棟。”


    嚴清白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叫道,“你說什麽,你憑什麽這麽說?你可知道這麽說是誹謗。”他的雙眼一時放起光來。


    計澤中猶豫了一下說道,“局長,我也知道林國棟是您仕途的擋路石,有他,您就永遠都升不上去。我懷疑他與米丸相勾結,企圖獨霸市的黑道市場。”


    嚴清白一時神采奕奕,雙眼暴出精芒。他走到許澤中麵前急忙說道,“你以前怎麽不說,現才說?”


    許澤中的眼皮跳了一下說道,“我以前沒有想過米丸與林青的關係,想不到林國棟為了拉攏米丸不惜犧牲他女兒與侄女的清白。看來他所圖的很大。”


    嚴清白終於明白了許澤中所指,連聲說道,“小許啊,不愧我這些年來提拔你,關鍵時刻就可見真功夫。你說我們下步怎麽辦?”


    許澤中望了嚴清白一眼說,“下一步就是先鏟除米丸,然後再對林氏集團展開調查,我早就懷疑飛虎電遊廳的錢不幹淨。林國梁的林氏集團十有**有問題。”


    嚴清白翹了一下拇指說道,“好樣的,於公於私,我們都必須動手了,不過這次一定要死的,活的不要,否則後患無窮。”嚴清白斬釘截鐵地說道。


    許澤中目露凶光說道,“那局長由你把他從監牢裏調過來,那動手不能掩人耳目。我們找一處無人地下室,然後再動手,我就不信他的血肉之軀,抵擋得住連發子彈的威力。”


    我雖然沒有大叫‘我要招供’,我還是被叫了出去。我心想是不是林青要把我保釋出去了?看來她的辦事效率還蠻高的。


    看守所辦公室獄長告訴我,“局長請你過去協助處理點事,你要老實交代情況啊。”我一時迷惑不解,難道他猜這些都是我幹的?我猛然間意識到自己怎麽那麽傻了,把自己的實力一下就暴露了出來,這兩天我的風頭太盛了,已經引起了他們的懷疑,看來他們一定是要與我算總帳了。我這麽一想,心中是大驚,難道他們想對我怎麽樣了?


    我坐上了警車,一路還思考著怎麽一回事,我的靈力侵襲到司機的腦內,卻發現他毫不知情,我是有了強烈的不安感。我把手悄悄地從手銬中褪了出來,全身也布滿了靈力。隻要一有什麽異動,我想我不能再指望林青的幫助。我的危機感也越來越強烈。


    車子終於停了下來,司機下了車,押我的兩名警察也下了車。但他們並沒有叫我下車,也沒有打開我的手銬。我覺得情況不對勁了。這時我隻聽見一個聲音叫道,“米丸,你被包圍了,你趕快出來投降。你不要抵抗,隻要你敢反抗,我們將格殺勿論。”


    我已經醒悟到自己已經掉進了一個包圍圈,他們能夠把我帶出去,卻不帶我出去,顯而易見是怕誤傷了他們自己人。而現隻要我一出去,我一定會被打成馬蜂窩。看來他們為了殺人滅口,故意把我引到了這個死地。不用想這兒可能是一個地下車庫,而且還是三麵靠牆,一麵被包圍的那種。我聽到了廣播的回音,隻有地下室內才會有的回音,我就已經知道我現處於地下室內。


    幸好現還有一線生機,隻是他們離我的距離太遠了,我就是想對他們發動靈力,也不可能成功。看來他們早就把我的靈力計算內了。


    我靈機一動,現隻有車子能救我的命了,我沒有開過任何機動車,當然沒有開過警車,我腦海內迅速翻看起關於駕駛方麵的書籍起來。


    不用一分鍾,我就知道如何基本操作警車了,我平躺車內,用靈力發動了車子,用靈力控製著車子的運行速度與方向,朝著堵出口的警察猛地開了過去。


    果然車外立刻就傳來了激烈的槍彈聲,幸虧警車上都是防彈玻璃,雖然玻璃都已經裂開,但對車內並沒有造成任何影響。這時隻聽到車子打動方向盤與地麵猛烈的磨擦聲,以及外麵警察的驚呼聲。


    隻聽一人大叫道,“大家不要慌,對準駕駛室掃射。”還沒等我的車衝過防線,前後左右的車窗玻璃全部被衝鋒槍的子彈擊得粉碎,好我用靈力保護著身體,否則光是飛射而入的玻璃碎屑也可以把我釘成玻璃刺蝟。


    雖然我是平躺後麵的座位上,但我用靈力依然可以感覺到他們的具體方位。警車又是一個急轉彎,我一橫心,警車前輪猛然抬了起來,好像一匹怒吼的烈馬揚起了前蹄。這時驚呼聲加不斷。這時一個聲音又叫道,“這車活了,他自己會開,還會發怒。”


    就轉念之間,警車離地兩米左右,向前騰飛了兩米遠後又是猛烈地撞擊地麵的聲音。我座位上也被猛烈地反彈到了離座的半空中,然後又緩緩地降了下去。這時四周已經響起了本市有史以來為淒厲的警報聲。恐怕不比當年的倫敦空戰的警報聲要低。


    闖出重圍後,車子像喝醉了酒一樣的醉漢大街上亂七八糟的開動著,四個輪胎至少有三個已經爆了胎。


    他媽的這種破車真是我不能掌控的,好現還是晚上,公路上的車輛已經不多,撞車的機率也大大減少了。此時後有追兵,就不知道前麵會不會有堵劫的。我終於坐了駕座上,頭一回摸著方向盤,踩著油門。這時我還真忙不過來。心神不定之下我連探照燈與轉向燈都是亂打,一時惹起公路‘人飛車跳’,一片驚惶。當我把的警車開到離河不遠的地方的時候,我悲哀地發現前方已經有許多警察嚴陣以待。而我此時已經把警車開上了河上的大橋,如果我不想被打成爛泥的話,一種是跳車,一種是飛車;如果跳車的話,可能空中就成了掃射的好靶子。如果飛車的話,這車已經是破車差點就連開都開不動,不用說飛了。


    轉念之間,我一咬牙,車子撞上欄杆,向著奔騰的河水飛馳而下,而此時警方的衝鋒槍一起噴火,警車即將入水之際發生猛烈爆炸,一時紅光把整條江麵照得如同白晝,照射著橋上一張張因為太過刺激而略顯猙獰的麵孔……


    大橋上麵,剛剛趕來的許澤中大叫道,“劫住了沒有?”


    一人大叫道,“隊長,他瘋了,他把車開到河中想自殺,警車已經發生爆炸炸成了碎片。”


    許澤中大叫道,“大家趕快沿河,不要讓他跑了,他是殺人狂魔。”


    緊急趕來的幾十名警察拿著槍,果然沿著河邊一邊跑,一邊仔細地起來。探照燈把整條河道照得如同白晝,隻見河水還奔流不息,卻早已把一切都掩飾得一幹二淨,好象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發生過剛才所發生的那幕慘劇一樣。


    許澤中對趕來的嚴清白低聲說道,“局長,那個米丸把車開往河中,被兄弟們擊中油箱,警車發生爆炸,我看他多半活不成。”


    嚴清白皺了皺眉說道,“那他究竟是死是活?”


    許澤中略帶得意地說道,“車子開到此地之前,警車已經被打成稀八爛,我估計米丸已經受了重傷。現警車又爆炸了,他這次跳河也是死路一條。”


    嚴清白沉默了一下說道,“趕快派人打撈,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否則後患無窮。”


    第二天早上八點,一臉疲憊的許澤中向嚴清白匯報道,“局長,沿河上下十裏沒有發現米丸的屍體,我估計他一定也化成了碎片。”


    嚴清白不安地說道,“恐怕沒有那麽簡單,這事現難辦了,我就怕他回來報複,那時大家都不用過日子了。”


    許澤中有點驚慌地說道,“局長,難道我們就坐以待斃嗎?不如我們把林青抓來,誘他現身。”


    嚴清白驚恐地說道,“你瘋了,你從哪得來這樣的理論?是不是電視電影看多了,虧你還是警察出身,連這都不懂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麽人,你還想抓他,那還不是死路一條?現重要的是保全性命,守口如瓶,知道嗎?守口如瓶才能保住性命!”


    “如果真守口如瓶的話,那他不是加有恃無恐?”許澤中擔憂地說道。


    嚴清白猛然想起什麽似的喃喃說道,“想不到夏克星真的好計策。我們有救了,隻要我們求夏克星救我們,我們就沒有生命危險。現我們要做的就是內緊外鬆,不管米丸是不是已經死了,隻要我們不再社會上發布通緝令,我想依他的本性應該還不會為難我們。”


    許澤中不安地說道,“這又是哪種邏輯?”隻是現他也無計可施,對於一個不知生死的人來說,可怕的就是他暗中的報複行為,這種報複往往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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